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直播:求求你別講了 630:古宅,死神筆記本

    測試廣告1                  見林霄這樣說。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楊勇的臉上,露出一抹堅毅的神色「林霄,鬼物的事情我雖然幫不了你,但是……民眾的住宿和日常生活,我絕對不會出任何的差池。」

    聞言。

    林霄滿意的點點頭「楊局長,你的實力,我是無條件相信的。今天這麼唐突的來找你,實在是抱歉。」

    「看你這話說的,你能來找我,那不是我的榮幸嗎?怎麼能說唐突呢?!今天晚上我來做東。」

    楊勇大手一揮。

    「這就不用了,&nbp;太麻煩了。」

    林霄搖頭拒絕。

    誰知楊勇當即就板着臉「林霄,你這是看不起我啊!」

    此話一出。

    林霄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傢夥,這怎麼能說是自己看不起他呢?

    這不是在開國際玩笑嘛。

    想到這。

    林霄當即苦笑着說「楊局長,您可千萬別這樣說,我真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要不這樣……酆都縣城是因為我,才來了這麼多人,這頓飯,我來請。

    讓局子裏的兄弟全部都去,也算是讓我認識認識你手下的這些個弟兄,你看如何?」

    聞言。

    楊勇呵呵一笑「來者是客,我能讓你請客嗎?」

    「如若你不讓的話,那我就走了。」

    說完,林霄拔腿就要往外走。

    見狀,楊勇連忙將其拉住「林霄,你看你,這麼着急幹嘛,行,既然你都已經這樣說了,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這一頓晚飯。

    吃了將近兩個小時。

    所有人都非常開心。

    而林霄也沒有在飯桌上將鬼族齊出的事情往外說。

    畢竟……

    即便他說了,這些人也幫不到任何的忙,反而還會讓他們……徒增煩惱。

    回到楊勇安排的酒店。

    林霄直接開啟了直播。

    距離抽獎,只剩下一步之遙。

    他現在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讓自己的實力增長的機會。

    當然。

    這其中也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蘇婉要聽林霄講故事。

    「臥槽,主播這是突然轉性了?」

    「流弊,主播今天竟然沒有放我們的鴿子,我現在就打一掛鞭炮慶祝一下!」

    「神特麼打鞭炮慶祝,不至於這樣吧,主播其實不懶的。」

    「誰說不是呢,以前的主播很勤快,但是現在嘛……我就不敢多說了。」

    看到這些彈幕。

    林霄的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並不在意。

    「接下來,開始講述今天的第一個故事。」

    「我是保安,在古宅前,守了十年,這古宅除了珍姐和她的司機進出外,其他進去的人,沒有一個出來過。」

    「十年了,我從沒見過第三個人從古宅出來過,真的從沒見過。」

    「珍姐對我說小徐,嘴把嚴了,別把看到的,聽到的說出去。」

    「我死命地點頭,不敢說話。其實我也說不出話來,我是啞巴,從娘胎里出來時聲帶就壞了,在世上活了二十五年,竟沒說過一句人話。」

    「十五歲那年,我離家出走,流浪街頭,是珍姐收留了我,讓我做古宅的保安。」

    「我不識字,只會些簡單手語,所以無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我都不會說出去,這就是珍姐選我做保安的原因,她需要一個忠實憨厚且能嚴守古宅秘密的人,而我就是珍姐的不二人選。」

    「其實古宅有什麼秘密,我也不知道,我只負責古宅圍牆外的安保,從沒進過圍牆裏,不過有一點我是知道的

    除了珍姐的司機小馬外,古宅里住的全是女人,每天從古宅里傳來無數女人的哭泣聲,沒日沒夜地哭,聽起來像鬼叫,而且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幾十個女人被送進古宅,但我從沒見過有女人從古宅送出去。」

    「我在古宅前守了十年,這十年裏,送進古宅的女人約有一萬多個,這么小的宅子,怎麼能容得下這麼多女人?」

    「即使能容得下,這麼多人,一定需要不少的口糧,但我聽經常開車來送大米和蔬菜的小劉說,古宅里每月只需十幾人的口糧。」

    「我後脊一陣發寒,一個毛骨悚然的猜想在腦前一閃而過先前送進古宅的女人都死了?」

    「誰殺了她們?」

    「我想起古宅里傳來的沒日沒夜的女人的哭泣聲,後腦勺嗖嗖發涼,我忽然對古宅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是那種源於心底的恐懼,時間永遠抹不掉的那種。」

