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這個混亂的時候,還能怎麼活呢。讀字閣 m.duzige.com
佛朗德很清楚該去哪裏找這個阿科爾蒂家族的女僕,他徑直向人販子費代里戈的住所走去。
這個傢伙是做女人生意的,越漂亮的女人他越喜歡。
佛朗德猜到了這個女僕應該在哪裏,可他不僅沒有告訴馬格努斯,甚至還不動聲色地離開。入夜後他帶着幾個手下,悄悄找到費代里戈的房間。
他是個傭兵隊長,傭兵揮劍只為黃金。
別說整個議會宮的財富,光是一個阿科爾蒂家族的錢就足夠打動佛朗德的心,一邊是跟綠皮打生打死然後拿賣命的錢,一邊是對付落魄的貴族拿一大筆錢,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佛朗德不想拼命,這場戰鬥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獵手團的損失非常嚴重,他不能讓自己的兄弟都折損在這兒。
「馬格努斯……」
一想到這個不合格的傭兵隊長和他那怪異的皇帝掛件傭兵團,佛朗德只能在心裏為他們感到可惜。
「自從這傢伙下定決心,要跟着這些米爾米迪亞教派的人在這裏死磕,他們就不再是一路人。」
佛朗德的聲音費代里戈非常熟悉,人販子毫無防備的打開門,幾個僱傭兵沖了進來。
「佛朗德隊長,出什麼事了嗎?」
這幾個傭兵的樣子可不是來找樂子的,而是找麻煩。
費代里戈不知道自己哪裏冒犯了這位獵手團的隊長,不禁在心裏犯嘀咕。
「難道說是因為錢?」
可是該分給佛朗德的錢是一塊銅便士都沒少,那些錢都是費代里戈一塊一塊分好的,不可能有錯。
又或者是自己手下的女孩沒有伺候好佛朗德,費代里戈很清楚這個傭兵隊長對女人的脾氣,自己有不少好姑娘折損在佛朗德的手裏,輕則鼻青臉腫,重則傷痕累累。
「放輕鬆,費代里戈,跟往常一樣,我是來找女人的!」
人販子看了看全副武裝的傭兵,再看看表情嚴肅的佛朗德,你們這樣子是來找女人的?鬼才信啊!怎麼換口味了,玩女人不用棒子改成用劍?
「找女人那裏用得着這樣啊,隊長你隨便派個人來通知我一聲就行了!」
佛朗德打斷他,用非常嚴肅,威脅意味十足的眼神盯着費代里戈,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不是個一般的女人,我要找的是個漂亮的女人,是阿科爾蒂家的女僕。」
「我手下就沒有丑的女孩,但是阿科爾蒂家的女僕,以前這種大家族的女僕也不會來我這兒,而現在阿爾佳利斯都快完了,誰還管那個女孩是不是他們家的女僕啊!」
「想想,再好好想想,想清楚再說話!」
佛朗德拉了一張椅子坐下,雙手握住劍柄立在身前。
「她應該是從城裏來的,這種時候的漂亮女人除了用自己討生活,還能怎麼辦,所以她一定是落到了你的手裏。然後阿科爾蒂家看得上的姑娘,你應該印象深刻才對!」
看着圍在身邊的僱傭兵,費代里戈轉動大腦,回憶所有自己最近才弄到手的女孩。
戰爭能讓大多數人窮困潦倒、家破人亡,但也能讓另一小撮人盆滿缽滿、大發橫財,費代里戈就是其中之一。
即便排除他與僱傭兵在水門的合作,光是依靠那些無家可歸、孤苦伶仃的可憐女人,就已經足夠他大賺了一筆。
那些又年輕又健康的女人是那麼的迷人,他甚至可以自己去開一家店,做大做強,成為盧西尼的雞頭子?
他手裏的女孩太多了,怎麼可能全都記得住。
等一下,從城裏來的,阿科爾蒂家的漂亮女僕!
