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維景酒店銅鑼灣店門口,一輛車停了下來,服務生連忙走過去一手扶着車頂,一手拉開車門,苗志舜帶着妻子從車上下來,順手給了20塊小費過去。筆神閣 bishenge.com
車子有專門的泊車小弟開走,服務生微微彎腰問道:「兩位有預定位置麼?」
「一位叫王耀祖的先生定的位置。」
「好的,請跟我來。」服務生伸手一引,三人朝着裏面走去。
「苗sir!」看到苗志舜過來,王耀祖站起身來打着招呼。
「阿耀,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夫人任婉兒。」苗志舜給身邊的妻子做介紹道。
「這是我女友葉穎文,也是我的律師。」
葉穎文身體一僵,隨即便放鬆下來,臉上露出一個由衷的微笑與兩人握了下手。
苗志舜眉頭一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王耀祖一眼,他可是知道葉穎文是有老公的,不過,詫異也只是一閃即逝。
人妻,嘖嘖!
不過,人家願意怎麼玩是人家的事,玩的有多花也只能說王耀祖有本事,跟他沒什麼關係。
四人之中,也只有任婉兒毫不知情地與葉穎文熱情地打着招呼。
坐下後,任婉兒摸了摸兜里的房卡,下意識看了看表。
王耀祖對着服務員點了點頭,立刻便開始走菜,先是開胃的頭盤鵝肝醬、熏鮭魚,一起端上來的還有放在冰桶內的一瓶羅曼尼·康帝,單單是這一瓶酒就有兩萬塊。
看着倒在杯中的紅酒,苗志舜有些遲疑,本以為是平常吃一頓飯罷了,沒想到王耀祖竟然上來就開了一瓶名酒,只是看了看身邊妻子便沒再多說什麼。
至於主菜,是夏洛莉牛排,湯是奶油龍蝦湯,一桌子才上齊的之後,苗志舜微微嘆了口氣,這一桌沒有五萬根本下不來,如此一來很多話根本就不用說了。
幾人邊吃邊聊了起來,兩人都沒有挑起關於陳耀慶話題的意思,聊的都是港島形勢,股票行情,房地產,電影,乃至於音樂。
這麼一聊起來,苗志舜卻是大吃一驚,說實話,雖然王耀祖勉強算是朋友,可在他眼裏對王耀祖更多的印象是粗魯、殘暴、狡猾、桀驁、神經質,絕對與現在面前這個高談闊論、言語幽默、博聞強記的形象不搭邊。
特別是配合上王耀祖那高大帥氣的形象,怎麼看怎麼都是個社會精英,你說他是倒賣軍火的,這不是扯犢子麼,此刻就算王耀祖承認,恐怕除了知道他底細的自己,其他人也只會覺得他在開玩笑吧。
「你去內地?」
「是啊,跟那邊有些生意,要過去處理一下。」王耀祖看苗志舜的樣子便又補充了一句,「正經生意,無論任何一個環節都經得起查驗的,在北邊怎麼敢胡來,不怕秋後算賬麼。」
「現在的形式,你怎麼看。」苗志舜喝了一口酒,神色鄭重地問道,在他眼中王耀祖這些撈偏門的,看問題的角度肯定不同。
「沒什麼看法,剛剛取得馬島--戰爭勝利的鐵*娘子當時目空一切的高調堅持『三個條約有效論』,結果如何,一出門就撲街了,港島股市瞬間跳水,樓市也是一蹶不振。」王耀祖搖頭嗤笑一聲繼續說道:「你看着吧,這都幾輪磋商了,日不過人除了調子喊的高之外可有一點實際進展,今年還有磋商,我倒是覺得鐵*娘子裏再次摔跤不遠了。」
「你就這麼看好內地,這麼期盼回歸?」苗志舜有些不理解,你一個倒賣軍火的,有這麼期盼回歸麼?
「不然呢?形勢比人強。」王耀祖對着自己的盤子比劃了一下,「這是內地。」
隨手切了一塊牛排下來說道:「這是日不過人。」
「當體量差距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已經不是所謂的先進能抗衡的了,更何況是跨海遠征,真不是看不起日不過人,就連白頭鷹都一連在北邊身上栽了兩次,日不過人拿什麼出來玩?北邊敢說犧牲十萬人打一場,日不過能承受一萬傷亡麼?」
「打區區一個阿根廷的馬島都廢了這麼多力氣,拿什麼來跟北邊玩?完全沒可能啊!」
「魯樹人不是說過,如果反抗不了,那就老老實實躺下來享受吧,我反正覺得順其自然沒什麼不好。」
……
就在王耀祖跟苗志舜吹牛逼,陳耀慶被警署羈押的時候,另一邊,雷耀揚開着車停在了一處舞廳門口,「帥輝就在裏面。」
「好的,等我!」說着,阿曲推開門下車。
到了舞廳門口,戴着棒球帽的阿曲邁步走了進去,在吧枱拿了一瓶啤酒後便在舞廳內逛了起來,目光四處環視,很快便發現了梳着莫西干髮型的帥輝。
大步來到帥輝面前,阿曲將酒瓶重重磕在桌面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這裏看來。
「撲街,你特麼有病吧。」一個小弟起身指着阿曲喊道。
阿曲看都沒看他,而是盯着帥輝說道:「是你帶人撞死的老虎吧。」
「是又怎樣。」帥輝向後一靠,兩條手臂張開搭在身邊兩個女人的肩膀上,老的少的都死了,他帥輝還怕個屁啊。
「那車上還有個女人你知道麼。」阿曲繼續面無表情的問道。
「你什麼意思?找女人?我這裏有很多啊,就看你有沒有膽量了。」帥輝撇嘴笑道。
阿曲彎腰、伸出左手拿起酒瓶,在站起的那一剎那,右手上出現一把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槍口指着帥輝二話不說便扣動了扳機,「噗」「噗」「噗」「噗」連續的沉悶聲響中,帥輝身上暴起一片血花。
直到個帥輝頭都被打爆,所有人才反應過來,帥輝身邊的兩個女人緩緩伸手摸了摸臉上濺射上的豆腐腦放到眼前一看,頓時尖叫一聲昏了過去,其他小弟則是兩腿打顫驚恐地看着正把手中的啤機朝着地上傾倒的阿曲。
「怎麼,想給他報仇?」阿曲看了幾人一樣,幾人瘋狂擺手,好像生怕慢了一絲就會被人打死當場一樣。
慢慢將搶插回腰間,阿曲轉身就走,在舞廳震耳欲聾的音樂中暢遊的眾人,根本不知道角落裏有一人被當場打死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