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柯南絮絮叨叨說了足足有五六分鐘,等他終於停下了,信繁體貼地問了句:「說完了嗎?」
「說完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那我掛電話了……」
柯南懵逼:「等等!你到底有沒有意識到問題有多麼嚴重啊?」
意識到了,也就是《名偵探柯南》即將完結的程度吧,多大點事!
「意識到了。」信繁隨意地靠在汽車座椅中,視線落在窗外不斷變化的街景上,顯得過分閒適,「但就像你說的,我現在人在國外,也幫不上什麼忙,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給你們添麻煩,對吧?」
「好、好像是這樣沒錯。」柯南點頭,「我打電話就是為了提醒你。」
「那就這樣吧,我還有點事,先掛了。」說罷信繁沒有再給柯南任何補充說明的機會,直接掛掉電話。
萊伊興味的目光緊跟着投了過來:「你的下屬得罪琴酒了?」
「算是吧。」信繁心不在焉地應了聲,隨即又在手機中輸入了一串號碼。
不管他在柯南面前表現出的是怎樣的反應,內心裏,信繁對於柯南遇到的危機都是擔心的。而梅斯卡爾所能做的事情遠比律楓音樂教室店長淺野信繁多得多。
此時,日本國內已經將近凌晨一點。
琴酒身高近兩米,身材又偏壯碩,胳膊腿肚子上都是肌肉。然而當手機鈴聲響起時,琴酒卻是從一張80x200cm的床上醒來的。
他一翻身,差點摔倒在地。琴酒乾脆順勢坐了起來。
常年行走在刀尖火海的人,睡眠質量總是要比正常人差一些,琴酒也不例外。只是他性格冷漠,頭腦素來清醒理智,並不會因為大晚上的一通工作電話就發脾氣。
——然而這些理智全都終結在了看到號碼的那一瞬間。
梅斯卡爾?
他不是去瑞典處理他捅下的馬蜂窩了嗎,大晚上的打電話,都不知道計算一下時差嗎?這個人是不是有病?!
一連幾個發問使琴酒的臉色愈加難看,已經黑得可以滴下墨水了。
他接起電話,冷聲問:「什麼事?」
如果他們所處的並不是真實的世界,而是漫畫或者動漫中,那讀者一定能清晰地看到有一叢冰碴從信繁的聽筒里緩緩滋生。
「聽說你今天被人竊聽了?」信繁對某人不定期放冷氣已經習以為常,成熟專業的臥底在面對琴酒「凍死普通人,嚇死宮野志保」的冷氣時依然面色如常。
琴酒眉梢一擰:「是你的人幹的?弗朗克還是皮諾洛爾?」
嗯?
信繁輕輕挑眉。
琴酒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江戶川柯南嗎?按道理淺野信繁和江戶川柯南也算熟人,既然他打電話詢問,琴酒自然可以聯想到他們的關係上,怎麼反倒質問的都是組織成員?
「不是,我沒那麼多閒工夫竊聽你。」信繁嗤笑道,「你有什麼東西值得我花費工夫調查嗎?我只是今天聽伏特加說起,有點好奇罷了。」
琴酒早已掌握了跟梅斯卡爾合作還不被坑死的方法——不要信他的鬼話。所以他對梅斯卡爾上面的那番說辭一個字都不信。
相反,梅斯卡爾越是否認,琴酒就越是確定,今天白天敢在他身上放竊聽器的人一定是梅斯卡爾派過去的。一般組織成員倒還真沒這個膽量,上面有人罩着才正常。
一邊跟他合作,一邊保持警惕算計他嗎?
哼,這還真是梅斯卡爾能做出來的事情!
信繁注視着被人無情掛斷的手機,一臉懵逼。
怎麼了怎麼了,他還什麼都沒說呢琴酒怎麼就自己想明白了?
不過,這倒也算是件好事,至少柯南那邊應該是不需要擔心了。
只是信繁調查到的東西一概不能經自己的口告訴柯南,畢竟他只是個普通的經紀人罷了,所以柯南註定還要像那無頭的蒼蠅一般,干着急一段時間。
然而,此時此刻,數千米之外的日本東京,柯南卻和淺野信繁保持着同樣的姿勢注視着手機。
在電訊飛速發展的二十一世紀,為了提高用戶的使用體驗,打電話時,在顯示手機號碼的周圍通常還會標註着這個號碼的所在地。
對於跨境的漫遊電話更是如此,可是柯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淺野信繁的地址卻是「未知」。
這有點奇怪,不過也不排除出bug的可能。
真正讓柯南在意的,是電話被淺野先生接起前的一段彩鈴。彩鈴的內容並非音樂,而是一段女聲,說的是柯南聽不懂的語言——但他很確定,那不是法語。
遇到這種專業難題,柯南最先想到的就是阿笠博士。
天剛亮,柯南就給阿笠博士打去電話:「阿笠博士,請你幫我查一下『妥黑思汗米娜達昂』是什麼意思。」
「這是外文嗎?」阿笠博士懵逼。
「應該是,可能是歐洲那邊某個國家的語言。」柯南猜測,「我聽着跟英語有些像,不過應該不是英語法語德語這種比較常見的語言。」
柯南只記得發音,而日式英語的發音本身就很古怪。阿笠博士遵照着他的提示,在電腦里查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相匹配的語言。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女聲插了進來:「是丹麥語,大致意思是『旅遊局提醒您』。」
柯南震驚狀:「灰原哀?你怎麼在博士家?」
「阿笠博士請我幫忙監測實驗數據。」灰原哀一身白大褂,面無表情地站在阿笠博士身邊。
「淺野先生沒告訴你最近最好不要出門嗎?」柯南急得快上火了,「算了,既然你已經在博士那裏了,就別亂跑,門窗都關緊,不管誰敲門都要裝成無人在家的樣子。」
灰原哀奇怪:「怎麼了?」
「一時間解釋不清楚,不過琴酒很有可能已經懷疑到我了。」
聽了柯南的話,灰原哀卻並沒有多麼害怕,而是冷靜地問他:「我哥哥呢,你跟他打過電話了?」
「嗯,剛打的,我叫他不要回來。不過他看上去不太在意我的話。」
聞言,灰原哀輕輕地鬆了口氣:「以我對琴酒的了解,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在小孩子身上花功夫,你可以不用那麼緊張。」
既然哥哥都不擔心,就說明這件事並沒有柯南想像的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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