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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雙玉,你不是死了嗎?」雙方一停下來,紀心篤就是大聲道,「怎麼沒有去閻王爺那裏報到?」
「你才死了!」三角公司的人中,一個二十歲的小伙子罵道,「我們隊長怎麼得罪你呢?你要這樣詛咒她?」這人和杜雙玉的關係不錯,見紀心篤「開罵」就忍不住維護杜雙玉。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很奇怪,為什麼你們都問我一些很奇怪的、不可理喻的問題?」杜雙玉看着俞花樂,「那天你也問了相似的問題。你說我是怎麼逃出星羅物流的是不是?我根本就沒有去過星羅物流!」
「但是你確實死了啊!」陳書真認真道,「我親眼看見內安的人把你的屍體處理掉了。」
「你們才死了。你們全家都死了!」三角公司的人又開始咒罵。
紀心篤哼哼道:「人生而本弱,他們就像是襁褓里的孩子,需要主的悉心呵護……主啊,請給你的孩子引路,他們想擺脫肉身的苦厄……我是您最虔誠的孩子,追隨您的光明……」
「你是大椿會的?」杜雙玉的神情很快變得虔誠起來。
「不是!不過對大椿會很感興趣,也結識了很多大椿會的朋友。」紀心篤又準備滿嘴跑火車。
「主與你同在。」杜雙玉說了這句之後,就不再說其他的,她可不同於普通的信徒,她知道對方永遠是敵人。
紀心篤厚着臉皮追問道,「美女,你就給我介紹一下你們大椿會唄。你看你啊,腰肢纖纖,明眸皓齒,手如柔夷,面似桃花,身段婀娜,杏眼瓊鼻,眉目如畫,氣質如蘭,冰清玉潔,定是古往今來一等一的大美人,與楊玉環一同羞花,與昭君一起落雁。漂亮的人啊,都是很溫柔的。」
他睜着眼睛說瞎話,陳書真不滿地小聲來了一句:「怎麼這次換詞呢?以前你形容我的都是些什麼詞?什麼蕙心蘭質,蕙質蘭心,就不能用幾個高級一點的詞彙。」
紀心篤嘿嘿一笑:「用膩了,就新學了一些詞。」不過他這句話剛說出口,立刻就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杜雙玉一臉寒霜,正冷冷的看着他,就差點拔槍了。
紀心篤愣了愣,沒有明白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以往這招都是百試百靈啊。
俞花樂想了想,說道:「大兄弟,你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什麼意思?」
「你想想她的經歷。」俞花樂慵懶的聲音小聲道,「看看用錯了什麼詞。」
仔細思索了一會兒,紀心篤猛地捂住了嘴,支支吾吾道:「美女,我不是故意的。」
杜雙玉冷哼一聲,臉色有所好轉。
「冰清玉潔」一詞深深刺痛了她,因為少女時期的經歷,她內心深處一直是很自卑的。
「看來你們對我很有興趣,知道我不少信息。」她沒有聽清俞花樂在說什麼,不過看幾個人的神情,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三角公司的很多人並不知道杜雙玉的過往,他們只知道杜雙玉是一個女中強人,典型的草根逆襲。
雙方陷入了沉默。隔了很久,七八個小時的模樣,杜雙玉吩咐自己的人去移開巨型馬陸的屍體,準備出去。隔了這麼長的時間,外面的馬陸應該也已散去。
只是,射殺馬陸容易,要移開它們的屍體卻是很難。每一條馬陸的重量都在四百斤以上,很難拖動,外骨骼又堅硬,匕首難以分割。就算能從薄弱的地方插進去,匕首不夠長,也不可能把屍體切割成幾節。忙了幾個小時也沒有什麼進展。
「再這樣下去,我們怕不是要被悶死!」杜雙玉看着俞花樂等人,問道,「你們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我們就這麼一點人,能有什麼好辦法?」俞花樂道,「你們人多,如果有什麼好辦法,應該也是你們先想出來才對。」話語裏面,明顯有挖苦的味道。
杜雙玉討了個沒趣,集結自己的人,商討對策。
林織弱弱地看着俞花樂,幾乎哭了出來:「我們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還能有什麼辦法?挖唄!」紀心篤忽然覺得調戲膽小的林織很好玩,「實在不行就用炸藥炸,連我們一起炸死在這裏。來個乾淨。」
「你們說什麼?」三角公司的人坐不住了,大聲道,「不准用炸藥。這么小的空間,想死啊。」
「沒事的。就一下,很快的。成!我們逃出生天,敗!眼睛一閉,什麼事情都結束了。」紀心篤已不滿足只調戲林織,現在又來調戲三角公司的人,「你們放心,我們用的是公元文明那種定向爆破的炸藥,只要計算好量,就沒有什麼事!」紀心篤說着,還故意去車上翻找東西。
「不可以。我們信不過你們的技術!」三角公司的人一起喊了起來,「慢慢挖都行,只要不憋死,就能夠挖出去。」
杜雙玉只是冷冷看着。她很清楚紀心篤這人表面上吊兒郎當,滿嘴胡言,其實是一個心思很縝密的人。
「喂!你就不管管你的手下。」三角公司的人開始給俞花樂施壓。
俞花樂懶得理他們,只是翻了一個白眼,自己的隊友是什麼性格,她比誰都清楚。
三角公司的人急了:「你再動,我就開槍!」
「開槍就開槍,看看誰先死。」紀心篤滿不在乎。
三角公司的人一衝動,真去拿槍,不過被杜雙玉阻止了。
紀心篤在車上找了一會兒,拿出幾根繩子和手拉葫蘆。對面的人立刻就傻眼了。
不用俞花樂吩咐,吳拘和帕克已經過來幫忙,將手拉葫蘆一端固定在鐵軌上,另一端則栓在最頂上的馬陸的屍體上。
幾噸重的汽車都能被拉起來,更別說只有幾百斤重的馬陸。
在手拉葫蘆噠噠噠的清脆響聲中,巨型馬陸的屍體一點點移動,被硬生生拽了出來。
巨型馬陸尾巴滑落的那一刻,吳拘、帕克同時端着槍,全神貫注盯着洞口,就害怕再有馬陸鑽進來。
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眾人鬆了口氣。
得意洋洋的紀心篤瞥了三角公司的人一眼,哼哼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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