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365第三百六十五章修養中(三)
此刻吳邪腦子裏十分混亂,他聽了我的提示,快速的在自己的記憶當中搜索着一些歷史事件。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不一會的功夫,我見他的表情有變,感覺他是想到了我想說的那個人,他還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看向了我說:「你是說……是……」
他沒明問,我也沒明說,因為有雲彩和阿貴在,我們不方便太過細緻的去討論,我就只好朝他眨了眨眼,意思是你大膽的想,估計就是他了。
吳邪得到了我的回應,低垂下眼帘,繼續想着在他的記憶當中,的的確確曾有一個人,做過兩個相似結構的建築群,那個人負責設計的曲靖城和澳門城市,就是完全一樣的,而那個人就是總會出現在事件當中的那個人,「汪藏海」。
我看吳邪皺着眉頭的樣子,感覺他似乎還是有些不相信,可以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村子出現這件事,感覺他又要糾結一陣子了,我不由無奈的輕輕嘆氣。
吳邪沉默着獨自回憶,汪藏海規劃的那是兩座城市,已經是一件很難完成的事了,歷史上這樣的事情自己只知道這一件,兩個完全相同的村子的話,根本就是聽都沒聽說過,有什麼必要要建造兩個一模一樣的村子呢?這點他十分的不解。
但是,現在明擺着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村子真實存在,一個還存在着,並且有人居住,而另一個早已沉沒於湖底,而且無人知曉,那弄出兩個一模一樣的村子有什麼意義呢。
如果說,兩個村子都存在,那還可以說是奇觀,就算這事跟汪藏海無關,那也有可能是有某個隱世高人的惡趣味,然而現在這算什麼情況?
他的眉頭越鎖越緊,雖然他不想把事情想得過於複雜,但是,他感覺現在掌握在手裏的碎片,恐怕只不過是那顆「真相」洋蔥的最外層,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裏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是單線的。
胖子看吳邪半天都沒什麼反應,就來問小哥,不過哥哥也沒回答他,依舊只是看着圖發呆。
那個阿貴到是說道:「傳說我們的村子原來不在現在的地方,而是在羊角山裏頭,說不定真像胖老闆說的,這下面的寨子就是我們的古寨,村子不是被火燒的,是被水淹了,然後我們的老祖宗就到外面相似的地方,再按照原來的格局修了一個村子,反正這裏的山和我們外面的山差不多啊!」
吳邪聽了對他道:「除非你們的老祖宗對於堪輿學有很深的學問,否則,就算有意仿照,也很難仿照到這種程度。
想要達到這種相似度,必須在原村沒有被淹沒的時候就進行精確的規劃測量,當時的瑤民還處於未開化階段,不可能有如此造詣。」
雲彩聽了似乎不太高興,嘟嘴道:「老闆,你憑什麼看不起瑤民?說不定就真有那麼一個人呢!」
吳邪不由的苦笑,微嘆了口氣答道:「即使有這麼一個人,這事也說不通的。
瑤文化對於建築的規劃其實並不苛刻,這個村子的佈局,本身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隱含意義,那麼重建村莊又何必非要搞得和以前的村子一樣呢?完全沒有任何必要啊,弄的一模一樣為什麼呢?起碼要有個說頭吧。
比如說浙江有個俞原村,就是劉伯溫根據星象而造,整個村子是一個巨大的星盤,但現在這個湖底古寨的平面圖非常沒有規劃,憑我的閱歷,看不出蹊蹺。」
胖子問他:「你怎麼想?你肯定有點什麼想法。」
吳邪愣了愣,搖了搖頭說:「我只是能肯定的說,這是故意這樣做的,而且花了大的力氣,因為普通的人,就是想修也修不到這種相似度,可是,這麼明顯的事,竟沒有任何傳說,我理解不了。」
從海底墓回來我就給哥哥整理過汪藏海的資料,在資料里我就看到過,這個人具備了這種複製城市的能力,而且張家重要的幾個大墓,似乎沒有他沒溜達過的,對於張家秘密的探索他可是執着的很,他一定來過這裏,出現這種情況,第一個就會想到跟他有關。
複製城市或村寨,怎麼能難倒想要探尋張家秘密的人呢,尤其是如此有能力有學識,並且還擁有張家許多秘密的人。
不說他,像張啟山,他對於張家的秘密知道的還不全呢,還不是可以利用權勢,找來不少有識之士複製了古潼京,古潼京可比這個寨子難複製多了吧,還不是能成功嗎,那汪藏海複製一個村寨有什麼不可以的,古寨唯一一個傳說就是被燒毀,是明朝的事,年代也能對上,可是這依舊有些說不通的地方。
魔湖、古寨、張家樓、礦洞都跟張家有關,首先這裏有古寨一定是最先的事情,估計就是當年張家在這裏的居住地,那麼同時這裏就會有張家的一個古墓,這應該是毋庸置疑的。
