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不絕於耳。
雛田大小姐氣勢如虹,八十神空擊,撼天動地。
羽衣眼神平靜,維持着完全體須佐,六隻手臂各持着一把刀,只守不攻,像一塊磐石,任你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別妨礙我!」雛田道。
「母親,我不是原來的我,您也還沒恢復完全,停手吧。」羽衣道。
「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他們。」雛田道。
「如果母親依舊要一意孤行,那,沒辦法之下,我也只好再次將您封印。」羽衣道。
「再說一遍,我不是你的母親,另外,你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看我了。」雛田收手而立。
封印?她又不是傻白甜,見勢不妙,完全可以腳底抹油開溜。
「小看我的是您。」羽衣道:「母親可以試試看,有我在這,您究竟能否得逞。」
看着表情與眼神,都很淡然的羽衣,雛田心思轉了幾個彎,目光落在三代的身上。
瞬間,三代一陣心慌,哪怕身處於須佐能乎的保護下,見識過雛田的強大,他很難有多少安全感。
「這位閣下!我…」
三代想要拜託羽衣保他,結果話沒等說完,雛田右手隔空抓向他,驟然攥緊,又順時針轉了四分之一圈。
空間坍塌,扭曲,破碎。
作為重點照顧對象,三代變成了一灘需要打上馬賽克的東西,死的很慘。
「爺爺!」鳴人驚叫道。
羽衣若有所覺的看了眼鳴人,察覺到是阿修羅:「沒事的,不用難過。」
「什麼沒事!爺爺他!」鳴人哽咽道。
羽衣隨手打出一道陽遁查克拉,修復了三代支離破碎的身體,眨眼間,恢復如初。
「爺爺!」鳴人傻了。
「難以置信!」志麻仙人嘴巴大張。
「…」三代。
「轉生眼加上輪迴寫輪眼,母親,您已經將空間作為殺伐手段了嗎?」羽衣道。
「但是沒用的,空間雖然神秘,卻是不如生命來的玄奧,我已經參透了查克拉的真諦,有我在,您殺不了他。」
「是嗎?」雛田不置可否。
驚魂未定,劫後餘生的三代,見雛田再次看過來,心跳忍不住漏了一拍。
「日向雛田!你不要欺人太甚!」三代老淚縱橫道。
「殺了鼬,殺了凱,剛才還殺了我的兒子,再大的氣也該消了,為什麼就不能坐下來談談?」
搞不懂這位神秘的老者是什麼來路,稱雛田為母親,但看起來似乎關係並不好,試一試,看能不能來個借刀殺人。
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會有同情弱者的本能,他就偽裝成弱者,博取這個老者的同情,爭取讓老者能夠站在他這邊。
能殺了雛田最好,殺不掉,最起碼也要能保護自己的安全。
聞言,羽衣看向雛田的眼神,變暗了一些。
他想,母親果然是沒變。
殘忍,高冷,視眾生如螻蟻,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不會接受他人的意見。
「你說呢?」雛田反問道。
「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是愛。」三代道。
想看看羽衣的反應,也好判斷自己這戲是否有演下去的必要,又擔心太刻意了,弄巧成拙,是以也就沒看,專心演自己的。
「我愛每一個生活在村子裏的人。」
按照我所制定的規則,不在規則內的不算。
「多年來,勤懇工作,只為讓大家能過的更好,哪怕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你為什麼看不到這些,專門抓着我的不好,來攻擊我,甚至是要殺我呢?」
「人無完人,我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好,你說出來,我努力改正,真的用不着一門心思的喊打喊殺啊。」
聽到三代的話,看到三代痛哭流涕,捶心頓足的吶喊,雛田頭皮發麻,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打開黃泉比良坂,送了一發共殺灰骨過去。
霎時,耳邊安靜了,眼睛也不用再看那副噁心人的嘴臉。
「我說過,有我在,您別想殺任何生命。」羽衣道,語氣略顯生硬。
先用陰陽遁創造出一具身體,再把三代的靈魂塞進去。
「噢噢!這具身體,才三四十歲的樣子,而且健康的很!」三代欣喜若狂,沒想到不僅沒死,還得到如此大的好處。
「這也行?」雛田震撼。
陰陽遁她也會,也能無中生有的創造,卻絕沒有羽衣這般逆天,竟是從無到有的造了個人出來。
其它部位還好說,大腦是怎麼辦到的,那可是最神秘的領域。
壓下心裏的震撼,雛田意識到,要想殺三代,鳴人,面前這位羽衣是無論如何也繞不過去的障礙。
「你想怎麼樣?」雛田正視羽衣,開口問道。
「了解母親的目的,解開我心中多年來的疑問。」羽衣道。
「然後,剝奪母親的力量,讓您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生活。」
「請您諒解,畢竟您以前的行為已經證明了,放任您掌握力量的代價有多大。」
「安全問題不用擔心,我會安排足夠強的力量保護您,沒有人能欺負您,冒犯您,同樣,您也不能欺負他人。」
哎,這個好,三代心裏歡呼,雖然殺不了雛田,是件遺憾事,能遏制住雛田,不讓她隨心所欲的搞事,已經很好了。
「憑什麼?」雛田道。
「憑您當初差點摧毀這顆星球。」羽衣道。
「憑您為一己之私,犧牲無數生命。」
「憑您的力量過於危險。」
「為了這顆星球上的眾生,我要限制您,讓您沒能力再去迫害它。」
「我不是你的母親。」雛田又說了一遍。
「無需狡辯,您…好,就算你不是母親,憑你的所作所為,還有你的力量,我也要限制你。」羽衣道。
「所作所為?我做什麼了,讓你這麼容不下我?」雛田納悶。
「蛤蟆丸它看到了未來的片段,你滅殺這兩個人,還要毀滅妙木山。」羽衣道。
「妙木山是這顆星球的本土勢力,守護着它,你要摧毀的是這顆星球的底蘊。」
蛤蟆丸?是嗎?果然是能看到與她有關的未來,雛田瞭然。
「剝奪我的力量?限制我?呵,自以為是的傢伙。」雛田冷笑道。
右手大拇指點在心口處。
「好,那就看看是我被你壓制,還是你被我打爆。」
「死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