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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眉毛中間的部位就是印堂,這裏代表了心胸與魄力,而一旦形成連心眉,則破壞了印堂,所以連心眉做事魄力不足,遇事容易鑽牛角尖,性格偏執而執着。看書否 m.kanshufou.com性格過於執着,遇到事情很難解開,不知道如何變通,容易糾結,死到固有的理念里。
連心眉的男人由於面對感情過於看重,所以容易喜歡上有家室的女人,有喜歡老女人的趨勢,並且和這樣的女人有緣分,在一起糾纏很久都難以分開。
連心眉對於男女都有不同的解釋,在這裏因為周志騰是男性的緣故,所以就着重的對男性連心眉作為解釋。當然,凡事沒有絕對,或許有例外也說不定。
至於上面有提及的連心眉的男人過於喜歡有家室的女人,說的通俗點就是這種人吃着碗裏的看着別人鍋里的,對ren妻有別樣的愛好,自然也就是容易出軌的男人。但要是這種人的心足夠沉穩的話,能夠禁得起心中的誘惑自然而然就破解了連心眉所給該男人有這種出軌的作為。
面相只是一個人的外在顯露,真正的內心是不會全部的印在一個人的臉面上。話雖如此,不少喜形於色的人的面相是該人最真實的心中寫照,而喜怒不表現在臉上的人面相就要配合着該人的言行舉止去推敲。
在外面民間經常見到的看相大師其實一般只會看一個人的外在,這種看相是非常片面的。看相這種事情可沒有單純的看五官那麼簡單,有些人擅於把心中的想法隱藏,慢慢的面容上也會有潛移默化的發生着變化。所以相面要講求的條件很多,故而不是我這種只懂得一些淺顯的面相道理所能夠理解得了的。
音舞深作為擅於相面的人,肯定也知道不能夠表面的去看一個人的面相去評論別人的人品如何。若是這樣輕易的去對該人物進行評價一來是對他人的不尊重,二來就是顯得自己本事不足,過於的自大!
音舞深作為我的朋友,大家一路上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生死,對於她的本事我是再信任不過的。她能夠說出周志騰是偽君子肯定也是有所肯定才會這樣說出來的,可我還是覺得周志騰不像是那種心思不單純的人。
聽到我的疑問音舞深白了我一眼,在我們邊上就是裝着周民屍體的棺木,我們兩人一點忌諱之心都沒有,更談何害怕。只聽她娓娓道來般說道:「一個人的好壞可以從形、色上看出來,面相作為參照。他剛才給你香煙自己卻不抽,這點屬於有心的奉承,卻也是他心照不宜的舉措。如果他真的是純粹的奉承你,他自己也肯定會點煙才對,但是他沒有,這證明了他並不是特別的想要對你奉承,只是稍微的客氣。從他第二次想要抽煙來看,他是很想抽煙的,但還是忍住了。從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中間有着暗黃的痕跡可以看出來他是一個老煙槍,一天抽的煙不低於一包才對,同時也可見他並不是那種特別喜歡清理自我的人。明明是很喜歡抽煙的人卻不抽,不喜歡清理的人卻在人前清理,這些無非就是做作。」
這些話說出來就像是在解答着一道題目一樣,解答得很詳細,我很快就懂得了其中的道理。
剛才我注意的不多,並沒有去特意的看周志騰右手食指和中指夾香煙的位置怎麼樣。音舞深能夠這麼說肯定是有意注意到了,這種觀察入微值得讓我去學習。想不到在這個地方,對一些看似和自己關係不大的人她還是能夠認真的去對待,並不是因為事情不關自己什麼事而沒有去在意。
小心駛得萬年船,相比音舞深我還是太過於稚嫩了,本以為她漠不關心的在一旁實際上卻有在注意着身邊發生的一切。跟這樣的人一起共事會非常的安全,因為任何有可能出現的危險她都會事先的有去了解。
我抽煙不少,一天有大半包。正常人夾煙的都是食指和中指居多,分左手右手而已。有段時間因為在忙着事情沒工夫洗手,一天就讓手指間夾香煙的地方有着暗黃的痕跡,是香煙燃燒的焦油。只要你每一次去廁所後有認真的洗手,這個焦油的痕跡就不會存在。
周志騰的年紀也就比我大一歲而已,像我們這一代人早就養成了去了廁所洗手的習慣,如果他是真的在意清潔的人肯定會認真的洗手才對,可是他沒有。就像音舞深說的那樣,他是在有意的做戲,或者說他這個人現在是回到自己的家裏猛的吸煙了。
可是吸煙並不是什麼大事,他有什麼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抽煙的呢?
白天的時候在我小店裏面的時候他也沒有抽煙,這種刻意為之的舉措怎麼看怎麼覺得不一般。但是他也就是一個正常人而已,能夠有着什麼不一般的事情呢?
