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思索艾麗卡的背景……
艾麗卡原本是一公司老總的女兒,因為某種變故,父親死去,自己也遭到洗腦,成為了手合會的殺手。
她的靠山就是手合會。
有聯繫的是合作對象金並,戀人馬特。
如今手合會五指已死,他們所帶臨的勢力也煙消雲散。
馬特同樣死去。
他們都無法成為艾麗卡背後的人,他們的實力也無法提供如此多的祈願值。
「難道是金並?」
顧青雙手放在餐桌上,手指輕點。
原來的金並自然無法提供那麼多祈願值,但他已經死了一次。從地獄歸來的他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如今實力又變成什麼水準,他也無法知曉。
但多半不會太強。
如果他實力強大的話,也不會如此小心翼翼的對付彭格列家族了。
這種水準,顯然無法提供三百多萬祈願值。
「金並也不是的話,那還有誰?」
顧青左思右想,突然想到了某個存在,呼吸不由為之一促。
——獸!
手合會信仰的原始惡魔。
如今,符合條件的只有他了。
作為一名地獄領主,獸無的強大毋庸置疑,就連惡靈騎士的火焰都能熄滅。
在試煉中,顧青也遭遇了他。
最終靠着數位天父和數百復仇之靈的圍攻,才徹底解決了他。
那毫無疑問是多元宇宙級別的神明。
而艾麗卡是黑空——也即是適合獸降臨附身的容器,類似於旺達與西索恩。
只是細節上又有點不同。
「我記得獸一直想真身降臨現實來着,他見識了不同於漫威體系的替身力量後,會不會對這個世界更加感興趣,從而降臨呢?」顧青微微沉吟。
隨着從系統那兌換越來越多關於漫威知識的書籍,顧青也不是初來時,只知道電影劇情的小白了。
他很清楚這些穿越者帶來的影響。
在漫威宇宙成型之前,世界還是一片混沌,科學、魔法乃至物質、虛幻等概念都不存在。
是永恆們的誕生帶來了這些概念。
第五永恆帶來了魔法的概念,第六永恆帶來了科學的概念。
而他的人偶們,雖然力量弱小。
卻帶來了新的概念,令漫威宇宙變得更加多元化。
獸知道了替身,一定會產生興趣。
不,進一步深想。
金並能夠死而復生,或許就是因為地獄裏的某位存在知曉了死氣之炎這種來自漫威之外的概念。
從而佈局謀劃着什麼。
念及此處,顧青對以前的一些猜想也不由有了答案,輕笑道:「果然,西索恩那傢伙是被永恆他們攔着的。」
作為多元宇宙神明。
在知道目的坐標的情況下,即便是跨越多元宇宙,也不需要多少時間。
怎麼可能要五年才會到來?
那必然是有人在阻攔他。
而結合古一、阿戈摩托的做法,天命的運轉,很難想像不是永恆這些宇宙概念實體在作怪。
「這也是個機會。」
顧青取出一枚徽章,拿在手中把玩,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還是那句話:機遇與危險並存。
獸盯上了這個宇宙,雖然帶來了危機,但未必不是機遇。
相比西索恩,獸根本不算什麼。
雖然同為多元宇宙神明,但多元宇宙神明之間也是存在差距的。
而且,維度領主吧!
他們都有一個通病。
那就是離開自己的領地後,就會變得衰弱。而地獄領主更是有着離開自己的領地時間越久就越弱的弱點。
從地獄來到地球,他還剩多少實力呢?
反正,系統給予的情報中。
他打不過天庭系的神明。
而天庭系的神明在漫威地球神中屬於中規中矩,比不上北歐、希臘、埃及這三個神系。
有艾斯卡諾這個單體神坐鎮。
他真要敢降臨,顧青就敢把他作為養分餵給墮落之劍。
念及此處,顧青突然說道:「奧托,去監視一個人。」
「誰?」
「艾麗卡。」
地球上有聖殿結界。
異域維度的魔神想要降臨,必須得使用特殊方法才行。
因為人死後會前往地獄的緣故。
所以地獄維度的領主來到地球,並不像其他維度領主那般困難。但也不是說來就能來的。
如果事情真如自己猜想的那樣。
那艾麗卡一定會有動作。
「是。」
……
時間緩緩流逝。
地球失去超人的後果也在慢慢發酵,越來越多的戰亂與犯罪頻發發生,讓世界一度陷入恐慌。
特別是美國。
在有心人的授意下,更是遠勝其他地區。
很多紐約市民都目擊到累趴到毫無形象的在屋頂休息的蜘蛛俠。
這時,人們開始懷念超人。
當然,也有嘴硬的人說那只是個騙子,一切都是作秀,就算他還在也不會有什麼變化。
甚至,還有人說如今的一切,都是超人帶來的。
但無論怎麼樣,超人在離去三個月後,再一次被熱烈討論,給顧青帶來了不菲的收穫。
……
隨着時間來到二月,天氣漸寒。
紐約的天空下起大雪,街頭被白色覆蓋。
夜晚,九點。
兩儀式套上紅色夾克,雙手揣兜里,離開家門。
這個時間的紐約,氣溫已到零下十度左右,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能不出門就儘量不出門,但兩儀式依舊保持着每晚出去散步的習慣。
距離弗瑞與兩儀織談話已過去半年。
兩儀式很心動,但考慮了很久,最終還是拒絕了。
或許是覺得不可能成功了吧。
反正,自那以後,弗瑞就再也沒有來找過她了。
至於為什麼會拒絕……
兩儀式也說不清楚。
但是,既不用放棄平凡人生的追求,也不由壓抑殺戮的天性……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啊?
雖然不知道哪裏不對勁。
但這種選擇太過於美好,以至於兩儀式有種如同夢幻的感覺,就好似看到了彩色的泡泡。
雖然美麗,但一戳就破。
如果選擇成為一名復仇者,那她一定會在某些地方變得不一樣。
並不是指生活內容。
而是關於她自己的某些方面。
「大姐頭,又出來散步啊!」
依舊是偏僻昏暗,他人辟之不及的地方,一群手持棍棒長刀,乃至攜帶槍械的少年從遠處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