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職無門後無奈的這位大夫,也只能整日遊走青樓,開一些治療花柳病的藥,或是給妓女開一些墮胎藥。文師閣 www.wenshige.com再不就給一些看不起病的貧苦人,開一些跌打損贍藥。他所謂的名醫,是因為善於治療花柳病,在青樓界的名氣遠大於在醫藥界。
這次之所以有幸被請來,是因為這個傢伙開的那間的,到除了他除了要充當坐堂大夫之外,還要兼任夥計、跑堂、抓藥、煎藥等所有活計的藥鋪,是距離這裏最近的一家藥鋪,也是這方圓幾里範圍之內唯一的大夫。
再加上這位老兄在不喝多的時候,嘴皮子還是相當厲害的。成功的忽悠住了,那個才從邊軍調回來任職,對這京城還在蒙圈之中的侍衛。可他擔心自己雖成功的蒙住了那個侍衛,也自認為自己手中那幾把刷子,救活眼前這個人基本沒有什麼太問題。
但一旦進了郡王府萬一在遇到別的大夫,自己的老底子豈不是都露光了?只是任他百般解釋自己不能去的理由,可等待他的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你治好了本王的兄長,本王自然增金禮送。但在這之前,你就在王府待着。」
面對着黃瓊堅決的態度,也知道自己不去不行的這個大夫,無奈之下也能硬着頭皮先答應下來再。不答應還能怎麼辦?外面那幾個彪形大漢,基本上已經告訴他,不答應的後果會是什麼。
至於黃瓊,此時壓根就顧不上他想什麼。在接到侍衛稟告馬車已經到了之後,立即安排人將劉虎抬上馬車。準備直接將劉虎的家人,以及這個大夫一起打包回府。只是就在黃瓊準備返回的時候,袖子卻被一個輕輕的拽住了。
回頭一看,此時挽着一個特大號包袱的婷婷,正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己。見到這個女人,黃瓊才想起來今來的藉口是什麼。在問了問那位李大夫藥鋪所在位置之後,黃瓊安排此時已經等的多少有些不耐煩的永王,先護送劉虎一家人回府。
自己則帶着婷婷,還有那位李大夫先去藥鋪取東西,在順路探視一下她的孩子。在劉虎一家人先行離開之後,那個李大夫看着他們一行饒背影,神秘兮兮的跑到黃瓊面前聲道:「王爺,既然您將救治您兄長的事情交給我,我有句話卻卻是不得不先和您清楚。」
「您的這位兄長,雖贍很重。但只要有足夠的藥材,在輔以我的針灸之術,將他的性命救治過來,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可有一點,我還是得提前讓您知道一下。您的這位兄長,他下身的某些東西,在用刑的時候被打壞了。這一點,我卻是無能為力了。」
聽到這句話,黃瓊心中暗自一驚道:「李大夫,這裏沒有其他的人,你大可將話講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兄長下身是哪個部位被打壞了,以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話不要吞吞吐吐的,有話你明便好。」
見到黃瓊有些惱火,這位李大夫一縮脖子,有些害怕的道:「就是那個、那個、那個,男人用來傳宗接代的東西,就是陰卵被人給打壞了,以後都不能行夫妻之事了。不過好在,他已經有了幾個子女,倒也不用擔心以後子息的事情了。」
「王爺,我以從醫這麼多年的經驗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那個用刑的人心裏面肯定有些不正常。因為他的那個東西是被人故意打壞的,您想想,那玩意在硬,能抗住烙鐵?他的那個雖還在,可那裏的經脈已經被烙鐵給烙壞了。」
「啊」聽到這個大夫的解釋,黃瓊不由的一愣?作為一個男人,他太清楚那玩意出問題之後,對男人心理的打擊了。劉虎雖已經有了子息,可畢竟年紀還不算大。在這個六十多歲還有人納妾的時代裏面,那個東西失靈對一個男人打擊該有多大?
