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剛才我又沒出手,哪裏是兩個人欺負你了。你這隻只會叫的懦弱之鬼,你這麼弱,連給我們提鞋都不配,還在這裏大言不慚,叫什麼叫。」
月影姍開始捅刀子,不得不說,女人的嘴巴都狠毒。
「明明是你們兩人一起跟我打。」墮姬大聲辯解道:「我這麼強,如果不是你們兩人一起出現,我哪會這麼容易中招。」
「得了吧,你這隻弱雞,如果我是你,絕對拿塊豆腐撞撞死算了,你這種人,不對,你這種鬼,不僅弱的跟只螞蟻一樣,臉皮還厚的可以擋子彈。」月影姍說道。
「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你打得過我麼。」墮姬氣爆。
男扮女裝的效果並不好,稍微仔細一點的人都能分辨的出來,畢竟男女的聲線都不同,惡鬼更是能夠輕易判斷,連開口說話都不需要,這也是惡鬼的能力之一。
但這種罵人的話也就在這個時代有點用,在泰拉那種現代化社會,鬼才會在意。
「你連頭都沒了,還說這種話,都不知道是什麼勇氣讓你仍然活着的,連蛀蟲都比你活的有意義。」
月影姍指了指糧倉入口,繼續罵:「要不你繼續鑽到你的老巢里去算了,像只小老鼠一樣,躲在地下,才是你的特色。」
「哇哇,哥哥,哥哥,他們兩個人合夥了欺負我。」墮姬終於被罵哭了,開始呼叫她哥哥。
「這就對了啊,早點將你那隻醜陋的哥哥叫出來不就結了。」陸風說道。
「你真是蠢啊,蠢妹妹。」
墮姬的背後凸起,一個男人的腦袋鑽了出來,旋即男人的身體也出來了,站在了墮姬身邊,一把將墮姬的腦袋拿過來。
那個男人矮小,外型骨瘦如柴,上半身沒穿衣服,手臂纏着腰帶,雙手拿着類似骨頭製作,佈滿血跡的鐮刀武器,整個人佝僂着背,仿佛一隻小型駱駝。
整個樣子醜陋無比,仿若巴黎聖母院的敲鐘人伽西莫多。
這個怪物就是真正的上弦之六妓夫太郎,他將墮姬的腦袋和身體抱起來,逃到了房間外面,將墮姬的腦袋放在墮姬脖頸上。
然後,看向從房間裏追出來的陸風兩人。
「好高大健壯的身材,長得還這麼帥氣俊朗,可惡啊,怎麼能讓你這種完美的男人留在世上,我絕對要好好折磨你,將你也變成醜陋的男人,再吃了你。」
妓夫太郎面色猙獰,單手狠狠在自己的臉上抓着。
身為人時,他的報復心理就極端的強烈,對自己的外貌更是極端的自卑,因為看不得別人好,只要自己遭受了不幸,就想奪取別人的幸福。
所以,他看到帥氣的男人就會嫉妒,總想將對方破壞。
「哥哥,哥哥,殺了他們,剛才他們合夥欺負我,還在我們的糧倉里扔會爆炸的東西,絕對不能原諒他們。」墮姬扶着自己的腦袋,惡狠狠的說道。
「你放心,我絕對要殺了他們。」妓夫太郎咬着牙,說道:「敢欺負我可愛的妹妹的人,全部都要去死。」
語畢,妓夫太郎雙手一甩,兩把血鐮往陸風和月影姍飛來。
「迴旋飛盾。」月影姍也扔出了自己的盾牌,盾牌在空中突然形成一道擴大的力場,轟的一聲,砸在血鐮上,兩把血鐮掉在了地上。
「?」妓夫太郎有點懵,自己的血鬼術居然被破壞了,他單手做了個手勢,兩把血鐮重新回到了他手裏。
而月影姍也手一招,盾牌回到了她手裏。
「也是可以迴旋回來的武器?」妓夫太郎有點看不懂,鬼殺隊的人什麼時候用上盾牌了,還是迴旋盾牌。
「儘快搞定,墮姬給你,妓夫太郎給我。」陸風低聲道。
月影姍點點頭,她並非mt,她走的是控制和輔助支援流,盾牌技遠古聖盾和元素寒冰技冰凍原野。
她的遠古聖盾是新手福利,攻防一體技能,來自fgo瑪修·基列萊特的能力和寶具演化。
事實上,在無限世界,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mt,平時所說的mt只是那種注重防禦,速度差,擅長於陣地戰的角色。
通常都是重甲持盾戰士,輸出也不弱,譬如上次跟陸風對戰的血手。
並非遊戲裏的那種mt。
這沒什麼奇怪的,無限世界可不是遊戲,不存在什麼砍一刀掉多少hp的事。
如果命中要害,hp會直接掉入頻死狀態,耐力不行直接躺下,耐力很高也難保不躺下。
同伴的回血稍微晚一點,就直接完蛋了,一些傷也未必能救回來。
上次的血手就是被陸風一招擊殺的。
現實中,沒人會願意擔任專門挨打,抗怪的角色,類似遊戲的那種mt是個極為危險的位置,死亡率絕對是第一的。
「沒用的,你們還是都要去死。」
妓夫太郎揮動手裏的血鐮,無數鮮紅色的薄刃往陸風兩人飛來。
血鬼術,濺血鐮。
這些血刃都是帶毒的,一旦被碰到就會中毒。攻擊路徑也並不是固定不變的,而是在控制下不斷的尋找路徑,直到攻擊到陸風他們為止。
月影姍的身體覆蓋上了一層薄冰,防止被血刃濺到,一般的解毒劑是沒用的,但陸風有高效解毒劑,即便他們有恃無恐,能不被濺到當然是最好的,還可以省下道具。
她單手持盾擋住了前面,就那麼頂着盾牌往前衝去,她的盾牌不僅可以擋住實質上的攻擊,此類無形氣刃攻擊也沒問題。
因為她的速度也不慢,盾牌前推,形成一個氣浪,所有砸在盾牌上的血刃往兩邊濺開。
陸風也沒有躲避,他直接沖了過去,那些血刃在他身體外圍就消失無蹤了。
然後,他就那麼出現在了妓夫太郎面前。
鏘的一聲,火之光發動,妓夫太郎的腦袋飛了起來,雙眼佈滿了愕然之色,失去控制的濺血鐮也就此停下。
「哥哥?」
墮姬震驚的看着這一幕,她終於接上了腦袋,看到妓夫太郎吃癟,立刻使出腰帶,密密麻麻的佈滿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