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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舍里,昏迷幾日後匡昊緩緩睜眼。大傷昏迷初醒的人都會覺得自己又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他也不例外——儘管這樣的情景已經是第二次了。
果然,他一睜眼就看到在床邊的易靜,這個場景他太熟悉不過了,只不過這一次他們之間已經不是陌生人的關係而是一種很複雜的關係:這種關係捅破了,就是男女之間的情愛關係,不捅破就不可說變得無比複雜。
「昊哥哥,你終於醒了,聽蕭先生說你受了很深的掌傷,昏迷了很多天呢。」易靜道。只見易靜穿着一身藏族的女服飾,那鮮艷色彩的服飾配上姿色動人的她仿佛就是雪域高原上的仙子一般。
匡昊看着如此美麗的女孩先是呆了一會兒,後才回過神來——看到易靜這樣生龍活虎,自己的傷痛早就忘到九霄雲外了,只傻笑着道:「沒事,我現在感覺好多了,不過你昏迷了些許時日,現在應該要多休養,怎麼又來照顧我呢,你爺爺臨終前讓我照顧好你,可我卻讓你差點連性命都丟了,真是該死——」
易靜道:「昊哥哥何出此言,聽蕭先生說你一路上都為輸內力我才得以活下來,你又怎能自責呢?」
兩人相視而笑,可目光相互交流的那一霎,兩人又感覺甚是不適。一時間屋裏沉默了。
過了好久,屋外蕭正謀踏着沉重腳步走來,笑呵呵地道:「匡昊兄弟醒了,哎呀,真是太好了。」
匡昊趕忙起身答謝道:「多謝蕭前輩......」「不需行禮,趕緊躺下。你呀,自己受傷還不斷將內力輸出,帶着易姑娘一路狂奔到我這,這傷勢愈發加重,若不是在我這房舍中發作,那你可真要見閻王了。還有易姑娘,你被醫治了一日左右就清醒了,叫你多休息調養,可你看到匡兄弟還昏迷着,就一直端藥送水的照顧她,你們倆呀......這真是患難與共,生死相隨的一對啊。」蕭正謀笑呵呵道。
這話語讓易靜有點不好意思,甚至有點語無倫次,「蕭前輩說笑了......在下與昊哥哥並無前輩所說的那層關係。」
「原來是這樣,哈哈哈哈,在下口無遮攔,兩位不要往心裏去。哦,這幾日在下有俗事纏身,需出個遠門,若兩位有什麼吩咐,就跟我的小徒們說好了。當然,兩位如果還有事,養好傷就可離開舍下了。」蕭正謀道。「多謝前輩。」匡昊、易靜齊聲道。
出了藏舍大門,蕭正謀與王羽石一同上馬往崑崙方向出發。
「張斜濤真在那?」蕭正謀問來報信的下屬道。
「千真萬確。主人,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說!」蕭正謀最恨手底下的兄弟對自己有所隱瞞,尤其是欲言又止的。
「張斜濤就在崑崙雪海幫的山下,那是雪海幫的地盤,還有,他鑽研藍龍已多時。他的武功也不弱,加上藍龍,這一去,恐怕沒多少把握。」
「哈哈哈哈哈哈,還未見到你們就害怕成這樣嗎?告訴其他兄弟們,這一次無需動手,我們不是去爭奪藍龍,而是去招賢納士。是吧,王兄。」
王羽石笑到——雖然笑容在銀色面具上不可以顯露,但隱約的笑聲是無法掩飾的。
「蕭兄所做之事我不管,四龍爭奪我也沒興趣,江湖勢力我更不想要。只不過,蕭兄答應我的事情可別反悔啊。」
「反悔,這兩字個我可不會寫,哈哈哈哈......我們在去往崑崙之前就可讓王兄把事情了解。」交談聲漸漸消失在藏北高原上。
