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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性的氣浪不斷在這皇宮中湧起,就連接連趕來的皇宮中的禁衛也絲毫接近不得。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時不時泄露出狂暴勁力的五人在那裏瘋狂的打鬥。
段延慶他們那邊的戰局在慕容氏四大護衛的加入後馬上就偏向了他們這一側,很快將場面控制了下來。
而阿朱偽裝的皇帝一現身,更是徹底的將大局定了下來。
一聲「投降不殺」立刻便讓他們一個個在兵器的脆響之中,向着那裏跪伏了下來。
畢竟,這一刻,太后已經死亡,這個現實他們不得不接受,既然皇帝已經發話饒了他們性命那是最好不過。
他們不像場上依舊與葉山海搏殺的四大高手一般無依無靠,還是梁太后鐵杆。
在西夏國內,還有他們的妻兒老小需要奉養,死不起,也死不得,只能投降,且看皇帝能不能對於他們網開一面。
這一會他們也顧不得皇帝這樣對待太后是不是骨肉相殘,合不合禮法,紛紛的求起饒來。
只是,扮作皇帝的阿朱這一會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葉山海與四大高手的打鬥之上,對於他們視若無睹,讓這些人瞧着這般模樣不由心中惴惴不安起來。
聲音也漸漸的停了。
回到葉山海這裏,只見這四大高手這一刻已經看到了周遭環境,這一刻的他們看見撲出來的慕容氏護衛們協助一品堂眾人已經將梁太后的黨羽一一拿下,對着他們虎視眈眈,不由自主心中一沉。
這一會他們與葉山海的激戰中,已是發覺眼前的葉山海功力高的出奇,招式身法也無一不妙到毫顛,即使他們四人全力出手,對上也是遊刃有餘。
便是比之之前西夏皇宮裏的老祖宗李秋水都強出了不知凡幾,這讓他們如何不心生畏懼。
再加上外面的戰鬥他們也剛剛有所留意,發覺除了這所謂的「征東侯」外,新來的那四個也極為扎手,無疑讓他們的離開之路難上加難。
念頭轉動間,這四人相視一眼,就明白了這幾個同伴的意思,知曉了他們的心意。
他們想要投誠換取一條活路了。
只是他們正待開口,就見對面的葉山海眼中凶光一閃,頓時體表青色真氣涌動,速度何止快了三五成。
嗤!
只見,葉山海在經過百餘合摸清這些人的底細後,長刀立刻在夜色中化作了一道青光,向那位手持拂塵的老嬤嬤胸腹之間橫掃而去。
當!
那老嬤嬤見了這一幕,立刻心中悚然一驚,抓住了手中拂塵匆匆的向着葉山海襲來的長刀封去,
二者相接,鏗鏗有聲。
只是那老嬤嬤的拂塵上附加的氣勁明顯抵不過葉山海的雄厚功力,甫一接觸,立刻就摧枯拉朽的將她手中的拂塵斬去半截,無數絲線在空中隨風飄散。
如同飛絮一般。
而那刀勢所攜的餘力依舊未盡,在破去拂塵後,接着向老嬤嬤斬了過去。
這一剎那,老嬤嬤臉上的絕望隱隱可見。
而旁邊的其餘三者也是因為葉山海剛才的驟然一動而猝不及防,此刻反應過來不免慢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老嬤嬤就要被這一刀斬落。
唳!
或許是感覺到了生死之間的危機,這一會老嬤嬤看着葉山海斬落的長刀,徹底的激發了他的潛能。
在即將被一刀分成兩節的前一息,終於險之又險的偏過了身體,讓長刀只是划過了她的肋下,總算是保住了性命。
不過,也心有餘悸,不住的喘息。
對面,葉山海見了她這般模樣,只是搖頭一笑,剛剛這老嬤嬤即使躲不過這一招,他也多半會留下幾分力道,畢竟他還要拿她來修行北冥神功。
但這樣也好,她爆發了之後已經徹底沒有了反抗之力,倒是和葉山海事先想要的是一個結果。
當下,葉山海右手化爪,一式擒龍功就將這倒在地上的老嫗抓了過來,,一掌貼在了她的氣海之上開始了吸功。
「住手!」
「你在做什麼?」
「放開她!」
四下,原本剛剛在葉山海與這老嬤嬤一招交手的一霎那呆了一呆的三人,現在見到葉山海把老嬤嬤抓到手上,擺出來一個特殊的手勢,不由心中一凜。
雖然,他們不知葉山海要做什麼,但是他們知道這一刻毫無疑問的應該阻止,因為這怎麼看也不像是什麼善意之舉。
果然,老嬤嬤接下來的慘嚎登時讓他們臉上大變。
「啊啊啊!……我的功力怎麼在消失,這是化功大法!你是星宿老怪丁春秋?」
「不要吸了,饒了我吧!」
「老朽以後為您當牛做馬……求求你了!」
那在葉山海手中的老嬤嬤不識北冥神功的妙用,把北冥神功當成了丁春秋的化功大法,這一刻感覺着身體中苦修幾十年的真氣如同洪水一般泄出,立刻就驚的魂飛魄散。
而隨着功力漸漸的消逝,她的求饒聲也緩緩的微弱了下來,開始了有氣無力的惡毒咒罵。
「丁春秋你不得好死。你全家上下幾十輩都是男盜女娼的爛貨!」
「日後必然屍首分離,死無葬身之地!」
「啊!……不要化了。爺爺饒命啊!」
葉山海:「……」
聽着這老嬤嬤的咒罵,正對她下毒手的葉山海不僅不怒,甚至還有些想笑。
這老嬤嬤可不是說對了麼,丁春秋男盜女娼有沒有不好說,這屍首分離,死無葬身之地倒是應了。
當下,他正想回應一下手上這位對於丁春秋的怨念,拿她打趣上一遭。
豈料剛剛念動,便見身邊三道破風之聲已是瞬間及體,撲面而來的殺氣都讓葉山海肌膚上起了雞皮疙瘩。
一聲怒哼已是瞬間而來:「放下他,否則我們與你不死不休。」
葉山海聞言抬頭一看,就見那餘下三人這一會已是滿面怒容的看着他,眼神中驚懼交雜,看着葉山海手中的老嬤嬤憤然出手。
唰!唰!嗤!
