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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的像音舞深之前所說,陷害我們的人是方馱茶廳的人,方廊逡作為方馱茶廳的少爺,現在方世聰又死了,我們很難不和方廊逡接觸。大筆趣 m.dabiqu.com
音舞深說的話我是深信不疑的,她讓我對方廊逡小心點我自然就會對後者有所提防。
方世聰的死在慶明市裏面可不是小事,過來上香的很多人我們都沒有見過。
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簡單的過來上香而已,上了香我們就離開了。在樓下看到了過來的鐘三哥,跟我們後悔的抱怨前幾天沒能過來看看我們是怎麼對付蔣家的,也感嘆方世聰逝世的事情。
鍾三哥這個人很善言談,雖說我們彼此不熟,但只要對方在沒有惡意的情況下有所聊聊也不是什麼不能做的。
方世聰一死,慶明市的局勢就會徹底的大亂。方馱茶廳裏面的人明爭暗鬥要是爭鬥得快的話不會引起外人的注意,可如果有兩方或者是三方更或者是再多方的人彼此都拿不下誰,那麼方馱茶廳一天就不得安寧,到時候可能就會波及我們這些在慶明市的道中人,在必要的時候籠絡當地的同道中人也是可以想像的。
要是鬧得事情大了,方馱茶廳可能會就此支離破散,更或者是被什麼勢力取而代之。無論如何,慶明市裏面大部分的道中人士都是靠着方馱茶廳生活,如果方馱茶廳沒了或者是終日紛爭的話我們這些道中人士也不得安寧,甚至會因為站隊的問題而被傷害也是可以想像的。
......
在方世聰喪禮舉辦後的第二天,方馱茶廳傳出來了一件事,一件多少與我們有點關係的事!
聽到這件事情的我皺起了眉頭,琢磨道:「想不到方馱茶廳以後當家的人竟然要通過方廊逡和穆久成那些方馱茶廳主要人員誰先能夠解決孫玲花那些人的命案來決定,我還以為方老爺子會傳給他的兒子,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
方馱茶廳那邊傳出來的消息是智障方馱茶廳的人將會是破了孫玲花案子的人,而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去破開後就能執掌方馱茶廳的,必須要方世聰的兒子方廊逡和方世聰的那些徒弟才可以。藉以此事去衡量他們的能力,從而選出能夠勝任方馱茶廳話事人的人,這麼一來也能夠有着說服力。
小時在一旁點頭道:「方世聰確實不是一般人,估計他也是知道自己離開了人世間後他的位置會遭受自己的徒弟和兒子的爭搶。他又不想方廊逡沒有什麼讓人信服的能力就坐上了方馱茶廳的當家,所以就想出了這個點子,這麼一來也不會讓那些有覬覦當家位置的人胡作非為。」
小時說的沒錯,孫玲花的案子成為了方世聰挑選繼承人的手段,而且現在消息已經對慶明市的道中人士放了出來,也就是讓我們這些人作為公證人一樣。方廊逡他們那些人即便是想要在破案這件事情上不盡力而胡作非為的話我們都可以看得見,到時候即便是某一個人依靠勢力大坐上了方馱茶廳話事人的位置也不會有人去相信。畢竟方世聰的遺囑說得明明白白,如果沒有破了孫玲花那些人的被殺案,哪怕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夠合情合理的坐上方馱茶廳話事人的位置!
坐不上,有能力可以耍橫來坐上方馱茶廳話事人的位置?
呵呵,根本不可能,可別忘了慶明市可是正道人士的地盤,如果有人做事不合情合理的話,有心人利用這點就能夠去做到對某些胡作非為的人群而攻之!
一旁的音舞深有所恍然大悟的神色,隨後微微眯了眯眼皮正色道:「果然和我猜想的差不多,現在終於是可以肯定了要陷害我們的人就是方馱茶廳的人。有意的來製造出來這起兇殺案,再嫁禍到我們的身上,就是為了做出那麼大的一盤棋。從現在來看,孫玲花的那個案子將會被很多人認真的參與進來,明知為安道長的攝魂鈴和我們有關的人肯定就會選擇好某個時間點道出我們的情況......果然是好算計!」
說着,她的話音有些冰冷了起來,貌似是被陷害我們的人刺激到了一樣。
聽着她的這些話,我和小時相視了一眼。
畢竟音舞深的這番話一點都不難懂,說白了就是有人故意在慶明市做出一個大案子,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計謀去讓方世聰把解決這個案子作為挑選繼承人的標準,佈置這個案子的人肯定也就是最能夠清楚他所嫁禍的人......這些所作都是在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為某人能夠成功的坐上方馱茶廳的話事人而鋪路!