「想起來了?」
「佛朗德隊長,最近我都忙着販賣那些倒霉蛋的貨物,女人的生意都是交給瑪麗去做的,所以我確實不知道你要找誰。」
「讓瑪麗來見我!」
「那麼你可能要等到明天或者更晚才行!」
這句話讓佛朗德一聲怒吼,於是費代里戈在他拔劍之前,急忙說完剩下的話。
「她現在應該在馬格努斯隊長的床上!要不佛朗德隊長你去找……」
「該死的,艹!c++!」
佛朗德怒吼伴隨着一陣陣痛苦的叫喊。
而馬格努斯這兒那裏才瑪麗這一個女人,他的房間裏現在足足有三個。
瑪麗躺在床上,穿着輕薄的衣衫,眼神里滿是誘惑和迷離。
「你的意思我懂,但是你加上這兩個我就不太懂了?」
馬格努斯指了指另外兩個女人。
她們一個坐在椅子上,眼神平靜。還有一個則是靠住牆蹲在床邊,用手臂環抱住雙腿,用大腿擋住臉龐。
在馬格努斯進門的時候,那個蹲在床邊的女人抬起頭,用怯生生的眼神快速掃過馬格努斯,然後再次把頭埋下去。
聽見馬格努斯的發問,瑪麗笑盈盈的從床上爬起來。
她先是來到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身邊,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慢慢剝去她身上的衣服介紹說:
「這是菲蓮娜.羅西,一個技藝嫻熟、內心火熱的姑娘。」
這話說的沒錯,這位叫菲蓮娜的女人從外貌上就看出來她的火熱,披散開的橘紅色短髮整齊的落在肩頭,熾熱的眼眸同樣有淡淡的橘紅色,就連嘴唇似乎都是帶有溫熱的紅。
這是沒見過的眼眸,馬格努斯盯着菲蓮娜的眼睛。
「跟你來的那位捕鼠人可是一直待在羅西這裏,直到花光了最後一塊硬幣,都還不肯離去呢。」
捕鼠人約翰內斯?
馬格努斯驚訝於這傢伙居然還有錢剩下,而且還把這些錢用在了女人身上,不過他很快就明白為什麼了。
對於瑪麗在自己身上的動作,菲蓮娜神色平靜,用熟練的動作配合着她,扭動身軀展現自己的魅力。
房間裏的溫度因為這兩個女人火熱的身軀而逐漸升高。
可惜這兩個女人的面容並不符合馬格努斯的審美,長有斑點,並且皮膚上的紋理頗多,但隨着曼妙的、健康的身軀逐漸展現在眼前,他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燥熱。
一個熱血青年此時熱血上頭,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不過如此火熱的女人脖子上居然戴着一塊綠寶石,淡淡的綠色在濃郁的橘紅色中非常突出,兩種風格實在無法協調。
「過來,孩子,來我這兒,讓馬格努斯隊長看看你,他是一位紳士,你不用這麼害怕。」
瑪麗呼喚着那個依然蹲在床邊的女人。
她稍稍抬起頭,就被眼前大膽、香艷的場景嚇得滿臉通紅,趕緊又把頭埋了起來,像是要把自己藏起來似的。
「瑞瓦,不要讓我生氣。」
瑪麗說完這句話後,這個叫瑞瓦的女人終於站起身來,對馬格努斯露出一個帶着勉強的、帶着哭意的笑容,然後開始脫去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
瑞瓦實際上應該用「大女孩」這個詞。
她的身材沒有瑪麗、菲蓮娜那般成熟動人,但卻洋溢着靈動的青春氣息;她的動作生澀,顫抖的雙手在解衣服時,好幾次因為過於慌張打在了一起;還有她的臉龐,一頭黑褐色的長髮的臉龐,沒有太多的皺紋,更沒有嚴重的風雨痕跡。
瑞瓦走到馬麗身邊時,已經近乎是坦誠狀態。
顯然馬格努斯最為中意這個叫瑞瓦的女孩,尤其是那一頭黑褐色長髮和更年輕、更含蓄的長相。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可沒叫客房服務,而且我現在窮鬼一個,可沒錢付給你們。」
馬格努斯的喉結滑動,用最後一絲理智問出這個問題,他有欲望,但現在不是放縱享樂的時候。
「馬格努斯隊長又在開玩笑,誰都知道你在水門幹了什麼,你可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啊。」
瑪麗與菲蓮娜慢慢靠近馬格努斯,他能感受到這兩個女人身體的溫度,尤其是菲蓮娜,這真的是一個火熱的人兒。
「更何況我們現在都屬於你了,又怎麼需要付錢呢?」
馬格努斯不解,什麼叫做屬於我了?
