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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玥一一記下醫生的示範動作。燃武閣 www.ranwuge.com
回到家便開始按照醫生的方法復健,反覆做了幾次,聽到外面又傳來爭執聲。
是白大娘的,另一道較為耳生。
前天胖嫂和白大娘鬧矛盾,胖嫂被男人打了兩巴掌,一氣之下回了娘家,但才離開一天,便回來了,好在她娘家的媽陪着一塊兒。
白大娘對胖嫂的態度,有所收斂。
現在又吵起來,不知為何。
賈靳豫不允許她摻和別人的家事,她只能壓下好奇心。
傍晚賈靳豫下班,提及賀春梅:「爹來信說媽收到你送的鐲子很高興,知道你手腕傷了,回信說過些天來伺候你。」
「伺候我?」李玥以為自己聽錯了,婆子媽不罵她就好了,還伺候。
而且早不來?
她腕上的石膏拆了說來,服了!
但當着賈靳豫的面,她不能說還是讓你媽在家呆着吧。
她微微一笑:「來就來唄,反正有地方住。」
賈靳豫以為李玥會有微詞,沒想到答應的如此爽快。他一收到信,便打電話去,言明不想要母親過來,母親保證此次來是為了照顧李玥,他也不好在再回絕。
但他總歸有點不放心,母親那個人,外強中乾,遇事只知道撩嗓子。
如果她在這裏鬧了笑話,於他和李玥影響都不好。
想到這兒,他給李玥打預防針:「我媽如果找你不自在,你跟我說,我來處理。嗯?」能避免婆媳正面衝突最好。
李玥滿口答應,並說:「你儘管放心,我會和媽好好相處的。」
賈靳豫心道,媳婦真懂事。
.......
這一天李玥上學,溫巧找到她,交給她一張報紙:「你之前不是說想要多點榮譽嗎?我們出版社舉行毛筆字比賽,我覺得你的鋼筆字寫得挺不錯,毛筆字肯定也可以,篇幅不限,字體不限,寫好後寄回出版社。注意看截止日期,別錯過了啊。」
李玥快速閱覽,而後道:「含金量怎樣?」
溫巧一笑:「前年第一屆,有一千多人參加,去年也有三千多人,今年估計會更多,你說含金量如何?前三名還有五塊錢獎金,獲得名次後作品會登上報紙,對了,你把自己的年齡,改小一點。」
李玥道:「照你這樣說,書法大師也可以參加啊,把年紀改得小一點,還能贏獎金呢。」
「書法大師才幾個啊?有需要五塊錢獎金的書法大師?」
李玥:「......」說得也有道理。
不過她的手腕,不能大幅度運動,手指也不如以前靈活。
寫毛筆字,超出她現在的能力範圍了。
賈靳豫說她的手腕完全康復,起碼還得兩個月。
那個魏來,真的害慘她了。
她以後一定要在他身上,撈回本才行。
李玥收了報紙,和溫巧分開。
隨後將消息告訴室友。
前些天吳艷和劉佳兩人投稿,兩人各獲得數目不一的稿酬,這會兒聽說有毛筆字比賽。
自認為寫字不錯的,摩拳擦掌要求參加。
一群人結隊出去買紙。
苗娟也背着她們,偷偷去了。
李玥帶回書法紙準備讓賈靳豫寫,賈靳豫直言寫不來毛筆字。
他說:「你的字可以寫小一點,還能鍛煉一下腕部的靈活性。」
「但手腕會疼。」李玥委委屈屈。
賈靳豫一看,就知道她又要犯矯情了,耐着性子哄她。
李玥手腕也確實隱隱作痛,只是面對賈靳豫稍微誇張了些,花兩個晚上寫完一篇蘭亭序,封裝好寄往出版社。
日子又平靜兩天。
賀春梅來了,李玥熱情的接待她。
賀春梅嘀咕一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被賈靳豫瞪了一眼,直接問:「你是不是來找茬的?」
賀春梅乾笑,連忙道:「和你媳婦說着玩的。」
