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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柯南沒想到連二樓都有保安隊在巡邏。燃武閣 m.ranwuge.com
那些人穿着同樣的制服,而且看上去都很不好惹的樣子。
一見到他們,灰原哀的聲音就開始發顫「是組織,這些人一定是組織成員。」
剛才在一樓她還沒有特別的感覺,現在直面好幾個保安,她的組織雷達終於開始起作用了。
「這麼嚴格的管理,簡直就像是軍事基地。」柯南一邊吐槽,&bsp&bsp一邊帶着灰原哀快速通過監控盲區,躲在了衛生間門口的位置。
「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灰原哀建議,「再停留下去真的會有危險的。」
她倒不怕自己遇險,只擔心會給臥底的哥哥帶來麻煩。
「不行,來都來了,我一定要找找線索。」
似乎冥冥之中幸運之神真的眷顧着柯南,&bsp&bsp他們在二樓轉來轉去,&bsp&bsp竟然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反倒是柯南在通用電梯間發現了一張指示圖。
「太好了,&bsp&bsp這裏有tese大廈的平面圖和各部門的分佈情況。」
柯南高興地說,「我們現在的位置是業務課,還有財務課、人事課、項目工程課、審計課、行政後勤課……找到了,檔案管理室,就在層!」
「沒用的,我們去不了樓。」灰原哀的面色有點發白,「來的時候我看到七十樓以上都需要刷卡。」
「是那個秘書用的卡嗎?」
「嗯,我想那應該是只有個別高層才有資格……」
「我有辦法了。」柯南忽然笑了起來。
然而他的表情卻讓灰原哀更加警惕「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貿然行動,這裏可不比其他地方。」
「放心吧,我只是想借用一下那位領導的卡片罷了。」
因為辦公室都是用透明玻璃隔開的,所以柯南輕而易舉在一間經理辦公室外看到了他放在桌上的卡片。柯南認得那張卡,跟之前秘書用的一模一樣。
雖然相同的卡片應該也有不同的權限,區區經理肯定去不了社長辦公室,但檔案室應該還是可以的。
「那太危險了。」灰原哀頭疼不已,然而柯南決定的事情她說再多也沒有用。
柯南從自助販賣機中買了一聽可樂,&bsp&bsp他打開罐子,&bsp&bsp給經理辦公室門口陽光下的區域倒了一些可樂,然後又把金屬環團了團,攥在手中。
接下來就是靜待經理出門了。
五分鐘後,經理將卡放在外衣口袋裏,出門了。
因為陽光反射的緣故,他沒能看清地上的水漬,徑直朝那片區域走去。
柯南找準時機打開腳力增強鞋,調整合適的力度,將金屬環踢了出去,砸到了經理的鞋底。
經理腳下一滑,重重跌倒在地,可樂頓時弄髒了他的西裝。
成功了!
「可樂?」經理皺眉,「誰這麼沒有公德心?保潔呢,怎麼不把這裏打掃乾淨?!!」
在保潔人員清理現場的時候,柯南和灰原哀趁亂跟上了狼狽的經理。
果不其然,他鑽進了衛生間。
經理隨手將外套脫下,搭在隔間的門上,他自己則用水清理着褲子上的污漬。
好機會!
柯南貓着腰,躡手躡腳地走進衛生間,趁經理低頭的功夫,悄悄抽出卡片,然後再按照原路返回。
「得手了?」灰原哀問。
柯南揚了揚手裏的黑色卡片,笑道「還用問?」
「你是不是忘記了一個問題?」
「嗯?」
「我們怎麼避開監控去樓?」
「當然是爬樓梯了,安全通道沒有監控。」
灰原哀「!!!」
樓,爬樓梯?江戶川柯南真的是認真的嗎??
事實證明灰原哀還是低估了柯南的決心,他竟然真的鑽進樓梯間開始爬樓梯。
然而還沒爬到二十層,長期缺乏鍛煉的灰原哀就已經開始氣喘吁吁了。
「不行了不行了!」灰原哀求饒,「我的腿軟了。」
柯南的體力比她好很多,當下乾脆說「那你在這裏等我……」
他的視線從層划過,忽然愣了愣。
等等,這裏面為什麼沒有開燈?
