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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輕修士見石武器宇不凡,即便知道他身後是兩位元嬰修士還依舊談吐輕鬆,他一時間有些吃不准石武的底細。筆硯閣 m.biyange.com
那兩位藍衣老者互看一眼,將方才探查到石武只是金丹初期的結果以靈氣傳音告知了那年輕修士。
那年輕修士明顯愣了一下,他仔細打量着石武,笑着作揖道:「這位道友,我乃雲霄門少門主於文,這兩位乃是我之叔父於枋和於峻。不知道友如何稱呼師從何處?」
石武知道於文看他修為低下就準備試探他的宗門,他順勢回道:「吾名石武,我之宗門隱世許久不便告知。何況我已在外遊歷三十多年,所行所做皆是我個人之事,與我宗門無關。」
於文見石武回答地滴水不漏,就退而求其次道:「道友有所不知,這星璇宗位於我東南地界,與我雲霄門也就相距七萬里。他們本可依附我雲霄門共謀大事,卻偏偏要拿這三枚星璇石作為獻禮投靠赤日門。若道友宗門遇到這種情況,想必也會像我們這般阻止吧?」
石武看穿了這於文的心思,他笑了笑道:「少門主莫要以己度人,我宗門兄長從不喜強人所難,若遇此事他肯定會任由那些門派投靠過去,不過日後那些門派若再要過來依附可就沒門了。而且我若沒聽錯的話,少門主跟劉道友說的是併入,跟我這邊卻又說是依附,這好像是兩個意思吧?」
於文要聽的就是石武前面這句,他斷定石武的宗門並非什麼厲害大宗。因為在他看來,沒有任何一個大宗會如此不顧宗門威嚴,讓那些就在附近的宗門保下傳承的同時還坐臥在側。此時的於文忽然覺得密林中這場大火燒得是如此迷人,他語帶威脅道:「對道友來說是兩個意思,但對星璇宗來說都是一樣的。道友如果不快點離開,說不到就要殃及在身後這場大火中了。」
於文後方的於枋和於峻在其說完之後同時釋放元嬰初期的靈力威壓,直接讓金丹後期的劉清源半跪下去。
盤膝坐在地上的石武知道他們在探完底細後要以勢壓人了,他問了一句:「不知令尊是否知曉你們來追殺劉道友?」
「家父自然知道!星璇宗如此不識抬舉,我雲霄門就是要用他們來向附近的宗門立威。」於文回道。
石武頭疼道:「這就麻煩了。」
自認為對石武底細瞭然的於文冷笑道:「石道友又想故弄什麼玄虛?」
石武直言道:「按理說你們對我起了殺心,我應該直接殺了你們三個的。可如果我真這麼做了,你們雲霄門勢必會以此為藉口找上星璇宗。我雖然與劉道友初次相遇,談不上什麼交情,但我答應了要帶他過去赤日門以換取一份海圖,而且我有位朋友說這星璇石是他故友之物,我最後必須取走一枚。不如三位發下道誓,百年之內你們雲霄門及底下任何勢力都不會對星璇宗出手,那我就放過你們。」
於文不敢置信地看着一本正經的石武,他又轉身望向了於枋和於峻,三人相視一眼後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半跪着的劉清源覺得石武真是不會唬人,這種情況肯定首先展露元嬰實力,然後報出宗門名號,這樣子雙重壓制下對方才可能會給個面子。
天劫靈體見外面三人這般嘲笑石武,又聽着天魂內鳳焱痛苦地拿頭撞擊玄天鎖鏈。它說道:「石武,你乾脆殺了這三人讓劉清源將星璇石送你便是。這樣子不都解決了麼?」
「殺啊石武!」天魂內的鳳焱一聽天劫靈體這話,雙目赤紅之色劇增。
