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在繼續。
而這場私人宴會,只有君逍遙和澹臺青璇兩人。
甚至之前,澹臺明珠想要加入,澹臺青璇都拒絕了。
君逍遙知道,其實根據套路。
說不定澹臺明珠這丫頭,到最後也會被楚蕭收入後宮。
但可惜,君逍遙把一切套路都破壞了。
現在澹臺明珠這妮子,早就變成了君逍遙的鐵杆小迷妹。
甚至對那楚蕭,也多有冷嘲熱諷,讓楚蕭也是極為不爽,卻無可奈何。
宴會到後半段,早就夜深。
不知道澹臺青璇,是不是喝多了緣故。
她整個人,都是有些暈暈乎乎的,下意識攤靠在了君逍遙側身上。
雖然對修士而言,想喝醉很難。
但這萬年陳釀,酒勁也的確猛。
加上澹臺青璇,沒有刻意逼出體內酒精。
所以她此刻的醉態,也是極為撩人。
君逍遙倒是氣定神閒,坐懷不亂。
澹臺青璇,本就是他拉攏澹臺帝族的手段之一。
另外,也是制衡楚蕭的手段。
一夜過去,君逍遙就這麼坐着,讓澹臺青璇倚靠。
一夜天明後。
澹臺青璇美目惺忪,後知後覺,才想起發生了什麼,急忙起身道。
「抱歉,君公子,青璇失態了。」
澹臺青璇咬唇,自己怎麼會喝的如此失態。
甚至還靠在了君逍遙肩膀上。
「沒事,青璇姑娘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睡顏,如醉臥牡丹,令人賞心悅目。」君逍遙微微一笑。
隨口的一句話。
就是甜言蜜語。
在撩妹這件事情上,君逍遙絕對算是爐火純青的宗師級人物。
甚至他從沒有刻意去撩,但卻總能正中要害。
澹臺青璇瑩潤的臉頰泛紅。
被君逍遙如此稱讚,令她有些害羞。
而讓澹臺青璇心有感嘆的是。
即便是在昨夜那種情況下,君逍遙亦是沒有對她有任何逾矩的舉動。
什麼叫正人君子,謙謙如玉,澹臺青璇算是明白了。
君逍遙的品格,絕對沒話說。
但是
不知為何,澹臺青璇似乎又感覺有那麼一絲空落落。
莫非是她的魅力還不夠?
女人,有時候就是如此的矛盾。
「好了,青璇姑娘,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君逍遙起身,準備離去。
「君公子若不介意,叫我青璇即可。」澹臺青璇鼓起勇氣道。
「好,青璇。」君逍遙道。
隨後,澹臺青璇送君逍遙出來。
一路上,他們又聊了一些。
「對了,君公子,貌似不久之後,稷下學宮就要大開山門,招收學生了。」
「以往,一些八大帝族的天驕也會前往拜師學藝,不知君公子是否感興趣?」
澹臺青璇妙目流轉,詢問道。
君逍遙略一思索。
之前,在封神碑時,宋道生也是邀請過他。
而且,君逍遙對於所謂的儒門浩然之氣,也是十分感興趣。
想到這裏,君逍遙微微一笑道:「稷下學宮,乃是界海最頂尖的學府,君某亦心有好奇。」
「到時候青璇你若有空,不如一同前往,也好有個伴。」
聽到君逍遙主動相邀,澹臺青璇心裏竟是有些驚喜和意外。
她可是知道,以君逍遙的魅力,不知多少帝族驕女,仙子仙妃,會主動貼上來。
而君逍遙主動開口相邀,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了。
「嗯,到時候定要和君公子好好討論神通道法。」澹臺青璇笑地眼如彎月。
而這時。
一道視線,投了過來。
澹臺青璇感覺到了目光,轉而看去。
一道年輕的身影,一直待在那裏。
正是楚蕭!
楚蕭,看着談笑着走出來的君逍遙和澹臺青璇,臉色微微泛着青色。
他之所以沒有離去,就是想再和澹臺青璇說說話。
結果等了一天一夜。
最終,卻是看到兩人,談笑着,如此和諧地走出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新婚夫婦。
這讓楚蕭的臉色都是有些鐵青。
不過他現在也做不了什麼。
在祭出了諸多底牌之後,他都不是君逍遙的對手。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隱忍。
「哦,原來是楚道友,你莫非在此站了一天一夜?」
君逍遙看向楚蕭,訝異道。
這楚蕭,倒也是個痴情人。
不過。
痴情人和舔狗,其實也只有一線之隔而已。
楚蕭一語不發,只是看着澹臺青璇。
澹臺青璇也是有一絲尷尬。
不過,她和楚蕭的關係,也的確是朋友。
她又為什麼要心虛呢?
「看來你們也應該有話要說,青璇,那我就先走了。」
君逍遙離去。
楚蕭聽到這句話,腦海如有雷鳴轟響。
君逍遙,直呼青璇之名。
他們之間的關係,經過一夜,已經好到了這種程度嗎?
在同楚蕭擦身而過的時候。
君逍遙嘴唇忽然蠕動,傳音了一句。
「楚道友,佳人難得,你若想得到,不付出加倍的努力,怎麼能行?」
君逍遙微微一笑,對楚蕭點了點頭,負手離去。
他這話的意思也很簡單。
你不努力去找時書,怎麼能變強與我抗衡?
君逍遙一句話,就是激將法,讓楚蕭更有動力去找剩下的時書。
楚蕭牙關,咬地咔哧作響。
並不只是因為這句話。
還有,君逍遙身上,有一縷味道。
是澹臺青璇身上的香氣!
這讓楚蕭的心都快停止跳動了。
難道他們這一夜,真的發生了什麼?
待得君逍遙離開後。
澹臺青璇走向楚蕭:「楚蕭,抱歉,你在外面等了這麼久嗎?」
誰曾想,楚蕭目光豁然看向澹臺青璇。
那目光,讓澹臺青璇都是驚了一下。
那就像是,護食的野獸一般的目光。
「青璇,那傢伙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一句話,讓得澹臺青璇臉上騰起出一抹紅。
但那不是害羞的紅。
而是羞憤的紅。
「楚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吧?」楚蕭急於求證。
「楚蕭,你」
澹臺青璇像是第一次看到楚蕭一般。
那個曾經無比積極,奮發向上的少年。
心思怎麼會這麼齷齪。
「楚蕭,你是把我當成了那種隨便的女人。」
「還是認為,君公子是那種人?」
「他難道不是嗎?」楚蕭咬牙道。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知不知道,君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
澹臺青璇嬌喝一聲。
臉色既憤怒,又有失望。
為什麼,她最好的朋友楚蕭,會變成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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