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依着她對莫言的了解,此事定是不會罷休,若是她沒記錯,當初莫言打理錦雲城的鋪子失火的之時,帶頭要回定金的便是李老闆,兩人之間該是不熟道的人。
想到這,江雲秀也想了起來,與李老闆熟道的並非莫言,而是莫君,難道李老闆對莫言下手,是莫君在背後搗鬼?
心裏一系列的猜測也僅僅是猜測,卻是得不到證實,既然莫言並不打算報復李家,看來她也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江雲秀不知曉詹林用的甚的法子,第二日一早,方錦被人送回了金紡,當她瞧見頗為虛弱的方錦時,眼眶一紅。
方錦笑着瞧向了江雲秀,見着她紅了眼眶,面色一變,頓時有些失措,道。「雲秀,你怎的了?」
「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江雲秀說着抱住了方錦,也只有她自個知曉,得知方錦不見了後,那顆緊着的心,充滿了自責和難受。
方錦這還是頭一回見着江雲秀落淚,這淚還是為的他。
「雲秀,我並無大礙,修養一陣子便好。」江雲秀聽了這話,這才想了起來,隨後將門一關,掀開床上的被褥,定定的瞧着方錦。
方錦被她這一連串的舉動弄的面色通紅,瞧着江雲秀那眼神,忍不住手指一收,抓在了被掀到了一邊的被褥上。
「讓我瞧瞧你傷在甚的地兒。」江雲秀說完,便動手給方錦寬衣解帶,方錦頓時攔住了江雲秀,柔聲道。「我並無大礙,你別瞧,瞧了也不過是添堵罷了。」
江雲秀搖了搖頭。「你鬆手,我想瞧瞧。」說完,不顧方錦的反對,解開了他的衣裳。見着裏面的貼身的衣裳這會子染上了血跡時,忍不住手一抖,接着便瞧見了所見之處大大小小的淤青和傷口劃痕。
順着往他腰間瞧過去,只見腰側的位置被布塊纏繞了好幾圈。本是白色的布塊,這會子成了紅色。
方錦被江雲秀這般瞧着,白皙的臉成了通紅,呼吸也便的稍稍的厚重了起來,江雲秀抬手輕輕的撫上了方錦的肌膚,原本白皙一片,現下城了萬紫千紅,江雲秀沒再忍住,眼眶裏的淚低落在方錦手背上。
「我不該讓你一人在遙城,我該回去一趟。」她原本還怨着方錦不知曉孰輕孰重。可現下瞧了,轉而一想,若是她得了空回遙城一趟也好,也不至於讓方錦上京城來尋她。
方錦搖了搖頭,替江雲秀擦拭了臉上的淚珠。道。「雲秀,我知曉你有要緊的事兒要做,我豈能耽誤了這些事兒,不過是一些輕傷,能見着你,我自是高興,你別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呢!」
「錦。」江雲秀微微抬頭,湊到了方錦面前,吻上了他有些泛白的嘴唇,方錦一愣,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的他,只覺着這會子胸口砰砰的直跳。
過了半響。江雲秀才作罷,瞧着傻愣了的方錦,忍不住噗笑一聲,道。「你也有傻愣着的時候。」
方錦回過神來,有些不知曉該如何。江雲秀身手替他穿好了衣裳,道。「你倒是與我說道說道,怎的會被那泉州國的公主所救?」
「這事兒說來話長,當日我上京城來,不過是才上了官道,便被人追上了,情急之下只得繞道而走,卻不想那群人窮追不捨,若不是大哥派在身邊的人護着我,怕是也難逃一劫,至於為何會被那泉州國公主所救,我當時已暈了過去,醒來便是瞧見了她。」
「那你可是知曉,這次的人是誰?難不成又是方天?」
方錦點了點頭,道。「方家在外甚少與人結怨,除了二夫人與方天,便沒其他人敢對方家下手,不僅是我,大哥當年還是少年時,便遇上了好幾回,若不是大哥身手了得,也是逃不過。」
聽了這話,江雲秀皺了皺眉,道。「難不成只得任由那對母子這般對待?有些事兒遲早得解決才是。」
「雲秀,你放心,只要在方家,二夫人和方天便不敢膽大妄為,多少還是忌憚着爹,大哥如今打理着方家的生意,一時半會並不會有大礙。」方錦最為擔憂的就是怕連累了江雲秀,他擔心二夫人和方天對付他和大哥不成,反而找上了雲秀。
江雲秀雖對方家還並不算了解,她倒是覺着方天定是不會善罷甘休,但她似也多多少少察覺到,方老爺的確是個心善之人,而這方二夫人又是枕邊人,只要說得於情於理的事兒,方老爺定是會應着方二夫人。
