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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線過,這章之後,很多情況都要不一樣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感謝下投票?說實話最近票挺少的。__
沈幼楚是我老婆、亂紅飛過千秋、貝希摩斯l、夜狐狸、筱曉丶、llllllllll、q上弦月。
謝謝以上大佬的支持,不過有評論的話更好了。
……
t-ara武道館演唱會當天。
在武道館內,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在緊鑼密鼓的對現場所有地方進行着檢查。
其中一名正在檢查座椅編號的工作人員無意中看到了一個從側門走進來的人影,立馬向那個人影鞠躬說道:「伊藤部長好!」
不過那個伊藤部長並沒有理會他,只是目不轉睛的看着前方,一路徑直的往舞台方向走去。
他發現平時十分平易近人的伊藤部長,居然沒有和往常一樣回答,於是有些小心翼翼的問了句:「部長?」
被喊住的伊藤部長停下了腳步,然後慢慢轉過頭來。
現場因為已經開始測試燈光的緣故,整個場館除了舞台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但就是在這樣一個光亮度不是很高的地方,那個員工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
雖然他知道在黑暗中的人為了能看清東西,瞳孔會放大。
但也因此他可以肯定,是一雙常人所不可能有的眼睛。
此時伊藤部長的眼瞳幾乎佔據了所有眼白,同時瞳孔放大到了一個滲人的程度。
他就跟才發現這名部員一樣,回了一個禮說道:「中村部員,你好……」
說完他又跟沒發生過事一般,再次徑直往舞台區走去。
「部長他是怎麼了?」這名叫中村的人想道。
「中村你快點檢查呀,最後一次綵排就要開始了,到時候台下要清場的。」
就在中村在那兒思考伊藤部長不正常的地方時,他被打斷了。
於是他又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
而伊藤部長呢?
他一邊走着,一邊嘴裏默念。
「任務,任務,任務……」
石崎和伊藤都已經被他指派了任務,作為兩手準備。
首先石崎按照寧子衡的意志,去找他的同事,挨個打了個「招呼」。
這也是作為他的底牌之一。
而關於那篇劉花英的報道,一開始石崎自己就沒打算交,他準備給的是另一篇。
當初伊藤交代的是,把照片傳到一個郵箱裏。
至於為什麼,不管是他倆就都不知道了。
而伊藤。
因為他是最接近克瑞茲的,所以為了不被發現,被寧子衡安排在了現場待命。
他準備在確定了克瑞茲不在之後,也和dp的高層們,好好「聊聊」。
……
「你這樣子一會兒還能上台麼?」素妍看了一眼劉花英綁着石膏的腿,然後皺着眉頭問道。
自從看了智妍拍的,劉花英活蹦亂跳去美甲的照片之後,原本一直是和事佬的素妍對她就已經失望到了極點。
但是素妍還是希望她能夠改正。
「能啊。」坐在椅子上接受着隨行的化妝師化妝的劉花英,看着鏡子裏自己說道。
好不容易有一首她有些歌詞的,反正也不用跳舞,她準備上去唱了再下來。
「呀,你會不會化妝啊,這眼線畫是什麼?」劉花英忽然發火道。
「對不起,對不起。」化妝師妹子倒着歉,然後又開始小心翼翼的改着眼妝。
「就一首都要精心打扮,花英你還真是注意形象呢。」
本來已經打定主意不理劉花英的智妍在看到平時特別要好的化妝師受欺負了,立馬就出來懟她。
「你!」劉花英也顧不得什麼眼線了,轉過來就指着智妍。
「我什麼?最起碼我不會在站不起來的情況下,不去醫院去美甲。」
「朴智妍你是想死麼?」
「還不知道誰先死呢。」智妍一點也不慫,直接就頂了回去。
「別吵,一會兒都要上台了。」一看兩人又要吵起來了,孝敏出來攔住了兩人。
一旁剛準備開口的素妍送了口氣,然後對孝敏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總會有你好看的。」劉花英又轉向了鏡子,「小聲」嘀咕着。
這也讓化妝室內的其他人心裏都十分不舒服。
不過礙於即將開始的,她們人生中重要的一步即將邁出,幾個人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這口氣她們是不會忍的,最起碼也要點醒她。
畢竟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而劉花英。
「哼,我會讓你們好看的。」她臉色陰鬱的想着。
……
數個小時前
台東區,民宿。
寧子衡打開了房間的燈走了進來,但是還沒走到沙發那兒,他便癱坐在了地上。
此時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原本明亮的眸子此時有些渙散,悲傷中更多的是不知從何而來的痛苦,他的下唇已經被他咬破了,鮮血從傷口處慢慢流了下來。
他的狀況現在非常不好。
不管是多麼偉光正的人,他的內心都存在着陰暗的一面。
完全控制的前提或者說是條件,就是完全的去接受被控制人的內心。
這樣子雖然可以讀取到這個人所有想說和不想說的記憶,但是壞處是,他會如果親身經歷一樣,過一遍別人曾經的記憶。
巷子裏偷襲他的打手,偷拍允兒的記者,那位姓任的議員。
之前他所對其使用過能力的人,都在他讓石崎和伊藤完全墮入控制時糾纏上了他。
這些記憶里陰暗的想法,人性的醜惡面,混雜着兩人的記憶讓寧子衡痛苦不已。
今晚寧子衡才知道,這份給予他人類所無法抵抗力量的能力,也在蠶食着他的理智。
他看着節能燈的光芒,微微帶着顫抖的深呼吸着。
如果不是寧子衡的理智足夠堅韌,剛才大概已經瘋了。
……
努力將剛才糾纏着自己,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玩意驅逐出腦海。
在確定自己的心境逐漸平復下來後,他捂着隱隱作痛的腦袋自言自語道。
「這是在警告我麼?」
又過了一會兒,他站了起來準備給自己做點吃的,然後就去參加演唱會了。
如果這間房子有鏡子或者有熟悉他的人在,就會發現這個正在廚房尋找着鍋鏟的人的不對勁。
寧子衡平時顯得十分冷漠,不管是對人對事都一副疏遠的模樣。
但這些不過是因為,他在生活和目標上什麼都沒有造成的習慣性消極對待罷了。
待人接物會往後縮,怕麻煩而會下意識逃避,同時他感受不到感情所以看上去又十分面癱。
說到底,如果和他深入交流就會發現,這人不過是條人畜無害,就是說話有些難聽的懶狗罷了。
但是此時,他的表情已經完全不對勁了。
雖然依舊是面癱,但其中卻滿是毫不掩藏的冰冷,像是一切都是無關重要的東西一樣。
而在那股寒心的漠視背後又有着某種讓人感到不適,無法被人所接受的情感。
寧子衡自認為沒有受到影響,其實他已經被人性的陰暗面所玷污,即將走上一條無法回頭的道路。
孫叔之前所猜測的確實沒錯。
冷漠枷鎖背後所隱藏着的,壓抑不住的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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