    「我找到了珍姐,用手語告訴她我要走,珍姐問我為什麼走,我說我害怕,珍姐問,你怕什麼?我的手在空中亂舞,不知該如何回答。」

    「珍姐說留下吧,小徐,我需要你。」

    「我做了個歉意的表情,用手語告訴她我必須走,不想再干保安了,幹了十年了,干煩了。」

    「珍姐說只要你留下來,可以不干保安,做我司機。」

    「我記得珍姐有個司機,叫小馬,是個聾子,說話還有些結巴,經常跟我搭訕,簡單的幾句話,他能說上半小時。」

    「小馬每月只出來兩次,每次都是空車出去,回來時車上載滿了形形色色的女人,這些女人像待宰割的牛拉進了屠宰場,而她們卻對此一無所知。」

    「每次都是我打開古宅門,小馬把車開進去,門關上前,我竟從車上女人的眼睛裏看到了她們滿懷希望的眼神,但當門徹底關上時,我已知道,她們的希望很快將變成絕望,因為一旦進了古宅,將永遠沒有了希望。」

    「我用手語問珍姐我做你司機,小馬做什麼?」

    「珍姐面無表情地回答小馬什麼都不做,他死了。」

    「你殺了他?」

    「珍姐毫不掩飾地點了點頭。」

    「為什麼殺他?」

    「因為他跟你一樣,想走。留下可以活,想走就必須死。」

    「珍姐說這話時,嘴角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壞笑小徐,你現在是選留還是選走?」

    「我還有選的餘地嗎?當然選留。」

    「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小馬為什麼冒死也要走?難道他在古宅里發現了什麼?」

    「第二天,我就搬進了古宅,接替我在古宅外做保安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也是個啞巴,好像還有點智障,跟我當年一樣。」

    「珍姐最喜歡用那種守口如瓶的智障少年做保安,可以嚴守古宅的秘密嘛。」

    「但古宅到底有什麼秘密?」

    「我在古宅外守了十年,一直不知道這秘密是什麼,心想,這次進了古宅,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古宅里林立着許多小房子,錐形的,青磚白瓦,遠遠看去,像墳塋,墳里住着活人,每天都在哭,哭得讓人心結。」

    「我每月中旬和月底會隨珍姐開車出去,其餘時間都待在古宅里,珍姐讓我負責古宅內的安保。」

    「她說安保以前是小馬做的,現在他死了,就由你來做。」

    「珍姐說完,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麼,又繼續說古宅後院,你一步都不許進,否則,你將成為第二個小馬。」

    「我打了個寒戰,連連點頭,表示打死也不敢進後院。現在我終於知道小馬的真正死因他是違了珍姐的禁令,進了後院。」

    「後院裏有什麼?」

    「那裏一定隱藏着一個天大的秘密,這個秘密只有死人才能知道,因為死人可以守口如瓶,活人則不可以,所以當小馬知道了這個秘密後,他註定要成為死人。」

    「我踮起腳尖,望向後院,隱隱看到後院的上空瀰漫着陰森的鬼氣,隱約還聞到死人的氣息。」

    「我猜想後院裏住的大概都是死人吧。」

    「除了後院,還有一個地方不能進,就是那些青磚白瓦的小房子,每個小房子裏住着一個女人,她們整日躲在房間裏,緊閉房門,一直不停地哭泣。」

    「我一直不明白,她們為什麼每天都要哭?而且這裏房子的瓦為什麼全是白色的?」

    「白色,總給人不吉利的感覺,譬如葬禮。」

    「有時我在想,住在小房子裏的女人的樣子,是不是美若天仙?」

    「一天早上,珍姐找到我,說有個房子的房門壞了,讓我去修一下。我聽後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這次終於可以目睹那些女人的芳容了!」

    「珍姐看出了我的心思,略帶嘲諷地說小徐,你去之前,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別被那個女人嚇到。」

    「珍姐的話讓我的心涼了一半,難道房裏的女人奇醜無比?」

    「我有些失望,進房前雖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但進去後還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那女人的臉被丈夫的情人潑了硫酸,面目猙獰至極。」

    「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沒再繼續看,而是低着頭修理房門,只是我感覺後背涼颼颼的,好像女人一直在盯着我的後背。」

    「門修好後,我想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去,沒想到那女人竟叫住了我你好,我叫劉靜,請問今天是幾號了?」

    「我沒敢回頭,背對着女人,伸出五個手指頭,表示今天是五號了。」

    「女人有些興奮地說我在這兒已經待了五天了,再過九天,我就可以變漂亮了……」

    「女人一直不停地在我身後自言自語,說自己變漂亮後將如何如何,而我則沒心情聽下去,只是朝她象徵性地揮了揮手,算作告別,徑直離開了房間。」

    「那女人的面容己經被硫酸毀了,即使華佗再世,也不可能再讓她變漂亮了吧。」

    「然而有些時候,不可能總是不偏不倚地發生在我們身邊。」

    「14號時,珍姐又找到了我,說是那個女人的房門又壞了,讓我再去修一下。」

    「說心裏話,我實在不願再見到那個滿臉瘡痍的女人,但懾於珍姐的淫威,我還是硬着頭皮去了。」

    「進了房間後,我徹底驚住了,我活了這麼多年,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柳葉眉,玲瓏眼,嬰兒面。簡直像仙女下凡。我屏住呼吸,用手語問你是誰?」

