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了地牢,秦川就把腕式的接收器調整了一下,用來接收英子的坐標位置,定位器是軍方最先進的設備,在使用上不但簡單,而且標註的很是詳細,通過百度街景地圖,竟然能夠相差距離在正負三米之內。
不僅如此,它還在地圖上畫出的路線,標出了最優的路線,按照地圖的索引,秦川和易飛揚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那個實驗室準備位置。
他們左右張望了片刻後,確實了實驗室外面並沒有守衛,悄悄地靠近,趴在窗台前面觀察着實驗室裏面的動靜,實驗室裏面人很多。
大多數是身着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員,他們都各式的儀器,測試着數據,檢測着結果,而且還有各種用來研究的**,實驗室佔地並不大,大約也只有二,三百多平方,但是裏面各項各樣的儀器都很齊全。
實驗室里有一位從島國來高級工程師木村小一郎,他負責研究新的藥物,他跟龜田信雄一樣,都是替井上正大打工的,他負責研究開發各種藥劑。
「小一郎,我把這對祖孫帶來了……」龜田信雄按照先前的約定把張老爹和英子帶到了木村小一郎的面前,張老爹和英子來時,研究所的人曾經給他們做過體檢,發現他們來自疫情傳播的村子,但並沒有染上疫情,這也讓木村小一郎很好奇。
也讓他對這對祖孫倆每天從他們的身上採取血樣,從搞清楚,他們沒有染上病毒的真正原因,另外,木村小一郎還有一個大膽而喪心病狂的想法,就是往祖孫倆的身體注射病毒,然後再觀察病毒在他們身上的反應。
這項試驗從張老爹和英子被抓的那一天就已經開始,到秦川找到他們已經進行了三天,木村小一郎每到這個時候,都會按時間對他們進行採集血樣,然後再注射新的病毒。
「爺爺,我怕!」英子倒底還是年幼膽子也很小,身體倚着張老爹,渾身瑟瑟發抖,張老爹拍了拍她,安慰道:「莫怕,莫怕!」
木村小一郎笑得就像一隻夾着大尾巴的狼,這兩天,他通過研究張老爹和英子的血樣,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這祖孫倆的血液里有抗體,不僅能夠吞噬病毒,還生出抑制病毒生長的白細胞。
這一發現,讓木村小一郎驚訝,在製造病毒時,他就在不同的**上試驗,有牲畜,有水禽,甚至還有人類,可他從來沒有發現過,還會有人身上會產生病毒的抗體,這一發現讓他驚奇不已。
當然對一個醫學狂人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挑戰,還需要更多的血樣來試驗以供他做實驗用,木村小一郎很看重這個實驗,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親自上陣。
「老人家,你好!」木村小一郎操着並不流利的華夏語向張老爹問好。
可是,他怪腔怪調,讓張老爹很自然的就聯想到小時侯見過侵略華夏的那幫島國的小鬼子,仰着頭向木村小一郎問道:「你別嚇着我的孫女。」
木村小一郎並沒在意他的態度,他需要往張老爹身注射更厲害的病毒,所以張老爹的態度對他來說並不重要,笑容不改的用半生不熟的華夏語跟張老爹說了兩句,瞧着張老爹愛搭不理,他也就沒再繼續。
笑盈盈的對生化服的工作人員說了幾句,生化服的工作人員,從隨身攜帶的保險箱裏取出裝有病毒的液體瓶。
看着泛着綠瑩瑩的病毒藥瓶,木村小一郎嘴角泛起陰險的笑容,在注射病毒時,也是很有危險性,木村小一郎也就離開這間隔離房間,退到另外一間更安全的地方,隔着一層厚厚的防化玻璃,觀察着被注入病毒後,這祖孫倆的反應。
他計劃的不錯,只可惜被一個不速之客所打破了,從他身後傳來一聲巨吼聲:「住手!」
做賊心虛的他渾身一激靈,一聲巨吼,震驚了所有的人,他們都循聲望去一瞧,龜田信雄失聲道:「秦川,你怎麼在這裏?」
他記得沒錯的話,秦川已經被關進牢房裏,這讓簡直不敢相信,更讓不敢相信的是,實驗室是防守的重地,龜田信雄想不通他們是怎麼進來的?難道是硬闖進來的?
龜田信雄猜得不錯,秦川和易飛揚確實是硬闖進來的,而且是殺氣騰騰的,從闖進實驗室的那一刻起,秦川和易飛揚因憤怒的原因,出手都沒有留情。
所過之處都是哀嚎一片,很多兵士要挨了秦川憤怒一擊後,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就被直接打倒在地,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秦川真的憤怒了,他沒想到島國人無恥到如此的地步,竟然要拿無辜的張老爹祖孫倆進行殘忍的**試驗,他們的良知何在?
在面對一幫沒有底線,沒有良知的一群人的時候,秦川也不會用任何的可以屠殺的手段,對他們進行報復,他們已經滅絕了人性,不把純樸的張老爹他們當人,秦川又有什麼理由把他們這幫島國混蛋當成人?
秦川憤怒一擊,夾雜着螺旋的氣勁,擊打在兵士的身上,從外面來看並沒有太多的傷痕,但是,身體的內臟全部被震碎。
他一聲吼聲,也是震得實驗室所有人都是耳膜嗡嗡作響,很快就發現,秦川已經欺身到面前,木村小一郎雖說心腸狠毒,可是畢竟是一名瘋狂的科學家,本身並沒有太多的戰鬥力,他望着已經憤怒的眸子都噴出火來的秦川,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聲調都快變了道:「你……你是誰?」
「我是送你進地獄的使者!」治病救人的醫學在秦川的心中是神聖,而眼前枉被人稱為專家的要村小一郎,竟然被秦川視作無比神聖的醫術去害人,這也是他無法容忍的,他從嘴裏迸出話:「你必須死!」
木村小一郎一陣愕然,他已經被完全嚇傻掉了,整個人連動也不動,秦川不會跟這樣的畜牲客氣,揮拳就要打,沒想到,一陣寒光朝他面門劈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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