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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在巧夕節這一日,是沈着與金瑤大婚的日子。樂筆趣 m.lebiqu.com
唯恐世人知曉了金瑤公主的真實身份,沈着原本不想大辦婚禮。可在舒眉與柏安的煽動下,這場婚禮還是成為了永定城中最熱鬧的婚禮之一。
帝後親臨,百官賀喜,熱鬧非凡。往來的車馬將柿子巷堵得水泄不通。
「早知道賓客如此眾多,我應該讓他們在秋荻館完婚。」婚禮儀式開始前,凌勵與舒眉立在沈家後院的觀瀾亭上,望着人流如織的沈府,有些後悔。
「在這裏舉辦婚禮,沈家在泉下的親人們也能感受到一些喜慶。」舒眉望着天上的新月道。
「阿眉,對不起。」凌勵握住了舒眉擱在欄杆上的手。
舒眉聞言詫異望向凌勵,「為何突然要說對不起?」
「那日在行宮誤會了你和沈着,魯莽傷害了你。」對杜若院中之事,凌勵心中一直有愧,卻始終沒有正面道過歉。沈着大婚,他心中曾經對他與她的猜疑,徹底釋然開來。他慚愧道:「往日種種的猜疑、妒忌,乃是我對你的愛,不夠自信,才會那般患得患失,喪心病狂……」
「如今呢?」
「我很確定,阿眉心中只有我一人。」凌勵笑道。
「那凌勵哥哥的心中呢?」舒眉突然問道。
「自然也只有阿眉一人。」
「沈嬋姐姐呢?」
凌勵愣了一下,斷然沒料到她會提及沈嬋。自從舒眉住進他的心裏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過她了。那個曾短暫出現在他生命中的女子,早已遙遠得如同前世的一抹月光。
見他沒有回答,她忽然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問這個問題。她從他手中抽出手,尷尬地理了理禮服的廣袖,「時辰怕要到了吧?」
他想起了沈着關於沈青鳶的那番話,當即醒悟,怪他忽略了,因她曾被迫易容成沈嬋的模樣,她的心中一直還介意着這件事。他再次握住她的手,令她與自己面面相對,一臉鄭重道:「阿眉,我是曾經愛慕過沈嬋,可那份愛太過短暫,後來又被太多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早已消磨殆盡。如今,我的滿心滿眼裏,只有你一人。」
「我知道。」
「你既知道還問?」凌勵有種上了當的感覺。
「再確認一下。」舒眉莞爾一笑。
凌勵不免也笑了,他將她裹入了懷中,將下頜抵在她頭頂,輕輕道:「阿眉,我們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們得經常這樣互相確認一下,好一起抵禦這世間的諸般誘惑和挑戰。」
「朝臣又諫言納妃了嗎?」舒眉仰首問道。
凌勵搖了搖頭。
「那是什麼誘惑和挑戰?」
「比如,你剛才就盯着荷池對岸那名白袍男子看了好一陣。」
舒眉忍不住笑了,「你不是才說猜疑妒忌是愛得不夠自信麼?」
凌勵辯道:「這不是猜疑妒忌,只是尋常的一點點醋味……」
「一點點怎麼夠,生活需要有滋有味的。呀,那位提着花燈穿藍色錦袍的哥哥真好看!」
「太酸了,受不了,我要來點甜的!」凌勵一把扳過她的臉,俯首吻了上去。
「陛下,娘娘,大婚吉時已到——!」
凌勵還沒嘗到甜味兒,滿福便已在樓下高呼道。
兩人無奈對視一笑。
立夏剛過,鴻臚寺卿周慶雲便拿着一張禮品清單來請示凌勵,說是為皇后娘娘去北寂探望霜降母子準備的禮單,送來請皇上看看是否合適。
凌勵這才想起之前曾答應舒眉入夏後去北寂。她提出這個請求時,他與她的情感正處在寒冬時節,他對她百般縱容討好,只求她不再提出和離便好。如今,兩人關係解凍,正是濃情蜜意如膠似漆,一想到她要離開好幾個月,他便難以忍受。
他作為帝王一言九鼎,若是改口不讓她去,便是出爾反爾。他很想陪她一起去,可歲首的春寒導致了夏稻晚熟,如今還不知道各地具體收成,他不敢貿然離國。
晚膳時候,凌勵陪着舒眉一起用餐,心下正在為此事猶豫不決時,滿福稟報說柏安大人在殿外求見。凌勵點頭允准他進來說話。
「臣打攪陛下和娘娘用餐,十分抱歉。」柏安一進來,便躬身致歉。
舒眉正拿了湯匙為凌勵盛湯,見了柏安便笑道:「你若是早來片刻,到可以一起用膳,如今都是殘湯剩羹了,也不好留你。」
柏安忙道:「臣無功無賞,豈敢與陛下娘娘同膳。」
「你專門選在用膳時來求見,究竟何事?」凌勵皺眉問道。
「陛下聖明。此事,臣是想當着陛下和娘娘一起請示,所以選在此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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