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聽到任長生三個字,我只感覺自己腦子「嗡」的一聲。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我不敢相信的把手機拿到眼前看了一眼,沒錯啊,是鍾施郎的電話,可怎麼會在任長生的手上呢!
難道?難道!
我不敢置信的又接起電話,強裝鎮定的說道:「你要幹什麼?鍾施郎呢,我要聽他的聲音。」
可是電話那頭的任長生並沒有搭理我,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想救他,3天後夜裏12點,來他家小區後面的廢棄工地,那裏有個大倉庫,我在那等你。」
如墜冰窟是個什麼滋味這下我算是體會到了,我傻站在那,電話卻早已被掛斷,而且在被掛斷之前,我聽到了鍾施郎的聲音,他離電話應該有些距離,雖然他是喊的,但聲音還是很小,只不過這聲音已經足以讓我聽清了他的話。
他說:「不要過來!」
後面他還要說別的話,但好像被人捂住了嘴,我只來得及聽見那邊傳出了嗚嗚的聲音,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雖然球場上依舊吵鬧,身邊也依舊人來人往,可此時我的心情,卻和之前天差地別。
看來任長生已經找到鍾施郎了,明顯鍾施郎已經被控制了,而他們的目的,卻是為了我!
我該怎麼辦,當時我只有這一個想法,腦子裏已經混沌一片。
我到底該不該去?雖然鍾施郎拼命喊着不讓我去,但我真的能不去嗎?他可是我的兄弟啊!
任長生是個什麼人物雖然我不能確定,但就他幹的那些破事,哪個拿出來也足以說明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我要是真的不去,鍾施郎大概率會被他做掉的!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只留我傻傻的站在這,不知所措,直到煙頭燒到手指頭,一瞬間的疼痛感才把我帶回現實。
我得去救鍾施郎!
雖然他平時為人極不着調,辦事吊兒郎當還死愛占我便宜,雖然我整天抱怨他這不好那不好,可不能否認的,在我心裏真的一直把他當兄弟。
我又想起了當年我差一點死在產女手上的時候,鍾施郎不顧自己安危衝上來救我的樣子,現在有難的人是他了,我真的能膽小懦弱的袖手旁觀嗎?
當然不能!
我想到了過了年就要面對的與黃皮子的一戰,反正明年自己死活還不知道呢!勞資賤命一條,要是這一趟去了能救了他,明年死了去陰間也能算個功德,將來投胎當個富二代!
要是去了這一趟沒救成,一起死那了,那也權當提前上路了,還能有鍾施郎一起做個伴。
我又抽出了一根煙點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媽的不對啊,我怎麼老想着自己會死呢,就不能想着我能活下去嗎?
別忘了我還有個堂堂三排教主在背後撐腰呢,我就不信你任長生再牛叉能牛叉到打得過半仙之體的胡長清!
想到這我的信心便多了幾分。
雖然鍾施郎之前不止一次的提醒過我,任長生的目的是胡長清。
可我就不信了,他不是喜歡玩陰的嗎?那我也玩陰的,到時候我早早的去那埋伏好,趕在他們來之前把胡長清請出來,到時候就算大羅神仙來了,我也有信心救下鍾施郎且全身而退!
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我將煙頭丟在地上用力踩滅,媽的,鍾施郎不找你報仇就算了,你他媽還敢自己送上門來,更過分的事你還敢拿鍾施郎來要挾我?!
真當哥們是吃素的啊!
你不是想幹嘛,那就來吧!看咱們誰能幹的過誰!
我沒敢耽誤時間,藉口學校那邊讓應屆畢業生回去拿證件,跟爸媽要了些錢買了北上的火車票。
雖然連我自己都覺得這樣實在是有些折騰,但爸媽聽我說這是回去辦正事,也就嘟囔了幾句「你們學校怎麼這麼些事」之後,還是乖乖放行了。
我是買的第二天一早的火車票,因為當晚我本想着再見一眼胡長清,跟他先提前打個招呼,可沒成想他竟然不在。
晚上我獨自在仙家樓前整整等了三個鐘頭,愣是沒見到他的影子,這還真是奇了怪了。
但是票已經定了,任長生給我留的時間也很少,我不能多做耽誤,於是安慰自己:沒事,反正到時候直接請仙把他請出來效果也是一樣的。
於是第二天一早,我便搭上大巴車去了火車站。
我沒帶什麼行李,只背了一個小雙肩包,裏面裝了我那根很久沒有露面的鎮魂釘以及之前留下的紙符和牛眼淚。
其實我也在猶豫牛眼淚有沒有必要帶,畢竟這次對付的是個人,又不是鬼。
可又想到任長生雖然是人,但他的道法十分邪乎,保不齊會搞出什麼么蛾子,還是防患於未然吧。
當然,裏面還放了一根小時候裝酷買着玩的甩棍,也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過得了火車站安檢。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甩棍最終還是沒能帶成,被安保小哥留在了火車站安保中心,不過這也無所謂了。
北上的火車速度其實並不慢,可我總覺得這一趟行程無比的漫長,畢竟這一去,能不能回得來還是個未知數。
今天離開家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送我上車的父母,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當然沒有告訴他們實情,我知道如果我說了實情,他們一定不會放行,所以我只能撒那個慌。
在車上我從窗戶看着父母的時候,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濕了眼眶,對不起了爸媽,如果這一趟能回的來,我一定好好留在這好好孝順你們,哪也不去了。
火車上心裏很不是個滋味,每每想起這些事,我都覺得自己對不起父母,他們含辛茹苦把我養這麼大,我卻如此輕視自己的生命。
可我又能怎麼樣的,你說任誰不想好好活着呢?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參與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我只想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過日子。
可命運就喜歡這麼玩弄人,偏偏給我這麼個老實人一次又一次的經歷生死。
我向後倚在靠背上,轉頭看向窗外,算了,就像我剛才寫的,可能這真的就是我的命吧。
不過似乎我也不用太擔心,這次跟胡長清的聊天,他雖然沒直接告訴我,但聽他話中意思,我應該能挺到跟黃皮子那一戰,照這麼說,這一趟或許沒我想的那麼兇險吧?
我知道這很明顯是自我安慰,可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靠着這些胡思亂想暫時的麻痹自己。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