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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梧桂這個人還挺不錯的,在昨天的事情上並沒有怪罪我們,反而是更多的認為這個不好的經歷是運氣上的問題。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難能他能夠這麼看得開來,對此我的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
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他並沒有和我們多聊,在接到一個有備註了「妹妹」的電話之後就告別了我們。
想不到他還有一個妹妹,看他對着手機說話的樣子那麼開心,看得出來他和自己妹妹的關係不錯。
說實話,我向來就羨慕那種有親人的人,不過現在我身邊的這些朋友何嘗不是親人呢?看着音舞深他們我的心中暖暖的,只是這種感覺剛剛出來的時候音舞深就給了我一個爆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般嗤之以鼻道:「姓陳的,你笑得這麼猥瑣,是否是想要在我們的身上占些什麼便宜啊?哼!」
「......」
佔便宜?
我敢嗎?
剛剛才有些感慨,誰曾想瞬間就讓這個婆娘給破壞了。不過也罷,到底不是頭一次受這婆娘的打了,不被打貌似還有些不習慣了起來,不知道這種心理是不是犯賤。
音舞深這一鬧,錢若怡幾人都笑了出來。
......
來了澠塢縣這麼久,當初在慶明市受的傷痛都好了,我的光頭也長出了差不多兩厘米長的頭髮,只是頭髮短短的樣子看起來還是顯得有些兇狠。
薛梧桂離開之後,我們小店之內並沒有什麼人過來。
龔志章的離開也並沒有讓我們覺得有什麼的不同,慢慢的時間就來到了夜裏的八點,在我們吃完飯後不久有好幾輛警車來到了我們這裏。
我們並沒有犯事,警車過來不免讓我覺得是不是有什麼人在暗中做了些什麼下三濫的手段,才導致了阿sir找上我們。
這點之前我們就早有設想過,不過事已至此,我們也不妨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次過來的有十五個警察,無論是警車的車頂閃光還是警察出警的嚴謹打扮,都不難知道他們可不是出來竄門詢問一下平常事情那麼簡單。
在這十五個警察的面前還有着兩個黑色西裝打扮,胸口掛着相關部門證件的男子,看得出來是警局中的兩個高層。同時這兩個人的身上是有攜帶和我們差不多的道氣的,看得出來是道士無誤了。
是警察又是道士,在澠塢縣內不難想像這兩個人和居合道有關,同時也是更加讓我肯定了他們這次過來就是有意來為難我們的!
不過,國有國法,若是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給他們一百個膽都不敢明目張胆的利用相關部門來對付我們。
「你們可認識一個叫薛梧桂的人!」
那個胸口掛着證件叫趙家輝的男子對着正在門口的我就義正言辭的道出了一聲,聲音之中帶着審判的味道,看得出來他已經在警局中做了不短時間了,不然也不會能夠有這麼熟練的官~腔。
趙家輝和另外一個叫李子明的人有微微注意到我的卯陰臂,不過他們兩個並沒有把我的卯陰臂太多的放在心上。
以他們能夠過來找我們,要說他們沒有查過我們的一些資料是不可能的。在身為道中人士的同時還知道我們的本事的前提下還能夠在對待我們如此輕蔑,看得出來他們是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的。
當聽到薛梧桂這個名字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我想過所有居合道要使用下三濫的招數來對付我們,可是我沒有想到這個事情竟然會和薛梧桂有關。趙家輝的話語很出乎我的意料,讓我遲疑了片刻。再看到趙家輝和李子明的臉上有帶着些許的戲謔,還有哪些阿sir的正義凜然來看,我的心中突然間意識到了一點不妙,一個設想在我的心中響起-薛梧桂可能出事了!