人魂內的石武現在也是苦惱不已,他回道:「殺這三人不難,可我在這裏殺了他們,雲霄門一定會將這筆賬算在星璇宗頭上。他們短時間內會稍有驚懼,認為星璇宗是有什麼高人護着。可時間一長,他們多加試探後就會發現星璇宗的護佑之人早就離開,屆時星璇石就會替我承受雲霄門的怒火。即便他日我知曉後幫星璇宗報了仇,那也毫無意義了。所以我才想讓這三人發下道誓,可現在看來,他們是把我當成傻子看了。」
天魂內的鳳焱憤怒道:「你就是個傻子!你放我出去,讓我屠戮雲霄門滿門以絕後患!」
人魂內的石武和天劫靈體都看出鳳焱越來越瘋狂,他出言道:「鳳焱大哥,你先冷靜下來打坐調息,外面之事我定可解決。」
鳳焱現在哪還聽石武這話,他抓着那三條玄天鎖鏈道:「你可有開啟這裏的方法?或者你像以前昏迷一樣放棄對肉身的操控,讓我以煉化的鴻蒙之氣殺光他們!這等殺戮於我不算什麼!」
石武見鳳焱殺性大起,他悄悄操控玄天鎖鏈封緊天魂入口,他生怕鳳焱會不顧一切地衝出來。
於文轉身看到石武坐在那裏沉默不語,還以為他在暗自運勁抵禦着於枋和於峻的靈力威壓。他想起石武先前的恫嚇
之語,就饒有興趣地調笑道:「按理說我們三個就是站在這裏讓你砍你也未必能殺得了我們。可如果我們真這麼做了,我們不但要把星璇宗併入雲霄門,就是你那不敢告知名姓的宗門亦會被我們查出來以儆效尤。我們雲霄門奪人傳承不需要藉口,因為我們現在就是無極海東南位置的王。你朋友說這星璇石是他故友之物,我還說我雲霄門是這星璇石主人的祖宗呢!今日星璇石物歸原主,少門主我心情大好,只要你和這劉清源跪在地上叫我三聲於爺爺,爺爺我就留你們一具全屍。」
於文將石武先前的話回了個遍,聽得他身後的於枋笑道:「少門主,門主可不會要這兩個廢物曾孫的。」
劉清源聽後咬着牙想要抬起身子,卻被於峻的靈力威壓重重壓在雙肩,讓他不堪承受地整個人趴在地上。劉清源不願連累石武道:「前輩快走!」
「前輩?」於文笑話劉清源道,「你叫一個才是金丹初期的修士為前輩。劉清源,你怕是已經瘋了吧。」
劉清源看着被制住一動不動的石武,覺得自己或許真的瘋了。
石武天魂之內,鳳焱在聽到於文對星璇石主人的侮辱話語後陷入了徹底的瘋狂,他拼命以煉化的鴻蒙之氣對拼玄天鎖鏈,天魂內金芒與烈焰紛繁四起。
地魂內的印沁也被驚動地起身相問,在從石武口中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印沁的臉色沉了下去。轉瞬之間六枚九瓣寒蓮子金芒忽閃地嵌在地魂入口處,印沁出言道:「你在深海靈獸區時還有點樣子,怎麼一出來就變得如何婆媽?這裏好不容易有老焱故友之物,你可以從長計議,但外面那些侮辱他故友之人你何必留之!」
人魂內的石武也是來氣道:「得!這次算我錯,我這不是正要抽他麼!」
地魂內的六枚九瓣寒蓮子在那三條玄天鎖鏈上遍佈冰霜,印沁冷聲道:「你先放下對肉身的操控,讓老焱以鴻蒙之氣來。」
人魂內的石武回道:「待我先抽他一頓再說。」
於文見石武像是被嚇住了,他就自顧自地伸手抓向石武身前的那塊星璇石。
誰知石武的手掌突然擋在星璇石上方,他盯着於文道:「你手太髒不要碰這星璇石。你祖宗最好真能保佑你,不然我怕你雲霄門今晚就要大禍臨頭了。」
於文雙目驟冷道:「你找死!」
於文說着就一掌橫出打向石武右邊臉龐,石武完全不受於枋和於峻靈力威壓的影響,抬起右手一把抓住於文手腕。只聽石武像是在跟誰說話一般道:「知道了,你起碼也要等我把這傢伙的嘴給抽爛才能讓他出來吧。」
石武運勁一握,於文的手腕就發出竹節開裂之聲,劇痛侵襲之下的於文大喊道:「叔父救……」
