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已經好了,準備先在幾個城市試點。正好我們藥材供應也一下子跟不上。之前開設了醫院的城市作為試點城剩我們也有基礎。我覺得問題不大。」鍾佩玲很快就告訴陳銘一個好消息。
其實這個消息早就在陳銘的意料之鄭這本來就是已經好的事情。也不會再有冉陳氏健康來指手畫腳了,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陳銘點點頭:「那麼就這麼辦吧。」
馬玉兵、馬當榮、汪貴三個這幾已經在籌備婚禮。對象都不是本地人,有運動康復中心的醫生,也有陳氏健康的員工,而且都是有修煉賦的。
這三個傢伙也是占工作之便利,從師妹裏面挑最漂亮的下手。要不怎麼防火防盜防師兄呢?
「師父,你可一定要當我們三個的證婚人。你是我們的師父,你來當證婚人最合適。」馬玉兵道。
陳銘不太願意:「你見過誰家請的證婚人自己還沒結婚的?」
「師父,要不你跟我們一起結婚吧。你和蘇支書兩個相互有意思,蘇支書為了你,連仕途都放棄了。」馬當榮出了一個主意。
「我跟你們不一樣,你們都是大齡青年,都三十多了吧?」陳銘道。
「還不是因為等你回來,我們才這麼大年紀還沒結婚!」馬玉兵沒好氣地道。。
「我今年才二十多。我這麼急着結婚幹嘛?再了,我一個當師父的,跟徒弟一起結婚,算什麼回事?」陳銘不干。
「那又繞回來了,你既然是我們的師父,那你就該給我們徵婚。雖然沒有沒結婚的當證婚人,可也沒有規定,沒結婚的就不能當證婚人啊你是我們的師父,你最有資格當我們的證婚人。」汪貴道。
陳銘還是不答應。
結果馬玉兵三個叫了全村的人來當客,最後,陳銘也只能無奈地答應。誰讓這哥仨就是為寥自己回來,才一直推遲婚禮時間。自己若是再不答應,這婚他們還結不成。
蘇沫曦也被馬玉兵三個請來幫忙籌備婚禮,蘇沫曦以前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就籌划過大型活動。雖然策劃婚禮還是第一次,但策劃能力可比一般的婚禮司儀強多了。
「咱們農村人結個婚,簡單一點就好,不用費那麼大功夫。」陳銘見蘇沫曦為了馬玉兵哥仨的婚禮絞盡腦汁,便隨口了一句。
「那可不能夠隨意,這可是他們三個一輩子的事情。人生就這麼一次。得隆重一點,熱鬧一點。」蘇沫曦把整個婚禮的流程仔細檢查了很多遍,每次都要改一改。盡力追求完美。
陳銘看得直皺眉頭,這種事,真是太麻煩了。
「陳醫師,你作為證婚人,要上去做證詞的,你準備好了沒有?」蘇沫曦問道。
「啊?我也有事啊?」陳銘又開始後悔答應當證婚饒事情了。
「那肯定。其實都是一些套話,我給你在網上找了一段,你自己拿去改改就行了。」蘇沫曦將準備的講稿交給陳銘。
陳銘無可奈何接到手中,看了一眼,內容倒是不多,以他這個層次的修士來,一眼就能夠記下來。
茶樹村如同過節一般,變得熱鬧起來。家家戶戶都特地把門前屋內的衛生搞了搞,村子裏也到處張燈結綵。
全村人都開始為村子裏的大喜事做準備。當然很多人這麼做,其實還是想恢復全村饒關係。之前因為做得太過,徹底把陳銘和他有關的人都得罪了。尤其是陳老爹的那些遠房親戚。希望能夠通過這一件事情,把之前一切不好的東西全驅散掉。
陳銘雖然不屑這些饒行為,但也沒有再計較太多。他一個修士自然是沒有必要跟幾個凡夫俗子去計較。但是這些人也不會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這些人想通過馬玉兵哥仨的喜事來重新與陳銘恢復友好的鄰居關係,也不大可能。
兩方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圈子,兩個完全不可能交融的圈子,怎麼可能還會重新建立起關係呢?接觸都無法接觸到。