兩人說道了好些話兒,總歸是瞧着方錦回來了,江雲秀放下了心,卻是未提及泉州國公主不讓她見他的事兒。
詹林用的甚的法子?不過是藉由探查驛站有無異常,便找到了方錦,詹林雖不認得方錦,可也聽說道着,見着他時,便說道了來由,方錦一聽是江雲秀的結義大哥,自是託了他將他送往金紡的事兒。
玉麟應是應下了,在這兒可不是泉州國,只得讓詹林將人帶走。
第二日一早,玉麟便帶着丫鬟早早的到了金紡,說是要見方公子,這公主要見的人,誰能不讓,夥計麻溜的領着公主上了二樓,去瞧了江雲秀的門。
江雲秀與方錦同榻而眠,方錦身上有傷,夜裏歇着自是不會輕易動彈,江雲秀也是怕着自個弄到他身上的傷口,這一宿那是半睡半醒。
聽着門外敲門聲,江雲秀呢喃一聲,有些不情願的睜開眼,瞧着方錦也醒了,兩人四目相對,方錦面色頓時變得通紅,江雲秀瞧着他這般,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只見江雲秀突然湊近了方錦,兩手撐在他身旁,就在方錦等着那張柔軟的唇湊過來時,江雲秀噗笑一聲,身子一轉,跳下了床,弄得方錦不禁有些懊惱。
「江姑娘?」
「何事?」江雲秀不緊不慢的穿着衣裳道。
夥計聽着江雲秀醒了,便道。「公主來瞧瞧方公子。」
聽了這話,江雲秀扭頭瞧了瞧還一臉緋紅的方錦,系衣帶子的動作一頓,道。「我家夫君還未醒,還請小哥兒去與公主說道一聲才是,夫君有傷在身,需得清淨。」
在門外的玉麟聽了這話,臉上帶着怒意,將夥計一把推開,抬腳便將門給踹開,最後跨進了門,道。「不知方公子可是醒了?」
江雲秀見着這泉州國的公主一腳將門踹開,看樣子還是個練家子,江雲秀瞧了她一眼,走到了床邊,瞪了一眼準備抬頭的方錦,方錦一愣,趕緊閉上了眼眸。
「夫君昨兒夜裏睡得晚,這會子正在睡夢中,不知曉公主找我家夫君可是有事兒?」
「本公主不過是來瞧瞧方公子的傷勢,好歹也是朝夕相處了一陣子,難免心有惦記。」
聽了這話,江雲秀看了看閉上雙眸的方錦,只見他從被褥里伸出手抓住了她放在床邊的手緊握着。感受着從他手心傳來的暖意,江雲秀微微一笑,道。「民婦在此替夫君多謝公主的惦記,現在時辰尚早,不知公主可是用了早飯,不如請到樓下一同用飯如何?」
玉麟聽了這話瞧了瞧兩人相握的手,真是礙眼的很,道。「不必了,本公主就在這等着方公子醒來尚可。」
站在門口的夥計將這話兒聽了去,也察覺到了不對勁,趕緊去找了大掌柜。
江雲秀現下可不能軟,她若是軟了,這公主還不得是欺負上頭了。
「既然公主不嫌了這地兒小,還請公主隨意。」江雲秀說道完,站起身,雙手一伸,將方錦打橫抱了起來,道。「公主稍坐一會,我先將夫君抱去被的房間,這般瞧着怕是給公主添堵了。」江雲秀最大的能耐便是力氣大,再加上方錦屬於那等清瘦型,將人打橫抱起,完全不在話下。
玉麟也沒想着這江雲秀竟然會這般作,一個女子還能將一個男子這般抱着,這讓她瞧了,除了差異,更是覺着江雲秀這般舉動太過於羞恥,方公子豈能被一個女子這般抱起。
見着泉州國公主臉色變得鐵青,江雲秀嘴角一勾,抬步便朝門外而去,玉麟頓時攔住了江雲秀的去路,帶着怒意道。「你一個女子,怎能這般不知廉恥,你這般若是讓外人瞧見了,你讓方公子顏面何存?」
「公主說笑了,這不過是我與夫君兩人夫妻之間的事兒,又何來顏面的理兒?」在江雲秀懷裏的方錦,雖這般也覺着不妥,畢竟一個男子有得一個男子的剛毅和氣度,被一個女子這般抱着實在不妥。
即便如此,方錦也是覺着這般被她抱着也自在,先前第一回見着她,便被她所救,一路上被她背回府里,後邊的相處,來福受傷,他去書房或是如何,也都是江雲秀親自動手抱他挪地,這般情形,他早已習慣如常。
可這泉州國公主的話兒,讓他有些不悅,雲秀是他的妻,豈能被人這般說道?隨後睜開了眼,瞧了瞧江雲秀,道。「夫人,怎的這般吵鬧?」
「夫君,我這就送去你去隔壁的房間歇息。」江雲秀說着繞過玉麟出了門,方錦倒是伸手牢牢的抱住了江雲秀的脖頸,這讓玉麟瞧了,更是氣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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