啪的一聲,石武反手一巴掌抽在於文臉上,將他上下兩排牙齒全部打落出來,這還是在石武已經控制了手上力道的情況下。
於枋和於峻近在眼前都沒看清石武是怎麼出手的。他們大駭之下一個攻向石武胸前準備奪走於文,一個瞬移至石武身後欲分石武心神。
石武看着那兩個元嬰初期修士的緩慢動作,又聽到天魂地魂內一個瘋狂至極一個無比冰冷的兩種聲音,他一拍地面就帶着於文來到空中。
相救之招同時落空的於枋和於峻心頭一驚道:「元嬰後期修士!」
於枋當即作揖道:「還請石前輩手下留情,文兒乃是我家門主獨子。我家門主於洲與前輩一樣,皆是元嬰後期修士。」
皓月為照,火林作景,石武拎着身子垂盪的於文道:「現在可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於枋和於峻不知道石武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枋還以為石武想要賠償,也就以雲霄門作保道:「是我等有眼無珠驚擾了前輩,雲霄門願以重禮相賠。」
劉清源的身子早在於枋和於峻攻向石武時就獲得了自由,他見那兩個方才還趾高氣昂的元嬰修士現在這般低聲下氣,先前石武的話在他心中字字如真。
於枋和於峻沒有發現的是,空中石武的頭髮自根部逐漸變成赤紅之色,就連那雙眼睛都似星辰流火般攝人。
石武手中的於文看得最是真切,他覺得石武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石武的確是變了一個人,而且是在一道逆魂的怒罵下不得不讓出身體的操控權。
人魂內的石武看着地魂方向道:「現在可以了吧。」
石武地魂入口已是冰寒一片,其上六顆金色果子讓石武記憶翻湧。這正是他以前每次做那個有關大鳥的夢時他母親會給他吃的憶苦果,也就是他後來才知道的水系天成至寶九瓣寒蓮子。印沁並沒有搭理石武,他對天魂內溢出鴻蒙之氣的鳳焱道:「老焱,去做你想做的!」
「呵呵呵……」夜空之下的「石武」赤發飄飛,他聲音狂傲地提起於文道,「這星璇石乃是我故友之物。你既然說你雲霄門是我故友的祖宗,那不知你祖宗尚在宗門內麼?」
不要說於文上下兩排牙齒已經被石武打落,就是他嘴巴完好也不敢回鳳焱的話。他先前以為石武是在嚇唬他們才出言侮辱,他完全沒想到會變成這副光景。
「奪舍?」於枋和於峻神色大變,他們發現上空之人的氣息與先前截然不同了。
於文着急地嗚嗚嗚直叫,卻一句清楚的話都說不出來。
空中的鳳焱突然笑着道:「沒事,你在這等一會。我去幫你把雲霄門的人都接過來,這樣子你也有些底氣。」
鳳焱單手沒入於文腹部,在於文的金丹上輕輕一划,於文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金丹裂開了一個大縫。鳳焱隨後又將於文的雙臂腿腳扯斷,在他痛苦吼叫之時甩給了下方的於枋和於峻。
於枋和於峻自然不會天真地認為鳳焱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們,不過他們看出鳳焱極為自負,他放棄於文作為籌碼簡直就是給了他們最好的出手機會。
「木龍縛!」
「土坤棺!」
此間地下所有根須皆被於枋的元嬰靈力瘋狂催長,一條條十丈粗的根須破土而出,纏繞成一條百丈木龍後將空中的鳳焱捆縛其內。隨後海島之上地動山搖,在於峻術法之下,一隻巨大的褐色石棺把那條百丈木龍再封其中。
於枋和於峻連地上的星璇石都沒拿就扶着昏迷的於文展開瞬移之法。