    「女人望着我,莞爾一笑,笑得分外美麗我是劉靜,九天前,我們見過面。」

    「女人的聲音我很熟悉,的確是劉靜的,可那天看到她還是滿目瘡痍,怎麼現在卻美若天仙,這麼短的時間裏,她怎麼會變化這麼快?」

    「我還想繼續問,沒想到珍姐突然出現在了房前,我只能把問話塞進肚子裏,安心修門,門修好後,我隨珍姐離開了小房子。」

    「路上,我用手語問珍姐劉靜怎麼變得這麼美?」

    「珍姐沒有回答我,只是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說今晚老實待在房裏,別出來。」

    「我點了點頭,沒敢繼續說話。」

    「午夜,古宅里的哭泣聲忽然停止了,我聽見小房子的門全部開了,房裏的女人全部走了出來,並排走進了古宅的後院。

    珍姐是最後一個進古宅的人,她進古宅前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隨後砰的一聲關上了後院的門。」

    「那扇門就這麼一直關着,直到天亮才開,開後,只有珍姐一個人從後院裏出來。」

    「珍姐出來後,徑直朝我住的小屋走來,我立刻躲進被子裏,裝睡着。其實我一夜沒合眼,一直在盯着後院,可惜,什麼都沒發現。」

    「珍姐把我叫醒,說小徐,今天你開車,跟我出去一趟。」

    「我順從地點了點頭,跟珍姐去車庫領了車。」

    「車很有規律地在大街小巷來回穿梭,珍姐忽然喊停車,我立刻把車停在路邊,珍姐說,在這兒等我,別亂走。我依舊順從地點了點頭。」

    「約莫半個小時後,珍姐回來了,她身後跟着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女人。」

    「刀疤女人坐在離我駕駛座最近的座位上,然後珍姐說,小徐,開車,去田豐路。」

    「我猛踩油門,車駛向了田豐路。」

    「路上,我時不時地從後視鏡里偷瞥刀疤女人,發現她除了有塊刀疤外,臉長得還算清秀可人。」

    「刀疤女人看到我時不時偷瞥她,不禁羞澀地垂下了頭,臉上閃過兩抹紅暈。」

    「車到了田豐路,珍姐又下了車,我趁珍姐不在時,主動用手語跟刀疤女人搭訕,沒想到的是,刀疤女人也是啞巴,她很樂意跟我聊天。」

    「車裏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們用揮舞的雙手開啟對方的心窗。」

    「此時此刻,我才發現,世上最美的語言竟是這無聲的手語!」

    「我們聊了很多,我知道她叫雪蓮,自幼是孤兒,她臉上的刀疤是男友醉後發酒瘋時,用匕首劃傷的。」

    「我用手語問她為什麼要跟珍姐上這輛車?」

    「她用手語回答珍姐說,她可以把我臉上的刀疤去掉,而且還能讓我變得比以前更漂亮。」

    「我的心咯噔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縈繞在心頭。」

    「半小時後,珍姐回來了,她身後又跟了一個女人,那女人左半邊臉上有塊青紅色胎記。我知道,這個女人一定跟雪蓮一樣,想除掉臉上的殘疾,變得更加漂亮。」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可她們忘了,變美是要付出代價的,有時候,這代價是生命!」