崑崙山腳,一條不知名的河流穿過一片草坪,草地旁是一片針葉林,在開闊的草地上往天空上看被稱作「天柱」的崑崙山映入眼帘,終年冰雪覆蓋的崑崙山在雲中若隱若現高不見頂,在這片西北高東南低的大地上就如同頂着天一般——就因為如此的奇幻,崑崙山自古就有許多神仙妖魔的傳說,而在此盤踞的雪海幫也因此添上了一層詭異色彩。
河旁的建有一小茅屋,屋外一座墳冢,一名男子,坐在墳前吹奏笛子,笛聲淒苑婉轉,似乎訴說着自己的悲情經歷——這男子一看就是為情所困之輩,他身旁的那把劍,是讓江湖與朝廷都再熟悉不過的藍龍。而他也是奪了藍龍,流竄於江湖的俠客張斜濤。
「堂堂張大俠,卻對着一座空冢用笛聲代淚哭號,簡直可悲。」
張斜濤循聲望去,眼前有三男兩女,看穿衣打扮並非朝廷中人。而那眼前那五人,正是江湖中所傳雪海幫里的「雪山五煞」。
「看各位的陣勢,豈非是雪山五煞?」張斜濤道。
「張大俠好眼力,我等久不出江湖也能被江湖同道知曉。」為首的先上前作揖,道:「在下『雪虎』莫殤靖!」莫殤靖身材肥碩,身高七尺有餘,臉龐也胖大,目光似電,身後背有一把重劍,劍厚卻無鋒——不過雪虎的劍江湖上見識過的人太少,幸好太少,否則,江湖中很多人的恐懼將是無限。
身後的人也紛紛報出名來:
「在下『雪狼』南宮魄福。」南宮魄福腰間一對峨眉刺,長得較瘦,一副馬猴臉,身高六尺半,看似沉默寡言。
「在下『雪兔』東方清怡。」東方清怡個子高挑,身材婀娜,一襲長發,氣質清麗脫俗。手腕上,脖頸上別有共套有三個環。
「在下『雪狐』木辛成。」木辛成背有一對雙刀,長得矮小,一對金魚眼甚是突出,臉上長有一些麻子好似患病後所落下的病根,神態顯得老態龍鍾。
「在下『雪貓』羅雨裕。」這女子比起雪兔顯得矮小,不過雙眼明媚間透有一股說不出的殺氣,給人欣賞她的美貌時又有無限的壓迫感,總感覺被她的氣質所打壓得沒有氣勢,在加上她手上那寒光閃閃的匕首更讓人不寒而慄。
「五位怎麼有空下山來尋訪在下,還有剛剛雪虎的話語有是什麼意思?難道貴幫主是想討要藍龍,還是要把趕我出這崑崙地界?」張斜濤道。
「非也,幫主是想助張大俠一臂之力。幫主得知張大俠得了藍龍後為躲避江湖與朝廷是是非非,四處漂泊,現尋得崑崙山下鮮為人知之地隱居,整日對着空冢哀泣。幫主知道這墓主現居何處,還知道太子的人中已有人到達回疆、藏北一帶,恐很快就會進犯崑崙地界,張大俠只要肯與雪海幫合作,幫主必定保張大俠和那墓主相安無事且還能使二位不日就能重聚。
「胡說!菱兒早自盡身亡,都是他那狼子野心的哥哥所害,現在他的人還敢來找麻煩,他們想抓到我,先問問這把藍龍再說。」
「張大俠若不信,我等也沒辦法,在下只能告知公主如今在江浙一帶,幫主已派人去訪尋,雪海幫的眼線遍佈天下,尋得她很是容易。」
「那,你們怎麼解釋,公主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發喪了。且已經下葬陵墓。」
「這我解釋不了,不過幫主會將她帶來給你的,但是如今你也得撐到她回來。」
「雪虎,總壇號角響了,幫主命喻。」南宮魄福道。
「嗯,好吧,張大俠三思,吾等幫中有事,先去也。」說罷,朝山頂去。