音舞深說的某個時間點來揭發我們和孫玲花的案子有關,想必就是在說對方不會直接的去公佈出來,而是起碼也要做些把戲讓人看看他們的努力才公佈,否則就很容易讓人看出來奇怪。
真的很難想像的到竟然有人在我們剛剛來到慶明市的時候就算計上了我們,還做了那麼大的一盤棋,這種計謀的展露真的讓我感受到有些畏懼。如果讓我去籌謀這種事情,估計我很難想像得到這麼的一條謀略。
不過話說回來,對方能夠嫁禍給我們定然是有着嫁禍的必要,起碼嫁禍的人也得有着能夠殺死孫玲花那些人的本事。不然的話,隨隨便便的嫁禍給幾個普普通通的人誰能夠相信這些普普通通的人能夠殺的了孫玲花那些人呢?可別忘了孫玲花那些人可是慶明市內不弱的道士,雖說在現代的社會中他們沒有對付高科技武器的本事,但起碼不會隨便的被人亂刀砍死!
基於對方不會隨隨便便的嫁禍於人,又能夠對我們幾個初來乍到的人有嫁禍,顯然是相信我們有着對付孫玲花那些人的本事才來嫁禍我們的。而我們又初來乍到的緣故,很顯然對方是清楚我們的一些手段的!
或者說......這個人有跟我們在泰安縣接觸過,不然就是在東盤山有所接觸!
泰安縣是我們以前所待着的地方,東盤山那裏我們也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對方清楚我們自然是有在這兩個地方見過我們的一些能力展露或者是聽聞過我們一些相關的事情。
這麼一想,或許對付我們的還有可能是「老熟人」了!
我能夠有這樣的猜測音舞深肯定也是能夠想到這一點,但是在沒有過多的線索情況下想要依靠猜測去琢磨出來要對付我們的是誰並不好去想像。永生組織可不是小組織,難免有不少所屬永生的惡道正以正道人士的身份出現,故而對我們這幾個對他們不利的人有所對付也是可以想像的。
吃了早飯後,音舞深的眉頭始終沒有放下,有所糾結道:「從現在開始我們儘量小心一點,對方要裝模作樣才對我們出手是真的,但應該不會等太多的時間。今天你們在家裏待着,我要出去一趟。要是有什麼事找上門來的話你們自己看情況而定,或許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可能不會跟你們在一起,你們自己小心點。」
她這麼說肯定是有特別的事情去做,不好帶上我們。如果我們一起離開的話未免會太顯眼了一點,兵分兩路即便我們哪邊被抓了也有一方能夠留下來救對方。
我懂得這個道理,心中猶豫再三還是咬了咬牙,認真的看着她說道:「凡事小心點,千萬別出事。儘管去做想做的,我們不會成為你的累贅。」
不知道她要去做的事到底是什麼事,但是能夠感覺的出來她去做的事並非是安全的。我不想因為她擔心我們而讓她畏手畏腳的施展不開,同時也是狠心的讓自己相信她能夠安全的保護她自己的性命。
生死對我們來說早就是家常便飯,但是我們並不會鬆懈的去面對這種種的困難。因為一個人的能力再大,在面臨生死之事的情況下稍有大意也會死去。
我們並不想死,所以我們要好好的去對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音舞深點了點頭,回房之後並沒有收拾衣服,而是拿出了三個小小的錦囊分別交到我和小時還有小女孩陳婧兒的手中。
小小的錦囊輕輕的,裏面貌似什麼東西也沒有。她能夠在這種情況下給我們錦囊肯定是有着用意的,不可能裏面什麼都沒有,不知道裏面有着什麼東西。
我和小時的臉上有些疑惑,小女孩陳婧兒則是沒有疑問的把錦囊放進了背包裏面。這符合她的作風,不對我們有任何的疑問,照着我們說的話去做事。
音舞深應該也是看出了我和小時的疑惑,說道:「這三個錦囊裏面有着我給你們的一道計謀,如果真的到了非打開不可的話就打開。不過有一個前提,要是你們還在一起的話就不要一起打開錦囊,記住我說的話。」
她都要去做事了還惦記着我們,如果我能夠獨當一面的話也不用她為我們而分心,心中難免會有些自責,暗道自己往後要更好的努力才行,否則只會拖累音舞深。
我很好奇為什麼我和小時還有陳婧兒在一起的時候不能打開錦囊,不過音舞深這麼說肯定有着她的用意。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對於她的話我們會認真的聽從。
在簡單的道別之後,音舞深沒有多餘的東西拿着就離開了我們所在的套間。
現在只有我和小時還有小女孩陳婧兒,我們如果什麼事情都不做的話和坐以待斃沒有任何的區別。
可現在我們又能夠去做什麼呢?
在我看來,音舞深剛剛才離開,我們不動或許就能夠讓可能在暗處盯着我們的人對我們沒有那麼大的緊張,這樣就能夠讓音舞深好好的離開去她想去的地方。我們即便是想要去做事也得是音舞深離開了一段時間之後,而在這段時間裏面我們就可以想一下接下來自己要怎麼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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