    「車就這樣走走停停,一直到日落西山,珍姐才對我說小徐,回古宅吧。」

    「我調整車頭,駛向了古宅,此時,車裏已經坐了二十五個臉上有殘疾的女人,她們跟雪蓮一樣,都希望自己可以變漂亮。」

    「可我不知,珍姐對她們許諾,讓她們變漂亮的目的是什麼?」

    「而且也不知道,珍姐用什麼方法讓她們變漂亮。」

    「回到古宅,珍姐把那些女人分批送到了青磚白瓦的小房子裏。」

    「雪蓮是最後一批被送走的,臨別時她用手語問我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面?」

    「我用手語告訴她想見我時,就把房門弄壞,我修門時,你就可以見到我了。」

    「雪蓮興奮地點了點頭,臉頰上不知何時,飛上了幾朵羞澀的彩雲,我知道,這個女孩已然愛上了我,就像我從後視鏡里偷瞥她時,一眼就愛上她一樣。」

    「愛情真是讓人捉摸不透,你想它來時,它偏不來,不想它來時,它偏來。」

    「我目送雪蓮進了小房子,之所以目送,是因為珍姐不許我靠近跟着她。」

    「雪蓮走時,我悄悄往她手裏塞了個小鐵錐,這樣可以更方便把門弄壞。」

    「古宅里又響起了女人的哭泣聲,她們開始沒日沒夜地哭,哭聲幾乎把我的耳朵震聾了。」

    「我不明白,她們為什麼每天都要哭?好像一天不哭,就會死的樣子。」

    「我忽然想起了雪蓮,她會不會也在哭?」

    「一想到哭成淚人的雪蓮,我的心猛地疼了一下:雪蓮,我想見你,你怎麼還不把門弄壞,弄壞了門,我就可以見你了。」

    「也許情侶間都有心有靈犀的電磁感應,我第一天想見雪蓮,第二天,珍姐就告訴我,雪蓮的房門壞了,讓我去修一下。」

    「我背着修理包,屁顛屁顛地進了雪蓮的房間,進去後,猛地一驚雪蓮真的變漂亮了,她臉上的刀疤已經完全消失了,五官顯得錯落有致,十分好看。」

    「現在的雪蓮跟三天前的雪蓮判若兩人,是什麼改變了她?」

    「我用手語問雪蓮你怎麼變得這麼漂亮了?」

    「雪蓮小心翼翼地從抽屜里取出一張白色面具,用手語告訴我是這個面具讓我變得漂亮的。」

    「說完,雪蓮戴上了那個面具。」

    「望着那張面具,我忽然覺得它特猙獰特詭異,我對雪蓮說別戴這個面具,我覺得它有問題。」

    「雪蓮堅決地搖了搖頭,說不戴怎麼行?這可是我用淚換來的。」

    「我不明白雪蓮的意思。」

    「雪蓮繼續用手語解釋說「珍姐說,這個面具可以讓我變漂亮,不過戴上它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代價就是我必須每天不停地哭,而且還要哭出淚來。」

    「為什麼一定要哭出淚來?」

    「雪蓮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雪蓮搖頭時,我看到她脖子上有顆紅點在搖動,走近一看,是顆水晶珍珠,珍珠很小,珠心有個紅點,心形,似乎會跳動。」

    「我用手語問雪蓮這顆水晶珍珠是哪來的?」

    「雪蓮又搖搖頭,用手語說我也不知道,這三天我一直在哭,哭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沒留心有這顆水晶珍珠。」


    「我覺得這顆水晶珍珠分外蹊蹺,讓雪蓮像往常一樣哭兩聲,而且要哭出聲來。雪蓮雖不明白我為什麼讓她這麼做,但還是照做了。」

    「我看到雪蓮臉上的淚珠好像受了某種磁力的吸引,紛紛沿雪蓮的臉頰匯聚到那顆水晶珍珠上,最後跟水晶珍珠混成一體。」

    「此時,水晶珍珠比剛才稍大了些,而珠心那個紅點也更紅了些。」

    「與雪蓮分別前,我告訴她,三天後再把門弄壞,我再來看你。」

    「雪蓮深情地望着我,眼睛裏滿是不舍,她用手語問三天後我真的還能再見到你嗎?」

    「我沒回答她,而是把她抱緊,用一個深吻告訴她我一定會來的。」

    「雪蓮感動得一塌糊塗,淚如泉湧,淚珠很快又匯聚到水晶珍珠上,水晶珍珠變得更大了,珠心的那個紅點變得更紅了,我的笑也更燦爛了,燦爛的笑里隱藏着的,是張猙獰的臉——那才是我的廬山真面目!」

    「以後的幾天裏,我過得既平靜又安分。平靜,安分,這都是表面現象,是專給珍姐看的,我一直是個不平靜的人,更是個不安分的人,一直都是。」

    「小馬的死,我多少應負點責任。」

    「我之前說過,小馬是珍姐的司機,我以前在古宅前當保安時,小馬總愛跟我搭訕,搭訕的內容無非是關於古宅內的事,久而久之,我對古宅內部有了個大致的了解,但我想了解得更多,所以小馬必須死,他死了我才能接替小馬的位置,進古宅。」

    「我之前說過,小馬是珍姐的司機,我以前在古宅前當保安時,小馬總愛跟我搭訕,搭訕的內容無非是關於古宅內的事,久而久之,我對古宅內部有了個大致的了解,但我想了解得更多,所以小馬必須死,他死了我才能接替小馬的位置,進古宅。」

