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旦滿是無語,幽怨的看着那個小老頭。
「我,我說錯了嗎?」小老頭突然覺得氣氛不對,疑惑的看向自家師尊。
藥路小姐找李大師的事情,他們都是知道的。
師尊也叮囑過別多舌,故而兩人沒多說什麼。
可現在李旦跟着他們一起來的,你看他腰間還掛着供奉令牌呢。
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明擺着嘛,不管之前是什麼原因,現在和解了。
而且成了一家人了!
腫麼了?
「唉~~」宋鍾略帶歉意的看向李旦。
此刻的李旦迎上上官雲鶴和藥路的目光,只想着進行時間回朔。
他現在可以輕易回朔到十幾個呼吸前,趁着那小老頭還沒張嘴,直接過去一巴掌干暈。
可不行啊,誰知道遠處有沒有更強者盯着這裏。
局域內的時間回朔,會立馬讓人覺察摩訶古族的身份。
而且旁邊還有一個疑似鴻蒙境的樹爺爺。
光這個精怪,讓自己施展時間神通,都能被靈力榨乾。
更何況旁邊還有幾個道果境,都影響着他。
不承認吧,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又叫李旦,又是王級丹師。
最起碼你看看現在的上官雲鶴,眼光灼灼,你覺得他信嗎?
今日這事揭不過去,李旦相信,大晚上這傢伙都會悄悄來他房間,去解開心中疑慮。
搞不好還會暴露其他事情。
況且,老子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怕什麼?
我是救了你啊。
之所以隱藏身份,主要是你上官雲鶴給我的印象有些不舒服而已。
再者說,靈主已經打造出來了。
殺人放火我烏蝗,萬人敬仰李大師。
不,現在應該是殺人放火武尼瑪了,這條g也該實現了。
「你,你是李旦?」上官雲鶴聲音顫抖着。
藥路也是好奇的緊緊盯着李旦。
可李旦的樣貌他們見過,跟畫像上是不一樣的。
李旦長舒一口氣,緩緩摘掉面具,露出真容,然後臉上蕩漾起笑容。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哎幼,旦旦,你讓我找得好苦啊!」
上官雲鶴當即尖叫一聲,一把抱住李旦,高興的又蹦又跳。
「你你等一下,卡我脖子了!」李旦連忙推開。
上官雲鶴喜極而泣,又飛快的拉住李旦的手。
兩行清淚自眼角而下,把黑色的眼線給衝出兩條長痕。
李旦看的是眼皮不斷抖動。
「路妹子,老宋啊,就是他啊,是他救了我,否則我就栽在王級木精墟界裏了,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是上天給了我機會,讓我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到了你。」
上官雲鶴激動得近乎癲狂。
李旦滿是尷尬,要抽掉被他緊緊攥着的手。
可他的手仿佛兩把鉗子,就是掙不脫。
而宋鍾等人也從上官雲鶴的話語中,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是這樣,他們還以為李旦得罪了這兩人呢。
頓時放心下來。
李旦只好道:「那都是順嘴的事,上官兄大可不必。」
「什麼順嘴?這是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你提醒,我跟那死魚精吵架,絕對被那人皮給奪舍了,你是不知道,自古以來,多少王級丹師不小心着了它們的道。」
「而這些着道的人自從精神回歸本體後,
就一直在潛藏,平常看起來沒什麼,可一煉丹就露陷,極為可怕,若不是你,我就回不到我這具完美的身體裏了。」
上官雲鶴一副怕怕的樣子。
李旦卻是心裏一動:「那人皮有很多?」
他一直以為只有一張。
那好幾次對他豎中指,豎的是同一個人皮還是其他的?
藥路見到李旦的真容,也是很開心。
畢竟男閨蜜上官雲鶴的一樁心事總算是了了。
而且他雖有神奇的幻化之術,不過無所謂。
因為只要你煉丹成功,進入木精墟界就是真容。
上官雲鶴以神識烙印下來的畫像是記憶里從木精墟界裏得到的。
所以說是李旦真正的樣子。
如此,藥族這邊才放心,也可悄悄探查身世,確保乾淨。
當積累到了一定的貢獻後,才能被推舉到母族那邊,接受帝級丹師的指導。
此刻她開口:「那人皮我們丹師都稱作是自歲月長河裏流下來的髒東西,因為有些丹師着道後,便不會煉丹了,並且身上伴隨着濃郁的歲月氣息。」
「奪舍後的它們似乎在找人,具體找誰就不得而知了,極為詭異,有超級強者曾經鎮壓過一個被奪舍的王級丹師,卻從記憶里什麼都沒看到,反倒那人皮化為飛灰,就此消散。」
「不光如此,丹師也會跟着死亡,所以我們懷疑,那人皮有可能是同一個,也有可能有很多,具體不是很清楚。」
宋鍾也走過來,說出他知道的:「藥路小姐說的沒錯,我也曾經遇到過,好在離開得及時,我聽其他人說,那東西一旦奪舍我們丹師後,只能寄存一定時間,然後消散,重回木精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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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他吧。」
上官雲鶴從懷中掏出鏡子,剛要自我懷疑,頓時尖叫一聲。
「哎幼,我的眼線,路妹子,你咋不提醒我?好醜啊,怪不得我家旦旦不願意跟我多交流,快快快,手帕,男人啊,還是不能太感性,容易哭,更容易毀妝」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