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上官姑娘說的也對,那我們就先出去了,你要是有什麼事啊,就,儘管喊亦清幫忙啊~」慕然拽着白亦清出去了,還體貼地把門關的緊緊的。伏魔府 m.fumofu.com
兩人回到白亦清的房中,慕然立刻十分猥瑣一笑,「亦清,我剛才可是發現了,你怎麼能抱着莘兒姑娘的?」
他連忙拉起白亦清的袖子,掀起白亦清的衣服查看,「你身上沒有起疹子?」
白亦清眼神猛地一縮,身子一僵,他的身體他自己最清楚,他慌張地推開好事的慕然,「沒有,當時救人心切,一時間哪裏管得了這麼多。」
慕然想起當初白亦清剛來朝天宗時,由於長得太帥,玲瓏長老一見到他,就立馬撲上去熊抱,險些要親上幾口,誰知道白亦清竟然瞬間渾身長滿了疹子,那一張帥臉瞬間腫的慘不忍睹。
「看來你終於等到了一個適合你體質的女子啊~」慕然拱了拱白亦清的胳膊,儼然一個月老上線。
「行啦!」白亦清懶得理這麼不正經的慕然,「你還是去找代掌門商量商量風晚棠要怎麼處置吧!」
「亦清啊,你還真是,真是鐵面無私啊!」慕然都不知道該說白亦清什麼了,「那些出入朝天宗的弟子都是被你的外貌所迷惑啊,你這樣也太狠了吧。」
白亦清搖了搖頭,「慕然,你方才是沒有瞧見晚棠下手的時候是有多狠,那一招一式都是要人命的,而且當時莘兒姑娘已經受傷了,她還不放過她。」
「你也聽到晚棠她親口承認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她做錯在先,我作為她的師尊,怎麼可以包庇她?這是害了她啊!」
白亦清說的言之鑿鑿,慕然只好隨便說了幾句,便離開去找代掌門等人了。
……
……
「代掌門,你說風晚棠怎麼回事?以往她也不像是這麼衝動的人啊?」
「今日怎麼會對上官默大打出手?她竟然還不自量力要向上官默挑戰?」
「真不是我看低她,就她那個天賦能和天靈根相比嗎?年紀輕輕就是元嬰中期的修為。」
「人家上官默拒絕她,那是給她留面子了,好傢夥,還偷襲人家,真的是!」
「現在好了,上官默約好兩年後挑戰風晚棠,死生不論!」
「咱們要不趁此機會把風晚棠趕下山吧,省的她兩年後死在上官默手中,到時候她爹也不好找咱們朝天宗尋仇。」
代掌門揉着太陽穴,穆然來他這已經快兩刻鐘了,一直說個不停,處理門派繁多的事務時都不覺得累,現在聽穆然講一句話,他都覺得累極了。
「就算把風晚棠逐出朝天宗,上官默不還是朝天宗的弟子,兩年後風晚棠死在上官默手上,她爹還是會來朝天宗尋仇的。」
代掌門聲音有些沙啞,昨晚沒有睡好,一早就被慕然吵醒了,他看着還在念念叨叨的慕然,真想把他趕出去!
