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說着,彌么么抬頭,揚起甜笑就說:「您要的酒我已經帶來啦,現在我想跟您討一杯茶喝,您看行麼?」
「這茶專程為你準備,你快起來,我親手給你添!」寒江子哈哈大笑道,話間還不忘對彌么么做了個「請」的手勢。墨子閣 m.mozige.com
得到應允,彌么么這才起身坐好。見寒江子在斟茶,忽的想起什麼,從空間摸出一樣東西便問:「對了前輩,這是我在積雪裏撿到的東西,請問這是什麼呢?」
她手心裏的,是一塊奇形怪狀的珊瑚石,若不是在晚上看時上頭隱約透着光紋,她一定會將它當做廢石丟掉。
本着在清掃厚雪的奇遇里刷出寶貝的她,一整夜的收穫也就只有這麼一點點。
「一塊破石頭。」寒江子笑說,語畢他一手拿過石頭,一手遞上熱茶。
彌么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難道千載難逢的奇遇就是為了讓她當苦力的?
「我昨晚看見石頭會發光。」強烈的不甘催使彌么么才抿一口茶將自己的委屈表達出來,萬一只是前輩眼花沒看清楚呢?
寒江子頓了頓,低頭看向石頭,不過片刻又哈哈大笑道:「彌姑娘好眼力,這是當年我在崑崙山上偶然得來的一塊搓澡石,對比起凡物,確實好用至極。」
晴天霹靂?當頭一棒?還是五雷轟頂?
彌么么雙目愕然的盯着那塊石頭半晌緩不過來。
再不濟胡亂謅一句老掉牙的話,好比什么女媧用的補天石什麼的,雖然沒用但能配合什麼東西發出奇效。
然而寒江子偏偏就是這麼實誠。
罷罷罷,還是想些正經事的好。勉強安慰着自己,彌么么緩聲開口:「……話說卜西洲前輩差我來找您,是要您告訴我什麼呢?」
「你倒是個聰明至極的孩子。」寒江子吹了吹茶,指尖摩挲着茶杯感應着溫度,慈祥遍佈在他整張臉上,包括皺紋里。
「前輩謬讚了。」話落彌么么頓了一下,腦中莫名的有些混沌,到了嘴邊的話不知怎的就被打亂,重新組織半晌方才成功說出:
「卜西洲前輩算是我的舅爺,您與他交好,想必是知道當年某些事情的真相的。」
此話出口寒江子摸在茶杯上的動作頓住,緩緩的,他抬眼看向彌么么。
眼前人的臉上還有幾分稚氣不曾脫去,可眉眼之中的沉重看起來好像已經入世百餘年的樣子。
綜合起她的談吐和思維,他越發覺得她與這個年齡並不相符。
「每一天都會發生很多事,老夫向來記性不好。不知道彌姑娘口中的『當年』和『某些事』,指的是哪一年?哪件事?你只管說與我聽聽吧。」
寒江子的回答讓彌么么陷入小半刻的斟酌。
他已經拒絕的很明顯了,還要繼續追問下去嗎?
看來當年不僅僅是離氏一族讓褚清月背了個鍋那麼簡單。回想起嬴雙所說的,當年出事時皇帝是想過維護的,只是後來壓不住輿論不得已才放棄了褚清月。
可一開始她調查的時候,整個金雲城的資料庫里都沒有褚清月的半點記錄,彌家上下閉口不提一字也就罷了,彌家之外的人也是避之不及。
倘若不是有褚清月的這些親戚好友尚在人世,她一定會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存在過的事實。
如今細細思量一陣,要想知道當年的事情真相,除了費盡心思調查,那便只有修煉到極致境界穿越時空,親自回去看一眼了。
到底還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來得容易些。
「么么不是喜歡難為別人的人,前輩不方便說實情我也能夠理解,但我還是想向你打聽一些小事。」沉寂良久,彌么么打破安靜的氛圍說。
寒江子自知難逃被追問,又加上由心底對她生出的欣賞,故而只思量了一小會兒就應了下來:「你只管問,我只挑能說的答覆你,你看如何?」
「謝謝前輩。」
又拜了一拜眼前人,彌么么忽的笑問:「依前輩看來,離氏一族發動封魔之戰,是他們一力所為,還是與其他勢力勾結?」
此話一出寒江子瞳孔猛縮。
他原以為彌么么會向自己詢問褚清月的死因。
察覺到他神色微凝,彌么么眸光突沉,果然一切都沒自己原先想的那麼簡單是麼。
「下一個問題。」
寒江子心裏鬆了一口氣,定睛對上彌么么的眼睛,他忽的生出一股子不祥的預感。
「前輩認識單姑娘麼?」她笑着說,話落將茶杯湊到唇邊,輕輕的試了一下水溫,確定不燙嘴巴之後才抿進去一小口潤了潤唇和嗓子。
「她不曾來過道觀,但老夫對她還是有所耳聞的。」同樣喝了一口茶,但寒江子是用來解渴的。
像他這種人本不該如此品茶,可見他現在的心理狀態是不大穩定的。
暗暗觀察着他的舉動,彌么么腦中忽的又卷上一層混沌,眨了眨眼睛,她微微晃了一下腦袋。
「聽說這位單姑娘來歷不凡神通廣大,只有權貴才能攀得上她這根高枝,緣分極大的才能被她收為徒弟。
沒錢又沒權的的那些人只能做普通信徒,通過以血祭拜的方式引她現身。」寒江子輕聲說,話間垂着眼睛卻是不是看一眼彌么么。
每每要觀察她的神色時,她都在喝茶,根本看不見她的眼神。
「聽說這個單姑娘有七個徒弟?到底是哪七個修了八輩子福氣的好人才能被她看入眼?」彌么么笑語清然,越發看不出她真正的情緒了。
「老夫不過是個無能老道,豈能知道那麼多的俗世之事?」說罷寒江子哈哈大笑,一口喝乾杯中茶,說:「不若我幫你卜上一卦算算?」
正經事永遠說不到地方上,鬼扯推脫的功夫個個都厲害?
彌么么內心吐槽着,嘴角卻順勢勾起:「好啊,那就有勞前輩了。」
「……」寒江子語塞。
「你這小子怎麼永遠這麼衝動?再不改改你的性子,遲早要死在這上頭!」清屏堂里,吳秋一邊上藥一邊罵。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