這麼多輛警車來到我們這裏可是不小的陣仗,在裏面的音舞深幾個人也都紛紛走了出來,而且在我們這裏附近的住戶也有出來看情況。只不過正常人看到這麼多的警察過來難免會覺得事情不簡單,少不了害怕會遭受些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都退得遠遠的,亦或者是回到了自家家中,避免遭受什麼無妄之災。
「認識。」
我沒有否認,薛梧桂我確實是認識,這點沒有什麼好否認的。況且若是趙家輝等人若是不知道我們認識薛梧桂就不可能過來找我們了,這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
「薛梧桂出什麼事了?」正過來的音舞深聽到關於薛梧桂的事情就隨意的問了一句。
興許是因為過來的音舞深和錢若怡過於漂亮的緣故,趙家輝看向她們的目光裏面帶着驚奇的同時還有毫不掩飾的喜愛。原來趙家輝還是一個「愛美之人」,我倒是高估了他。
「在傍晚六點,他於文宮小區的住房內遇刺身亡,兇手沒有遺留的信息。基於有周邊民眾和小區錄像監控我們得知你們之前有去過他的住處,房內留有你們諸多的指紋,所以請你們配合我們警方的調查!」趙家輝在對音舞深和錢若怡特別的注意了幾眼之後,很快就回過了鎮靜的樣子,剛正不阿的道出了一句。
果然,薛梧桂真的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想不到白天還好好的他竟然已經死去,而且是被殺的!
趙家輝和李子明是道士,如果薛梧桂是被污穢之物所殺死的他們應該看得出來才對。
之前我們是知道左靜有着加害薛梧桂之心的,雖說左靜的本事不大,但是並不排除有這麼一個可能在。而趙家輝和李子明是道士,若有污穢之物害人定然瞞不了他們的雙眼。
不過話說回來,當初我們因為要在薛梧桂的住處內尋找鬼氣的緣故,所以在房子內留下了不少類似於指紋的痕跡。現在薛梧桂死在家中沒有被找到兇徒的任何信息,導致相關部門的人找到我們這裏來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的簡單,對於趙家輝這麼多人過來我們這裏也讓我有些不適。
「呵呵。」聽到了趙家輝的話後音舞深輕蔑的不屑了一聲,而後有所不明白的說道:「我不會是聽錯了吧?你們在沒有查清楚的情況下就隨隨便便的讓我們跟你們走?我們這條街就有不少的攝像頭,隨便在路上抽取一段都能夠知道我們今天並沒有離開過這裏,以在兇案現場早早留有我們指紋等等的早前信息就懷疑我們是兇手,這是不是說只要有人走過某條路,在這條路上發生的命案就說好幾天前路過此地的人有嫌疑?呵呵。」
音舞深的說法沒有任何的問題,就像她話里所說的那樣,趙家輝等人來找我們顯然有些不合適了起來。
在法律上面我懂得沒有音舞深多,這也是基於我們向來在這些事情上所經歷不多所造成的。在我認知的世界裏,只要是相關部門的人找來,我們作為民眾的只能是照他們說的來做,有無問題都到相關部門裏面查清楚,沒有像現在當面講道理的說法。事實上這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此時如同音舞深所分析的那樣,趙家輝說的無疑有些不盡責任了,對此我們有質疑的權力。
不過我看音舞深的意思並不是在薛梧桂的死亡事情上質疑趙家輝等人在相關部門裏面的判斷、決策,反而是有些不見得在意的意思,或者說是在直接和趙家輝抬槓!
