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燕語默站在樹枝上,摸了摸綁在左臂上的暗器,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差點就用上了。燃字閣 www.ranzige.com還好,沈凌並沒有讓自己失望,若真的如張舒預想的那般,她也不一定會下得去手。
樹底下打的正激烈,沈凌與暗衛攜手,黑衣人一個個相繼倒下,剩下的五人一看情勢不對,正準備遁逃。
沈凌對身旁的暗衛說道:「不能有活口。」
站在前方的黑衣人厲聲道:「沈凌!背叛主子是何下場,你就不怕···」
「怕什麼!老子的命是他給的,他想要回去老子也不會反抗。」沈凌將劍投出,一劍貫穿那人胸膛,剩下的四個也被暗衛絞殺。
「你們先回去復命吧,我帶她回去。」沈凌轉身將劍收入鞘中。
暗衛彼此看了看,向無名鎮的方向飛去。
沈凌抬頭大喊一聲:「丫頭,下來吧!」
燕語默縱身一躍,立於沈凌身前:「看不出啊,你功夫不錯啊!」
沈凌一把抓住燕語默的左臂,笑着問:「剛剛為什麼不用?」
燕語默甩了甩手:「什麼為什麼,不想用就不想用咯,你不是那樣的人。」
「那我是什麼樣的人?不會殺你麼,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就因為你救過我一次?你對人心一無所知,若此刻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仇人,你也不動手麼!」沈凌緩緩撥出手裏的劍,架在燕語默的脖子上,「若我現在殺你易如反掌。」
「如果你要殺我,我相信我已經死了不止一次了。也許人命在你們的眼中如同草芥,殺一個人不過是一劍之間,但我不同,殺人的負擔太重了我承受不起。也許,以後會變,但現在我下不去手,即使是仇人。」燕語默與沈凌對視着。
沈凌輕笑一聲,收起劍:「呵,你早晚會被自己害死,這個世上向來弱肉強食,老子從不相信你說的這些狗屁。只是,老子欠你的,老子還清了便會走,回去吧!」
欠我的?燕語默走在路上低頭想着,救命之恩麼?
沈凌走到她的前方:「你不好奇剛剛發生的事情嗎?」
她大步向前走着:「他說等我回去了,會告訴我的。」
沈凌不屑的哼了一聲:「你就那麼相信他,不怕他將你賣了?」
「賣了也是我心甘情願的,干你何事!」一個白眼飛過。
回到了縣衙,縣令正在門口柱子上綁着,閉着眼睛不知是暈了過去還是覺得羞恥不願睜開,衙門口聚集了許多百姓,紛紛獻上自家的爛菜葉。
「活該!叫他平時欺負我們!」
「他也有今天!」······
門口官差看到燕語默,連忙上前:「姑娘請,您的那位朋友已經在內堂等候多時了。」
燕語默點了點頭:「知道了,下去吧!」沒想到隨手撿來的玉佩這麼好使,看來這玉佩的主人非富即貴了,倒是可以好好用用。
沈凌轉身道:「你自己去吧,老子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這房間倒是有幾間,不過後院的廂房就別去了。」燕語默向他揮了揮手。
「為何?」沈凌奇怪着。
「額······那個房間不吉利啊,不吉利!」燕語默一想,還是走為上。
沈凌攔住了她:「對了,我還沒問你,那頭豬呢?你怎麼處置了?」
「什麼豬?」燕語默反問道
「就是那個黃老爺,那頭豬。」
她將眼神移到院中空地上:「哦,你說他啊,我覺得他六根不淨害人害己,所以為了搭救他就將他身上多餘的東西切掉了。」說完燕語默一溜煙的跑了。
沈凌一個人在廊上發呆,六根不淨什麼意思,切掉了?這個小丫頭,竟然閹了他!!!頓時覺得身下一陣涼風==那間房,果然不吉利啊······
張舒在內堂坐着,瞧着來人,淡淡地笑着:「小一,你來了,坐,累麼?」
燕語默在他身旁坐下,拿起他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還好,這回可以好好地跟我說說了吧!」
張舒拿出衣襟里的手絹,幫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個事情要從你剛救了沈凌,回李奶奶家之後說起了···」
那日,是張舒餓了沈凌一夜之後==
沈凌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喊着:「狗屁大夫,你···你給我出來···」
張舒來到堂前吩咐着王石:「王石,你去把這些藥拿去分給村民們,告訴他們如何使用,就說我這幾日生病都看不了診,就說咱們過幾日便要回南都探親,一時半會兒都不會回來了。」
