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淮原本還在想怎麼回答,突然被千雁這一操作弄得愣了下,目光不由落在桌上的物品。
實在沒有想過,殿下會送他禮物。
他有些遲疑,這個禮物代表着什麼意思?
在見到千雁眼神清明,看不出其他的,公玉淮鬆了一口氣時,又有點小失落,失落中還夾雜着一種難以形容的喜悅。
「你打開看看,合心意不。」
公玉淮小心翼翼打開,一套翠玉色的筆硯呈現在眼前,頓時將他給驚艷到了。
【真好看!】
【也好貴的樣子。】
【不怪公玉丞相,這東西磨出來的墨,寫出來的字,除了陛下能看,誰有資格?】
千雁已經站起來:「我要走了。」
「謝謝殿下的禮物。」公玉淮連忙說,「很合心意。」
雖然沒有別的意思,但送到他心坎上了。
「這是你該得的,面考時平常心就可,有我在,葉恭沒機會打壓你。」
【姐妹們,磕起來!】
「我不會讓殿下失望。」
永遠不會。
殿下所有的期待他都能完成。
目送千雁的背影消失,公玉淮小心抱着手裏的盒子,內心異常堅定。
他已經不去刻意壓制內心的想法,面對如此優秀,高不可攀的人,誰又能將目光從對方的身上挪開?
只不過是他的臣之心參雜了點其他的,卻也不是害殿下,不影響什麼。
他不說,誰知道?
殿下想要他做的,他就去做。
殿下想要的一切,他都去爭取。
他以如此身份伴隨殿下左右,成為對方手裏最鋒利的刀。
這便足夠了,還想其他的做什麼?
誰說的心悅一個人,非要公之於眾,得到對方的回頭?於殿下而言,他的才能更有用一些。
一切都想明白的公玉淮,第二天因有事和千雁見面,神態已經很自然,將自己的心思完美隱藏着,外人根本看不出來。
就是袁巧巧這些圍觀者,仔仔細細觀察,都沒能從他的臉上找到絲毫破綻。
【這是什麼意思?】
【昨天我還磕得挺興奮的,今天的公玉丞相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不對?】
【竟然能坦然面對陛下了。】
【難道他不喜歡陛下了?】
【昨天陛下才給了他禮物,不應該啊。】
【你們又將人家的身份忘記了,他可是公玉淮,不是個簡單的人,這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因為太愛了,所以壓制在心頭,生怕自己出任何差錯,會給咱們陛下造成麻煩。】
【對哦,他是公玉淮。】
【那個對敵人總是手段殘忍的公玉淮,在陛下面前真的好乖巧。我現在要隔空喊話,陛下,你就行行好,摸摸他的頭吧。】
千雁:他又不是小狗,為什麼要摸頭?要摸就摸臉。
文考中的筆考人數眾多,中間閱卷的時間較長。在筆考過去五天後,就是武考的時間。
比起文考,武考就相對簡單的多,但考試時間相對來說就比較長了。
一個人不止考一場,需要一輪一輪進行淘汰,然後進行最後的角逐。
期間,袁巧巧這些圍觀者跟着千雁觀看了武考,也是大飽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