這個世界是一個法治的世界,相信他不可能是那種敢隨隨便便犯罪的人。這個世界也沒有那麼多的這些惡人,周志騰的行為處處都透露出來城府不淺,這種人肯定是小心到不會亂做壞事才對。
這麼一想我的心中也就有了疑問,「他既然是一個偽君子,那麼他為什麼非要在我們的面前假裝自己不抽煙呢?估計他應該是最近想要戒煙吧?」
聽到我的話,音舞深抬起腳板就要踹我,但還好她似乎是顧忌到了鬧了大動靜可能會引起周雄那些人的注意,所以收回了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他會這樣在我們這些陌生人的面前刻意的去做那些事自然是想要讓我們對他有着特別的感覺,或者說是好感也可以。雖然不知道他想要做些什麼,但他希望能夠得到我們的信任。要是我猜測沒錯的話,今晚肯定還會有着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可能就在我們去送葬了之後就會發生。在此之前,肯定會有人做出某些偽裝了,或許我們很快就能見到也不一點咧?」
說着,她的話語裏面有些深意了起來,說的話也讓我有些不明白。
什麼叫今晚會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什麼叫在此之前有人做出偽裝?什麼叫我們還有可能見到?......這種種的疑問讓我對她那種胸有成竹卻又天機不可泄露的樣子感到滿腦袋的問號。
我問她她並沒有說明,就是讓我自己的去猜。
既然知道了有事情發生,她能夠這樣的神情自若肯定是有着解決的辦法。有時候跟她這種聰明人相處真的挺不爽的,總是吊起我的胃口,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像是到嘴的一塊肉卻總是吃不到那樣讓人心急如焚......
事情沒有發生之前,想要去阻止是不可能的,因為別人沒有做出來就沒有證據。現在音舞深的猜測也只能是猜測,所以在相信她所說的那樣有事情要發生的條件下我們沒有去阻止的能力。
時間很快就到了夜裏的十一點半,距離零點也就只有半個鐘頭的時間。
我和音舞深並不怕死人也不怕鬼,所以在看着棺材的時候也就是尋尋常常的看着手機偶爾聊聊。如果有人看到我們能夠當着棺材的面在寂靜的夜裏還像平常的樣子估計得嘆一聲我們年輕人膽子真大,畢竟在常人看起來屍體和棺材都是被避諱的存在。
也在這個時間點周志騰匆匆忙忙的就從家裏一邊整理着衣裳一邊小跑過來,焦急的對着我和音舞深就說道:「我城裏的孩子發了高燒,需要過去一趟,兩位去送葬的事情麻煩了。」
看得出來他很焦急的樣子,說話急急忙忙的,說完沒待我們應聲就走了回去。接下來就見他從家裏開出了一輛小轎車,連家裏的大門都不關上,在離開的時候腦袋從車窗探出來道:「房門我開着,要是太晚了兩位不想回去的話可以在我這裏屈尊一夜。」
他想得挺周到的,畢竟大晚上的送葬回來不知道都什麼時候了,他考慮到了我們的事情。周雄家裏死了人,我們在周雄家裏住是不可能的,在周志騰的家裏住倒是可以。
「老二,出去啊?」在我想要客氣的說不用的時候,樓上的窗口傳來了周雄的聲音。
「嗯,小孩發燒了,阿玲已經把孩子送去醫院了,我過去看看他們娘倆。」周志騰在車窗外微微抬頭看向二樓處,直言道。
「那你先過去吧,你那邊等會兒我收拾收拾,給兩位道長落腳。」周雄回了話。
「謝了哥。」
周志騰並不耽誤,說了之後就開着車子離開了小村子。
「看吧,事情來了。」
看着剛才發生的事情,音舞深笑了一聲,說着看着我攤手道:「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我們就看着就行。」
「......」
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總是被她吊着胃口。
聽她話里的意思不難知道周志騰的離開可能不一般,但我能夠猜測的不多,也不敢隨隨便便的去猜測。暗道即便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也不會是什麼大事才對,天底下哪有那麼多的頭號大事呢?
周志騰家裏大開這門,雖說是讓我們刻意去落腳,但肯定在現在不會隨隨便便的過去他的家裏。周雄是他的堂哥,要是我們不住,關門的也不應該是我們,而是周雄一家人才對。
現在時間已經慢慢的到了零點,周雄也把那些抬棺的人打電話叫了過來,一些送葬要注意的事情大家也都知會了一聲。這次送葬就是我和音舞深還有抬棺的四個人過去,一共六個人。
抬棺的四個人是林場的工作人員,在山林工作自然都是粗漢,年紀都在四十歲左右。並不是公南村本地的人,口音並不奇怪,普通話跟我們差不多,聽不出來是哪裏人。
因為音舞深也在送葬的行列的緣故,又長得漂亮,不乏這四個大漢的開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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