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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況且對方是知道了我們厲害的情況下想來再度加害姜承天是不可能的。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在蘭姐家的周邊就只有他們一家受到了鬼的干擾,我和黃甄媛在細心的觀察蘭姐的鄰居並沒有發現有被鬼纏着的人,這也就是說那個鬼是針對性的來還蘭姐一家。從最主要的害姜承天來看,這個鬼很有可能就是針對姜承天過來的,不過卻也有害蘭姐家的可能。畢竟害別人的「香火」才是對別人最大的傷害,人懂得這個道理,鬼自然也懂得。
想不到在面對張萍筠他們的同時還要處理一個鬼的事情,現在蘭姐正帶着姜承天在鎮裏面的醫院,音舞深會去問他們家最近有沒有做了什麼對他們墳墓不敬的一些事情引起了鬼的怨恨,或者是有沒有仇家死去不久之類。這種詢問就是在不知道對方是什麼鬼之後要問的問題,音舞深做了不少的生意,她自然曉得怎麼去做,我們只要等她的消息同時在蘭姐的家裏看看有沒有什麼貓膩。這是分工合作,不會浪費時間的同時也減少了我們各自的工作量。
雖說這是一個生意,但是我們還是要負責到底。否則置他人的性命於不顧,這和惡道又有什麼區別呢?所以哪怕我們現在有要事在身,也不可能說隨隨便便的不去管蘭姐家的事情,不把那個害人的鬼給收拾了這件事就不算結束!
「有沒有發現什麼?」
我看着黃甄媛在房子裏面看了一圈貌似沒有什麼發現後,她進入了雞圈。
蘭姐說過自家的雞圈前幾天那些雞受寒死去,在她的兒子姜承天被害聯繫在一起,極有可能說明那些雞就是被害姜承天的鬼所殺死的。不過在早已知道鬼害人的情況下,再來雞圈裏面找貓膩貌似有些把事情弄得繁瑣的意思。
黃甄媛是我認同的聰明極致的那一類人,我不相信她會做無用的事情,所以這麼一問也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麼發現,而不是帶着不屑的玩味。
她自然也曉得我不是在玩味的問她,在雞圈邊蹲下後仔細的看着琢磨道:「一個害人的鬼為什麼要先來害雞呢?害了雞之後才害人?憑這個鬼的本事,哪怕是姜承天沒有從學校裏面回來,他也有本事去害了姜承天,無端端的殺雞又是作何解釋?」
琢磨着,也不嫌髒的抓了一下雞窩的干稻草,一邊想着一邊說道:「要是那些雞是正常死的話那也太不可能了,家雞向來身體好,在沒有瘟疫的情況下感冒死去不可能。別家的雞也還好端端的,想必應該是鬼害死的。但是那個鬼為什麼要害死那些雞呢?難道是殺雞儆猴,讓蘭姐家害怕些什麼?可是為什麼又在一天的時間裏面又去害姜承天?」
像是自言自語的黃甄媛在琢磨着雞和人還有鬼的事情,她口中的解釋也不是沒有道理,很多小細節也都連接到一起,確實也證明了蘭姐家的那些雞確實是鬼所殺死的。不過我覺得可能是那個鬼無聊殺死的雞,否則在殺雞儆猴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接着就對姜承天動手,殺雞儆猴起碼也給猴子害怕的時間不對?所以黃甄媛的這個懷疑是有可能的,不過並不排除那個鬼是無聊的,殺雞屬於泄恨......
看着雞圈還有着些乾的雞屎,黃甄媛一個大美女就在雞圈中蹲着,看起來極度的不符,可是看起來又是那麼的引人注意。我不難會被她所吸引,不過我也就是偷偷的看她幾眼,不敢去多看。心道:美好的時候都是能夠讓人賞心悅目的,只要沒有歹惡之心的看看並不是罪過,太上老君請原諒我這個小道......