薛梧桂的死太突然了,而我也懷疑趙家輝和李子明是否是居合道派過來有意來對付我們的,所以我們肯定不會跟着他們前去相關部門。不然等到我們去了的時候發現是個陷阱,那我們想要逃走可就不容易了。哪怕是道士明知是壞人要對付我們,可是等待我們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音舞深的不屑讓趙家輝和李子明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趙家輝這個人還是挺有些本事的,當場就賠笑着說道:「音姑娘說得有理,不過整個澠塢縣的監控何其多,想要一下子找出能夠為我們所調查的畫面太不容易,我們這麼做也是防止歹徒能夠有時間逃跑罷了。我相信你們是無辜的,但希望你們配合我們,到局子走一趟,要是你們真的不是殺人兇手我們肯定不會冤枉了你們。」
這就是言語的魅力,壞的能夠說成好的,好的也同樣可以說成壞的。
趙家輝這話說得滴水不漏,可是音舞深完全不吃這套,當下就坐了下來,沒有看着趙家輝就很隨意的說道:「看你們的陣仗早就知道這一次你們是不會跟我們有什麼好談的,一定會讓我們跟你們走。可是我偏偏不走,我倒要看看澠塢縣的執法部門是否真的是這麼的硬氣,是否真的有能耐把我們請過去。」
聽得出來音舞深是不打算和趙家輝等人多費口舌了,直接讓對方露出本事。
確實沒必要多說了,趙家輝等人現在有着相關部門撐腰,我們怎麼說他們也都有理由讓我們跟他們回到相關部門裏面去。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如直接撕破了臉皮,再爭辯下去只會顯得我們不服管制罷了。
估計趙家輝和李子明沒有想到音舞深會這麼的直接,兩人有所遲疑的相視了一眼,不知是否在彼此的眼神中拿主意。只見李子明很快就鎖起了眉頭,一臉正義的對着我們正義凜然道:「我們正常執法,既然你們有阻礙執法,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完,手一揮,正聲道:「去,把這裏的幾位請到車上去!」
這一次趙家輝和李子明可是帶了十五個阿sir過來的,這個命令的下達,那十五個阿sir齊齊的看向了我們,已經有人開始拿出了手銬,同時也忌憚着我們是否會有不服法治的傷人舉動。
我們和趙家輝還有李子明都是道士,可是我們現在都在常人的面前,這些常人不僅僅的是那十五個阿sir,還有在附近看這裏情況的常人。所以有些話我們並不能在這裏說,只能是做!
或許趙家輝和李子明已經認定了我們逃不過他們的手掌心,畢竟現在是在正常的社會裏面,他們還有這麼多人,不相信我們能夠在他們的手掌中溜走。此時他們二人的眼中露出了不少的得意,趙家輝更是開始把顯得歹色的目光毫不掩飾的看向了音舞深和錢若怡。
然而我們不可能就任由着他們來制服我們,我們也不是不敢反抗的!
被栽贓嫁禍的事情我們也不是沒有經歷過,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路沒有妥協,哪怕是成為了全民公敵也不能妥協!因為我們很清楚在這個事情上如果妥協了下來,我們可能連作為全民公敵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在李子明讓那十五個警察來對付我們的時候,我和小時剎那間就沖了出去,二話不說就對付要來抓我們的人。
因為趙家輝和李子明是道士的緣故,我的卯陰臂會儘量的去避開他們,以免會遭受到什麼道術上的攻擊。
不過我現如今可不是自己一個人出手,小時很清楚我的卯陰臂的缺點,所以他是朝着趙家輝和李子明過去的,我則是去對付那十五個阿sir。
有着卯陰臂的我對付正常人的阿sir並沒有什麼困難,再來一百個我也能夠輕鬆的對付。說到底還是卯陰臂對於常人的來說太過於妖孽了,不是常人所能夠理解得了的!
我知道這些阿sir並不知道趙家輝等人刻意來對付我們的事情,所以我在對付他們的時候有留手。也因為他們身上有着佩戴着槍械的緣故,有着卯陰臂的詭異下我不會讓他們開槍。
小時的本事我是十分相信的,可知道他的身手可是不亞於音舞深的。他和音舞深的不同在於音舞深很聰明,可以做到招式上很巧妙的變化,這點可以說是我們這幾個人裏面最厲害的。
現在小時面對着趙家輝和李子明,我完全不擔心他會打不過。
