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跟絳雪,快來幫忙。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丁淵長老看到遠處的身影,頓時精神一振。
「這就是那東西?冥海妖靈?」
看清圓球生命的模樣,青竹長老跟絳雪長老暗自吸了口氣,心中既驚嘆又羨慕。
驚嘆的是妖靈的出身,羨慕的卻是丁淵長老。
冥海妖靈,跟黑冥海的妖靈至聖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也讓各方至聖為之渴望,為此,至聖們不惜代價,在黑冥海設下了重重封禁,也讓這裏成為了混源虛空最重要的頂級戰場之一。
而如今,這頭妖靈終於現世,卻被丁淵長老捕獲,功勞之大可想而知。
「咱們怎麼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冥海妖靈啊????????????????,就這一次功勞,抵得上三五個帝君了吧?」青竹長老傳音道。
「運氣好,也得有能耐才行,」絳雪長老說道,「丁淵肯定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將冥海妖靈困在這裏,換做我們兩個,還真不一定做得到。」
「也是。」
兩位執法長老心中感嘆。
正說着,圓球生命體內再次傳來響聲,蓬,一道巨大的裂縫從妖靈體內裂開,青色身影站在裂縫深處,周身宛如黑洞,將一切光線盡數吞噬。
青竹長老跟絳雪長老也是透過魂念,才看清了裏面的景象。
「顧惜命?」
青竹長老低哼一聲,「這小輩終於肯動手了,他運氣真夠好的,攀上丁淵,白撿了個大便宜。」
「是啊,」絳雪長老說道,「如果冥海妖靈逃走,丁淵頂多是損失些功勞,這小輩卻是罪責難逃,如今妖靈被困住,他之前的舉動也就無足輕重了,還順便得了份功勞。」
兩位長老眼中滿是不屑。
顧修雲之前的『袖手旁觀』,可是傳遍了兩大宗門,不出意外的話,此人肯定要被羲皇宮嚴懲,甚至有可能會神形俱滅,但如今,冥海妖靈被抓,他之前的罪責也就無所謂了。
說話間。
兩位長老並沒有閒着,而是揮出一件件靈寶,將周圍海域重重封鎖。
緊接着,絳雪長老手持寒冰利劍,朝着圓球生命劈了過去。
青竹長老則雙手虛握,隱隱捏成寶瓶狀。
兩位長老一個是生死體系,一個是命運體系,各有各的神通,剛一出手,便將圓球生命的氣焰壓制了大半。
見此情形,顧修雲不再出拳。
冥海妖靈之爭,他已經佔據了最大的功勞,又何必繼續爭功,不如將機會讓給其他長老,反正這頭妖靈已經跑不掉了,誰解決都是一樣。
「丁長老,咱們看戲吧,」顧修雲傳音道,「正好給後面的人留一點功勞。」
「我也是這麼想的。」丁淵長老微微一笑。
不管怎樣,他倆都是位居首功之人,多一刀少一刀又有什麼區別????????????????。
丁淵甚至已經開始思考,自己該向至聖們提什麼要求,是至聖秘傳的傳承令牌,還是再煉一件本命靈寶呢?
片刻後。
又有一道身影出現在遠方。
晉陽帝君,也趕到了。
「丁淵,你可真有本事啊!」晉陽帝君哈哈大笑,「聽說這頭冥海妖靈的實力已經不亞於巔峰尊主,你居然能困住它,看來境界又有了不少提升啊!」
「我?」
丁淵長老眨了眨眼睛。
困住冥海妖靈,跟他的關係好像不大吧,他不就是一開始用了幾枚符咒,後面又用因果絲線纏住了對方,正面廝殺,不都是顧惜命的手筆嗎?怎麼晉陽帝君反倒稱讚起他了?
「怎麼,在我面前還謙虛,」晉陽帝君笑道,「這片海域又沒別人,除了你,還有誰能困住冥海妖靈,跟我說說看,你是怎麼鎮壓它的?」
「當然是靠因果秘術。」
另一道聲音響起。
眾人轉頭望去,只見又一位帝君出現在海域邊緣,「丁淵師弟修的是酒聖前輩的百酒忘憂絕學,想必他已經踏入第五重境,才能將冥海妖靈死死困在這裏。」
「不錯,有道理。」晉陽帝君點了點頭。
「兩位,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丁淵長老一臉尷尬,「百酒忘憂絕學何等神妙,我能在七十道年內踏入四重境已經是運氣了,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再次突破。」
】
「哦?那你是用了什麼寶物嗎?」晉陽帝君說道。
「不是寶物。」
丁淵長老正準備解釋,又有幾股力量從遠處瀰漫而來。
這片海域附近的帝君、長老都趕到了,足足十一人,將海域周圍完全封鎖,更是讓圓球生命徹底絕望。
「唳!」
冥海妖靈發出絕望的嘶吼,隨即一聲轟鳴,它居然自爆了。
「死了?」
在場的帝君長老一臉愕然。
這下該怎麼辦?
眾人茫然之際,天芒空間內傳來訊息,「諸位不必擔心,至聖們要的是冥海妖靈體內????????????????的前身印記,它的死活不重要,至聖有令,讓顧惜命將妖靈的殘骸全部吞噬,然後跟天芒帝君一起去面見至聖。」
「顧惜命?」
「憑什麼是他?」
晉陽帝君、青竹長老等人都有些不解。
然而,至聖的令諭已經傳下,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看着顧修雲將妖靈殘軀全部煉化。
沒過多久,天芒帝君趕來,兩人離開了黑冥海。
「散了吧!」
晉陽帝君嘆聲道,「還以為咱們也能混點功勞,結果剛趕過來,這頭妖靈居然就自爆了。」
「功勞總歸是有的,畢竟我們也在黑冥海巡查了這麼多年,」另一位帝君說道,「只是我不太明白,至聖們為什麼讓顧惜命煉化妖靈殘軀,以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嚴懲都不為過,居然還給他安排這麼重要的任務。」
「誰讓人家是羲皇至聖的弟子呢,半道年就能成為執法長老,你怎麼比?」
「再厲害,也只是個小輩,至聖們未免太偏心了。」
帝君跟長老們七嘴八舌的說道。
人群中,丁淵長老一臉尷尬,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算了,顧惜命自己都沒說什麼,我又何必去辯解,反正至聖們心裏有數。」
丁淵長老心中暗道。
他也懶得解釋了,是非黑白,日後自有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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