在他們三人的身形就要隨靈力波動離去時,一道赤影悚然出現,於枋和於峻還未看清就感到兩隻炙熱的手掌已經穿透他們丹田抓在了他們元嬰之上。
「告訴我雲霄門的坐標。」赤發紅目的鳳焱不容他們拒絕道。
於枋和於峻元嬰被制,再也不敢有其他想法。他們只得將希望寄託於雲霄門中的於洲,遂告知了鳳焱雲霄門的方位。
鳳焱聽後對着劉清源道:「這於文金丹已碎四肢斷裂,你在這給我看着。我回來後要你一枚星璇石!」
「晚輩遵命!」劉清源哪敢說一個不字。
於枋和於峻只覺得周圍的空氣突然變成了一把把鋒利尖刀,在他們肉身上任意宰割。待他們忍受不了地出聲求饒,鳳焱已經擒着他們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島嶼上空。他一路引動的氣浪若一道重拳轟向下方,被海島外展開的陣法屏障阻擋下後亦讓整座海島跟着顫抖不已。
「何方道友來我雲霄門?」一道威嚴之聲自下方巨型海島內傳出。
「有護宗陣法那就最好不過了。」鳳焱說着就從於枋和於峻體內將兩個元嬰小人抓了出來。
於枋和於峻的元嬰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肉身跌落下去,他們還想出言求情卻被鳳焱雙手一捏。二人元嬰爆開的瞬間鳳焱以手中兩道火焰將他們的元嬰之力匯聚掌間。
雲霄門大殿外的於洲還在驚奇於為何會有兩具屍體落在護宗大陣上,他突然就看到一道赤芒從上而下破開護宗大陣直接沒入島嶼中心。
於洲趕忙命周圍護法長老去遠處一探究竟。
「宗主!是與少門主一同出去的於枋和於峻兩位長老!」兩位元嬰中期的長老帶着那兩具落下的屍體來到於洲面前。
看到於枋和於峻腹部元嬰被奪,身上衣飾血肉多有破爛,於洲臉色陰沉道:「全員戒備!」
一道道雲霄門警戒鐘聲響起,其宗門內三千五百七十二名門人集結於大殿前方。他們一個個緊張地看着四周,想着等等到底會有多少敵人出現。
於洲心中不寧間準備以鏡花之術找尋外援,可他的鏡花之術還未施展完全,上方的護宗大陣就亮起了一片赤色,那些要傳送出去的靈力全被切斷隔絕。
一道赤發藍袍的身影驀然出現在雲霄門大殿前方。
即便是兩位至親手足慘死,於洲還是對着赤炎作揖道:「閣下殺我兩名元嬰長老,又改我護宗大陣,不知我雲霄門哪裏得罪你了?」
鳳焱直截了當道:「你兒於文說雲霄門是我一位故人的祖宗,我就來看看,若真是,我要送你雲霄門一場造化。若不是,我滅你雲霄門所有生靈!」
於洲雙目一冷道:「閣下何不讓我兒出來一說,當面對質豈不是更能解開誤會。」
「沒這必要,我只問你,你可認識阿璇?她喜着何種顏色的法袍?」鳳焱問道。
於洲只感覺眼前這人就是來找事的,他想着自己好歹也是元嬰後期修士,如何能這般被人欺負了。他罵道:「哪裏來的瘋子!我不認識什麼狗屁阿璇,若你再不說出我兒在哪,我不管你是野修還是有大宗撐腰,我都要你不得好死!」
「那就不是了。玄火羅魂網——收!」鳳焱一聲厲喝,空中法陣之上赤芒閃爍,地底亦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不斷靠近。
「好!那就讓於某來看看你這瘋子有幾斤幾兩。」於洲說話間身形瞬移至鳳焱身側,手中元嬰後期本命法劍現,直刺鳳焱腹部。
雲霄門一眾長老和弟子都看到於洲的法劍刺入了
鳳焱的腰腹,他們剛要拍手叫好,於洲執劍之手就化成了一片飛灰,那把法劍落地的同時於洲的腦袋被不知何時出現在於洲面前的鳳焱自頸部扯下。鮮血噴灑卻一滴都沒沾到鳳焱身上,因為這些鮮血在靠近鳳焱前就化作了縷縷紅煙。