不僅沒有開燈,整個十九樓都像是尚未裝修完畢一樣,到處是建築材料。
反正爬了這麼久樓梯需要休息,柯南決定先去十九樓看看情況。
「這裏還沒有裝修完,監控什麼的都沒安裝,我們可以自由行走。」柯南對灰原哀說。
然而他卻忽然發現灰原哀的表情很糟糕。
「怎麼了?」柯南問。
「那種設備,我、我在組織里見到過!」灰原哀指着遠處還未拆包裝的幾個箱子,顫抖着說。
「那是什麼?」
「我不知道,當時我是在實驗室里見到的,而且只有一眼。」灰原哀的眼中難掩驚恐,「我只知道它和組織的最終計劃有關,而且很可能會……」
她沒有再說下去,因為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組織的最終計劃究竟是什麼。
但無論最終計劃是什麼,她都可以確定那絕非他們想看到的。
「不知道是什麼的話,我們就打開來看看吧。」說罷,柯南直接走到那些紙箱前,打算拆開其中一個的包裝。
灰原哀連忙阻止「不要!你一拆,組織馬上就會發現有人入侵,細查之下肯定知道今天我們曾拜訪過哥哥……」
灰原哀的話總算是讓柯南發脹的腦袋冷靜下來了「那從箱子上的文字能判斷出裏面這個機器是幹什麼的嗎?」
「我不知道,也許吧。」
箱子上其實是有示意圖的,不過那對於從未接觸過生物工程的柯南來說有一定的難度。更關鍵的地方在於他就算能分析出來,恐怕也不會往真相的方向猜測。
「江戶川。」在柯南認真查看文字的時候,灰原哀拉了拉他的袖子,「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隨意擺放在誰都能來的十九樓呢?而且其餘樓層都有保安隊,為什麼反倒這裏沒有?」
「也許是因為十九層還沒有裝修好。」
不過柯南倒也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淺野,你幫我搬一下這個箱子。」
「我不是說了嗎,我們最好不要動……」
緊接着,在灰原哀眼中,柯南一個人竟然就把箱子搬起來了。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慘白。
糟糕,上當了!
谷瑏<spa> 這些箱子裏根本什麼東西都沒有,他們擺在這裏就是為了誘騙有意探查的人!
「那裏有人!!」果然,原本昏暗的十九樓忽然亮起了燈。
一群穿着黑衣的人沖了出來,領頭的人甚至掏出了配槍。
「怎麼是兩個小孩兒?」
「還有人嗎?!」
也許是顧忌場合問題,黑衣人並沒有直接開槍,而是先抓住了柯南和灰原哀。
「說!你們到這兒來幹什麼?!」
柯南立刻重操舊業,開始賣萌「我們只是不小心迷路了,這個大廈太大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就到這裏來了!」
灰原哀此時已經被嚇得渾身發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迷路?」其中一人看向另一人,「怎麼辦?」
「把他們帶去見社長,交給社長處置吧。」
聞言柯南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見到淺野先生就沒事了。
於是,就這樣,闊別僅四十分鐘後,信繁再一次見到了兩小隻。
信繁「……」
灰原哀「→_→」
柯南「對不起,淺野哥哥,我們真的只是迷路了!」
「你覺得我會信嗎?」信繁真的很想送給柯南一顆三球雪糕,但是他忍住了,「小孩子不要好奇心這麼重,當心好奇心害死貓!」
「對不起,我以後會小心的。」柯南無比真誠地說。
他知道淺野先生這裏不方便交談,否則一定要問清楚那些箱子裏原本裝着什麼東西。
信繁實在是不放心把灰原哀交給柯南,於是他給西拉打了個電話「你在忙嗎,過來幫我送個人。」
「我剛到集團樓下。」
「好,直接來我辦公室就行。」
柯南義正言辭地保證道「我不會再亂跑了,淺野哥哥你完全可以對我放心。」
「不,我不放心。」信繁一點面子都不給。
他要看着西拉把這兩個小孩子接走,並且要千叮嚀萬囑咐,半途絕對不要讓他們離開視線。
五分鐘後,西拉出現在信繁的辦公室內。
「枡山先生?」柯南驚愕地張大嘴巴,「你也跳槽了嗎?」
