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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冥王手下又一名大將的誕生!
寬大的袍帽下是一張帶着半張白色面具的臉,一身白色的長袍不少地方沾染着鮮血,見他左手抱着一塊匣子,右手牽着一名看似七八歲的女孩的小手。樂筆趣 www.lebiqu.com
透過面具,你能看到他那雙深褐色的眸子,流露着淡淡的憤怒與不解。
「匠祖大人!吾皇有令,你不得再向前半步...」為首的駐城將軍手裏提着武器,朝着那白袍男子喊道。
聽到這話,那白袍男子並沒有停下腳步,保持自己的步頻帶着身旁的小女孩,繼續往中央的王宮走去,他每走一步,那些擋在他身前的士兵就退一步。
聽這些人對白袍男人的稱謂可以看出來,這白袍男人地位並不低。
他殺了很多人,殺了很多阻止他來中央王宮的人,這長袍上沾染的鮮血正是那些被他殺掉之人死時濺到他身上的。
如此壓迫感,讓那些士兵節節後退。
「給我上!頂住!」駐城將軍也怕,但迫於上面的命令,他只能帶着手下的兄弟們來阻攔這個殺人如喝水般簡單的惡魔。
聽到命令,手下的士兵咽了咽口水,隨後握緊手中武器,沖了上去。
他們剛剛揮動手中的武器,只見一線寒光閃過,緊接着他們的雙眸失神,撲通一聲,齊刷刷的倒在地上。
脖子處那一線的傷口十分平整,鮮血順着傷口緩緩流淌在地上匯聚成流。
滴答。
不知何時,那白袍的男人已然打開手中的匣子,左手握住一柄三尺長劍,這長劍看上去很是眼熟。
中間一排鏤空,鏤空的地方有着兩道刃鋒,那「滴答」的聲音便是鮮血順着劍刃滴落在地面的聲音。
「今日...誰攔我誰死。」白袍的男人發出嘶啞的聲音,聽起來很是低沉,見他將裝劍的劍匣丟給了身旁的小女孩保管後,則是繼續向前走去。
琴國的士兵絲毫沒有聽取他的話,不斷的湧上來,而他也並沒有留情。
來一批,斬一批,開啟了一人一劍,十里不留行的模式。
才過去了不到一個小時,他所在的位置距離王宮不足十里的路程,便已然都是琴國士兵的屍體。
血腥的氣味更濃了,地上的鮮血匯聚一片,宛若煉獄之景。
而那名白袍男子,身上的白袍徹底染成了紅色,看上去讓其宛若來自於地獄的使者,無情的收割着世人的生命。
至於跟在他身後的小女孩,小巧的身軀抱着他的劍匣,跟在身後,那光着腳丫的小腳,踩到了未乾涸的血液上,留下了一串紅色的腳印。
終於來到了王宮。
深知這裏地形的白袍男子,徑直的走到琴皇所在的大殿。
此時的琴皇在屬下的護衛下,已經快要離開了大殿之上,卻不料剛好被那白袍男子堵個正着。
他們走的是後門小路,卻沒料想到那白袍男子預判了他們的逃跑路徑。
這感覺...
比迎面撞上貞子都刺激。
琴皇那張老臉都險些沒被嚇成五彩斑斕的白色,急忙往後退,一眾屬下也是被嚇個半死,雙手直打顫。
白袍男人掃了一眼大殿之上的眾人:「與你們無關,離開這裏。」
聽到這話,那幾名屬下看了一眼琴皇,清了清嗓子:「我等誓死保護吾皇的安全。」
話音剛落。
他們的脖子就被劃開,鮮血四濺到琴皇的臉上,讓那張老臉更加呆滯。
毫不留情,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如此一來,這大殿之上,便是只剩下他琴皇一人。
「匠祖...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琴皇看着這白袍男人,那張老臉浮現着一抹畏懼之色。
「背叛?」那白袍男人搖了搖頭:「不算,我百餘年前,見你父皇之時,就說過我只是幫助一下你們。」
「至於為何會有今天之舉...是因為你太讓我失望了。」
「失望?」琴皇眉頭微皺。
「海國...你為什麼派大軍屠殺掉他們?海國皇室,一人不留...那可是你哥哥,還有你哥哥的子嗣。」那白袍男人緩緩問道。
「哥哥?當年他離開琴國建立海國之時,就已經不再是我哥,而是我的敵人。」琴皇中氣道。
在百餘年之前。
這顆星球只有一個文明...那就是琴海國,在老皇的帶領下,國家昌盛,人民安居樂業,一片花海的世界,象徵着和平,這也是白袍男人拉掉這個文明的原因。
後來...老皇壽終,他的兩個兒子,爭奪皇位,在白袍男的幫助下,小兒子當上了琴皇,而那大兒子則是遠離琴國,攜家帶口建立了海國。
兄弟倆就這樣各自一個建立一個文明,互不干涉,不斷發展,雖有摩擦,但也不至於撕開臉面。
可誰料到,幾十年之後,琴皇竟然派大軍攻破了海國,強行統一,而那琴皇的哥哥以及皇室的成員,被無情的殺害。
...
「你爹壽終之後,你曾答應過我,會善待你哥哥一家,會讓這個文明繼續和平下去,我沒想到...你竟然背叛這個誓言,對你哥哥下手。」白袍男人平靜的看着琴皇說道。
「是啊!我是想要和平啊!但有他在,你讓我怎能心安?他必須死,這片土地上只能有一個文明...那就是琴國...匠祖!你懂麼?」琴皇雙眼瞪圓的說道:
「我也快要死了,我等不起,海國的土地我必須拿回來!至於我那所謂的哥哥,他必須死,這樣我的後代才能順利的...登上皇位。」
「...」
「你哥哥的子嗣,你也沒有放過一個。」
「寧可錯殺,不肯放過一個,我不會再留下像我那哥哥一樣背叛琴國的機會。」琴皇開口道。
在琴皇有些瘋狂講着這些話之時,白袍男人那面具下的眼睛,是悲涼,是失望,是無奈。
而一旁那光腳的小女孩,抱着他的劍匣,一雙湛藍色水靈靈的眼睛死死盯着琴皇。
略顯稚嫩的聲音緩緩從她的喉嚨發聲:「我活着,他日我必將讓你的後代血債血償...」
很難想像到,這是一個七八歲大孩子講出來的話,帶着仇恨,無窮的仇恨。
聽到這話,琴皇微微一怔,俯下頭看到白袍男人身旁的小女孩:「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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