和我想像中的差不多,在我干倒了十五個阿sir的同時,小時已經把趙家輝還有李子明兩個人打在了地上痛呼了起來。
因為那些阿sir與趙家輝等人不同,為了防止他們能夠開槍,我把他們一個個打昏迷了過去,再把他們帶着的手銬全部銬住了他們的手,省得他們可能很快醒來後有能夠做出拔槍之類的手段。
我和小時兩個人的出手讓周邊有興趣看過來的人都怕了起來,我們連相關部門的人都敢打,這些人大概率是會把我們當成窮兇惡極的歹徒的。不過別人怎麼想是別人的事,我們敢這麼做就不會忌憚他人對我們的想法如何如何。
常人無法想像我們所做的事情,而我們也並非要讓所有人都清楚我們的所做。
看着昏迷了的阿sir們,我很快轉眼看向正被小時卸了胳膊正在嗷嗷痛呼的趙家輝和李子明兩個人。從他們的眼中我看到了痛苦、害怕還有憤怒,或許他們想不到我們竟然會這麼的果斷,連相關部門的人都都敢動,而且或許也想不到我們會這麼的厲害,厲害到讓他們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就這樣不出兩分鐘就被小時卸掉了胳膊打倒在地上。
我們並非是和相關部門作對,我們只是和壞人作對。既然有壞人利用了相關部門的人,在必要的情況下我們也就只能迫不得已出手了。
「你們竟敢......」
「啊!」
趙家輝看着我正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估計是不爽了,當下就以最大的力量呵斥了出來。
然而我可不是那種他隨隨便便就能夠呵斥的存在,在他剛剛吐出幾個字的時候我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肚皮上,讓他如同一個蝦米一樣弓起了身子,痛苦的哀嚎着。
我的這個舉動讓本來也在怒視我的李子明瞬間就慫了起來,看得出來他還是挺聰明的。不過我可沒有讓他好受,當下就給了他一腳,讓他和趙家輝那樣痛呼了起來。
有些人,永遠不要去對他們有任何的留手,因為那樣做他們並不會懂得害怕,他們還會想方設法來對付你們。對付這些人,雖然不好去殺死,但完全可以讓他們疼痛一番!
說起來也是因為現在是在正常社會中,並且我們也沒有切確的證據趙家輝和李子明就是惡道,故而不會對他們下殺手。否則以我們的性格,知道他們是實打實的惡道肯定會殺了他們。現在在沒有切確證據證明他們是惡道的情況下而殺他們的話,我們就是惡道了,這顯然不是我們所想去做的。
待到李子明和趙家輝不再痛呼了之後,音舞深走了過來,帶着淡漠的口吻說道:「看你們兩個最多也就是某些人的小棋子而已,在這裏我們就權當放你們一馬。回去告訴你們的頭子,跟他們說無論他們怎麼做我們都接下,希望他們不要後悔來對付於我們。」
音舞深的話語很平靜,但是我能夠知道她這些話可不是在開玩笑。
無論是誰要對付我們,現在對方已經找上了門來,我們不選擇妥協就只能是正面相對!
澠塢縣這個地方對我們來說太陌生了,陌生到我們沒有任何的人脈能夠和欲要對付我們的人相對。因此,在沒有人脈的幫助下我們只能是靠自己來接下對方的所有招數。
現在雖然我們還沒有徹底的證實趙家輝和李子明兩個人是居合道的人派來的,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估計也沒有什麼可能會讓他們兩個人找到我們這裏。
現在趙家輝和李子明聽到音舞深的話無疑是得到了赦免,雖然雙手是被小時卸了,但是他們還有着雙腿,想要從地上蹭起身子還是可行的。
起來了之後兩人就灰溜溜的跑了,兩條胳膊無力的在兩邊盪着,看起來十分的有趣。
不知道現在他們兩個人的心中到底有着什麼樣的感想,能夠知道的是他們肯定非常的生氣。畢竟挨了我們的打,還不得反抗,簡直不要太過於窩囊。
就打走了兩個小道士而已,我們不會有任何的成就感。
至於現在還有十五個阿sir倒在我們的門口,我們也沒有去理會,反正讓他們在這裏躺着也不會出什麼事。等會兒趙家輝和李子明肯定會叫人過來的,如果他們不過來的話,可能他們的頭子就腦子壞掉了才對。
「現在怎麼辦?」看着趙家輝和李子明灰溜溜的逃走之後我看向音舞深問了一句。
要是沒有猜測的話居合道的人已經打算對付我們了,加上嵩明志等人來的消息,不難想到這事情的背後就是嵩明志等人在操縱着。我們再留下來和坐以待斃沒有任何的區別,畢竟他們想要利用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來對付我們還是挺容易的。