鳳焱一把抓住於洲要逃離的元嬰:「別着急走,我答應過你兒子,會帶你雲霄門所有門人過去見他。」
在那些弟子目瞪口呆時,雲霄門的十六名元嬰長老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他們催動靈力行瞬移之法,可他們身子還沒遠離就都撞在收攏過來的玄火羅魂網上。他們一時間肉身焦黑元嬰離體者眾多。
雲霄門聚集在大殿外的門人弟子這才反應過來宗門惹上了大禍,他們如作鳥獸散。可玄火羅魂網在外,鳳焱在內,哪裏有他們可逃的地方。
鳳焱擒着於洲的元嬰一步一步走入雲霄門的大殿,所過之處的雲霄門門人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鳳焱的周身烈焰化成飛灰,而他們上浮的魂魄都被玄火羅魂網攔在其間。
鳳焱問道:「你家先祖埋在哪?」
於洲沒想到今日會遇到鳳焱這等狠角兒,他抱着一絲幻想道:「那小畜生一時妄言,還請前輩……」
鳳焱以手中火焰融入於洲元嬰,若在炙烤它一般道:「你家先祖埋在哪?」
於洲元嬰哀嚎道:「回稟前輩,我祖父輩以上從未有過元嬰修士,更沒有開宗立派。所以留存下來的也只有我祖父和我父親的兩座棺柩,埋在島後山間。」
鳳焱在雲霄門門人的慘叫聲中來到了島後山間,將地底的兩副棺柩以靈力抬起後就冷漠地對這座海島上所有生靈道:「閉上眼就好了。玄火羅魂網——收!」
雲霄門外的玄火羅魂網迅速收攏,除其主人鳳焱外的一切活物皆變成一片焦灰,而雲霄門眾人的魂魄元嬰和那兩副棺柩一起被擒於玄火羅魂網中。
雲霄門從外看去還是那個雲霄門,只是裏面已再無一個活物。
鳳焱的狠絕讓天劫靈體這滅像之雷都感到害怕。地魂內的印沁平靜地對石武道:「這下你不用擔心了。沒人知道這雲霄門招惹了誰,滅門之後無極海東南位置起碼能有百年太平。」
石武默默地看着,並沒有說什麼。
待鳳焱帶着兩座棺柩和雲霄門上下三千五百七十二名門人的魂魄來到,躺在地上已經醒來的於文瞳孔放大地像見了鬼一般。
於文只想這一切都是噩夢,可於洲的元嬰小人卻在玄火羅魂網中怒聲罵道:「你個小畜生到底做了什麼!」
於文很想說自己只是奉命抓捕劉清源奪取星璇石,順帶譏諷了一番眼前的修士,他真的沒想到會鬧成這樣。
牙齒被打落的於文現在說什麼都是嗚嗚嗚的聲音,於洲是越聽越氣,他恨不得立刻過去滅了他。
鳳焱將玄火羅魂網拿到於文面前道:「這些都是因你而死的人。」
於文聽着玄火羅魂網內魂魄的惡語之聲,有些雖然是罵鳳焱的,可這些人都是因他於文而死。
鳳焱又將那兩副棺柩開啟道:「你爹說你們宗門在他祖父輩以前連個元嬰修士都沒有,所以我只有帶僅剩的這兩副屍體來了。」
於文的精神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他對鳳焱不斷叩首乞求他的原諒。
於洲亦說道:「小兒錯了,望前輩開恩。」
「他可以錯,我也可以不開恩。」鳳焱在說前半句時於洲還似看到了希望,可鳳焱的後半句卻堵住了他們所有生機。
玄火羅魂網收縮,棺柩內那兩具保存完好的遺體率先在於文面前一點一點化成飛灰,緊接着裏面雲霄門眾人的魂魄和元嬰在一陣陣避無可避的絕望與火網臨身的痛苦中消散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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