    「古宅的後院究竟有什麼?」

    「我懷着好奇的心,在午夜,趁珍姐熟睡時,偷偷溜進了後院,進去後打了個寒戰。」

    「從後院出來後,我抬頭望了一眼那些小房子上的白瓦,不禁嘆了口氣住在房裏的女人要是知道那些白瓦是用那種東西做成的,還不全部被嚇死!」

    「三天後,珍姐找到了我,說雪蓮的房門又壞了,讓我再去修一下。」

    「我習慣性地點了點頭,背着修理包,朝雪蓮的小房子走去。」

    「雪蓮真是個好姑娘,上次我讓她三天後再把門弄壞,她果真弄壞了。可惜,這麼好的姑娘,很快要死了。」

    「想到這兒,我不禁嘆了口氣。」

    「其實我並不愛雪蓮,惟一愛的,是她身上僅存的剩餘價值。」

    「愛情就是這麼殘酷、自私,所以別信愛情,至少我不信。」

    「推開雪蓮的房門,我驚得不敢呼氣,雪蓮的模樣完全變了,變成了柳葉眉,玲瓏眼,嬰兒面。」

    「這是劉靜的臉,怎麼長在了雪蓮的臉上?」

    「劉靜,那個臉被硫酸毀容的女人,戴上那張白色的面具後,竟變得美若天仙。而雪蓮,也因為那張白色面具,變得楚楚動人。只不過,雪蓮的臉變了,變成了劉靜的臉。」

    「難道那張面具能讓所有人的臉發生變化,變成一張統一模式的臉?」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

    「我突然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猙獰地笑了一下,雪蓮看到我的獰笑後,後怕得倒退了幾步。」

    「我走上前去,緊緊抱住雪蓮,在她耳邊輕語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雪蓮像受了極大的驚嚇,立刻從我懷裏掙脫出去,用詫異的眼神望着我。我朝她笑了笑說沒錯,我不是啞巴,從來都不是,我一直在裝啞。」

    「不裝啞,珍姐就信不過我,就不會讓我做古宅的保安,我也就永遠沒有機會接近古宅。」

    「我把雪蓮摟在懷裏,把我在古宅看到的,聽到的,以及我自己猜想到的,毫無保留地告訴了雪蓮,最後我用莊重的口吻對雪蓮起誓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裏的。」

    「雪蓮緊緊地縮在我懷裏,感動地大哭起來,然而,哭聲在我把匕首刺進她的心臟時,瞬間停止了。」

    「她圓睜着眼,軀體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呼出了生命中的最後一口氣。」

    「雪蓮死時,眼一直睜着,她死不瞑目。」

    「其實白色面具的作用,我第一次進雪蓮房裏時,就猜出來了,只是還有些不確定,我今天再來雪蓮房裏,就是為了驗證白色面具是否真有完全改變一個人容貌的能力,現在看來,它真有這個能力。」

    「我之所以不再掩飾自己裝啞的事實,而且還把自己在古宅看到的,聽到的,想到的,全部告訴雪蓮,是因為我知道雪蓮馬上要死了。」

    「對死人,無須保守秘密,因為死人向來守口如瓶,它們從不泄密。」

    「我把雪蓮脖子上的水晶珍珠摘了下來,她屍體的二分之一頃刻變成了白色粉末,我把白色粉末和餘下的屍體一併藏在床下,然後我換上雪蓮的衣服,戴上白色面具,每天模仿雪蓮的聲音,躲在房裏哭,只不過我只乾哭,從不流淚。」

    「轉眼到了月底。」

    「午夜,我的房門被推開了,珍姐走了進來,此時我的臉已經完全變成了雪蓮模樣,所以珍姐辨不出我是假雪蓮。」

    「她說跟我走,去後院。」

    「我像往常一樣,順從地點了點頭,出了門,門外站着二十四個女人,她們的臉跟我的一模一樣,像從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我們排成一排,我在末尾,隨珍姐進到後院。」

    「後院的門開後,一股陰冷的鬼氣迎面撲來,襲得我全身瑟瑟發抖。」

    「在院中,有一個白色的小山堆,山堆里彌散着死氣。」

    「珍姐坐在一個小黑屋前,她讓女人們列成一排,依次從她身邊走過。」

    「女人們像中了迷藥,對珍姐言聽計從,不懂得反抗。」

    「當第一個女人走到珍姐身旁時,珍姐抓住女人胸口上的水晶珍珠,用力一拉,水晶珍珠被拉了下來,而那個女人頃刻變成了白色粉末,散落在地上。接着,珍姐喊了一聲,下一個。」

