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另有其人,是誰?」雛田好奇。
「團藏,志村團藏。」三代加快語速道。
「一直是他主張針對宇智波和日向家,有他裹挾着兩位顧問,就算是火影的我,也沒辦法無視。」
一個團藏可能份量不夠,再把門炎和小春給加上。
這次是真的要大出血了啊。
不打緊,最重要的是先穩住雛田,等以後有了更大的把握,再一點一點的討要回來。
「那又怎樣?不影響我殺你。」雛田不為所動。
三代勉強維持的冷靜,頓時崩盤。
許以利益,推卸責任,全都不管用,難道他當真要死在這裏嗎?
三代在後退,雛田在前進,彼此的距離,正逐漸縮短。
驀然,三代眼裏閃爍起精光,心底大喝:「就是現在!」
結印分出四道影分身,影分身與本體一起,結不同的印。
「鼬的火遁不起作用,蛤蟆的水遁也一樣,那麼其它遁術呢?我就不信你能全部忍術都免疫!」
「五遁,大連彈。」
連同本體在內,一共是五個三代,每人使用一種屬性的遁術,湊齊五行,風,雷,土,水,火。
五道氣勢恢宏的強大遁術,命中近距離,躲閃不及的雛田。
三代的精神為之一振。
打中了!
好!
一鼓作氣,讓雛田喪命於此。
「你看起來又精神了不少啊,該不會是覺得靠這招,就能殺死我吧?」雛田的聲音響起。
「什麼!」三代嚇一跳,想到了一個駭人的可能。
使用火遁的影分身停下,湊上前,從側面看去,所見的畫面,讓他徹底呆立不動。
只見四種遁術來到雛田面前,均被一層看不見的氣罩給擋下,化成霧態,盡數湧入雛田的體內。
以三代的見識,此等現象,他如何猜不出答案。
忍術,真就對雛田無效,更加可怕的是,不僅沒效,反而好像是還在給雛田回複查克拉。
意識到這點,影分身主動解除自己,然後,本體三代呆滯,臉色不好看的解除掉另外三道影分身。
忽然,想起雛田似乎沒再使用時空間能力,三代立即拿起金剛如意棒,向雛田拋去,再次使用束縛,困敵類忍法,金剛牢壁。
雛田看都不看籠罩過來的一片棒影,隨手製造出一顆求道玉,形態變化成一塊大黑布,將所有金剛如意棒,都給包裹起來。
最後,恢復一開始的大小,求道玉自動返回,飄浮在雛田身後。
「猿魔?」三代怔,左右張望。
聯想到雛田擅長時空間,猜測是被傳送去了別處,他咬破右手大拇指,結通靈術的印。
自然是什麼都沒通靈出來。
「猿魔!你把猿魔怎麼了!」三代問道。
「什麼怎麼樣,當然是死了啊,難不成我要把它抓起來,當寵物養?」雛田奇怪道。
「死…死了?」三代用力搖頭,不能接受:「怎麼可能!猿魔有金剛不壞之身,哪裏會這麼簡單就死!」
「你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雛田攤手道:「你也可以當它還活着,只是藏了起來,找不到而已,隨你。」
還沒有接受老夥計,猿魔死去的事實,又見雛田朝自己走來,三代抑制不住的生出濃烈絕望,下意識往後退。
「日向雛田!你非要趕盡殺絕不成?」色厲內荏的三代,大喊道。
「就是這個表情,我期待很久了,謝謝。」雛田愉悅道。
三代的臉僵住。
「你再上前一步,我馬上跟你同歸於盡!」三代厲聲道。
「好呀,來嘛,再繼續掙扎,然後絕望,我想看。」雛田大小姐腳下不停,更是加快了一些速度,似在催促三代快點。
近在眼前的雛田,隔着一段距離,來不及救援的自來也,還沒掙脫查克拉棒的六尾鳴人。
這一切因素匯聚起來,形成了更為強烈的絕望。
三代低沉道:「是你逼我的!這是你逼我的!」
既然難逃一死,怎麼也要把雛田這個禍害給一起帶上。
三代雙手合十,查克拉爆發,盯着雛田的眼神,充滿恨意與殺意。
他的計劃,他的集權,他統合木葉,讓木葉成為一個整體,再無分裂的美好前景,因為這個人,功虧一簣。
「屍鬼封盡!」
森冷的氣息降臨,死亡如風,環繞在三代身邊。
「我不知道你之前是怎麼破解這招,救下的止水,但我要告訴你,同樣的術,由不同的人使用,效果,天差地別。」
「那個人只不過是個中忍,我是立於忍界頂點的影。」
「日向雛田!給我死!」三代怒喝,主動沖向雛田。
懸浮在三代身後的死神,自動跟隨,同時也看到了這次的目標,日向雛田。
極為突兀的,森冷氣息消失,那種濃郁的死亡之感,煙消雲散。
跑出沒幾步的三代,感受格外明顯,他下意識回頭看,身後空空如也,不見死神。
「…」三代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對面,求道玉在手,準備動用金輪轉生爆的雛田,亦是愣住,反應過來後,撲哧一聲,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
「這,這就是你說的,和那位中忍之間的不同?的確,是非常大的不同,直接跑了可還行,哈,哈哈哈!」
三代臉皮抽搐,三觀盡毀。
死神跑了?
為什麼跑?
難道是在害怕雛田?
跑的如此着急,連他這個使用者的靈魂,都沒有帶走。
他應該是自有屍鬼封盡這一禁術以來,第一個使用後沒死的幸運兒,可為啥高興不起來呢。
「哎呀!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雛田抹去眼角的淚,忍笑道。
「日向雛田,得饒人處且饒人。」
手段盡出,沒有用,硬的不行,只能是再從軟上想想辦法。
「針對你和你家所做的事,我向你道歉,會做出等價賠償。」
雖然什麼都沒做成,該賠還是要賠。
「此外,你有什麼要求,條件,儘管說出來,我盡力滿足。」
這次栽跟頭,認了,等以後再尋到機會,必定十倍,百倍的從雛田身上追討回來。
身為上位者,能屈能伸,為了大局,受點委屈不算什麼。
「真的,什麼要求都行?」雛田道。
「當然。」三代點頭。
「那,我這還真有個要求的說。」雛田道。
「儘管說。」三代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