方圓笑了笑說道:「這很正常,如果學的不精,只會讓人感覺四不像。」
郝健很節儉,這一路上看他拿出來的那些吃的就可以看出來。
方圓也不講究,郝健拿出來的東西他也吃,當然,吃的更多的還是方圓拿出來了。
而且方圓拿出來的東西,就算是在羊城很多東西也買不到。
這很正常,因為方圓拿出來的東西,都是從小鬼子國帶回來的,在小鬼子國都屬於進口食品。
幾天後,火車來到了帝都,方圓也總算是到家了。
方圓幫郝健把東西帶到火車站外面,說道:「好了,我要回去了,後面就要你自己把東西拿回家了。」
「謝謝!」
「客氣。」
「等一下。」就在方圓準備離開的時候,郝健叫着了他。
「還有什麼事?」
「這個給你。」郝健拿出來幾塊電子手錶遞給方圓。
「這個就算了。」
方圓沒有要郝健的錢,估計郝健也是感覺到不好意思,就拿出幾塊電子手錶。
「方圓,這個你一定要收下。」說完看了一眼方圓戴的手錶說道:「你就算是不需要,也可以送給別人,反正也不值什麼錢。」
「真的不用,再說了,我也沒有人可以送,你還是拿去換點錢吧!」方圓拍了拍郝健的肩膀說。
「這……」
「行了,相識一場也是緣分,以後有機會再見。」
「哎!有時間來城東找我。」
「可以。」
方圓說完,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把手舉起來揮了揮。
方圓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就把吉普車給放了出來,然後開着吉普車就往回趕。
「咦!」
還沒有走多遠,方圓一腳剎車把吉普車停了下來。
然後把車窗搖下,對路邊說道:「你怎麼還沒有回去?」
是的!方圓又碰到了郝健,這傢伙大包小包的背着,正艱難的走在馬路邊。
郝健愣了一下,當看清楚開車的人是誰的時候,驚訝的說道:「是你,你這……」
郝健看着方圓開的吉普車,一臉的不可思議,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方圓坐火車都是軟臥,開輛吉普車好像也沒什麼。
「沒坐上車嗎?」方圓從車上下來問。
郝健撓了撓頭,說道:「帶的東西太多,坐不上。」
「這樣啊!走吧,我送你一趟。」
這是火車站附近,從這裏坐車的人很多,而郝健帶的東西太多了,人都坐不下,怎麼可能讓他帶那麼多東西上去。
「啊!不用不用,我再往前面走一點,坐別的公交車。」
「上來吧!剛好我順路。」方圓說完就把吉普車後面打開,然後從郝健手裏接過來兩包放上去。
「謝謝!」
方圓笑了笑,幫郝健把東西都裝了上去。
兩個人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北,當然不順路了,可是不這麼說,你讓方圓怎麼說。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是不全順,也有一半順路,再說了,帝都現在就這麼大一點,到什麼地方都是一腳油門的事。
所以方圓這麼說也沒錯!最多也就是多開十幾分鐘而已。
因為現在路上車少,根本就不存在堵車這回事,速度當然也就快了。
這如果是在後世,可能一兩公里就是十幾二十分鐘。
郝健家住在一條胡同里的大雜院,方圓沒有把吉普車開進去,倒不是說不想開,而是開不進去。
這胡同太窄,過一輛三輪車還行,吉普車根本就進不去。
「不好意思了兄弟,只能送你到這裏。」
「別,千萬別這麼說,要說不好意思也是我,還讓你送我回來。」
「行了,不說這個了,先把東西拿下來吧!我也要回去了。」
「方圓,要不然留下來吃頓飯再走。」
「別,我還着急回家呢!」方圓連忙拒絕,開玩笑,他現在可是歸心似箭啊!
