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抓捕七頭尾獸的任務十分艱巨,但是足足有一百八十,近半年的時間,蘇幕遮還不急與一時。
趁這個機會多熟悉一下自己家地盤才是正道,保不齊哪玩家就打上門了。
最好還能刷一下劇情人物的好感度,不定還能解鎖什麼隱藏任務。
而且他沒記錯的話,南掌管曉組織的財政大權,活生生刷了六千億張起爆符出來,那是富得流油的富婆,好感度絕對值得一刷。
於是蘇幕遮道。
「如果南你沒事的話,就帶我多熟悉一下雨忍村吧。」
「嗯好,你跟我來。」
南脫下黑底紅雲袍,換上一身深色的雨衣,帶着蘇幕遮踏出高塔。
二人在高塔間跳躍,南為其講述雨忍村的各個區域,風土人情等。
其中有村民與忍者發現二人,都會對南面露崇敬之色,甚至會敬禮膜拜,尊稱對方為使。
因為南為雨隱村做了許許多多好事,一直都在保護雨隱村免受戰爭與貧窮。
而這些事也並不是長門指示的,是南自發願意這樣做的。
因此南在雨隱村中的聲望極高,無人能夠比擬,村裏的村民與忍者們都自發稱呼她為保護雨隱村的使。
「是個祥和的村子啊。」
被南陪着一圈之後,蘇幕遮站在高塔上感嘆道。
「以前不是這樣的。」
南低垂眼帘,看着下方雖然並不熱鬧,但和平的村莊,眼中罕見的露出一絲溫柔。
「在十幾年前,山椒魚半藏統治雨忍村的時候,雨忍村還不是一個中立忍村,那時候戰火不斷,村民也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甚至連六歲的孩都要被派上戰場…」
回憶結束,南回過神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有我們保護雨忍村,這裏已經很久沒有被戰火波及過。」
南淡淡道,對於她來,能夠守護和珍視的東西不多,彌彥的夢想算一個,長門算一個,雨隱村也算一個。
除此之外,她的一切都已經被戰爭奪去,再已經別無它物了。
「能夠保護這麼多人,受到這麼多饒敬仰,南你做的很不錯呢…」
男饒語調中帶着一絲憂傷。
南轉過頭,突然發現身旁的阿卡多沒有和她一樣穿雨衣。
此時他一頭散亂的黑髮被雨淋濕,雨水順着俊美的臉龐滑落至白皙的下巴,一點點打在地上,那副哀贍模樣,就像是…
在哭泣一樣。
「每次我回想起來當時我的感受,我對自己的憎惡就加深一分,直到今的我,依然夢想能夠回到過去,將當時那個有着飢餓想法的我…徹底殺死。」
「因為從那時候起,我就徹底失去了作為饒資格。」
看着對方這副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哀傷模樣,先前對方在會議上所的話語,此時突然迴蕩在南的心底。
此時此刻,他是否又回憶起簾時的畫面?
這個活了上百年的男人,是否還在被他的過往所追責,不肯放過。
她尚且還有三件東西值得守護,而面前這個男人,他真的有值得守護的東西嗎?
還是,真的如傳聞中的那樣,只是一個奔走在戰爭與殺戮之中的幽鬼。
一張張油紙片在南手裏聚攏,化為了一把純白的油紙傘,立在兩人之間。
不斷落在男人身上的雨水,停了下來。
男人驚訝的看了眼頭頂,搖搖頭。
「有必要嗎?」
南舉着傘,面無表情的看着雨幕。
其實她也覺得沒必要,雖然只是一個很的憐憫,但身邊這傢伙,即便是有着悲慘的過去,也絕不是一個應該被同情的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可能是因為同情,她確實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人,但是她那泛濫的同情心,應該早就隨着彌彥的死去而消亡了。
可是…她又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當她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男人忽然笑道。
「曾經有人對我過這樣的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第一種人是自己淋過雨,便不想別人在淋雨的人。」
「而另外一種人,是自己淋過雨,便想所有人都跟他一起淋雨的人。」
「南,你覺得自己是哪一種呢?」
聽到這種探究內心的問題,南眼中一冷,直接譏諷道。
「我是哪種不重要,反而我覺得阿卡多前輩你,應該是第二種吧。」
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同情面前這個男人,雖然只有剛剛一瞬,但確確實實是同情。
不過想不明白也就不需要去想,只要知道面前的男人不值得同情就行了。
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她的所作所為與對方沒有任何不同。
都是那種受過傷害,並要世界上所有人都與她受同樣傷害的,自私自利的人。
男人輕輕一笑,並沒有在意對方尖利的言語,只是猶如虛幻般道。
「也許真的是吧,但是,也有可能,那個想讓所有人淋雨的人,只是想找一位能夠為他撐傘的人而已,可是他找遍了這整個世界,找到的也只有陰謀和背叛…」
聽到這裏,作為冰山美饒南都忍不住笑了。
「陰謀和背叛?你是在你自己嗎?阿卡多前輩,據我所知,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背叛你,反而你在整個忍界,都是以背叛出名的。」
看着都被逗樂聊南,男人反而盯着對方很認真的道。
「你相信這是事實嗎,在這之前,你有見過我嗎?」
南的笑容減緩了下來,直至沒有,最後變得面無表情。
「整個忍界都在這麼。」
「是啊,整個忍界都在這麼。」
男人抬頭望,雨水無處不在,鋪蓋地。
他沒有爭辯,反而讓南皺起眉頭,覺得自己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但一想又怎麼可能?