西拉不知道該不該回答柯南的問題,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於是他想了想說「淺野先生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枡山先生現在也算tese的合作夥伴,讓他送你們回家我比較放心。」至少比柯南放心。
柯南無奈,只好老老實實跟上枡山漱平。
而西拉也兢兢業業地執行着信繁交給他的任務,絕對不允許柯南和灰原哀亂跑,當然灰原哀本身哪裏也不想去。
路上,柯南找了個枡山漱平接電話的空隙,悄悄對灰原哀說「淺野先生在組織的地位好像很高。」
「這是當然的,畢竟他曾是北歐分部的負責人。」
「那他現在算是徹底調任亞太地區了嗎?」
「我也不清楚。」灰原哀搖頭,「他已經很久沒有跟我提過組織的事情了,而且……」
而且自從淺野先生上次被朗姆從美國送回來後,他的狀態就很奇怪,似乎總是想方設法遠離身邊的人。但灰原哀並沒有對柯南說實話。
西拉先將灰原哀送到阿笠博士家,然後再送柯南去毛利偵探事務所。
不過車輛路過工藤家的時候,他們卻發現原本應該無人居住的工藤家居然亮着燈。
「等等!」柯南急匆匆道,「我要在這裏下車!」
「可是淺野先生說……」
柯南沒給他阻止的機會,直接開門下車。車門原本是上鎖的,因為灰原哀快到家了才打開,正好給了柯南可乘之機。
灰原哀望着工藤家明顯已經除過雜草的院子,緩緩說「工藤夫婦大概已經回來了,你可以直接回去向我哥哥復命。」
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很奇怪,如同他們離開時悄悄的樣子,回來他們同樣沒有告訴任何人。
「真是的,你們都多大年紀了,難道還跟小孩子一樣嗎?」柯南注視着父母,抱怨道。
「啊啦。」工藤有希子笑了起來,「相比於我們,你不覺得你才是小孩子嗎?」
工藤優作坐在沙發上,表情是以往少見的凝重「淺野信繁是怎麼回事?」
柯南微愣「淺野先生一切都好,就是突然成為了tese集團亞太地區的總裁,今天我剛見過他。」
「就是那個近期熱度特別高的tese嗎?淺野先生真的很厲害呢。」
「可是我覺得tese好像跟那個組織有關係,淺野先生能成為總裁應該也是因為這個緣故。」
「組織嗎?」工藤優作輕輕嘆氣,「淺野現在應該很艱難吧。」
艱難?
柯南不解「你是想說他現在的工作很艱難嗎?」
「有這個原因,不過工作只是一方面。我了解那個人,他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淺野既然被推到台前,就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柯南更不理解了。
父親所說的那個他了解的人究竟是誰?淺野先生嗎?
「找個機會我去拜見一下淺野先生吧。」工藤優作如此說道。
而此時,工藤優作口中那個艱難工作的淺野信繁的確正在艱難工作,大晚上公司大部分人都下班了,而他還得參加組織高層的視頻會議。
烏丸蓮耶似乎還在美國,他那邊是白天,其他幾位高層的背景各不相同,幾乎遍佈世界各地。
不過boss和朗姆的屏幕前只有背景,他們人還沒到。
萊伊代表北歐分部參會,但他的背景是白牆,讓人無法確定他此時的位置。
貝爾摩德素來奉行神秘主義,她那邊似乎是用手機前置攝像頭排的,晃個不停。
因此日本分部的代表只有琴酒和梅斯卡爾,為了便於交流,信繁直接一個電話把琴酒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琴酒很不高興,但他沒辦法,畢竟在集團內部梅斯卡爾是他的領導。
「話說貝爾摩德,我記得波本還在組織的時候,你和他的關係很不錯?」有一個高層意味深長地對貝爾摩德說。
貝爾摩德只當她沒聽到「梅斯卡爾,我已經將有意願與我們合作的藝術家名單用郵箱發給你了。」
「看到了。」信繁在她的那封郵件後面點了一個已讀,雖然他還沒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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