這樣的話,這些事情的順序就應該是先有了一個古瑤寨,然後是傳說古寨被燒毀,但其實古寨還在,那麼也就是說古寨確實被燒了,但還留下了湖底的那一部分,一直在隱沒在深山裏,深山裏面是傳說的禁區,所以不會有人進去,久而久之就沒有人知道那裏頭還隱藏着一個舊寨子,而在另外一個地方重新建設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新寨子。
一直到張家樓主來到這裏,為了尋找張家的東西,他們來到了深山中,找到了古瑤寨,在那裏蓋了一座張家樓做為礦洞的掩護,在又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之後,礦洞廢棄並且古寨被淹沒,應該是這樣的順序才對吧。
按這個順序來說,原來村寨出了事,然後就換了個地方建造了新的村寨,拋開寨子一模一樣這件事,照道理說,新寨子裏面的人應該是舊寨的人遷徙過去的,到現在為止已經繁衍了好幾代人,這才能說通阿貴所說的,他家幾代人的記憶,這也代表着新寨子的年代也是非常久遠了。
可如果是舊寨的人直接遷徙到新寨子,這裏的居民也是一代一代繁衍下來的,按道理說,他們應該會知道一些舊寨子的故事,但他們卻根本不知道那裏有個舊寨子。
難道說他們不是原來那批村民?那他們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總感覺這其中有很大一部的分的歷史缺失掉了。
我抬頭看着小哥小聲對他說:「哥哥,好像少了些什麼。」
小哥正目不轉睛的看着那張圖,還是那副什麼反應也沒有的老樣子。
我的傷基本都集中在上半截身子上,所以腰以上都被繃帶纏的嚴嚴實實的,此刻只有腦袋和手是可以動換的,可是一直這麼綁着,手也沒怎麼動過,已經有些發僵。
我微微翹了翹胳膊,用微僵的小手輕輕頂了頂他的手臂,他眼睛看着地圖,手卻精準的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握在自己手心裏,跟着把我往他身前輕輕一拉,我扭頭望向他,他朝我微微歪了下頭,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跟着又重新看回那張地圖,我感覺他是在叫我也去看那張圖,我也不知道還看些什麼,糊裏糊塗的就扭過頭盯着圖看了起來。
看了看,我又想起一個讓我感到無比恐懼的事,如果瑤寨的複製跟汪藏海無關,那麼這裏有複製的村寨,複製的人,如果說張家在這裏的古墓里隱藏着可以複製一切的力量,靠近那裏的人事物在某種特定的事件發生之後,或許就會被複製的話,那新村寨和裏面的人會不會和文錦那支考古隊一樣都是被複製出來的。
如果是這樣,新村寨的人不知道有舊村寨到是可以解釋了,就像複製的考古隊,他們也是不知道自己曾經被殺過,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該幹嘛幹嘛,那最初那代新寨子裏的村民也同樣不知道自己在皇帝打仗那次被殺了,複製人擁有着原本村民的所有記憶,他們還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在新村寨里好好的生活着,一代一代繁衍,一直到現在,雖然還有一些東西說不通但似乎這好像更合理一些,但這似乎太可怕了吧,不由的就打了個冷戰。
我又抬起頭悄悄叫道:「哥哥。」
小哥微低頭附耳過來,我對他說:「我想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又是一模一樣啊,會不會都是二號呀,我害怕。」
雖然他沒有問我想到了什麼,但我估計他也猜到了一些什麼,他還是目不轉睛的繼續看圖,但他聽了我的話便伸出手拖住我的半邊小臉,熱乎乎的大手捂住了我嚇的涼嗖嗖的臉蛋和耳朵,輕撫安慰着我。
與此同時,吳邪也在琢磨着「複製」這件事情,他也把他已知的三件重要事情的順序捋了出來,他能夠確定的事是,根據張家樓里的一些跡象他可以判斷,玉礦開採的時間不會太晚,湖水的倒灌,應該是在玉礦開採之後,否則礦坑不可能修起來,三件事情的順序,應該就是複製早於玉礦開採,湖水的倒灌是最後。
吳邪知道,在玉礦開採之前,那個湖是不存在的,村子也沒有被淹沒,即使已經荒廢了,它也在那裏。
按道理說,當地人應該就會知道,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村子,就算其中一個後來被水淹了,但年代如此之遠,至少會有傳說,而且,這種傳說的輻射範圍會很廣,就是往外幾十里的其他村里,也免不了有流傳。
然而,阿貴卻說沒有任何傳說提到過湖底的寨子,這個隱秘的古寨就好像是一個意外,在歷史的行進中,完全地被人遺忘。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