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喔……」那屬實惹不起。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出身神界的個個都是瘋子,仗着自己修為高深為所欲為。
在超新星紀元的時候,彌么么沒少看過去的風雲人物榜,凡是在那榜上的,十個里,八個都出自神界。
最讓她印象深刻的,還是一個叫做越君的神。
他出名倒不是因為無人能攀上的身份,也不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實力,而是他生平最愛投胎,成為凡人再重新修煉,卻每一世都英年早逝……
然後繼續投胎,繼續修煉,繼續英年早逝。
風雲榜上關於他那一頁,寫了一句他的名言:無敵的日子太空虛,所以要多體驗人生。
以及,他的英年早逝,是每次投胎之前,在閻王那兒隨手寫的下輩子活的時間。
他還說:作為七界第一美男,決不能容忍自己變老。
每次想到他,彌么么都會感慨一句:何為逼王?正是越君。
「嗯,通過你的回憶,我也覺得這個叫做越君的神是瘋子。」蚊子一本正經的捏着下巴說道。
笑了一聲,彌么么只道:「有的人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得不罵一句神經病。」
言畢,她打了個響指出了西海秘境,坐在山頭看着亂成一團的星象群,和崩到極致的陣法,一時接連感慨自己命大。
要不是命大,單憑着意志力哪裏夠她成功離開意識界?
「不過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好端端怎麼兩個都崩了?魔族覺醒,天象再異常也不至於這樣。」
彌么么凝眉,嘴裏嘀咕幾句,起身就將這裏的狼藉收掉,畢竟看着怪讓人心煩。
才要離開山頭,她猛地又想起什麼,反手化出黑玉簪子,對着它便施展了一道靈法,然而沒有半點反應。
「奇奇怪怪……這簪子該不會也有毛病吧?」彌么么沒好氣的罵道,說完將簪子隨手別在發間,轉身就往山下去:
「師父叫我給御魂劍鑄靈,你們說,這種神品寶劍用什麼材料才好?
哦對,我還要打造一副護心甲,用在天司局新試煉里,省的那群不省油的燈又造出什麼破事來……」
一人一龍一蚊嘻嘻哈哈的往山下走,沒有誰發現,有那麼一瞬,彌么么頭上的黑玉簪子有發出一道一閃而過的光。
天才蒙蒙亮,留香殿進了十幾個素衣密探,他們有規有矩的站了一排,由最左邊那個往前一步,衝着司空商匯報:
「掌門,根據我們調查發現,此次冒充萬仙樓之人行兇的,疑似一個叫做白羽宮的門派,但關於這個門派,我們根本沒有找到他們存在的證據。」
司空商打了個哈欠,仰着脖子揉了揉天靈蓋,長嘆一口氣才說:「那你們是從哪裏得知他們的?」
「回掌門,是昨夜我們在金雲城內搜查時,發現了前天司局弟子與一個自稱是白羽宮之人對話。
只可惜那人來去無蹤,我們實在沒能追上他。
不過好的是,我們的人已經盯上了那個天司局弟子,只要她聯絡白羽宮之人,我們定能收穫線索。」
此話一出,司空商的困意都褪去不少,他怔怔的看着眼前人,滿心警惕的問:「那個前天司局弟子,是何人?」
「正是我前幾日說與你的琅七,杜無量那老傢伙的親傳弟子。」水三清突然從一邊冒出來。
眾人立即看向他,對着他行了一禮:「參見水長老。」
話罷為首的再次對向司空商,輕聲回道:「正是水長老叮囑過,所以我們才對琅七留了意,不曾想果真有收穫。」
聽過這話司空商連連點頭,對着眾人擺擺手:「繼續盯着她,聽說跟她一起叛門的還有沈芒。
那孩子我前些年見識過,是個細心妥帖的人,別讓他發現端倪。琅七是現下我們知道的,唯一一個能聯絡白羽宮的人了。」
「明白。」
看着眾人退出去,司空商猛地坐直身子,轉向緩步走來的水三清就道:「風漸這麼多年來可就只收了那一個徒弟,結果還叛門了?」
聞言水三清只笑:「你那麼詫異做什麼?你難道不記得當年杜無量收那姑娘為徒時我說的話了?
我算過她的命格,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命里註定是個欺師滅祖的人。結果杜無量那個雜種還跟我打了一架,哼,活該。」
「……事到如今你也莫要說那些風涼話了,那個琅七能和什麼白羽宮聯絡上,定然是下定決定要對風漸做些什麼的,這事兒還是早些告訴他吧。」
司空商才說,水三清想都不想就回絕:「要說也不該是咱們十方宴說,省的還叫那個死老頭說是我挑撥離間。
那隻小白眼狼的事情暫且放一放。白羽宮是個什麼門派?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適才喝了一口熱茶,司空商連連搖頭:「凡是正規門派,都是加入仙盟會的,那白羽宮聽着名字還像那麼一回事兒。
但是他們連琅七那種人都能收進門,想來也不是什么正經地方。回頭讓朝廷的人查一查,興許還能有意外收穫。」
「嗯,等天大亮了我就回信給祝家。」說着,水三清往窗戶外頭瞅了瞅,隨即又舔舔唇,搓了幾下手,着急忙慌的起身就說:
「天司局這一半日為了魔族覺醒的事情怕是要忙瘋了吧?江宗主先前也沒少幫過咱們,我看我還是帶着人去那邊幫幫忙好了。」
說罷他毫不猶豫散形離開,看的司空商好一陣無語。
「給婆婆請安。」寇音音略微衝着褚香秀行了一禮,不等對方應答就坐下,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看她一眼。
褚香秀手裏把着兩張條子,臉上雖然掛着一層笑,但在場的媳婦婆子們都能看出來她有多惱火。
哪有還沒過門就住在夫家的?哪有挺着大肚子沒有三書六禮,住在夫家還給婆婆使臉色擺架子的?
門帘被掀開,眾人望去,見是春月又紛紛低下頭。
寇音音卻用帕子遮着嘴,斜眼瞥着她脖子上的紫痕,陰陽怪氣的笑說:
「姑娘竟還是個小姐身子,不知道是看上了誰家的爺?有沒有那個小姐命?」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