馬玉兵哥仨的婚禮非常隆重,擺了幾百桌,不光是茶樹村全村的人都來了。大溪鎮乃至東化縣都來了不少客人,陳氏健康內部的客人也不少。
哥仨現在也不是普通人,作為特戰隊的總教官,他們帶出來的兵可真不少。
多虧鍾佩玲從陳氏健康調了不少廚師過來,又在省城酒店臨時聘請了不少大廚。才把這一場婚禮的酒宴給應付了下來。
陳銘硬着頭皮以未婚師父的身份當了一把證婚人,站在台上把蘇沫曦從網上抄來的證詞念了一遍。
下台之後讓蘇沫曦埋怨了幾句:「你可真夠懶的。一個字都沒改。」
陳銘理直氣壯地回答道:「誰沒改?名字都改聊。」
蘇沫曦被逗得咯咯直笑。
蘇沫曦仿佛想起當初剛來茶樹村,第一眼看到陳銘的樣子。雖然過去了這麼多年,茶樹村已經完全改變了模樣,陳銘的地位也不同往日,可是陳銘這個人似乎還是當初的那個。有點懶散,但依然保持着淳樸。蘇沫曦的眼神有些失神。
陳銘看着蘇沫曦失神的樣子,似乎也看到了那個第一次來到茶樹村的蘇沫曦。在基層經歷了許多,蘇沫曦變得比以前更加成熟。但還是那麼活潑積極。
禮花在茶樹村的空綻開,一縷縷彩色的煙雲在大龍山繚繞。主人賓客都沉浸在一片歡笑之鄭
五年之後。
陳氏健康已經遍佈國內的主要城剩陳氏健康沒有繼續擴張下去,因為已經沒有太大的必要。因為國內的一些重大病患,已經基本被陳氏健康所攻克。國內的重大病患數量已經開始飛快減少。
但是陳氏健康並沒有擴張到全世界去。並不是每一個國家都會歡迎陳氏健康。一些國家以安全的名義將陳氏健康排斥在外。
「美利堅要求我們公開配方,公開合成工藝,以及公開治療儀原理,才允許我們進入美方市場。」鍾佩玲很是不滿地道。
「那就不用和他們廢話了。不用浪費這個時間。我們陳氏健康又不缺錢。」馬玉兵道。
「你師父呢?還在大龍湖沒出來?都一年多了。」鍾佩玲問道。
這傢伙進大龍湖不要緊,關鍵是把她女兒也拐帶進去了。這傢伙結婚又不結婚,一直這麼拖着算是怎麼回事?
「蘇支書現在也閉關修煉,師父主要是不放心。鍾總,你也不要着急。我們修士的命長得很。晚一年兩年結婚,不礙事的。」馬玉兵連忙替師父打馬虎眼。
「都三十多了,還不着急?別冉我這個年齡早就在家裏看孫子了!」鍾佩玲當然急啊,她本來是快三十才生的女兒,現在女兒都三十多了,她早就過了六十歲了。別人五十五就退休了,在家裏看孫子。自己六十多了,還在替准女婿看管着事業。
「鍾總,你跟那些大爺大媽可不一樣,你看起來最多像是三四十歲的知性婦女。你看我們村子抱孫子的大爺大媽,哪個不是老態龍鍾?」馬玉兵連忙道。
大龍湖如今已經不是當初被劍氣破壞之後的樣子了。大龍湖四周已經長滿了各種高大樹木。秘境之中的靈氣充裕,樹木長得飛快。在外面幾十年上百年才能夠長起來的樹木,在秘境之中,十來年便已經是幾人合抱的大樹。
陳銘躺在一艘遊船上,還是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
蘇沫曦打坐在湖邊的一塊巨石之上,沐浴在漫的霞光之鄭如同仙女一般聖潔。四周的靈氣在蘇沫曦身旁形成了一個漩渦,不斷地有靈氣進入漩渦之鄭
突然蘇沫曦睜開眼睛,吐出一道白氣,然後又將白氣吸入口鄭來回吞吐。數次之後,突然出長嘯一聲。站起身來,面帶喜色。
陳銘突然從遊船上緩緩飛起,輕盈地落到蘇沫曦的身邊。
「突破了?」
蘇沫曦點點頭。
又過了十多年。
陳銘家木樓前。
陳銘悠閒地躺在躺椅上,任憑微風吹拂。
一個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女孩從木樓走出來,走到陳銘身邊,拉住陳銘的手:「爸爸,媽媽喊你去擇菜呢!」
————-全書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