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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毗恣要對我們動手,不得不說這個妖真的夠小心眼的,不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還惦記着我們,讓手下來找我們,再對我們出手。一窩蟻 www.yiwoyi.com
一旁的呂卉卉聽到松至紳說的這些,口吻淡淡的說道:「無礙,你回去罷,他要是敢來,肯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呂卉卉的本事可不弱,要知道這個女人可不是那種怕事的女人。越對這個女人了解越知道她曾經做的事情的恐怖,音舞深說有一次呂卉卉為了殺一個負心鬼魂追到了一個道中門派裏面,結果那個鬼魂是這個門派裏面一個身份不俗的人死後的鬼魂,門派肯定對該鬼魂偏袒,然而呂卉卉以一己之力闖了進去消滅了那個鬼,那個門派的人攔都攔不住!
松毗恣不過是千年狐妖手下的一隻本事不俗的妖物,呂卉卉肯定不會畏懼了這種妖物。
聽到呂卉卉突然間這麼說,松至紳認同的點了點頭,跟我們說了告辭後就離開了。
對於松至紳這個妖我有些好奇,所謂無利不起早,在這個世界的打磨之下,我不相信真的有第一次見面後就能夠成為知心朋友的情況。松至紳之所以這麼對我們,猜測沒錯的話是因為松毗恣如果栽在了我們的手上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或許他就能夠在松毗恣落馬之後能夠上位。
當然,不可否置我有可能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但有所懷疑是值得的。
無論如何,這一次薛笙笙成功的活了下來,從這點就能夠去讓我們感謝松至紳的,他可是救了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音舞深知道了松毗恣要動我們之後,一點兒都不擔心,很平和的分析道:「松毗恣這頭妖心胸狹隘,我們沒死,而且又對他們沒有了用處,他肯定會盯着我們不放。況且五堂也死在了我們的手裏,若是能夠不花費多大的代價殺了我們,相信獨眼那邊也會同意的。松毗恣此次來動我們可能也有獨眼的這層關係在,但無論如何,對我們來說這一次所找來的敵人不會特別的厲害,可也不會太弱。我和婧兒還有若怡是不好短時間亂動了,交給你們仨了。」
「......」
才和呂卉卉真的成為了一隊人不久,音舞深這就不客氣起來了,也不像之前呂姐前呂姐後了。照她的話來說,這麼溝通更加顯得熟絡得多,拘拘謹謹的就跟不熟悉一樣......
還真的是這樣,她這話說得有道理。主要的是呂卉卉也吃她這一套,一貫冰山風格的呂卉卉現在跟我們說話的語句比以往多了不少。
「無礙,只要他們拆不了啟新鎮,就動不了你們。」呂卉卉回復道。
看吧,呂卉卉一點兒都不反感音舞深的大大咧咧,反而很接受。這讓我不由想起了當初在泰安縣時剛遇到這婆娘不久,她就是這樣來對待我的,一來二去的不知不覺就熟絡了。
「那我們仨就就坐享其成、閉門酣歌、睡大覺了,這感覺真舒坦~」音舞深舒暢的躺在病床上,一點兒都不覺得身上的傷疼,還開起了玩笑話。
這一鬧,讓錢若怡都不由笑了起來,呂卉卉的冰山貌似也有些繃不住了。
音舞深一臉流氓樣的衝着呂卉卉就說道:「呂姐,你笑起來真美,多笑笑呀~」
「咳。」
呂卉卉輕咳了一聲,面色冰冷,冰山再度復原。
......
其後的日子裏面音舞深她們都在恢復,因為性別的緣故,是呂卉卉幫助音舞深她們擦拭身子等等。
錢若怡的傷勢相較於音舞深和婧兒算是輕一點兒的,休息兩三天就能夠下床了,因為雙肩到底被穿透了的緣故,雖然沒有傷到筋骨,但也暫時不能利用雙手做什麼大動作,一些平常的事情倒是可以做到。這妮子挺執拗的,讓她多休息她說不能嬌慣了自己。
音舞深和婧兒身上的傷勢比較多,過兩天才能拆傷口上面的線,所以最好是乖乖的躺在病床上。
在空暇的日子裏面音舞深把段史的事情跟許浩嘉說了,對方知道門派中的人竟然是如此的下三濫人物之後憤怒不已,還好我們沒事,許浩嘉對此抱歉不已,說給我們引狼入室。對此我們並沒有說什麼,畢竟她讓段史來找我們也是想為我們提供幫助,誰知道在門派裏面的師弟在外頭竟然不是好人。
這個世界裏面什麼樣子的人都有,看起來是好人可實際上是壞人的人太多太多了,要不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段史原來是這麼壞的一個人。
就像音舞深所猜測的那樣,段史那些人在遂宜市市區來到澠塢縣沒有那麼簡單,是她在這個事情上留了一個心眼,否則松至紳可能會在營救薛笙笙的時候被傷害。這樣一來薛笙笙也就不能脫離苦海了,屆時的後果不堪設想!
