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舟決定要震懾西歐諸國,原因是法蘭西國王發來的一封譴責信件。
在這封信件上,此時的法蘭西國王是路易十四。
路易十四將歐洲王室的歷史淵源,與歐洲各貴族的背景都做了詳細講述,得出的結論則是,夏國皇帝的血統並不屬於西方。
夏國人在歐洲的統治是完全不受西方世界接受的。
陸舟拿着這封信件找到戴安娜,卻也得到了相同的回答,路易十四的勸戒信極有水平,歐洲的王室都是看重血統的。
不同國家的王室之間,是有着血脈聯姻的關係,在17世紀甚至還有一人兼任兩任國王的情況出現,就比如這時的波蘭國王就有着瑞典王室血統。
而相比之下,夏國皇帝始終是一個外來者,血脈也從未與西方聯姻,這同樣也是為何哥薩克汗國與克里米亞汗國只有名義上的相對自治,卻不能完全立國的原因。
血統與宗教,說西方統治都兩大法寶,若是夏國人沒有這些,將會很快喪失統治權。
在陸舟看來,沒有王族血統,絕對的勢力碾壓是最為重要的。
征服這片土地,那麼他將會是最珍貴的王血!
只可惜,當前夏國領土已經達到了極限,若是再擴張也沒有住夠多的人口了,但是可以威懾和掠奪。
在這一年的夏天,夏皇的近衛軍已經補充到了從遠北陸莊運送過來的各類資源,子彈火炮充足,同時在當地培養了一些從西西伯利亞招募過來的部落軍隊穩定治安。
陸舟決定離開莫斯科城,繼續帶着近衛軍往西面行軍。
夏皇的這一舉動無疑出乎了許多人的意料。
按照原本情形來看,夏皇此行功績千秋,吞併東歐就是達到極限了。
還要繼續西進的話,在東歐百姓還未歸於夏國教化的情況下,後續的後勤供應也會存在危機。
而且天月軍駐守在東歐,夏皇只帶着一支機械化部隊。
許三對夏皇這個決定有些意外,可隨後也堅定支持夏皇的一切決定。
陸二是一個不安分的主,有仗能打就極為興奮,不會擔心任何的危險,在聽聞西面有更肥沃的土地,以及有更富有的毛子,他第一個跳上了坦克。
與此同時,產生變化的還有莫斯科城內的一些土着貴族。
羅剎人是崇拜英雄的,在看到夏皇做出比沙皇還要英勇的舉動,一些人的心中悄然發生了變化。
夏國皇帝還是比原來的沙皇英勇,沙俄在這之前一直被人鄰居欺負,還沒有西擴的膽量。
浩浩蕩蕩的軍隊一路西下。
這時,整個西歐大陸都已經開始恐懼了起來,東方時隔數百年後,又一支軍隊打下了東歐,再次將觸手伸向了黑海。
而現在,這支軍隊還不滿足於東歐大陸,繼續率着孤軍往西挺進。
一時間西歐大陸平民心惶惶,但得到具體的情報之後,王室反而心中安定了。
東方的夏國皇帝沒有帶任何的輜重部隊,估計就是想趁機劫掠一番,畢竟西歐距離東方如此之遠,夏國就連黑海沿海都沒有徹底打下,吞併西歐是徹底不可能的。
所以西歐的國家一致認為,夏國的皇帝就是為了劫掠一番,固有的印象就是如此。
這時候的西歐世界正度過漫長的中世紀,正前往打開工業時代的進程。
在法蘭西,發明家帕斯卡已經利用齒輪轉動,創造出了進行加減法的計算機。
意大利科學托里拆利發明了水銀氣壓計,希臘出現了近現代的播種機,英國的資產階級改革處於萌芽階段......