郝健也明白怎麼回事,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下次有機會。」
「嗯!」
方圓把東西幫郝健卸下來,然後開車揚長而去。
四十多分鐘後,方圓回到了清河,連停留一下都沒有,直接穿過毛紡廠,來到了家屬院這裏。
可能是聽到了吉普車的聲音,方圓剛把車停好,大門就打開了,師父一張老臉出現在大門外。
方圓下車,也不管車上帶的東西了,跑過去給了師父一個擁抱。
「師父,想我沒?」
「滾蛋,誰想你個臭小子啊!」師父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並沒有把方圓推開。
「師父,就您一個人在家啊?」看就師父一個人出來,方圓問。
「嗯!」師父點了點頭,說道:「你媽,你大姐三姐都去上班去了。」
「噢!那小丫頭呢?」
方圓說的小丫頭,當然是他外甥女方曉玲。
「毛紡廠開了一家托兒所,小丫頭也去托兒所了。」
方圓跟師父又聊了幾句,然後就開始往屋裏搬東西。
在到家之前,方圓可是從空間拿了不少東西出來。
「你這臭小子,買這麼多東西幹嘛?你想累死我啊!」師父一邊幫忙拿東西,一邊說。
「嘿嘿嘿!」方圓傻笑幾聲,並沒有說話。
東西再多,也有搬完的時候,把東西放屋裏,方圓跟着師父回到院子裏。
「臭小子,你這一走就是三年多,你不是去大東北吧?」
「呃!」方圓撓了撓頭。
看到方圓這個樣子,師父還能不明白怎麼回事,搖了搖頭說道:「你這臭小子,就說你不是去東北,要不然也不可能三年多不回來一趟。」
「對了師父,我給您買了禮物。」方圓說完跑回了屋,然後拿着一個盒子出來。
「這是什麼?」師父接過盒子問。
「打開看看。」
聽到方圓這麼說,師父疑惑的把盒子打開,裏面裝的是一塊手錶。
「手錶?」
「嗯!」方圓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我從國外給您帶回來的,戴上看看怎麼樣?」
師父沒有戴,甚至都沒有拿出來的意思,而是看着方圓問道:「這手錶不便宜吧?」
「也沒多少錢,你先戴上試試。」
「算了,我一個老頭子戴這麼好看的手錶幹嘛,還是留着給你姐她們戴吧!」
「師父,我姐她們也有,這個是專門給您準備的。」
師父看了方圓一眼,說道:「我戴也行,你告訴我,這塊手錶多少錢?」
「呃!」方圓撓了撓頭,說道:「也沒多少錢,就一萬日元。」
「一萬日元?你小子去小鬼子國了?」
師父都日元沒有概念,更不關心,但是從方圓話里,他知道了方圓去了什麼地方。
「嗯!」方圓沒有否認,而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看到方圓承認了,師父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問道:「一萬日元相當於多少人民幣?」
「沒多少,小鬼子的錢價值很低,一萬日元還不到一百人民幣。」
「還不到一百人民幣啊!」師父鬆了一口氣。
這塊表當然不止一萬日元啊!在萬的前面再加個千還差不多。
沒錯!這塊手錶的價值是九百八十萬日元,換算成美刀的話,也是四萬多美刀。
這塊表雖然不是最好的,但也是他所有手錶中的上品,這倒不是說方圓不捨得給師父更好的手錶,而是還不到時候。
方圓不光是給師父準備了,還有大姐、二姐、三姐和老媽都準備了,而且價值都跟師父這塊手錶差不多。
全部都是百達翡麗的女士表,看上去特別精美。
等師父把表戴上,方圓問道:「對了師父,我大姐現在在哪上班?」
「供銷社啊!她不是一直在供銷社上班嗎?」
「呃!也對。」方圓點了點頭。
之前大姐雖然調到城裏去了,但去城裏也是在供銷社上班,而且她調到城裏,是因為嫁了過去。
現在離婚了,關係自然也轉了回來,這樣也好,一家人在一起。
「對了,臭小子,你吃飯沒有?我去給你做點。」師父把手錶盒子放下問。
「師父,不用了,我回來的路上已經吃過了。」
方圓從城裏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錯過了飯點,所以在回清河這一路上,他是一邊開車一邊吃東西。
路上根本就沒有車,也不需要擔心和別的車輛有什麼剮蹭。
「吃過了,那好吧!」
方圓又重新去沏了一壺茶,和師父兩個人坐在院子裏。
差不多五點的時候,師父說道:「托兒所要放學了,你在家歇着,我去接曉玲。」
「啊!師父,曉玲是您去接啊?」
「都在上班,我不去接誰去接。」師父說完站了起來。
「師父,您在家待着吧!我去接。」
「你去接,你認識嗎?」師父微笑着搖了搖頭。
「呃!這個……」方圓撓了撓頭。
還真是,他離開的時候,小丫頭才四五歲,現在都七八歲了,估計變化會很大。
不要說他不認識小丫頭了,估計小丫頭也不認識他了。
「這樣吧師父,我跟您一起去。」
「也行,走吧。」
「對了師父,小丫頭怎麼還沒有上學?她這個年紀不是該上學了嗎?」
「秋里上,現在又不是該上學的季節。」
「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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