好比現在我們就把相關部門的人打了,他們完全可以以此來說我們犯法,逮捕我們,到時做點什么小手腳就足以拿走了我們的性命。只要我們死了,到時候在道中就隨他們怎麼說,實在不行就拿出幾個替罪羊來應付就可以了。
而我們死去了之後,可想在沒有價值的情況下幾乎沒有人會招惹殺我們的人,同時想要查出來是嵩明志等人殺我們也並非是容易之事。
這個世界的現實永遠超乎了大家的想像,明知這點的我們知道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有些不必要去冒的險完全沒必要去冒。
聽到我的疑問後,音舞深看了看錢若怡,想要聽聽錢若怡的看法。錢若怡自然是知道音舞深眼中的意思,有所思索着說道:「對方現在已經出手來對付了我們,雖然薛梧桂的死在事實上他們並不能對我們做出來一些什麼,但這種事情我們很難去解釋,特別是對方在這個地方勢力所涵蓋的範圍之廣。現如今我們還打了相關部門的人,罪過已經是有了的,再待下去我們肯定會受到對方的繼續對付。在我看來現在最好的打算就是離開這裏,這可能會讓我們就暫時性的背上殺人兇手的罪名,不過我們不用擔心去了牢裏會遭受別人的毒手,在外面逃是一個機會!」
錢若怡的觀點得到了我和小時的認同,她說的沒錯。在澠塢縣這個地方我們沒有會幫助我們且有大身份的人,跟對方好好談談根本就是不切實際的,這就好比是一個要殺你的人在你門外說開門好好聊聊一樣,顯然是不可相信的。
既然如此,那留下來已然成為了最不切實際的,因此為什麼還留下來呢?
音舞深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我和小時還有默不作聲的小女孩陳婧兒後,說道:「看來大家已經做好了決定。就像若怡說的那樣,這裏我們是待不下去了,大家帶好必要的東西,我們現在就離開。」說着,頓了一頓,看着外面停着屬於我們的兩台車子說道:「車子就留下來吧,挪挪一樓的一些東西把車子開進去。」
車子是代步工具不假,可是我們現在卻用不到。因為既然已經選擇了逃生,那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可能不是車子所能夠去得了的,強行把車子開走對我們的幫助不大,還容易讓車子遭受了破壞。因此把車子留下來,或許以後我們能夠活下來呢?到時候車子還能夠為我們所使用。
我們做事向來不會磨磨唧唧,我和小時身強力壯,不用卯陰臂就能夠把一樓的一些東西挪開,勉強把兩輛車子開了進去停好。
在停好了車子之後,拿了自己必要的東西我們就離開了,沒有一絲的逗留。因為我們知道要對付我們的人很快就會過來,估計趙家輝和李子明還沒有通知他們上頭的時候,他們的上頭已經知道了這裏的情況。
為什麼我會這麼覺得?因為我們逃跑的事情或許就在對方的考慮範圍之內,只要我們逃跑,他們完全可以說我們畏罪潛逃,這顯然就是他們所需要的。
同時我覺得他們有十足的把握認為能夠把我們抓到,畢竟這裏可是澠塢縣,沒有人會幫助我們。
我的這些想法音舞深和錢若怡也都認同,音舞深對此還笑道:「姓陳的,腦子好用不少嘛,這點都被你想到了。」笑話了我之後方才認真的說道:「無論我們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都會順了對方的意思,現在我們的選擇會讓他們能夠名正言順的來對付我們,估計他們已經開始着手怎麼來和我們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了呢。」
說着,音舞深不屑的笑了一聲。
就跟她所說的那樣,現在對我們來說的局面就是這麼的殘酷。
這婆娘也真是的,我也都老大不小了,還經常在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的面前調侃我。不過算她聰明,哥哥我這些時間走過來也不是還和之前那樣是個傻白甜,腦子再不好使一點兒可就白白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了......咳咳!
「我們這點實力對方看不上很正常,接下來我們有事情要做了。至於對付接下來要來對付我們的道中人士,深姐有沒有什麼想說的?」錢若怡無奈的說着我們的整體勢力在對方眼裏是渣渣的事實,問了音舞深接下來的打算,不,應該是如何對付那些找上門來的道中人士才對!