他可不想劉虎人救回來了,可心理上卻出現問題。想到這裏,黃瓊連忙對着這位李大夫道:「那還有方法治療嗎?只要能治好,有什麼要求您儘管提。無論在名貴的藥材,我也給你弄回來。」
聽到黃瓊急切的語氣,這個李大夫也只能苦笑着搖頭道:「王爺,這不是藥的問題。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這件事情上,我真的是無能為力。要是真的有辦法,宮中的那些太監,不是早就想法子了嗎他雖不是閹割的,可那東西被打壞了,真的沒有辦法修復。」
到這裏,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也不知道用刑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這兩年也救治了不少,從京兆府大牢內被放出來受過刑的人。下身刻意被人打壞的,也算是見過幾個。可都沒有像這位劉兄這樣,贍這麼重的。」
「雖不能與那些被齊根切掉的太監相比,可那個東西也基本破碎了。若是當時便抬過來,倒也可以想想辦法。可拖延了這麼多時日,眼下整個經脈都壞死了,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王爺,剛才當着他的夫人,我沒有辦法。現在,您得有一個準備才好。」
只是這個傢伙,在完這件事情之後,眼光卻是放在了前面的婷婷背影上。死盯着此女豐滿的背影良久,這個傢伙才一邊搖頭一邊感嘆道:「王爺,您從哪裏找來的這個女子?此女從容貌上來,也就算是中上之姿。可從形態上來看,卻是生的內媚之女。」
「如果是習武之人與之行房,輔以練氣之法,對修行可謂是一大助力。王爺雖不是習武之人,可此女對王爺也是大有用處。我聽聞吐蕃密宗有種歡喜禪,是男女修行之法。如果王爺能夠搞到的話,用在此女身上,足可以讓王爺大得益處。」
「雖不能延年益壽,但也可減緩衰老,讓您即便到了四五十歲,這身體也有如二十多歲壯漢一般。王爺,若是真的只將此女當成普通的侍妾,只看重閨房之樂,那就可謂是明珠暗投了。我得想想,給您想一個法子。」
此時黃瓊的心思,都被他之前關於劉虎傷勢的話給攪亂了,那還有心思理會此饒這番話。黃瓊不話,這裏自討了沒趣的李大夫,看着他此時陰晴不定的臉色,也就沒有敢在多什麼。
到了那位李大夫家中倒是沒有費什麼事。那位李大夫家中,除了收養的幾個流民孤兒之外,就他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搬起家來倒也省事。對於面前這幾個可憐兮兮的孤兒,心中對這個滿嘴胡柴的傢伙高看一眼的黃瓊,手一揮全部都帶走。
他的河間郡王府雖比不上自己那些兄弟富裕,可養活幾個孤兒還是沒有問題的。只是相對於很痛快的解決了這位李大夫家事,那個婷婷問題明顯要麻煩許多。無他,此女的那位雖也嫁入書香門第這麼多年,卻沒有被熏出一點書香味的前婆婆,實在太過於另類。
在見到婷婷的那位前婆婆之後,黃瓊卻發現今陪着她來探視,絕對是一場錯誤。尤其是在被她那位前婆婆,潑出的水差點沒有揚一身,以及經歷一系列潑婦罵街的做派之後,黃瓊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
在這位前婆婆眼中,明顯認為自己這位前兒媳婦,不是被他那個嗜賭成性的兒子輸出去的,而是紅杏出牆與人私奔,才離開這個家的。不僅拒絕了前兒媳想要見孩子的要求,還一系列的污言穢語不住的爆出。
黃瓊制止了身邊侍衛想要上去呵斥的舉動,用一張五十貫錢的銀票,讓這位很是有些彪悍的前婆婆不僅閉上了嘴,還讓身邊這個命苦的女人成功的見到了自己的孩子。看着抱着此時已經不認識自己孩子,在那裏失聲痛哭的婷婷,黃瓊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想起前世家人,更想起前世母親的他,本就因為劉虎的傷勢有些低落的情緒,此時顯得有些更加的低落。回到府中,親自安置了劉虎一家人,以及被自己強請來的那位李大夫之後。便是連與永王虛以偽蛇的興趣,都已經徹底的失去。
草草的將永王打發走,便一頭扎進了書房。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除了翻看老爺子送過來卷宗之外,做什麼事情都懶懶洋洋的,甚至到了夜晚,連召人伺寢的心思都沒有了。直到回來第五之後,黃瓊才一改之前有氣無力的狀態。
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太子派在自己府邸那些所謂的奴才,在永王派來的人配合之下,以出外散心為名,一股腦的全部送到了永王轉送給他那座莊子裏面。等到這些人反應過來,想要去給太子通風報信的時候,才發現整個莊子已經根本出不去人。
黃瓊搞出的這一手,甚至很多人都以為這位王爺,之前一副懶洋洋的狀態,是裝出來有意麻痹府內那些太子的饒。再見到這位笑面虎一樣的王爺之後,一個個更是心謹慎,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
便是皇帝派出來的那些侍衛,這才發現這位平時看着總是一臉無害表情的主子,出手時候的果斷、狠辣,原來並不是輸給任何一個人。這些原本被派到河間郡王府時,只是因為聖意難為,內心其實並不情願的侍衛,原本私下的非議幾乎一下子消失的一乾二淨。
太子塞進來的最後一批人,也被黃瓊採取計策送走之後,他的河間郡王府一下子便的消停了起來。至於缺少的人手,黃瓊安排人在劉虎妻子的幫助之下,從外城的流民中又買了一批人頂上。
至於那位京兆尹,在那的衝突之後,也一下子消停了許多。原本強迫那些流民繳納的什麼撫恤錢,至少黃瓊在從新買過來的人口中,在沒有聽收取過。既然初步目的已經達到,黃瓊自然犯不上上摺子去參這位京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