科學與文化的發展,使得西歐的上層社會在面對外來侵略時更有底氣。
這時的歐洲大陸剛結束三十年戰爭,法蘭西成為了歐洲新的霸主。
統治法蘭西的國王路易十四,正是來自赫赫有名的波旁王朝。
波旁王朝在歐洲歷史上是一個跨國王朝,曾斷斷續續統治納瓦拉、法國、西班牙、那不勒斯與西西里、盧森堡等國以及意大利若干公國。
家族與聯姻勢力遍佈整個歐洲大陸。
陸舟一路西下,聽到最多的則是法蘭西國王的消息,畢竟在夏國皇帝之前,歐洲大陸還都是在瞻仰着這位新晉霸主。
「皇上,法蘭西國又有人送來信件了。」
陸舟的軍隊在走到波蘭原本西面疆土的邊境,就收到了數個國家國王的信件,這其中就屬法蘭西國王路易十四的口吻最為傲慢。
陸舟沒有直接將信封打開,而是命令翻譯來念出,果然裏面都是些貶低夏國皇帝的話語,大罵夏國人是劫匪,憑藉着火炮準備欺壓和劫掠歐洲的貧困百姓。
「回信告訴路易十四,夏國軍人不會動平民百姓一根毫毛,但是,對於頑固的國王,朕會親自登門拜訪。」
陸舟澹澹說道。
書信傳回法蘭西國,路易十四勃然大怒,一面怒斥着東方來的惡魔,一面召集了各國盟友,準備給夏國皇帝一個狠狠的教訓。
一時間西歐世界風雲際會,更有傳言法蘭西國王正調集全國兵力,要將東方來的軍隊全部留下。
「東方的皇帝能打到凡爾賽宮找我,那麼宮殿裏的所有珠寶都可以給他。」
路易十四放出話來說道。
夏國軍隊作戰縱深太長,軍隊進入西歐後沒有後援部隊,只要被切斷後路就是死路一條,而且,就算夏國皇帝一路運氣極佳,沒有進到任何一個伏兵的埋伏圈,可當他歸程的時候,就會受到各國軍隊的打擊。
進入西歐遠比要離開西歐難。
陸舟似乎沒有在意這些,他只是命令着軍隊按照計劃行軍,整個路程要經過法蘭西國,最後在法蘭西北部的一個沿海村落作為終點。
整支夏國軍隊只帶夠了足夠的燃油,以及彈藥和少數口糧。
當夏軍離開原波蘭國地界時候,遇上了第一支西方軍隊。
浩浩蕩蕩的明黃色旗幟,足足有三千人的騎兵,全部身着厚重鐵甲。
這些都是西方的重騎兵,比較習慣於單獨坐在,除非是重要戰爭時,才能有國家一次性聚集如此多的騎士。
就在陸舟疑惑這支軍隊是從哪裏來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支商隊,這同樣也是七八年前陸舟命令開闢商路後,在西方世界佈下的暗子。
「皇上,臣可終於見到你了,前面的軍隊不是敵人,是想投靠夏國的歐洲騎士。」
商隊頭領說道。
「不是敵人,那又是來自何方?」
陸舟問道。
這時的西歐基本上也都法蘭西國王作為霸主,像這樣的軍隊單獨出現,還是極為少見的。
而且,還是要來投靠夏國?
事情有些突然。
「皇上,西歐這些年的戰爭才剛剛停止,最後的勝出者是法蘭西帝國,可是在歐洲大陸上古老的王室家族可不只是法蘭西國王的波旁王朝。
就在前方的那隻軍隊,同樣是古老的王室家族—哈布斯堡王朝的軍隊。
他們在以前三十年間與法蘭西國爭奪歐洲權利,是剛剛戰敗,他們不想向路易十四臣服,也就無處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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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隊頭領解釋着前方這批人馬的來龍去脈。
這下陸舟等人總算是清楚了,西方的國家注重血統,高貴的王室家族往往能夠兼任數個國家的國王,就如剛才所說的哈布斯堡王朝,與法蘭西的波旁王朝一樣,也是歐洲歷史上最強大的及統治領域最廣的王室之一。
在歷史上,哈布斯堡王朝曾統治神聖羅馬帝國、西班牙帝國、奧地利大公國、奧地利帝國、奧匈帝國、墨西哥第二帝國等。
這個哈布斯堡王朝的歷史極為悠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到了十八世紀還會有急速擴大的機會,只是現在整個家族正處於真正的低谷期。
哈布斯堡王朝在十七世紀被法蘭西國打敗,以至於這個家族在整個十七世紀都沒有動靜,仿佛在歷史上消沉了一個世紀。
而現在,卻是要來投靠夏國?
