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張舒混在一隊正向前走的烏衣衛中,前面的兩個人手上端着一個罈子,他仔細聞了聞,好似是一種酒。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要我說,那丫頭就是倒霉,以前從沒人惹得紫衣宮主這麼生氣,連這藥酒都要用上了。」
「你懂什麼啊,若不是尊主破例將她留下,紫衣宮主也不會這麼在意那個丫頭,總歸都扔在了死域中,就算是活着之後還不是要被拿去試藥。」
「也是啊,不過那丫頭看上去年紀也不大,昨日挨了那麼多鞭子竟然一句都沒哼……」
他們說的可是小一?張舒心中一陣焦慮的很,已經用了刑?
慢慢從狹窄的通道中走出,一個監獄模樣的山洞躍然於眼前,四處擺放着不同的刑具,一條長鞭垂掛在牆角。
長鞭上沾染着的血液已經變成了暗紅色,直直刺向張舒的眼中,他更希望他們口中的那個丫頭不是燕語默。
不一會兒有幾個烏衣衛抬着一個人,從另一邊進入洞中,一個戴着眼罩的女子被丟在地上。
他握緊了拳頭,那身衣服,他認得。那日她身着一身淡藍色的衣裳,將酒罈推入馬車內。
此時已分不清哪些碎片是屬於裙擺,哪些是屬於上身,被鞭子劃開的傷口刺眼的醒目,破碎的布塊不均勻的貼在傷口的邊緣。
他恨不得立刻衝過去,將她從地上抱起,一個尖銳的女聲從背後傳來。
「還以為你有何不同?原來是因為王妃的身份才被留下的,可如今你卻挑起了我的興趣,這遊戲總不能停吧,你說是不是?」
紫衣將烏衣衛手中的酒罈放在燕語默的面前,抓着她的頭髮,逐漸移到壇口處,笑的十分猖狂。
「哈哈哈哈哈,你猜猜,這是何物?」
燕語默從未被人如此揪着頭髮羞辱,一口鮮血正噴在紫衣的臉上:「不過一壇藥酒罷了,能如何?」
紫衣伸手摸了摸臉上的液體,臉色立馬變得陰沉了許多:「如何?王妃看來瞧不上我們這小地方的技倆,呵呵,確實不能如何,不過就是加重你傷口腐爛的速度。」
燕語默心中一驚,身子無力的趴在地上,向後縮了縮。
「聽聞這世間女子沒有幾人是不愛自己容貌的,不知道王妃這般的女子,是否在意?本來今日是從四肢開始,既然王妃不大情願,不如就從臉上開始如何?哈哈哈哈哈,你猜猜,你的臉若是毀了,還有人願意愛你麼!」
燕語默努力將身體最後的一口氣提起,將內力送向掌中,若不是他們下的迷香中還有克制內力的藥物,她也不會虛弱至此。
「你不必如此囂張,大不了就是一條命而已,死又有何妨?」
張舒叫她模樣是要自戕,正欲出手,不料身着紫衣的女子,一根銀針投入燕語默的肩膀上。
「你想死,恐怕沒那麼容易,你可是牽制他人的籌碼,怎麼能這麼輕易就叫你死了。」
紫衣將酒罈打開,倒入碗中,在抬手潑過去的那一刻,被一股掌力震碎,藥酒如數灑落在紫衣的身上。
張舒將地上昏迷過去的燕語默扶起,輸送了些內力,將肩膀處的銀針逼出。
「你是何人?可知這個地方易進不易出!」紫衣抽出腰中的軟劍,向張舒的頸間攻去。
張舒輕輕轉身,瞥見燕語默身上的傷痕,怒上心頭,抬起一指夾住劍身,軟劍瞬間斷作兩截,斷掉的一段直直插在紫衣的肩膀上。
身邊的烏衣衛見裝,紛紛拔刀,張舒將燕語默小心放在地面上,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她的身上。
沒人看清他是如何出的招式,不過幾瞬,周圍的人除了紫衣都斃命在地上。
張舒拋下手中的長刀,一步一步走到紫衣的面前,聲音寒到極點:「她身上的傷可是你做的?」
紫衣捂着自己中劍的肩膀,厲聲道:「是我又如何!你以為你走的出這裏,尊主不會放過你的!」
張舒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一陣掌風過,「咔嚓」一聲,紫衣吃痛的看向自己的雙腳,關節已被震碎。
「啊!!!」紫衣眼中瞬間被恐懼佔據着,「你……你究竟是何人?」
「你不必知道我是何人,只需要知道,你傷了她,就該拿命來賠。」一聲淡然的回覆,不帶任何情緒。
「咔嚓!」「咔嚓!」紫衣的左手與右手相繼被折斷,她痛苦的倒在地上,驚恐的看着站在她面前戴着面罩的男子。
張舒拎起地上的酒,緩緩轉着酒罈:「你既然如此喜歡用刑,不如自己試一試如何。」
藥酒傾數澆在紫衣斷掉的關節處,紫衣痛到幾近昏厥。
張舒轉身抱起地上的燕語默,將她眉間的褶皺輕輕抹平,徑直向外走去。
「藥酒里幫你多加了一味藥,半個時辰內,會毒如骨髓,渾身潰爛而忘,若是忍不住也可以選擇自盡,哦,忘了,你的手不能用!」
「你別走!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
燕語默感覺自己被一個人抱在懷中,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眼神,她的傷口粘到了布料,有些吃痛:「嘶……」
張舒急忙將她抱出,藏身於山上的另一處山洞,他抱住她的腰間,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逐漸升溫,他不禁慌了神。
「小一,小一,你堅持住,我帶你回去!」
燕語默聽到那個熟悉的呼喚,微微睜開了雙眼,隨即又昏了過去。
烏衣衛越來越多,到處都是腳步聲,張舒抱着燕語默,被逼到崖邊,瀑布的聲音震耳欲聾。
「你們已經毫無退路,還不束手就擒,你們殺了紫衣宮主,休想活着離開!」
張舒望着懷中的女子,烏衣衛的人數太多,小一還在發燒,等不了這麼久。他看向身後的瀑布,嘴角揚起,抱緊女子,縱身一躍。
他將自己的身體壓在燕語默的身體之下,風將他的面罩吹開,面罩下的臉佈滿了醜陋的疤痕。
燕語默有些迷糊的睜開雙眼,瞧見他的面容,小聲叫着:「閣主……」
「別怕,我在。」
冰冷的潭水灌入燕語默的口鼻中,她漸覺意識有些模糊,已經支撐不住,隨着水流墜入潭底。
在雙眼合實之前,她看到有一個身影向自己游過來,在昏暗的潭底中好似出現一道光亮,她伸出手,又無力的放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