    「第二個女人往前了一步,接替了第一個女人的位置,轉瞬,第二個女人也變成了白色粉末……」

    「沒有變成白色粉末的女人目光呆滯地盯着前方,似乎不懂得恐懼,也不知道死亡將至。」

    「我知道那些女人為什麼這麼呆,因為她們的心已經沒了。」

    「水晶珍珠的珠心有個紅點,心形,會跳動,其實那是女人的心,她們的眼淚匯聚成了水晶珍珠,而心,被水晶珍珠慢慢吞噬,最後變成了亡心人。」

    「沒有心的女人當然不懂得恐怖,不知道什麼是死亡。」

    「每顆水晶珍珠都價值連城,這就是珍姐讓那些女人沒日沒夜哭的原因為了得到更多更大的水晶珍珠。」

    「眼淚是水晶珍珠的原材料,為了得到水晶珍珠,她們必須哭,而為了讓她們心甘情願地哭,珍姐就用可以讓她們變漂亮的白色面具做誘餌。」

    「可惜那些女人不知,當她們變得絕世美艷之日,也就是她們亡心之時。」

    「沒有心的人死時,軀體將變成白色粉末,後院中央的那個白色小山堆,就是白色粉末堆積而成的。」

    「女人們住的小房子上的白瓦,也是由白色粉末砌成的。」

    「前面的女人們都變成了粉末,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了。」

    「珍姐把掛在我胸口上的水晶珍珠拉了下來,但我並沒變成白色粉末,而是安然無恙地站在她面前。」

    「珍姐不解的問你怎麼沒變成粉末?」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因為我從沒流過淚,不流淚,就不會變成粉末。」

    「說完,我趁珍姐不備,把匕首插進了她的心臟。」

    「我千方百計混進古宅的目的只有一個為了那些價值連城的水晶珍珠。」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世之常情。」

    「我曾答應過雪蓮,一定要帶她離開古宅,現在是我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我去了雪蓮生前住的小房子,從床下取出了雪蓮的屍體和那些從她屍體上掉下來的白色粉末,放進了車裏,然後把她送出了古宅,安葬在一個風水極佳的公墓里。」

    「回來時,我看到了那個接替我在古宅外做安保的小保安十五歲,啞巴,有點智障的樣子,跟當年的我一模一樣。」

    「從他身上,我似乎看到到了自己的影子,表面安分,內心貪婪。」

    「看到他,我忽然生出一種危機感我怕十年後,這個小保安會像現在的我一樣,混進古宅,偽裝成女人,殺死古宅的主人。」

    「於是我決定試探一下他,我佯裝十分氣憤的樣子,質問他你到底是不是啞巴?我怎麼看着一點都不像。」

    「小保安惶恐地睜大眼睛,手不停地在空中亂舞,竭力解釋自己是從娘胎里出來時聲帶就壞了,從沒說過話。」

    「我有些信了,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繼續裝作氣憤的樣子,質問胡說八道,我已經查過了,你根本不是啞巴,你為什麼要騙我?」

    「小保安的臉嚇得煞白,他看了我一眼,一溜煙跑了,邊跑邊喊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只是想發大財……」

    「天啊!他真不是啞巴——!!!」

    聽完這個故事。

    網友們紛紛開始發送彈幕。

    「還真是正兒八經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

    「這就是真正的人性,主播這個故事,深刻詮釋了一波。」

    「說句實話,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這樣做!」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啥也不說了,坐等第二個故事,要不然,睡不着覺!」

    看到這些彈幕。

    林霄簡單的喝了一個哞的牛,隨後開始講述第二個故事。

    「小保安的臉嚇得煞白,他看了我一眼,一溜煙跑了,邊跑邊喊「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只是想發大財……」

    「為緩解精神壓力,柳銘在網上找了幾部電影觀看。其中一部日本電影《死亡筆記》吸引了他。」

    「電影裏有一個筆記本,只要把人的名字、死亡時間寫在上面,這個人就會按時死亡。但是,死亡時間一旦寫上,在死期到來之前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讓他死。」

    「柳銘忽然有了一種設想,如果真有死亡筆記本,把那些垂危病人的名字寫上去,再延長死亡時間,豈不是可以延長壽命?」

    「第二天,柳銘早起上班,見門外的垃圾桶里擺放着一個黑皮本子。他驚訝得睜大了眼睛這不是電影中的死亡筆記本嗎?怎麼會在這裏?」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柳銘打開本子,發現裏面寫的死亡期限都是83。不管真假,先找個人試試再說,沒準真的可以讓垂死的病人多活83天。」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柳銘打開本子,發現裏面寫的死亡期限都是83。不管真假,先找個人試試再說,沒準真的可以讓垂死的病人多活83天。」

    「由於本子上只印了83,他只能按照規則寫。對張爺爺來說,不管是83天還是83個小時都是在延長他的生命。」

    「在柳銘停筆那一刻,奇蹟出現了,已經宣告死亡的張爺爺重新睜開了雙眼。」

    「83天過去了,張爺爺仍然好好的,這突破了83天的限制。柳銘百思不得其解或許這是有人惡作劇,本子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張大爺的起死回生只是他的運氣好?」