如果事情是真的話,可以見得這個家族也是處在窮途末路的境地了。
陸舟這時再用望遠鏡仔細觀察,這支隊伍只有數千人,後方再無輔兵,每個人的裝備也都是不同一的,這樣看來的話,還真有幾分逃亡的樣子。
「讓他們家族的元老來見朕。」
陸舟想了一會,還是同意接觸。
很快的,哈布斯堡王朝方面就派來了回復,王朝的一位元老希望見到夏國皇帝,此時就在殿外候着了。
陸舟是略微有些驚訝的,哈布斯堡王朝的元老在歐洲的分量可以比得上一個小國國王,他們沒經過更進一步了解就派核心人物來了。
不過這也正合陸舟心意,若是再在這裏耽擱幾日,是他不想見到的。
哈布斯堡王朝的人顯得很是着急,在見到陸舟之後連忙行單膝跪里,陸舟面對跟前白髮蒼蒼的老者,也沒有為難,直接開門見山問起了目的。
「尊敬的夏國皇帝,我是卡費,哈布斯堡王朝當前最有身份的元老之一,我們家族的血脈曾經在歐洲各個國度為王,而如今,廣袤的歐洲大陸已經沒有了哈布斯堡王朝的容身之所。
我們舉族來此,希望能得到夏國的接納......」
陸舟耐心聽完老者所言,終於明白原來外邊裝備精良的騎兵都是貴族騎士,而不是真正的軍隊。
哈布斯堡王朝這次帶着家族的核心一起往東面行進,本來是要躲避法蘭西國王的鋒芒,打算在波蘭國與德國交界處的一處小國安頓。
可沒想到中途遇到了阻礙。
整個哈布斯堡王朝的核心成員都進不了這個曾經屬於他們的附庸國家,再往東北方向走只能遇到夏皇了,整個家族的人一番商議,感覺被歐洲拋棄的哈布斯堡王朝決定投靠東方冉冉升起的勢力。
「捷克王國本來也是哈布斯堡王朝的所屬國,哈布斯堡王朝對該國家有法律上的統治權,可是當我們在法蘭西戰場上失敗之後,那裏的人民就不認我們了,用東方的諺語來說,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卡費無奈的說道。
「你們向朕宣誓效忠,夏國軍隊會幫你們奪回捷克,此後哈布斯堡王朝的人能有一處棲息之地,不過在這之前,是有幾個條件。
夏國的附屬很多,也不差你們這一個。」
陸舟澹澹的說道。
哈布斯堡王朝的人自願向他效忠,要比征服一個家族更能讓歐洲人信服,其實這也算是撿漏了,當前正處於對方的低谷期,哈布斯堡王朝的人不知道,在熬過幾十年他們還是可以再次叱咤風雲的。
「謝夏皇恩典,只要是不太過分的條件,都可以答應!」
卡費沒想到夏皇如此乾脆,就是不知道接下來的條件如何了。
「第一,哈布斯堡王朝歸順夏國之後,自然不能稱為王朝,名字要改成哈布斯家族。
第二,夏國之內無王公,你們家族的能不能在做國王,但是在西歐指定區域內,你們會有行政區域代管權。
第三,宣誓效忠夏國之後,必須要接受夏國文化,教育方面按照夏國制度統一安排......」
陸舟提出了三個要求。
卡費興頭一松,連忙答應了下來,只是最終的決定權還是需要家族元老會共同商議決定。
日落時分。
卡費帶着哈布斯堡家族的所有元老都來到了夏軍大營內,他們交出了象徵國王血脈的傳家寶劍,單膝跪在地上輕吻着夏皇的手背。
儀式簡短而嚴肅。
哈布斯堡家族的選擇是極為果決的,外邊的數千貴族騎兵已經卸下了厚重的鎧甲,有的人開始陸續接受夏皇分配賞賜下去的食物。
對夏軍是卸下了所有的防備。
「夏皇陛下,如你所言,接下來夏國的勇士會協助我們攻打的捷克都城,茲林城,等酒足飯飽後,我們會隨您一同征戰!」
卡費代表着所有元老的想法,甚至已經做好了打頭陣的準備。
可陸舟只是搖了搖頭:「無需如此,明日可奪下城池。」
卡費等人一臉不可思議,可又不敢多問,只得口中答應着,心裏卻不斷犯滴咕。
夏國的軍隊太少了,還不到一萬人,就算捷克再小,也是一個國家啊......