「對哦~代掌門,那你說怎麼辦啊?」
「這兩年讓亦清好好教教風晚棠,至於結果如何那就不是我們朝天宗能掌控的了。風晚棠在戒律堂跪的差不多了,先去戒律堂吧。你去把其他長老請來戒律堂做個見證。」
代掌門趕緊找個由頭把慕然支開,他再說下去,恐怕自己腦袋都要炸了。
慕然應了聲好便離開去其他長老的住處。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
莘兒慘白的臉色才有所緩和,身上的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
臨淵的身形突然變得模糊、透明,上官默嚇得趕緊扶住他。
「神尊,你這是怎麼了?」
臨淵撐了撐身子,根本沒有力氣起來,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上官默身上,但是女孩發現,她根本感受不到多少重量。
「沒事,莘兒被流光所傷,差點魂魄和身體分離,我方才耗費了許多神力修復了她身上的裂痕,但是本尊的神魂有些吃不消了。」臨淵氣若遊絲,平時清脆的聲音都便沙啞了。
「神尊~」上官默擔憂地喊了一句,卻不知道該怎麼幫助神尊。
「沒事~」臨淵艱難地抬手摸了摸上官默的腦袋,「本尊現在沒有力氣回到黑曜石中,你握住本尊的手,然後念咒。」
上官默滿眼擔憂,握住男人半透明的手掌,口中念念有詞,臨淵慢慢消失了,一縷藍光鑽進了她的護腕中。
「對了,莘兒這幾日不能移動,否則她地身體會很容易破碎~」臨淵虛弱的聲音傳到女孩的耳中。
她點點頭,悉心地為莘兒擦乾淨臉上的一些灰塵,再給她換一套衣裳,忽的房間內的地板開始鬆動,上官默慌忙抓住床沿,只見地板小幅度搖晃了一會後便停止了,她眼前忽的出現一個土色的矮人~
「山澤?」上官默不確定地問道。
土色的矮人施以一禮,「見過上官姑娘~吾乃是朝天宗附近的山澤修,昨日風嘯峽附近的山澤修給吾送來訊息,重明鳥來桃林尋仇,桃林危在旦夕,還望上官姑娘和神尊前去解救桃桃。」
上官默一愣,此山澤非彼山澤,鬼嘯峽的山澤名為修,而這個山澤雖然同他長得一樣,女孩還是分辨出了不同。
重明鳥竟然敢在這個時候來尋仇,是斷定了她們不在桃林秘境內嗎?
這可怎麼辦?
她要是現在就去桃林,莘兒這邊她也放不下啊,尤其是清晨得罪了風晚棠,她一旦走了,沒有人護着莘兒,也不知道風晚棠會做出什麼不計後果的事情。
「你現在可能傳信給山澤修?」
山澤柯點點頭,「可以。」
「那請你告訴他,務必要助桃桃對抗重明鳥,拖到我回去!」
只見山澤修雙眼翻白,嘴裏喃喃自語,上官默聽不懂他說的話,片刻後,山澤修的眼睛才變回正常。
「上官姑娘,山澤修說了定會全力相助桃林,還請您儘快回去。」山澤柯說完最後一句話後,再次遁地消失了。
隨之而來的是小幅度的地面顫動,過了一會兒,顫動停止後,上官默才一臉憂心忡忡走出房間,來到白亦清的住處。
她一進門便看見白亦清端坐在機甲人旁邊,見到她進來,立刻用紅布蓋好機甲人。
「莘兒姑娘怎麼樣了?」白亦清站起身來,關切地問道。
「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就是還需要靜養幾日,不能移動。」上官默沉默了一會,道,「白長老,我想下午咱們就把事給辦了吧~」
「什麼事?」白亦清一臉懵,呆萌的表情襯的他整個人瞬間小了好幾歲。
上官默解釋道,「就是拜師禮啊!」
「我突然有些急事,得離開幾天,所以我想趁今天就拜師,我也好放心把莘兒放在朝天宗靜養。」
白亦清笑道,「上官姑娘,就算你沒有拜師,不是我白亦清的弟子,你把莘兒姑娘留在朝天宗養傷,白某定會替你護她周全的。你儘管放心去辦事吧。」
上官默思量了一會,還是堅持道,「現在還沒有到午時,咱們就儘量在午時之前完成拜師禮吧。」
「白長老,也不知道你們朝天宗的拜師禮是怎麼樣的?可複雜?」
白亦清看着女孩堅定的眼神,只好說,「拜師禮並不複雜,只是需要去天啟台敬告天地。一個時辰的時間差不多了。」
「那現在就去吧~」上官默急切地想拉起白亦清的手就走,但是忽的意識到白亦清不近女色,只好改為扯着衣袖。
白亦清心想道,看來上官姑娘的事情確實很急啊~
在行走的路上,兩人不知不覺地換了主次,改為白亦清拉着上官默的袖子,步步生風,只是幾息之間,兩人便到了朝天宗最高的天啟台。
天啟台上常年供奉着香火,只要站到上面,便覺得天空是那麼近在咫尺,仿佛一伸手就能拽下一大片雲朵,叢山峻岭全部踩在腳下。
白亦清坐在高位,對上官默說道,「你從香爐中拿三根香火,對着東西位各拜一次,再對着為師拜一次,則禮成。」
......