馬麗解釋說,費代里戈想要更多的貨物,但是他沒有現金,所以用他手下的女人支付。
「馬格努斯隊長可以暫時把我們留在身邊,照顧你的生活,尤其是照顧你的內心。這是專門為你挑選的好姑娘,你的士兵不需要這麼好的,但是也準備好了,人數絕對夠用。」
「傭兵打仗可不能沒了女人。」
瑪麗的胸脯貼着馬格努斯的臂膀,頭靠在他的肩上,輕如微風的言語不僅拂過敏感的耳廓,還撩撥人的內心。
「待到戰爭結束,費代里戈先生會為了我們支付給你一大筆錢,當然如果你還想留着我們也可以。」
「那要是費代里戈跑了呢?或者不認賬呢?」
馬格努斯愈發忍不住心中的欲望,手開始在瑪麗的身上不老實起來。但是他來自一個高度商品化的社會,刻進骨子裏的就是商品買賣還有交易行為。
顯然這些女人不是優質的抵押物,風險太高。
「那你完全可以專賣啊,無論你去哪個城邦,都會有人搶着上門來出價的,我們可都是搶手貨。城邦里的男人,無論貧窮還是富有,都需要我們,前者出於本能,後者則是為了興趣。」
「我還以為提利爾是沒有奴隸的。」
不知為什麼,馬格努斯聽到轉讓、貨物、出價這些詞語,與人聯繫到一起時,心裏居然想到了奴隸。
她們是奴隸嗎?
「這個嘛,提利爾確實沒有奴隸制,整個人類世界都旗幟鮮明的反對人類奴隸,我們可不是北方的那些諾斯卡蠻子,也不是南方那些在沙漠裏吃沙子的阿拉比部落。」
可是瑪麗說這句話時,看着對面的菲蓮娜,然後又想了想自己是什麼樣子,接下來的話語帶着難以察覺的哀傷。
「但是我們有私人僕從,奴隸與僕從,相差還是挺大的,應該是挺大的吧?」
馬格努斯回答不了她,他就沒有僕從,更沒有奴隸,不對,是沒有人類奴隸,他手上還有好幾支奴隸鼠部隊呢。
站在馬格努斯另一邊的菲蓮娜顯然想歪了,她誤以為這個傭兵隊長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馬格努斯隊長,你喜歡玩這種遊戲嗎?那麼我在床上就是你的私人僕從。」
菲蓮娜講的話如點點火星,徹底點燃了他心中的欲望。
這一夜,房間很熱,讓人大汗淋漓。這一夜,馬格努斯很累,筋疲力盡。
他甚至感覺這張床有點小。
陽光已經能從高高的、狹小的天窗里照進來時,馬格努斯還躺在床上深深地睡着,身邊是兩具同樣疲憊但是美妙的軀體。
他右邊的菲蓮娜最先醒來,像是挑逗一般用手指在馬格努斯的身上跳舞,不過這個男人昨晚太過放縱,太累了,睡得很沉。
確定馬格努斯還在沉睡後,這個女人那雙橘紅色的眼睛帶着熾熱到能把人融化的溫度,這可不是正常人該有的眼神。
隨後光着身子的菲蓮娜站起來,昨晚她與這個男人坦誠相見,他身上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或許在這個屋子裏。
就在菲蓮娜起身的時候,門開了,穿戴整齊的瑞瓦走了進來,手裏端着一個托盤,看到床上的場面,臉紅得像是快要熟透了。
不過菲蓮娜卻被瑞瓦嚇了一跳,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小姑娘,瑞瓦以為自己打擾了他們,於是趕緊放下手裏東西,離開房間並關上房門。
「住手,你在幹什麼?」
菲蓮娜又準備動手的時候,瑪麗的聲音響起,小聲而嚴厲,制止了她的動作。
「他是個傭兵隊長,賺血錢的傭兵,你就不怕他突然醒了一劍砍了你?」
瑪麗以為菲蓮娜犯了她們這行的老毛病,抓住一切機會積攢錢財,為自己那無法用身體賺錢的後半生做打算。
但馬格努斯不是普通恩客,是個傭兵,就連他的錢都沾染着鮮血,菲蓮娜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瑪麗準備起身教訓菲蓮娜一頓,睡在馬格努斯的左邊,在她起身的一瞬間,菲蓮娜看到了床上男人的一直被掩蓋的左手,他的手掌上有一道還未退去的傷痕。