第二日。
當夏國的坦克開到茲林城下時,所有人都知道夏皇為何如此自信了。
兩駕坦克排在最前方,火炮輪流射了還不到兩輪,對邊的城門就坍塌了一片。
夏軍的隊伍有序的殺入城去,沒有廢掉一兵一卒,說實話,當夏軍奪下城池時,哈布斯堡家族的人都沒有看清戰爭是如何進行,又是如何結束的。
城內的頑固分子很快被清剿,城裏的市民本來是恐慌,可當看到進入城中的這支隊伍威風凜凜,幾乎沒有對平民造成傷害時,所有的人都放下了心來。
「皇上,這裏就交給我好了,茲林城今後只聽從夏國皇帝的號令。」
卡費帶着眾元老向夏皇表示感謝。
陸舟只是簡單的擺了擺手,他謝絕了卡費邀請夏軍在茲林城休息一段時日的邀請,帶着隊伍繼續往西面挺進。
陸舟要的只是在西歐能有一個聽話的家族,在以後統治歐洲的時候,也需要一個這樣的角色來做為表率。
哈布斯堡家族又請求與夏皇一同西征,可同樣被陸舟給拒絕了,陸舟給到的答覆是過去之後還不一定回來,這讓卡費等人大為疑惑。
法蘭西國。
凡爾賽宮內。
當路易十四聽到哈布斯堡家族的人宣誓向夏國皇帝效忠之後,心中多了幾分慌亂,他想過哈布斯堡家族會逃,可想像過他們居然如此果斷。
「這些人都是懦夫!是歐洲大陸的叛徒!」
路易十四怒吼道。
哈布斯堡家族本就是西方的頂層,向夏國皇帝效忠影響極大,這樣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着普通平民對夏國人的接受程度。
「哈布斯堡家族把魔鬼帶進西方,他們將會受到必要的懲罰!」
路易十四下首,一名大英格蘭帝國的使臣同樣憤恨的說道。
英格蘭與法蘭西在17世紀的關係算不上好,可為了對付夏軍,還是決定聯盟,英國派了五千火槍兵橫渡海峽,向法蘭西國進行支援。
「呵呵,懲罰,會有的,我們已經有了計劃......夏國士兵想要孤軍深入,那麼就給他們孤軍深入的機會,後邊我們各國聯軍一起在夏國然返回的路上阻擊。」
路易十四的想法,是要將夏皇徹底吸引入法蘭西國腹地,以免中途讓夏軍逃跑。
「夏國人真的會從計劃的路線走?」
英格蘭使者問道。
「會的,他們最多走到大海邊上,就算他們有船也是小船,我們的艦隊可以隨時追擊他們。」
路易十四胸有成竹,緊接着又是說道:「東方的皇帝習慣於號稱為真龍,這次計劃就叫做屠龍計劃!」
很快,屠龍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
西歐的諸多小國和領主相互配合,準備要一舉殲滅東方惡龍。
另一面。
在捷克邊境,夏國的軍隊才方剛離開茲林城,就又收到了法蘭西國王的信件。
西歐的國王似乎極為喜歡以這種方式來與敵人和朋友交流。
在信件上的內容所言,西歐觀察到夏軍的目的是要一直打到西歐的腹地,作為法蘭西國王,路易十四,心懷慈悲,要求做一個偉大君主之間的協議。