就這麼琢磨着,黃甄媛在出了雞圈之後還在想着問題一樣思考着,也就在和我走開雞圈的時候,她踢到了一些什麼,差點讓思考不看路的黃甄媛摔倒下去,一下子捉住了我身後的衣服才穩住身子。我可是一下子就被衣領所繃緊了脖子,沒有到窒息的地步,硬是忍住,不然我們兩個就得掉到雞圈裏面,想想那些地上的雞屎,我可不想和黃甄媛在這裏滾。雖然和美女滾是好事,可是滾有屎的地方就不好了,咳咳~~
我忍着「呃」的一下,也終於在黃甄媛站穩後我得到鬆了一口氣,剛才那一下都可以感受自己滿臉都在充血的狀態。本以為黃甄媛會感謝我,我已經在心中快速想好了抬頭挺胸說「不客氣」的樣子,可是她狐疑着就蹲了下來,看着自己絆她腳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板磚......」回頭一看,黃甄媛正拿起一塊有些風霜年頭的紅色板磚。這塊紅色的板磚在我看來沒有什麼的特別,就是農村人家常見的置放在屋外的磚頭,在風吹雨曬一些年頭後就成了沒有稜角粗糙的板磚。不過這種板磚並不脆弱,反而是非常的解釋,這是因為沾了水的緣故。不少人可以劈得開剛成成品的磚頭,可是卻劈不開那些有了點年頭的磚頭。小時候聽老人說過為什麼這种放着不用的磚頭很結實,老人家說這是因為磚頭享受了人間的煙火才會這樣。其實這是扯淡,用科學就可以結實得了。
看着黃甄媛的纖纖玉手抓着紅磚起來,還那麼的在意,這時我多想變成這塊髒兮兮的板磚啊。
她並沒有太在意我,就把髒兮兮的板磚拿去清洗,很小心的樣子,我不由開着玩笑問道:「這塊板磚有什麼特別的,剛才我可是被衣服勒得脖子痛得很,也不見來關心我一下。」
面對着我的玩笑,她不假思索就隨意回了一句,「哦,謝謝。」
「......」
太冷淡了,簡直冷淡的讓人無語。不過我可不敢生氣,不然惹惱了她,我這個做老闆的就會被員工揍了。
說起來一開始黃甄媛就是欺負我,可是音舞深來了之後,倒是變成了音舞深來欺負我了。我這種好欺負的性格,實在是容易成為欺負的對象。不過我們都是朋友,說起來是欺負,其實就是開玩笑,我也從來沒有當真過,反而是被欺負的同時還感受着來自於和朋友相處的溫馨,這是我開了陰陽眼之前所沒有有過的感受,我很珍惜。
言歸正傳,我是擁有陰陽眼的人,道中的事物也懂得不少,看不出來正受着黃甄媛認真清洗認真擦拭乾淨的板磚有什麼特別之處。
貌似黃甄媛也是看出了我的不解,便慢條不理的說道:「蘭姐家建的房子用的是青磚,你看看院子裏面不少地方也有着青磚的影子。這塊紅磚出現在這裏自然就是一件外來之物,剛才我看到這塊紅磚是被用來抵住雞圈一條木棍,前兩天也沒有下雨,從看壓着的痕跡來看應該也就是近幾天才被拿過去的。現在清洗過後一看,還真有些對我們有用的東西。」
說完,她從蘭姐家裏拿出了一袋麵粉,一下子就把麵粉都鋪在板磚大的兩面。
我聽着她的解釋看着蘭姐家裏,確實是有着不少用不少的青磚放在院子裏面。在小洋樓的一個牆角還有磕破的痕跡,裏面露出來的也是青磚。我們知道建房子很多人都是用同一種磚的,因為每種磚頭的燒制方式不一樣,在建築被黏合毫無疑問是同類型的磚頭要有更大的契合性,所以就會使用同一種磚來建築,這也就有了一句老話:一家磚不用兩家窯!
「一家磚不用兩家窯」這句話不少人都聽過,契合性就是這句話的解釋。
聽她這麼說還真的可以看出這塊紅磚不是蘭姐家的磚頭,黃甄媛在我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就注意到了那麼多的細節,還看出了這塊有些年頭的紅磚是這幾天就把放在雞圈的。因此我還特地的過去剛才黃甄媛發現這塊紅磚的地方,果然是從壓着地面的不厚實可以看出不是長期擺在這裏的。
不過即便如此,我也猜想不到這塊紅磚有什麼特別。看着黃甄媛現在用麵粉好好的「招待」着紅磚,我難免會覺得奇怪。但是在她把那些紅磚外的麵粉吹開的時候我就不淡定了,因為就在這塊紅磚的一面,上面還有着麵粉白色的殘留上我看到了一些麵粉較多如同是字眼的東西,最底下的一個字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是一個「墓」字!
「這是一塊磚頭製作的墓碑?!」
我在山嶺中見過不少的墳墓,不少捨不得花錢做墓碑的人家都會給自家先人的墳墓置辦這種磚頭放在墳墓前作為墓碑,一般上面只會寫「xxx之墓」。現在這塊磚頭帶着被麵粉貼着的白色文字底下有着一個「墓」字,我不難猜出這個答案。
一般這種有雕刻了東西的平面,它的表面都是有凹陷的。黃甄媛把麵粉放上去再拂去,在凹進去的地方就會留下較多的麵粉,這樣就可以看到凹陷裏面的字眼。不過這塊板磚因為年月長久的緣故上面的雕刻看起來已經很淺,而且紅磚本身就有着一些坑坑窪窪,所以不是特別容易去看清上面凹陷地方被麵粉覆蓋所顯露出來的字眼,但是那個「墓」字卻沒有假。
想不出來到底是誰多無聊會在一個磚頭上刻上「墓」字這種在常人認為是晦氣的字眼,所能想像的自然就是在死人墳前的那一塊「磚碑」!
民間的人對什麼字眼都有着說法,雖說得不到我們道中人的認同,但是卻也有他們的理據。「磚碑」就是磚頭做的墓碑,也有「尊卑」的意思,所以自古以來這種墳墓前的磚頭就被稱作為墳墓的尊嚴,也就是說這是墳墓的一個門面。可想一個人的面子被打都生氣,鬼看到自己的墳墓墓碑被拿走、侮辱,免不了就會生氣。
鬼也,人生也。鬼和人都在乎自己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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