菲蓮娜撲了上去,抓起馬格努斯的手掌仔細地觀察,先是難以置信,然後是深深的恐懼。
這個動作喚醒了熟睡中的馬格努斯,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那兩個熟悉的女人,她們現在是那麼的美麗,令人着迷。
此時的他心情極好,輕輕把握着自己左手的菲蓮娜拉入懷中,像是勞累一夜後的戀人醒來,還未從昨夜的美妙中走出,肉體相依回味依稀尚存的荒唐。
菲蓮娜的確是一個火熱的女人,馬格努斯腦中不斷閃爍着昨晚的片段。可是他沒有看到菲蓮娜的表情,現在這個火熱的女人驚恐萬分卻又不敢有一點異動。
瑪麗看了看他們的親昵動作,撇了撇嘴,雖然滿臉的不屑,但是心中同樣有那麼一點點渴求。
在搞什麼,這可不像是做生意,倒像是在玩角色扮演。
「你要去哪裏?你們不是都屬於我了嗎?」
馬格努斯拉住正在穿衣的瑪麗,說話時的語氣像是能要人掉進裝滿蜜酒的罐子裏,又甜又醉人。
瑪麗不斷在心裏提醒、告誡自己:他的腦子還沒有清醒,現在的他仍被身體裏的荷爾蒙所掌控着。這些話不僅沒過腦子,還虛假得可怕。
「現在只有菲蓮娜屬於你了,馬格努斯隊長。瑞瓦!」
瑪麗一聲怒吼,瑞瓦急忙的衝進房間,手上還是端着一個托盤,臉色看上去害羞又好奇。
「很抱歉,隊長閣下,我們倆是在做生意,該向你要錢的呢,不過算了。」
馬格努斯略帶遺憾的看着瑪麗將衣服穿戴整齊,隨着上衣最後一根繩帶被她繫緊,馬格努斯才收回自己戀戀不捨的目光。
瑪麗轉頭看着瑞瓦,用嚴厲的語氣說:
「瑞瓦,你跟我回去,馬格努斯先生不需要你,那麼總得給你找點活兒干。」
瑞瓦昨晚沒有加入他們,馬格努斯看出了這個女孩的不樂意,昨夜屬於溫柔與愉快,不應該有逼迫與哭泣。
現在這個女孩似乎要為自己的抉擇買單,馬格努斯沒有插手,放任女孩哭泣着哀求瑪麗。
逐漸清醒的馬格努斯用食指輕輕敲着腦袋,他甚至想讓瑪麗把懷中的菲蓮娜一起帶回去,自己這些打仗呢。
可是懷裏的這個女人一直緊緊貼着自己,生怕離開了自己離開似的,再加上昨晚發生的事,自己那麼做就顯得太過無情。
「馬格努斯大人,我錯了,我可以伺候你起居,我可以幫你清理面容,我還可以為你……」
瑞瓦把手裏的托盤輕輕地放在桌子上,衝到馬格努斯身邊,不停地彎腰行禮,滿臉的淚痕,看上去可憐極了,最後這姑娘咬着牙,說出了違心的話。
「給我一點時間,我什麼都能做,什麼都行。」
馬格努斯輕輕拍了拍懷裏的菲蓮娜,讓她不用這樣緊靠着,自己現在不會趕走她的,然後準備起身穿衣,去做自己的事。
馬格努斯沒有看到自己起床後,身後的菲蓮娜向瑪麗投去求助的目光。
此時已經徹底慌亂的瑞瓦甚至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以此展現自己的決心,馬格努斯急忙給瑪麗做了個臉色。
瑪麗會意,走到瑞瓦身邊,拉住她勸說道:「沒事的,之前費代里戈先生是嚇唬你的,沒有那麼可怕。」
瑞瓦淚汪汪的眼睛裏是大大疑惑,不過還是停下了自己動作,慢吞吞地跟着瑪麗離開。
馬格努斯見解決掉一個,心中鬆了一口氣,還有一個該怎麼辦呢?該用什麼藉口打發呢?
他從那堆衣服里隨手拿起一件,準備往自己身上套,隨後意識到哪裏不對勁。
仔細觀察這間房屋。
衣服整整齊齊的碼放在柜子上,這不像是馬格努斯的衣服,太乾淨了,自己的衣服哪有這麼幹淨的!
桌子上有兩個托盤,一個放着毛巾、清水、以及帶着濃郁味道的香精,還有一個托盤放着早餐,各種餐具容器被有序放置着,帶着某種有序的、整齊的美感。
馬格努斯衝到馬麗身邊,一把抓住臉上還有淚痕的瑞瓦,向這個受到驚嚇的大女孩問道:
「瑞瓦,你是女僕對不對?你是阿科爾蒂家的女僕!」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