戒律堂內的眾長老並不知道此時在天啟台正在拜師,此時他們剛剛審完風晚棠,她也認錯了,眾人商議了許久,都沒有定下具體的懲罰。
還是最後代掌門一個人拍桌敲定了,「風晚棠,罰你抄戒律二十遍,罰跪天啟台十日,可服?」
風晚棠倔強地挺直腰板,目視前方,「弟子服!」
於是風晚棠在去天啟台領罰時,正好看見了行完拜師禮的二人,白亦清看上官默全程緊張的沒有一個笑臉,遂想開玩笑逗逗她,「新弟子拜師後,是不是該給師父見面禮啊?」
上官默想了想,確實有理,於是從儲物戒指中拿出許多的金銀珠寶,堆在白亦清面前。
「師尊,您看上了哪個?」
白亦清眼角抽了抽,這弟子還真是實在,他蹲下身來,仔細地在眾多珠寶中挑選,上官默心不在焉地四處張望,正好瞧見風晚棠站在他們身後。
女孩雙眼頓時晶亮,爆發出蹭蹭的火光,她想起神尊耗費大量神力救莘兒的畫面,現在就恨不得親手殺了風晚棠。
白亦清挑了一顆中意的珠子,便站起身來,看見風晚棠的那一刻,不由得愣了一下,「默兒,為師挑好了。你還有事快些去辦吧!」
上官默收起地上的珠寶,朝白亦清深深地行禮,「在弟子回來之前,懇請師尊護住莘兒!」
末了,她還不忘狠狠地看風晚棠一眼,「風師姐好!」一語落定,上官默整個人已經走下了天啟台。
風晚棠苦笑,在天啟台碰見師父,她自然知道上官默已經拜完師了,想起清晨師父對她的態度,風晚棠心中苦的發澀。
白亦清走到風晚棠一米處,對她說道,「晚棠,這件事情你真的做錯了,為師何時教過你要趕盡殺絕?」
「你那一劍下去,莘兒姑娘差點就沒命了~」
風晚棠不否認,她刺向上官默的那一劍確實是下了狠手,之後殺不了上官默,她氣的確實想當場殺了莘兒出氣。
她抬頭看了師尊一眼,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師尊,我錯了,可是您今早竟然抱了莘兒,您平常不是從來不近女色嘛?」
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小,天啟台驟起狂風,白亦清只聽清了前面的我錯了,之後的話一個字也沒有聽清,他又不好讓徒弟再說一次。
遂說道,「晚棠,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為師先回玉笙居了。」
白亦清一走,天啟台的天氣驟變,狂風大作,烏雲密佈,雷電翻滾。
天啟台不僅是拜師的地方也是受罰的地方,因此此處的天氣是可以認為調控的。
風晚棠猶如風雨中搖搖欲墜的海棠,努力想要挺直花莖,無情地被風雨摧殘着。
遙遙望去,只見一襲橙衣在偌大的天啟台中央,豆大的雨點不停地落下,絲毫不憐香惜玉。
......
夏千漓在客棧睡了足足一天,快到午時才起來洗漱用餐,他身上的皮肉身上了藥之後,雖然減少了些疼痛,但是一舉一動之間還是難免扯到傷口。
「公子,老爺來信了!」一名侍從說道。
夏千漓把最後一塊鹹水鴨吃完後,才慢悠悠地打開信件,看完之後他的劍眉顰蹙,眼中猶如墨色翻滾,深邃不可見底。
他看了看桌子上還剩大半的美食,匆忙吃了幾口,便起身說道,「走吧。」
他一醒來便讓侍衛收拾好東西,準備隨時出發,只是沒想到父皇的傳令會這麼快就來。
他要儘快去西涼把廖家人救出來,否則,回到齊國更加沒有機會去西涼。
夏千漓本身就有修為,虎妖們的修為也不低,眾人御劍飛行了一段時間後,一隻虎妖便指着前方說,「公子,西涼就在下面,據調查,西涼此處奇怪的很,任何人都不能從此處御劍飛過去。」
「那便就近落地吧。」夏千漓的佩劍放大了很多倍,上面還放了一個軟椅,他正悠閒地躺在躺椅上,他周圍的結界阻擋了高空凌冽的罡風。
.西涼此處偏僻,此處建了一個大型的監獄,有許多被判流放的犯人都在此處,人員混雜,每一個人手上腳上都帶着重重的鐐銬。
虎妖落地後,直接變回原形,橫衝直撞,直接把厚實的監獄大門撞開了。
西涼的官兵多是些政治犯人,大部分沒有修為,面對猛獸,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