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子和神月耶又被這群人劫走,如果我們…控制她們,多少應該能制約魯路修一下吧?」
想到帝國剛俘虜了超合眾國兩位君主,一向厭惡GEASS的莫妮卡居然提出了這個建議。
「根本不可能,這兩位已經被潘德拉的恐怖分子救走了,而且她們戰敗的時候魯路修的部隊就在附近他不增援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對於魯路修的決絕,米蕾非常憤怒又很無奈,「和對待尤菲米婭妹妹一樣,這傢伙果然是冷酷無情的我做的果然是沒錯的。」
「陛下,」見米蕾又一次陷入了對魯路修的仇恨中,莫妮卡忙把這位從思緒從這方面拉出來,「那軍團停止作戰的事怎麼辦?能不能用那個力量讓部下聽話呢?」
「絕對不行!」聽到這個米蕾斷然選擇拒絕,「時間管理者告訴我不能濫用GEASS,否則我會和銷魯魯先皇一樣,而且這一點我和魯路修的選擇一樣,用自己的能力讓別人心服口服才是長久之道,畢竟被施加GEASS的人不可能傳給子女。」
也許這件事情,我能置喙下。」
聽着這些言論邱薇爾突然發話了,「一種折衷,那就是每個軍團抽調一部分,回潘德拉修整;並且預付三個月工資,遣散吉爾克斯坦地區的傭兵,用優厚的酬勞犒賞剩下願意繼續進軍的人。」
「不,不,邱薇爾卿,請先將士兵集結在營地的廣場上,我要向弟兄們訓話。」
米蕾扶着額頭,苦惱地說到。
「莫妮卡,我沒想到你居然真對我們的事業這麼傷心呢,這可不符合你一貫的人設呢。」
當所有將佐都出去後,依然留在營帳里的邱薇爾陰陽怪氣的對這位的諷刺道,她悠閒地坐在沙發墊上,看着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地莫妮卡,對外界事情毫不關心。
「瑪麗卡卿,您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如今過了這麼多年,你還不願意相信我的忠誠嗎?」
莫妮卡咕噥着,悄悄走到營帳帷幕的縫隙處看了看,確認沒有其他人偷聽後,對邱薇爾回擊道。
「倒是你,你身邊那些純血派真的忠於帝國嗎?我看他們只是想趁亂發大財的流氓罷了。」
說着莫妮卡徑直離開營帳,身後傳來了邱薇爾的嘮叨。
「閉嘴,你這個叛徒,這些人再壞,也比你這個和異邦人交歡的女人強一百倍,你知道嗎?」
這時,米蕾重新恢復了摩德瑞的形象,她正在營帳外,對着兩個軍團的兵士,大聲開始了演講。
她聲音鏗鏘,姿勢有力,大談榮譽、戰略意義等東西。
但下面的兵士,惡意喧譁,根本不給主帥繼續下去的機會,甚至連米蕾最寵愛的近衛們,很多官兵也指桑罵槐起來,總而言之,他們根本不願意再跟着米蕾進軍,他們甚至還威脅性地喊到,要麼給我們漲軍餉,要麼休假,若摩德瑞膽敢採取強制性手段的話,他們也會採取一些不必要的非常措施。
非常的措施是什麼,兵士們沒有明言,但傻子也知道指什麼,那就是血淋淋的「兵變」——帝國因此而死的主帥,可不止一位兩位。
廣場演講台上的摩德瑞氣得渾身抖動,但他還是力保鎮靜,繼續苦口婆心,他還答應出征歸來,每個兵士都能獲得自己的榮譽還有更多的獎賞,她保證在凱旋後還會向修奈澤爾通過動議,讓兵士都能獲得安置生活的豐厚土地與退休金。
但兵士們大聲嘲諷起來,他們竟然紛紛將手裏的空錢袋扔到廣場上,喊着:「陛下,看看這錢袋,這就是跟着你苦戰幾年的收穫。」
「為什麼那個菜鳥第十三軍團就可以一直在首都潘德拉逗留,而我們卻在一線受罪?」
「我們已經足足三年沒有漲薪水過了。」
「聽說修奈澤爾陛下在潘德拉和拉普拉塔鎮壓叛黨,兵士是多麼的清閒,還能靠掠奪戰利品發財,而我們既沒有戰利品也沒有酒肉,甚至連個軍女支都沒有。」
「讓修奈澤爾來接管這支軍隊吧,我們都受夠了你!」
抗議和辱罵聲音逐漸一浪高過一浪,莫妮卡拉着米蕾的胳膊,小聲對自己的主君勸道:
「陛下雖然不願承認,也許剛才邱薇爾的建議,才是最合適的,閣下不要再抱不切實際的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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