    「幾個月後,柳銘碰見了敬老院的李阿姨,向她詢問張爺爺的情況。李阿姨說他已經過世了。前些日子他的兒女給他過大壽,老爺子一高興多喝了兩杯,一覺睡過去就沒醒來。」

    「這個死法跟自己在本子上寫的差不多,就是這個83的規則沒法解釋。」

    「柳銘順嘴問了句張大爺高壽啊?」

    「83歲。」

    「柳銘明白了,那83的期限是代表83歲。」

    「着,他又在本子上翻到了另外一條規則——死亡筆記的主人可以藉助死神眼看到別人的名字和壽命期限(包括自己的)。天哪,他竟然可以看見自己的壽命——26歲!這麼短?還好,有死亡筆記自己可以延續生命到83歲。」

    「接下來,柳銘開始用這個有魔力的本子進行大規模的救助活動。一些被醫學專家宣判死刑的病人都在他的幫助下起死回生,醫院也因此聲名大振,很多身患絕症的病人慕名前來。」

    「可是新的問題出現了,本子一共100頁,只能救100個人,最後一頁柳銘是留給自己的。」

    「這天,醫院來了母女二人,女兒是個大學生,要給母親做檢查。醫生臨時出去,柳銘暫時接待她們,他用死神眼看到母親的生命很長久,就對那女孩說你媽媽沒事。」

    「女兒卻不信,堅持要給母親做全面體檢。」

    「那女孩容貌端莊秀美,氣質脫俗。柳銘被她吸引住了,不由多看了幾眼,這一看不由心驚,因為他用死神眼不但看到了女孩的名字叫周悅,而且看到了女孩的壽命,只有21歲。」

    「柳銘一個勁兒地問她多大年紀,最近有沒有不舒服,還要主動為她做檢查。這些反常舉動引起了周悅的反感,她沒好氣地說是我媽看病,又不是我。媽,我們換個醫生吧。」

    「說完女孩起身要走。柳銘為了挽救她的生命,忙從死亡筆記上扯下寶貴的一頁紙,來不及寫字就夾在病歷里塞給周悅,並叮囑她拿好這個,千萬別丟了。」

    「幾個月後,周悅果真住進了這家醫院——白血病晚期。糟糕的是這時柳銘的死亡筆記本只剩下最後一張空白頁了,那是他留給自己的。」

    「看着周悅日漸憔悴,柳銘心痛不已卻無力相助,只能陪她聊天,鼓勵她,給她勇氣。兩人漸漸熟悉,成了好朋友。」

    「周悅也知道當初錯怪他了,可她還是很奇怪你只是個實習醫生,怎麼會一眼就看出我有絕症?」

    「因為……我有看病的天賦。」

    「柳銘用調侃的語氣遮掩着,又試探着問,「那天你來看病時,我給你的那張紙你留着沒?」

    「周悅笑着說早扔了。我以為你是想跟我套近乎,寫的電話什麼的,誰知道竟是一張白紙,你可真夠笨的。」

    「柳銘笑不出來,這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周悅耗盡最後的生命。周悅笑着笑着卻流出了眼淚,哽咽着說我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謝謝你這些天一直陪伴我。」

    「柳銘看着周悅悲傷的表情,不知該怎樣安慰她。」

    「這時,周悅的病情忽然加重,柳銘找來醫生,眾人急忙把她推進了急救室。」

    「眼看着周悅年輕的生命即將消逝,柳銘內心激烈地鬥爭着最後一頁是救周悅的性命還是留着給自己?」

    「最後,柳銘決定犧牲自己,就算自己只能活到26歲,也還有幾年的時光,可周悅沒有時間了。他悄悄掏出筆記本,在最後一頁紙上寫下了周悅的名字……」

    「奇蹟出現了,周悅的心臟恢復了跳動。」

    「經過了這次生死的體驗,周悅漸漸愛上了不斷鼓勵她、幫助她創造奇蹟的柳銘。」

    「可柳銘卻刻意迴避着她,因為他用掉了筆記本的最後一頁,他知道自己是短命鬼,不想拖累周悅。不久,柳銘悄然離開了這家醫院。」

    「後來,他在紅十字會找到工作,主動要求到偏遠落後的國家去做醫療救助工作。」

    「26歲生日那天,柳銘在一個陌生國度獨自坐在寢室里。他在桌子上擺了一個生日蛋糕,還準備了一瓶烈酒,他想在酩酊大醉中結束自己的生命。這時,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柳銘起身開門,萬萬沒想到站在門外的竟是周悅。」

    「周悅劈頭蓋臉一通抱怨你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說!你為什麼要躲着我?」

    「柳銘高興之餘又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可我跟你是不會有結果的。今天就是我生命的盡頭,既然你來了,就陪我度過這人生最後一天吧。」