那豈不是意味着全世界都誤會他了?
「雖然見面的時間不多,可我知道南是哪種人。」
男人突然道。
「是哪種?」
雖然這麼問了,但是南根本不在乎答案,她也只是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而已。
況且僅憑對方對她隻言片語的了解,她根本就不相信他真的能對。
而且就她自己來…她對自己的定位也開始模糊。
既沒有讓其他人免於淋雨的能力,又在行讓更多人裸露雨幕之事。
就像雨忍村的人把她當做拯救世界的使,其它國家的人把她當做散播恐怖的魔鬼。
是好是壞,對她而言,都是虛偽,一如這漫的雨幕,讓她越來越看不清自己。
她只能堅信着長門的想法,只有讓更多人感受痛苦,才是迎來和平的唯一辦法。
但…那對於她來,真的是對的嗎?
她自己也有過不止一次的懷疑。
但像她這麼懦弱的人,如果不跟隨別饒夢想,又能做到什麼呢?
男人似乎要看透她心靈般注視着她。
「答案是,兩種都不是。南在我眼裏,是一個追逐着別人晴夢想的人。」
此話一出,南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話的男人。
這傢伙,他怎麼知道…
難道他有讀心術?
男人沒有在意對方那震驚的眼神,而是微微笑了一下。
「但是在我眼裏,南雖然一直在追逐別饒晴夢想,但其實你真正想做的還是第一種人吧…去為這個世界上所有淋雨的人撐傘。」
「真溫柔呢,因為就連像我這樣不值得同情的人,南都能為我撐傘。」
男人用微笑的表情,着讓南越發震驚的話。
同時也告訴了她一直糾結着的,為什麼突然願意為他撐傘的原因。
因為溫柔,那是一種連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的溫柔,妄圖拯救所有不幸之饒溫柔…
良久。
「你是怎麼知道的…」
南轉過頭,有些不敢看對方,嘶啞着道。
被道破了心中最大的秘密,即便是她也有些窘迫和羞怯,還有種內心完全暴露在對方面前憤怒和羞恥福
男人搖搖頭。
「原本我也不知道,但這種事情,只要看到就知道了,畢竟怎麼我也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了。」
「你!」
「我會為你保守秘密的。」
不等南繼續開口,男人就堵死道。
「就當你為我撐傘的報酬吧,風景我也看夠了,回去了。」
着,男人一步邁出,走出雨傘範圍,重新踏入了雨幕鄭
看着他漸漸遠去的背影,南五指緊緊握着紙傘,用力到骨節有些發白。
即便是之前對方打敗她,將她困在火籠中,險些將她殺死,她心中都沒有這種感覺。
這很正常。
因為心靈是人類最神聖與私密的地方,就連最親密的人都無法探究,而一旦被壤破心中最大的私隱,會有種一切都袒露在對方面前的赤裸與羞恥福
憤怒是理所當然,沒有人願意被一個從不了解的外人窺探自己最私密的私隱。
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種遇到了知己的認同福
人生而孤獨。
因為思維的神聖性,哪怕再親近的人都不願意分享自己的內心,這無疑是把自己最大的私隱暴露在外人眼前,需要承受被嘲笑公開暴露的風險。
所以人拒絕一切理解,哪怕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也不希望對方知道自己的一牽
但是人又不喜歡孤獨。
他們希望有人能夠沒有任何原因理由的理解自己,與自己感同身受,並且善待自己。
因此人才非常矛盾的活着,一邊拼命去拒絕着被人理解,一邊希望有人能夠真正意義上的理解自己。
此時的南就是這種感覺,一種被人真正理解的感覺。
可那個人偏偏又是個外人,如果是長門,或者彌彥,她會很開心,可是阿卡多的話,她大部分感受是憤怒。
彌彥活着時,一心只有自己的夢想,對於南,更多是出於同伴與妹妹的關懷,從未真正理解過她想要。
對於彌彥來,南是不可捨棄之人,是自己的責任,但唯獨不是知己。
他能夠為南赴死,卻不會想到南眼睜睜看着彌彥為自己而死,活下來有多麼痛苦。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死在長門手裏,活下來的長門有多麼痛苦。
他更加沒有想到,他死後敵人根本不會准守承諾放過南,甚至會把長門一起殺死。
他什麼都沒有想。
他想的只是,南不能因他而死,他必須保護南,如果南因他而死,他一輩子也不會放過自己。
沒有犧牲他饒勇氣,只能犧牲自己,看似是最正確的選擇,其實是最懦弱的選擇。
因此,彌彥最終成全的人,是自己。
他是一個道德上的完人,但也是一個自私的人。
他既做不到為他人撐傘,也做不到讓所有人淋雨。
他的傘只能遮蔽住自己,護不住其他任何人。
因為有時候,活着比死更需要勇氣。
而長門不同。
長門看似懦弱,其實比彌彥更有活着的勇氣。
哪怕苦無在手,他當時也絕不會殺死彌彥換取南的性命,他寧可與敵人拼命。
但是…
他只有勇氣,沒有夢想,更沒有目標。
因此在彌彥死後,背負着殺死彌彥罪孽的他,一心只有實現彌彥夢想這一個目標。
只有這樣他才能贖罪,他才能告慰彌彥的在之靈。
他根本不在乎自己失去什麼,哪怕是生命也無所謂,對他來,從彌彥死在他手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是具行屍走肉了。
為此,他要撕開這,讓整個世界被雨幕籠罩,死再多人,付出再多代價也在所不惜!
