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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嘴巴馬上要湊到她腳腕上傷口的時候,陳小萱突然攔住了我。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別,余良哥!髒!」她皺着眉頭對我道。
此時的我哪管得了這些。
我是個醫生,幫美女割過痔瘡,給老頭治過雞眼,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
我於是完全不顧她的阻攔,開始吸起了傷口處的毒血。
實際她的腳並不髒,白白嫩嫩的,還散發着一股天然的體香。
美人玉足,大抵就是如此。
後來想想,此時的我抱着她的小腳,舉止確實是有些變態。
但是現在的我,腦袋裏確實是沒有這些骯髒而又齷齪的想法。
畢竟,一直以來,我都只當她是妹妹。
我為她吸出了一口毒血吐在了地上。
緊接着我又從腳邊拔了一根艾草,胡亂的塞進嘴裏大口的咀嚼着,然後敷在了她的傷口上,為她止血消炎。
「好了,好了,丫頭別怕!」我嘴裏一邊念叨着,一邊開始為她包紮起了傷口。
好在是有驚無險,我鬆了一口氣。
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陳小萱突然湊過頭來。
緊接着,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被什麼濕潤而柔軟的東西碰了一下——她親了我一口!
她竟然親了我一口,就像小時候那樣!
是的,這不是她第一次親我。小時候,我背着她淌過小河,她趴在我背上,那會她就曾偷偷的親過我。
但是,帶給我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那時候她還是個又瘦又黑的丫頭片子,而現在的她,渾身上下都散發着獨特的韻味。
我呆呆的看着她。
她看了我一眼,小臉刷的一下羞得通紅,眼神開始到處亂瞟。
月光照在她的臉上,灑在她的身子上,為她平添了幾分朦朧的美意。
月下看美人,越看越歡喜。
看着她嬌羞的樣子,我感覺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
我咽了一口吐沫,慢慢的湊上了前去。
我們的關係,眼瞅着馬上就要超越道德的紅線。
撩人的月色,漆黑的林子,耳邊的蟬鳴將氣氛烘托的更加曖昧。
我萌生了將她據為己有的想法。
這段時間以來,我遇到了形形色色的女人。
但是她們,沒有一個,讓我心裏產生像此時此刻這樣的想法。
她就像是被我遺失的寶藏一般,這次,我想要將她抓住。
我逐漸逼近,她的呼吸開始愈發急促起來,眼神愈發不敢直視我,不停的閃避着我的目光。
剎那間,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那是一股讓何歡然津津樂道、令許茜嘖嘖稱奇的強大力量!
我看到她的臉色驟然變了,似乎是被嚇到了一樣。
緊接着,她一一把將我推開。
「哎喲我去!」我一個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則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也顧不得穿鞋,赤着腳,羞答答的跑出了林子。
看着她離去的身影,我心中是一陣的懊惱。
這到嘴邊的鴨子,竟然就飛了!
不過,我一下子也清醒了。
余良啊余良,你要是真喜歡丫頭,你就等離了婚以後去陳木匠家提親!
你tm在這裏亂搞算怎麼回事?
我猜她肯定是未經人事,陳浩還沒來得及與她巫山**,就先一步走了。
只留下她一人,孤單寂寞。
她的心中肯定充滿了對於男女之事的憧憬,當然也有恐懼。
她應該是被嚇到了。
這樣也好,拋開那晚與許茜意料之外的放縱,在還有和何歡然把關係斷絕乾淨之下,我還是儘量跟其它女人保持好距離。
免得最後不清不楚,糾纏不清。
我將陳小萱的那隻鞋子撿了起來,丟進了空桶里。
沒有想到這童話故事裏面灰姑娘的劇情,竟然在我的身上上演了!
只可惜,鞋子不是水晶鞋。
至於我,也不可能是她的王子。
我低頭看了一眼……
這玩意兒怎麼還沒下去啊!
我這樣下山,被村裏的寡婦們看到了,明天就該有寡婦半夜扒我牆頭了吧?
不遠處就是一條小溪,我快步跑了跟前,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一個猛子扎進了水裏。
溪水的溫度雖然算不上刺骨,但是這前後的巨大溫差,還是令我的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然而不屈的鬥志卻沒有因此低頭,依舊是擺出一副傲骨的姿態。
無奈,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直到問題得到了妥善的解決,情緒得到了發泄,我這才起身上岸穿衣服。
可是這剛一上岸,我去突然傻了眼。
我四處打量着,我tm衣服哪去了?誰把我衣服收走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山間的野狗叼走了放在岸邊的衣服。
亦或者是被人故意拿走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黑暗當中,是不是有雙眼睛正在盯着我?
想到這裏,我的脊背一陣發涼,趕忙捂住了自己的要緊部位。
這誰這麼缺德?這是人幹的事嗎?一瞬間,我在心裏把對方的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個遍了。
我別讓逮到你,要是讓我逮到你,骨灰都tm給你揚了!
我真沒有想到,這種電影電視劇里的劇情,竟然就在身上真實上演。
無論是被野狗叼走,還是被人撿走,衣服都肯定回不來了。
為今之計,是我該如何回到醫務室?
人要是倒霉了,真是連tm喝涼水都塞牙。
我手頭上只有一大一小兩個水桶,至於周圍的樹木,葉子也都不大,想找點東西遮蓋身子也不好找。
就在我一籌莫展之時,突然想起一個這樣的腦筋急轉彎——
你正在澡堂里洗澡,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發生了地震,你要往外跑,手應該捂哪裏?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