要知道接下來我們可能就會面臨着不少要奪取我們性命的人,這些人是道中人士的概率很大,小概率會一來相關部門的人找我們才對。不過並不否定會有相關部門的人找我們的可能,可無論如何道中人士的參與是必不可少的。
這些道中人士要我們性命,我們要怎麼去對付他們呢?殺還是不殺?
音舞深搖了搖頭,「這些人暫時還殺不得,不過以對方的下三濫手段來看,未必不可能把我們對付過的道中人士給暗中殺了,把罪名嫁禍到我們的身上來。屆時我們就從有大嫌疑殺害薛梧桂上升到了殺害道中人士,更加能夠讓他們有更為名正言順的理由來對付我們。可即便如此我們還是得在關鍵的時候留一手,畢竟人在做天在看,事情永遠都不可能是密不透風的。」
音舞深這番話說得有道理,我們都點了點頭。
現在我們雖然是要逃命,不過我們並沒有別人想像當中的那樣要快速的逃跑,我們反而是慢慢悠悠的離開。至於我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其實並不是因為我們自信能夠對付得了整個澠塢縣的道中人士,而是我們覺得對方要對付我們也不會在這裏來對付我們,如若不然早在趙家輝和李子明來找我們的時候就對付我們了。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對方正在考慮怎麼來玩我們也不一定!
當然,我希望我的想法是多餘的,可是這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況且我有着卯陰臂的事情只要是有對我們在意的道中人士都知道,他們估計也會想到害怕我在有常人的地方亂來,因此不會草率的對我們出手吧。
不管對方怎麼來對付我們,現在音舞深帶着我們往樂霍公園的方向過去......
樂霍公園,就是我們見過冢少羨的地方!
「我們是要去找冢少羨?」在知道了音舞深說要去樂霍公園之後我心生了疑惑。
之前在樂霍公園的事情我們也和小時還有小女孩陳婧兒提及過,畢竟冢少羨的本事非同尋常,足以讓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在心中留有一個底。
「逃命嘛,肯定是越加偏僻的地方越好。我們不想驚擾正常生活的人,這點對方肯定也是如此的考慮,肯定會放我們離開常人密集生活的地方的。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未嘗不可去見見冢少羨,即便是見不了,樂霍公園那邊也是一個不錯的藏匿之地。」音舞深聳了聳肩,聊有興趣的看着在路邊打啵的年輕情侶。
澠塢縣的年輕人在開放的程度上和大城市是有的一拼的,這個事情我早已經是知道的了。
音舞深的話語很輕鬆,沒有說去了樂霍公園一定就能夠見到冢少羨,說了哪怕見不到冢少羨,那邊也可以成為我們用來躲藏的地方。
樂霍公園那邊較為偏僻,在公園之外就有着山林。說到躲藏,山林自然就是最好的躲藏方式。加上我有着卯陰臂,在山林之中可以施展的拳腳很多。
也就在我們到了一個叫尋英街的時候,一個人貌似早就料想到我們會從這裏經過一樣早早的在等着我們!
為什麼我會說此人是在等我們?很簡單,他是站在路燈下一直看着我們走過來的,此人正是九指二!
九指二這個人在這裏就不用再做介紹了,此人之前在胡左延那邊可沒有在口頭上給我們任何的好處。現在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們會從這裏經過,早早的等着我們更不知道是寓意何為!
看到我們走過來,九指二向我們打了一個招呼,「嘿,你們幾位是要去哪啊?」
去哪?
他認為我們會告訴他嗎?
這個傢伙是胡左延身邊的人,或許現在胡左延正打算以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我們呢,可能也是參與了嵩明志等人安排來對付我們也不一定。
這些事情都可能是我的多想,但這些都是值得去想像的。
音舞深停下了腳步,顯然是想要和九指二有聊聊的意思,只聽她很平常的說道:「你早早的在這裏等我們,應該是我們要問你等我們做什麼才對吧。」
音舞深這一句反問正是我心中有的疑問。
我本以為這樣子的一句話會讓九指二有不開心,但是音舞深的話音落下之後他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樂呵呵的說道:「在下在此等你們肯定是有所用意的,相信幾位現在遇到了不少的困難。嘿嘿~不過我們台座願意在這個事情上幫助你們,不知道能否移步談談?」
看着他說着的時候別有用意的目光,再傻也知道我們的事情他應該是了解的,而他話里要幫我們的台座除了胡左延我還想不出來是誰。
胡左延要幫助我們?