「有知情的人在道中的網絡上說,在遂宜市裏面的正道中人已經撤離了,現在遂宜市的市區裏面是永生組織的天下。在這一片紛爭之地裏面,已經沒有了正道中的勢力。」
音舞深看着手機,找到了一條特別的信息點開說了出來。
聽到音舞深的所說,錢若怡在病床邊簡單的整理床單,凝重道:「不僅僅是這樣,正道中人在這個時候離開,少不了有跟段慶強那些人一樣的蛆蟲所引起的,這是被迫的離開。在我們所不知道的一面,不知道死了多少的正道人士。」
「沒錯。」音舞深贊同了錢若怡的所說,接而說道:「這個最新的發佈上也有說這一次在遂宜市裏面因為一些叛徒導致了正道的潰敗,現在遂宜市市區已經徹底成為了永生組織的人所掌控的一片地區。現在在遂宜市裏面真正算得上是正道的道士已經沒有多少,更加談不上能夠發佈可以讓人相信的信息。嘿嘿,我音舞深大聰明看準了這個機會,我們將作為在這個紛爭之地裏面的『戰地記者』,為道中的同仁們第一時間回報這裏面所發生的真實情況,不能讓一些不法人士遮掩了正道之光!」
「......」
傻子都能夠聽得出來這婆娘最後面說的那些正義凜然的話是在開玩笑,什麼「戰地記者」,什么正道之光......說得我們在場的幾個人都是一頭的黑線。
然而音舞深一臉無語的看着我們,然後拿着自己的手機一個個的對着我們,認真的不能再認真的說道:「吶,我已經在上面說了目前遂宜市裏面的事情。憑藉我們最近的影響力,要說在遂宜市這片地區,除了我們敢自稱是正道中人誰敢否認?我還要把萬頻忱、張萍筠那些人的死披露出去,這一次我們的名氣可就更加的響亮了!」
這一席話讓我和錢若怡還有小時和婧兒都不約而同的相視了一眼,呂卉卉倒是很平靜,我看她,她也不看我,很無奈。
我大力的咽下了一口唾沫之後,問道:「以我們現在的情況,會不會讓我們立於眾矢之的?」
音舞深所做的決策我向來不會有懷疑,她要怎麼去做我都會支持她,但是我需要一個理由,畢竟我想要知道她打算怎麼去做,這樣我才能夠去配合她。
貌似錢若怡想到了一些什麼,臉上露出了笑意,對着音舞深剛才說的一番話連連點頭。
錢若怡可能想明白了一些什麼,但我和小時和婧兒現在都有些不明,只聽音舞深解釋道:「松毗恣想要動我們,以他的身份加上現在澠塢縣還是由獨眼和千年狐妖接手,想必他動我們也是得到了上頭的批准,否則他這麼一個殿下在這種緊要關頭要對付我們未免有些不顧大局了。既然別人要我們死,我們現在再遮掩也會被找到,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和他們對立呢?」
聽着她輕輕巧巧說着的話,我慢慢的也覺得合理了起來。
要說松毗恣的身份確實是不一般,千年狐妖手底下的一個殿下,相當於太子爺了。在這個時候對方的一個太子爺動我們,要是沒有得到允許就來弄我們這些不起眼的人顯然松毗恣的膽子也太肥了一點兒。照音舞深這麼分析,還真的有這個道理。當然,不排除松毗恣為了自己的小心眼而不顧一切的要來殺我們,只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
一旁的錢若怡也接着說道:「在遂宜市這一片地方,別看現在已經沒有了正道上的勢力,但這裏面現在的六股勢力都是各自心懷鬼胎。有人希望遂宜市沒有了正道人士的這一股勢力,但是卻也有人希望正道這股勢力再度存在。畢竟現在一個蛋糕分成六份了之後每一份的大小都不一樣,得到小的那個人就希望來個人去分那些得到多的人手裏的蛋糕,以此來做出一種平衡,而且那些吃的蛋糕少的人也不希望別人吃的多的合夥來連他小一塊的蛋糕都搶走。未雨綢繆和唇亡齒寒的道理誰都懂得,深姐的意思是我們要斬白蛇起義了。」
有文化就是有文化,舉出來的例子都那麼容易讓人聽懂。當錢若怡最後一句「斬白蛇起義」的話語落下的時候,我看到音舞深笑了,很欣慰的笑了。很顯然,錢若怡說出了她心中的真實想法。
「斬白蛇起義」的典故在這裏就不談了,可以自行搜索。我也算是聽出來了這個話里的意思,這就是在說音舞深想要在遂宜市裏面以我們為中心來造出一個勢力,一個接替了離開了的正道勢力!
至於這「白蛇」要怎麼斬,去哪裏找「白蛇」,現成的就有,那就是之前我們所殺死的張萍筠和萬頻忱這兩條為禍人間的「白蛇」!
我們殺了張萍筠和萬頻忱不假,但切實的證據並沒有。當然,這是我認為的,因為我不知道音舞深和婧兒殺死了張萍筠和另外幾個永生組織的人是有證據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