那就是當夏國的軍隊在進入西方各國時候,不能劫掠和傷害任何一位平民百姓。
這是一份對賭協議。
如果夏皇能夠做到約束自己的軍隊,那麼路易十四有資格尊稱夏皇為西歐的共主,但前提是能完全遵守約定,夏國的士兵只跟軍隊交戰,不傷害平民一絲一毫,哪怕是搶了一隻蘋果也不可以。
「皇上,這是路易十四的詭計,如果答應了要求,就必須畏手畏腳,如果不答應,那麼他們就可以向世人宣告,夏國人就是來劫掠的。
反正不管怎麼樣,都彰顯出了這個國王的偉大,太可恥了!」
許三隊這封信件極為排斥。
至於所說的什麼西方共主,本來就是一句假話,西歐的各國王巴不得用計謀滅掉夏皇。
「無妨,回信給路易十四,朕答應了他的要求,夏國軍隊的目的只會是各個不服的領主、國外,夏國的軍隊會一一光顧他們的城堡和王宮。」
陸舟意味深長的說道。
17世紀的西歐其實沒什麼可劫掠的,三十年戰爭早就消耗掉了大量人力財力,經濟倒退,領主國王們不斷加重賦稅,民不聊生。
光是從這一路上看到的景象就可以知道了,城市乞丐遍地,村落儘是殘垣,跟之前中原鬧災荒的地區沒多大區別。
但是國王的皇宮裏肯定是富麗堂皇的,這個時候的法蘭西剛剛成為歐洲霸主,凡爾賽宮初建成,裏邊有着大量錢財寶物。
這也是路易十四敢不斷對夏皇叫囂的原因。
夏國的軍隊繼續前進,以極快的速度穿過了波蘭的鄰國,這塊本來是屬於後世德國的地界,現在還是一個名為普魯士公國的地方。
由於長久時間戰爭的消耗,普魯士公國以及沒有留下了什麼財富,夏國軍丟輕鬆攻下了王宮,按照協議陸舟沒有傷害任何一名平民,只是搜颳了王宮的所有寶物。
還有一些過於沉重而無法搬走的東西,陸舟又命令將這些沉重寶物拖到城門外散落與民間,餘下的通通付之一炬,以此來懲罰那些對夏皇抗拒的人。
夏軍的行軍速度極快。
在平坦的西歐大陸上,不到十日往往就能過一個中等國家,一路上皆無有效阻攔。
陸舟一直到了法蘭西國的邊境。
這時的路易十四已經聯合着近百個大小領主在邊境上設下了數十里長的防線。
夏國的坦克直接碾壓而過,在防線上一頓衝撞。
法蘭西聯軍傻眼了。
整一個交戰過程極端,夏軍為了避免汽油消耗並未有追逐,一路將部隊開向了巴黎。
這時的路易十四正做在皇宮裏,就聽到了外邊的炮火聲。
「國王陛下,計劃是在進行中,但是敵人的行軍速度太快,已經打到巴黎城外了。」
侍衛們匆匆跑進來,以極快的速度幫助路易十四整理好了行囊,再不跑夏軍就要打過來了。
路易十四極為不甘,巴黎被進攻是計劃之外的事情,他怎麼也想不到,只有一萬人的夏國士兵是如何穿過重重防線的。
他本想駐留,可聽到外邊的隆隆炮聲,趕忙催促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