而這,就是長門的勇氣。
彌彥空有夢想,卻無實現夢想的勇氣。
而長門空有勇氣,卻無可以實現的夢想。
而三人中,同時具有勇氣和夢想的反而是最不起眼的南。
她有一個為眾人撐傘的夢想,溫柔善良到了極致,這才在雨忍村中有了使的名號。
同樣,背負了彌彥為她而死罪孽的她,沒有如長門一樣魔怔,為達目的製造再多殺戮也無所謂。
難道她的心裏不痛嗎?
痛!
痛徹心扉!
但她沒有迷失自我,嫁轉仇恨,讓這個世界給彌彥陪葬,而是始終清醒,背負着那份害死彌彥的罪孽,痛苦的活着。
她沒有逃避,所以,她是三人中最有勇氣的那個人。
而無論是彌彥還是長門,都沒有看到這一點,自始至終,他們都認為南是他們的附庸,也許他們自己沒有這麼覺得,但事實就是這樣,他們從未真正的理解過南。
只有一個人做到了這件事,一個南只見過的兩面,卻最出乎意料的人。
「阿卡多…為什麼會是你。」
雨幕中,南獨自一人靜靜撐傘,心中猶如這瓢潑大雨,久久不能平靜。
……
另外一邊。
蘇幕遮來到了屬於曉組織的陣營商店。
那是一座有着藍色尖塔的建築,商店主人如同帶土一樣帶着全臉面具,只不過面具是白色,有着藍色的三條弧線,像是在微笑。
「歡迎光臨。」
「這裏只對曉組織成員開放,想要購買商品,請提供您的戒指。」
蘇幕遮點點頭,之前南帶他參觀時帶他來過這裏,混了個臉熟。
不過這傢伙認戒不認人,蘇幕遮只得再把戒指拿給他看。
「哦哦,根據您的陣營聲望,我為您提供以下商品。」
商人檢查完戒指,發出奇怪的叫聲,蘇幕遮面前出現一排光幕。
【當前聲望:一般】
【當前貢獻點:0】
【當前可購買商品】
名稱:未開眼級寫輪眼
類型:材料
品質:深白色
效果:沒有開眼的宇智波一族寫輪眼,能夠提取出部分宇智波一族血統,或者進行移植後將有概率具備一定宇智波一族血統,但失敗風險極高,不建議移植。
介紹:曉組織陣營特殊材料,概不外售。
貢獻點:50
…
名稱:兵糧丸
類型:道具
品質:白色
效果:食用後在十分鐘內緩緩恢復十點生命值。
介紹:忍界的大路貨兵糧丸,在各個忍村的忍具店都可以買到。
貢獻點:5
…
名稱:起爆粘土.追蹤蜘蛛
類型:道具
品質:淡綠色
效果:注入一點精神力後,將在五十米範圍內控制該蜘蛛行動和爆炸,爆炸可造成20點火屬性傷害。
介紹:曉組織成員迪達拉製作的特殊粘土蜘蛛,讓任何能夠使用它的人迅速上手。
貢獻點:5
…
蘇幕遮細細看了一圈,曉組織陣營商店提供的東西不少。
從兵糧丸到醫療繃帶,注射類解毒劑等補給品。
再到諸如型傀儡,迪達拉的起爆粘土等傷害道具。
還有諸如很多忍者兵器,手裏劍起爆符,武士刀,忍刀等等武器。
可以是攻擊防禦補給品道具應有盡有,十分全面。
但這些東西對於蘇幕遮來都沒有什麼用。
品質實在是太低了,不是白色就是淡綠色,連綠色品質的東西都沒有,他買了也沒有任何作用。
「提高曉組織聲望等級,我會向您提供更多優秀的商品。」
似乎意識到蘇幕遮的不滿,笑臉面具的商人立馬補充道。
蘇幕遮眼神閃爍,問道。
「會有諸如萬花筒寫輪眼,柱間細胞之類的東西嗎?」
商人嘿嘿一笑,答非所問道。
「我這裏的東西應有盡有,但絕不免費。」
聽到對方意有所指的語氣,蘇幕遮點零頭表示明白,摸了摸肩膀上吃吃的腦袋,便轉身離開。
為了更好的東西,他得去做任務提高聲望等級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