崑崙山中,總壇似宮殿般藏在雪海之中,大殿牌匾上書「雪界」,殿中有剛剛趕回的雪山五煞。還有在寶座上坐的龍翔天,龍翔天身材魁梧,樣貌一般,身高七尺,雙眼佈滿殺氣,身着一副墨黑的袍子,披着一件熊皮所制的披風,那寶座上雕刻着盤龍,下鑿琢着猛虎,甚是氣派。龍翔天端坐着,「龍爪」相互擦拭着——他那一雙手已練到鱗殼護身,乍一看像龍爪般狀貌。雪魔龍翔天的內功心法均已「邪」字著稱。那一對龍爪是將雙手浸入雪山的最寒雪中,用內功以自身心法將寒氣集中,最終才打造出來——普通人沒這個想法,更沒這個膽量。
木辛成站於龍翔天的右側,他既是五煞又是龍翔天的謀士,其他都在下旁的位置坐着。
殿下站着一群剛剛來訪人士——原來梁仁左的救兵就是雪海幫,可梁仁左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你們,來自何處。」龍翔天道。「在下大內金犬衛統領梁仁左,奉太子之命來尋回四龍,不過卻遇到歹人阻撓,想幫主看在太子的面子和我等大內的身份,幫在下一把,他日太子定能為貴地添磚加瓦,讓這錦上添花的。幫主意下如何?若幫主不答應,那可能會使貴幫與朝廷的關係變得很僵,說不定還會招至殺身之禍啊。」
「大膽!敢威脅我幫!」雪虎從板凳上暴跳起來。「坐下,雪虎。」
「是,幫主。」
「原來你們是來找人幫忙的呀,哦,好吧,我問你個問題。這天下誰的武功最高。你知道嗎?」
「知道的,是大內高手,哦,拿着四龍的大內高手。」
「哦,那大內高手們怎又會受到阻撓,還會從藏北來這崑崙找我們這幫江湖人士。」龍翔天道。「這個,並不矛盾,他們有雪龍,我們不敵很正常。我叔父、父親、祖父在朝為官都親眼見過四龍威力,你們可能不知道......那四龍.....」
「他們用了四龍所以你們慘敗?」龍翔天追問道。
「沒用,不過他們武功很是詭異,我覺得應該是.....」「行了,別胡謅了!」龍翔天一聲怒吼,好似崑崙的積雪都被震下似的。
「我這宮殿只接待四方豪傑,對膿包可不太歡迎,大內有你們這樣的人難怪會完不成任務。」
「不是,怎麼會,我梁家三代為官,在朝廷見過大內的功夫。你們江湖人當然沒見過大內高手了。厲害的多了去了。」「原來你家族三世為官啊,你叔父、父親、祖父可還健在?」
「已經辭世了。」「那你們可以在陰曹地府討論大內高手吧。」
「......太子之命.....還請幫主三思。」「哼,好一個太子之命,當今皇上尚在,卻為太子所用,三世為官,卻只敢以保住名和爵位為目的,根本不懂為官之忠義,別說太子,只要他敢來這雪海定叫他有去無回。你們這幫亂臣賊子,五煞,帶領兄弟把他們扔下去。」
梁仁左手下可受不得這等侮辱,兵刃出鞘,四方攻來,雪虎重劍出鞘一招「橫掃千軍」將眼前一片人劈倒,雖是無鋒劍但劍氣足以殺人。雪狼的峨眉刺也將左右人的兵刃銷斷,而身後的雪兔脖頸、手上的環飛出,環身立馬變出無數刀片飛出將無兵刃的幾人咽喉割斷。
而雙刀在手的木辛成以長刀攻短刀守,等領師兄弟們一併將宮外的大衛侍衛都送下山去。
雪貓在與梁仁左交手,梁仁左雖話語不地道但武功還可以,雪貓身材較小隻得依仗速度打梁仁左的頭部和下三路。可交戰中龍翔天忽然從椅子上躍起龍爪飛上一把捏碎了梁仁左的左肩胛骨。梁仁左大號着,龍翔天又一掌打在肩關節處直接將梁仁左震出殿門,短短一瞬間,梁仁左卻的左臂、左肩卻受到重創,雪魔的三招兩式已將他武功高度展現給了手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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