    「周悅很奇怪地說你看你,身體健康,沒有一點兒疾病徵兆,怎麼會有這種古怪的想法?」

    「柳銘沒精打采地說我不是和你開玩笑,我有預測生死的能力。」

    「周悅一怔,臉上露出一抹牽強的笑容世界上有這麼多美好的東西,難道不值得你留戀?就算能預測生死,也應該珍惜現有的時光。與其等待死,不如享受生。跟我出去吧,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快樂。」

    「說完,她就強拉着柳銘走出屋子,漫步於異國他鄉幽靜的街道上。」

    「柳銘終於被周悅的執着感動,答應她如果自己能活過今天,就跟她回國。兩人躺在一片草地上不知不覺睡着了,睜開眼時已是第二天。」

    「柳銘捏了捏胳膊證實自己還活着,他興奮地抱住了周悅。死亡詛咒被打破了,該好好享受生活了,兩人很快就坐上了回國的班機。」

    「踏上祖國的土地,柳銘感到格外親切。」

    「兩人來到周悅居住的小區。剛一下車,晴朗的天空忽然風雨大作,雨太大無法前行,兩人只得在一棵大樹下避雨。」

    「周悅很疲憊,柳銘關切地問累了吧,你這一路都在睡。」

    「周悅嗔怪着說還不是因為你,昨天剛飛過去,今天又飛回來,這時差還沒倒過來呢。」

    「時差?」

    「柳銘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才意識到時差的問題,雖然在國外已經過了26歲的生日,可在中國豈不是現在才到……這時,一道閃電劈來,大樹應聲而倒。柳銘見情況危急,一把推倒周悅,自己則被斷樹砸倒在地。」

    「周悅立刻爬起來,抱住了柳銘。柳銘微笑着說我終於還是沒能躲過這一劫。謝謝你陪我度過了生命的最後一刻。」

    「柳銘說完這句話,帶着笑容閉上了眼。周悅在滂沱大雨中大聲哭喊……」

    「柳銘的黑框照片懸掛在牆上,周悅一直沉浸在痛苦和自責中都怪我,要不是保護我,你就不會死。」

    「周悅整理遺物時,發現了那個黑皮死亡筆記本,打開,有柳銘的字跡周悅親啟。小悅,如果你發現了這個筆記本,不要害怕,原來死神也是可以救人的……」

    「周悅知道了死亡筆記本的秘密。信的最後寫道這個本子的最後一頁原本是留給我自己的,現在還是把它送給最需要的也是我最愛的人吧!」

    「周悅翻到本子的最後一頁,那上面寫着周悅,83死於睡夢中,沒有任何痛苦。」

    「周悅捧着本子滿臉淚水,她明白自己起死回生的奇蹟是柳銘犧牲自己換取的。」

    「周悅仔細翻閱那個本子,試圖找到漏掉的空白頁,結果發現本子有一頁是被撕掉的。她想到第一次見面時柳銘給她的那一頁紙,自己病重時他還一直追問那張紙的下落。她現在明白,那紙是柳銘送給她救命的。找到這張紙就可以讓柳銘也起死回生,一定要找到它!」

    「周悅終於在床底下的牆角里找到了那張空白紙,只是紙已經被老鼠啃得千瘡百孔,根本沒有寫字的地方,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

    「銘出殯那天,周悅又將本子拿出來,翻到最後一頁,就在她目光凝視在紙頁上時,忽然眼神一亮似乎想起了什麼,她用筆在紙上迅速寫了些字。」

    「然後轉身撲倒在柳銘身上,阻止遺體火化先別推進去,再等一等,他會活過來的。」

    「這孩子傷心過度了,快把她拉開吧。」

    「眾人紛紛好言相勸,周悅卻拼命抱住柳銘不放手,苦苦哀求再等等,他會回來的!」

    「話音剛落,令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已經死去的柳銘在周悅的懷裏開始了均勻的呼吸,然後一下坐了起來,他竟然真的起死回生了!」

    「周悅舉着死亡筆記本激動地說這本子真的管用。」

    「復活的柳銘望着周悅疑惑地問筆記本已經用完最後一頁,你是怎麼做到的?」

    「周悅眼裏閃耀着欣喜的淚光,得意地說這是秘密,將來我會告訴你的。現在,歡迎你重返人間!」

    「周悅張開雙臂,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不久,柳銘和周悅步入婚姻的殿堂,兩人一直幸福相伴、白頭偕老。」

    「周悅83歲生日那天,兩人坐在公園長椅上。周悅打開那本黑色的死亡筆記本,翻到最後一頁遞給柳銘。柳銘看到後哈哈大笑。然後,兩人相擁在一起永遠地睡了過去。」

    「原來,筆記本最後一頁,柳銘的那句話是分成兩行寫的,而且上下兩行的間隙很寬,周悅就在這空隙里插入了一行字,那句話就變成了周悅,83歲,與丈夫柳銘幸福相擁在公園的長椅上死於睡夢中,沒有任何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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