王石看着桌前的一堆藥,嗯···先推個班車來再說···
「怎麼還不打算走?」張舒瞥了一眼榻上的人。
「就算我走了,還會有下一批刺客,你能保證每次都救得了她?」沈凌躺在床上,頭耷了下來倒看着他。
「所以呢?」張舒坐下問道。
「老子幫你把他們都引出來,一次都殺了,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人來殺她了,你把她送回王爺府,比這樣跟在你身邊安全。」沈凌笑了笑,「怎麼樣,划算吧!」
張舒皺了下眉頭:「你的目的?」
「老子不喜歡欠人,還清了恩情就走!」······
燕語默低頭想了想:「所以,你們的計劃是這樣的。那麼王爺府是?」
張舒將茶水倒滿:「那塊玉佩是燕王之物,燕王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而你···」
「而我是郡主!那為何我會漂流在外?這個你知道麼?」她看着張舒,有些不解,剛開始穿越來的情形好像和錦衣玉食一點兒都不搭邊啊。
「聽聞燕王有一兒一女,女兒在很小的時候被人擄走後,之後就不知所蹤了。」張舒看了一眼茶杯,在她剛剛喝過的地方,輕輕地抿了一口。
燕語默聽了張舒的話之後,將來這兒後的事情串聯在一起想了一遍。那日將這身體打傷的應該就是燕王,什麼事要做到父女相殘呢?等一下,這個情節怎麼這麼像···這麼像死後那片黑暗空間裏,那個女孩兒說過的話!若上一次夢境中的事情是真實發生的,那麼她們兩個是互換了身體?
吃驚之餘,燕語默抬頭對上張舒的視線,他好像在等自己開口問,可是他的身份對自己來說,真的那麼重要麼?這樣身處山野之中也能洞察朝廷之事,隨手一出幾個暗衛功夫都與沈凌不相上下,還有遇事處變不驚的氣魄,肯定又是一個不一般的身份。即使知道了,又能改變什麼?
「那個黃老爺走了?」她開口問道。
「我叫人將他抬了回去。」張舒搖了搖頭,誰能想到一個不到十八的小姑娘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但的確也解了恨,「你,為何不問?」
燕語默將身子向後移了移:「如果你想說自然會跟我說的,對我而言你的身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的眼裏是什麼人便是什麼人!」
「小一,等我們到了燕王府,你便會知道了。」張舒用手摸了摸她的頭,「其實我不太想帶你去,但現在的我可能護不了你周全了。」
「一定要去南都麼?天大地大,肯定有個地方不會有人找到我們的,我們可不可以離開這裏?就我們兩個,一起去天涯海角看看,好不好?」燕語默知道這樣很逃避現實,但是在沒有遇見他喜歡上他之前,自己一直覺得沒什麼好怕的,即使接近真相有危險也大不了就是再死一次。可現在她有些害怕了,直覺告訴她到了南都很多事情都會發生變化,不如就維持現狀離開這裏,只要有他便足夠了。什麼南朝什麼燕王什麼郡主,本就與自己無關,何必要摻和到這團亂麻之中。
「小一,有些事情逃不掉的,如果可以我很願意和你一起遠離這裏,但不是現在。」張舒嘆了口氣,「有的時候真的很羨慕你,即使再危險的事情也可以笑着面對,好像沒有什麼能夠左右你的決定和想法。」
燕語默拉着他的指尖:「有的,你啊。」
張舒拱了拱手:「小生何其有幸,能蒙姑娘青睞,定不負姑娘期許。」
燕語默伸手打掉了他拱起的雙手:「好啦,縣令的事情怎麼處理?總不能綁他一天又放他回去繼續禍害百姓吧!」
張舒起身道:「小一心裏已經有了主意,便按你想的辦吧!」
「那就重新選個縣令吧。」燕語默頓了頓,「不知道這個玉佩能有這麼大的權力麼?」
「縣令之事足夠了。」張舒向外走去,「走吧,我們去貼個告示,順便認識下這衙門裏的人。」
燕語默跟在他身後,原來有個人知道你心裏所想並願意與你一起,是件這麼開心的事情,就好像即使天塌下來了,也不用害怕,這種踏實的感覺真的會有點上癮。
公堂上,一眾人互相對視着,這縣令也能換的麼!不止他們驚訝,衙門外圍觀的百姓更是驚訝,更驚訝的在於主持大局的竟是個小丫頭!
燕語默將玉佩放在案上:「咳咳,本郡主途經無名鎮,遇前任縣令與商人黃大財官商勾結迫害良家婦女,現已罷黜其官位。但縣衙不可一日無主,特批告示招攬賢者,以測試為準,凡是覺得自己有德行可勝任的皆可來報名參加。」
話落,便將告示交與王石:「王石大哥,麻煩你幫我張貼在告示欄上吧!」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