上次來沒住上一天便走了。
她心理總不得勁。
既然親家母回去,正好有地方讓她住。
那老女人的比她年紀大得多,這次回去打扮得又年輕又貴氣,還塗紅嘴唇,逛廟會時遇見,她差點沒認出來。
那女人在這兒肯定花了兒媳婦不少錢。
她當婆婆的,卻只得到兒子寄回的五十塊和一對金鐲子,一件像樣的衣裳也沒有,太虧了。
她也要讓兒媳婦供她吃好穿好。
她又道:「你們屋裏頭真暖和,燒了什麼東西啊?」
「集體燒的鍋爐供暖,看到那個暖氣片了嗎?」李玥指着牆角,依舊笑盈盈。
「你們倒是會享受,我們在老家,天天凍得跺腳。你媽還說這邊冷呢。」賀春梅道。
觸及蔡青芽,李玥不好說話了:「我媽天天幫我開店,店裏沒有供暖當然冷。」她在裏頭呆上幾個小時,都會冷的打哆嗦,何況一直在南方生活的蔡青芽。
賀春梅還想說,賈靳豫一個眼神掃過來,她動了兩下的嘴皮子才合上。
賈靳豫安置好賀春梅回醫院上班。
李玥在家看書,賀春梅做好飯喊她吃。
賀春梅的廚藝不怎麼樣,李玥只吃了一小碗,便放下筷子。
賀春梅道:「就吃這麼點?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不養點膘,以後怎麼給我生孫子啊。」
「我和靳豫不打算要孩子,兩個人過挺好。」李玥面對賀春梅的催生,故意道。
賀春梅睜大眼睛:「什麼?不打算要?不生孩子,你還是個女人嗎?」不會不能生吧?兩人在一起快一年了,竟然一點動靜沒有。
「我沒生孩子之前,難道是男人啊?」
賀春梅:「......」
「你給我多吃點,不然今天我跟你沒完。」她這次可是和兒子說來照顧兒媳婦的,不把這丫頭養胖,她怎麼好交差?
兒子以後還能相信她嗎?
賀春梅拿長輩身份壓人,李玥自覺犟下去會挑起對方的怒火,默默坐下,又吃了一碗飯。
賀春梅這才滿意。
下午李玥去了一趟店鋪,搭公車返家,路過小診所,竟看到假二伯的懦弱媽在門口站着。
東張西望不知道找什麼。
車子前頭在站牌停下,她下了車,回到小診所門口,走上前道:「大姐,還認識我嗎?」
容色枯槁的女人,上下打量李玥:「想起來了,當初我生鐵頭,和你家姐姐一個病房。」
李玥點點頭,勉強露出一絲微笑:「你小孩呢?」
女人面色變得焦急:「病了,發着燒,我們村裏的診所今兒關着門,我家婆讓我到城裏買藥。」
「好好的怎麼病了啊?」
「可能凍着了,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孩子沒什麼保溫的衣服穿。」女人眼睛裏忽然閃爍着希望的光芒:「妹子,我身上的錢不夠買藥,你能不能先借點,回頭我一定還你。」
「可以是可以,你們家住在哪裏?」
女人報了一個地址,並說家中男人姓名。
李玥暗暗記下,從錢包內掏出一把硬幣,這些零錢是她在店鋪里拿來準備買菜用的:「我只有這麼多。」
女人感恩戴德。
說話的功夫,李玥看到了不遠處行駛過來的公交車,也可回家屬院:「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假貨竟然病了,真二伯那會子,是不是也病着?
沒有錢,沒有保暖的衣裳。
又不是他們親生的,他們肯醫嗎?
李玥心裏酸酸的,那個假貨,偷走了一次二伯的人生,本該他受的苦,也叫二伯受了。
也不知道上輩子這家人有沒有養活他。
趕明兒有空,她去鄉下看看,調查清楚這一家人的底細。
若有一天回去,假貨還在她家,她也好找到人將假的趕出家門。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