我可不信!
先別說胡左延是否真的有幫助我們的意思,現在估計我們的行蹤早就被其他人所盯着,胡左延會為了我們與他早有結怨的人而得罪別人?對此我肯定是不會相信。
音舞深沒有直接回復,而是輕輕的冷笑了一聲,隨後不屑道:「你們要是知道了我們的難處,估計就不敢來幫助我們了。你們那點花花心思還是留着對別人使用吧,這一套我們可吃不起。」說着,還頓了頓,面露細微的難辦說道:「這一次辛苦你過來了,望你回去跟你的台座說說,叫他不要再做這些不必要的功夫了。」
說起來九指二這個人本身就有點問題,同樣有問題的還有胡左延。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他們還說來幫助我們,想想無論是誰站在我們的位置上來看待這個問題都是不可能去同意的。難不成他們想不到?而既然想到了還這樣子來做?還是說他們想要做這個反思維的事情?
不過九指二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帶着某種深意說道:「或許幾位理解錯了,在下所說的台座並非是胡左延。你們現在的尋英街,這裏的一切都是在支台座的掌控範圍之內。不信你們看看......」
九指二說着,我的心中莫名「咯噔」了一下,在看向周邊可以為自己所見的地方,一些人哪怕一些鬼都看向了我們這邊,而後很快就繼續做着各自手中的事情。從這些場景足以見得這顯然是在說這些人和鬼其實就是知道我們的!也就是說這片地方被九指二口中所謂的支台座所掌控着!
澠塢縣這個大的一個地方,既然居合道有着留個台座,為什麼他們不能把澠塢縣的地區做出割據佔領呢?只不過哪怕是如此,我們是在進入了尋英街後失去了身影,難免會讓在意我們的人知道我們是有被掌控這裏的人庇護的,而這麼一來支台座豈不是要面對着其它的壓力?這個我們素未謀面的人會犯那麼大的危險來保護我們?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樣都不見得會相信!
說起來九指二這個人不是胡左延麾下的人不免讓我有覺得出乎了意料之外,現在看來他也並沒有欺騙我們的意思。
音舞深對應九指二說的話稍稍錯愕了一下,隨後微微的眯了眯眼,低沉着聲音說道:「你嘴裏的支台座可是支無言莫聲道長。」
支無言?莫聲道長?
支無言這個名字之前在了解居合道裏面台座的時候我知道,只不過並沒有深記,也不知道此人還有莫聲道長這麼一個奇怪的道號。
看得出來音舞深的話音裏面是帶着驚詫的,不難知道這個支無言很可能非同一般!
對於音舞深說的話九指二的臉上微微帶上的了笑意,在懷裏拿出來了一枚指頭大金色的小硬幣,上面不是平整的,粗略一看能夠看到兩面是有着什麼特別的雕刻在上面,輕輕的一彈,音舞深敏捷的接在手中。九指二帶着輕笑說道:「台座早就知道你們此番來到澠塢縣勢必會遭受一些難處,當初你們簡單我在胡左延那裏其實是帶着台座的口訊過去的,希望胡左延能夠站在他這一邊。只不過當時還沒待胡左延接待我,就看到了你們已經和他鬧了起來。當天眾人都在說道着你們,為了不觸怒他們我也就只能是跟他們那樣在言語上對你們不利。」
不知道他彈給音舞深的金幣有這什麼貓膩,只見音舞深頗為在意的樣子在仔細的看着。
聽到九指二說着的話,如果他說的是真的的話,那這個支無言也太關心我們了,同時也是一個心思了得的人物。
為什麼說心思了得?
原因很簡單,他竟然早早的就猜到了我們有困難,而讓身邊的人來對居合道內的人進行拉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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