三件兵刃不分先後,向着葉山海襲來。
這一招,他們比之方才的那一會更是多了幾分決死之意,欲待置之死地而後生,要葉山海放手,救回來那老嫗。
只是,讓這些人沒有想到的是,對面的葉山海明顯功力比之他們不知高出多少,卻是沒有絲毫的宗師風度。
只見他抓住老嬤嬤的手依舊不曾稍動,而是信手一抓,就將這老嫗當做了一件上好的肉盾舞了起來,迎上了三者的兵器。
「卑鄙無恥!」
「奸賊!」
這樣的舉動,立刻就為他迎來了三人的怒罵連連。
只是他們顧及到同伴的性命,終究還是撤回了這一招,讓葉山海的危局自動化解。
「呵呵!」
見狀,葉山海輕笑一聲,也不顧這些人的咒罵,把這些都當做了敗犬的哀鳴。
畢竟,剛才他們四個人要併肩子上群毆他葉某人,不就已經把他按照反派角色來對待了嗎?
那麼,自己又怎麼能讓他們失望,自然要做一些反派該做的事情。
不過,這樣的舉動怎麼說呢?
感覺似乎還是蠻不錯的!
看着眼前的這些瘋狂的高手,葉山海頓時莫名的感受到了大反派的爽快之處。
「唔……啊!」
終於,在半柱香後,腳下運轉凌波微步的葉山海已是將這個老嫗的一身功力盡數納入了體內,便將這老嬤嬤已經軟成一團爛泥的身體擲在了地上,登時讓他痛苦的呻吟出聲。
只是這一會她的功力已是涓滴不剩,頓時間身體已經滿是褶皺,頭髮花白,老態盡顯。
對面,三個老者見了這老嫗這般模樣,又看見葉山海把目光炯炯的投向了他們,一時間頓時感覺到了頭皮發麻。
再也顧不得心中翻騰的兔死狐悲之意,只得滿是懼色向葉山海和那邊的皇帝求起饒來。
他們這些人到了如今的功力,有了這樣的地位,自然捨不得這花花世界,相信以他們的功力,便是皇帝的這一方肯定也會動心。
至於梁太后,既然人已經死了,他們也沒有辦法為她盡忠了。
只是,葉山海的反應卻是大出他們的預料之外,只見葉山海也不去問詢一下皇帝的意見,也沒有絲毫動心,當下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在他們求饒的這一刻就再次悍然出手。
「叮!叮!叮!」
瞬間三刀已出,刀上的暴虐真氣將這三人震的手酥腳軟。
先前,他們四人圍攻未曾運用意境之力葉山海,也只是維持了一個不勝不敗之勢,如今缺了一個,自然是瞬間就大敗虧輸,只能苦苦掙扎。
半個時辰後,葉山海腳下又多了三個同樣的軟腳蝦,徹底的停下了兵戈。
接連不斷汲取了四大高手的功力,他只感覺這一刻,他的體內功力已經成了一條滔滔大河,奔流不息。
便是在宗師境界之內也是大大的跨出了一步,這一刻的他,甚至感覺已經可將無崖子三師兄妹們一起打。
一切過後,皇宮之中很快的平靜了下來,甚至沒有更多的聲響傳到宮城之外。
畢竟,這個年代的皇宮,在夜間都是內外不通的,就是發生了天大的動靜,也只會在第二天才被宮外的人知曉。
這一條,原本就是為了皇宮中的這些人的安全,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過,會有葉山海這樣偷梁換柱的角色在皇宮裏對着梁太后出了手,做下了這等聳人聽聞的大事。
一直以來,沒有人防過這樣的事情,因為這樣母子相殘的慘事一旦出現,就是滔天巨浪,便是皇家也容不下這樣的角色。
也只有葉山海這樣對於皇權沒有敬畏的狂徒才會這般。
宮中的事務全部安排好,已是到了午夜,葉山海與一眾屬下們安排好如何面對明日真正的考驗後,匆匆的回了公主府。
回到臥房,見到在紗帳前的阿碧,聽她道無人在葉山海晚上出去後過來,不由鬆了口氣。
當下葉山海抱住阿碧小臉蛋一吻,在小丫頭滿面羞紅中,這才在她的服侍下,褪去衣裳沉沉睡去。
……
第二日晨曦,還未待宮中之事露了風聲,一個細作昨夜傳回來的消息,已是在各個大族,要吏的府上傳了開來。
赫然是契丹與宋人的邊境上,他們已經開始了戰局。
三日前,雁門關。
雁門關兩側二山夾峙,高聳入雲,這關所以名為「雁門」,意思說鴻雁南飛之時,也須從山峰之間通過,以此來比喻地勢之險。
這日。
只見遼軍限於山勢,東西兩路漸漸收縮,都從正面壓境而來。
一隊隊遼軍逼關為陣,馳到弩箭將及之處,便即停住。一眼望去,東西北方旌旗招展,着實不知有多少人馬。
關隘上,大宋這一方的官員與得了消息的江湖人都已聚在雁門關前,面對來犯契丹人關門緊閉。
他們可是慫慣了的大宋人,雖然聽說京城的那位少年官家這些時日裏隱隱約約有了要和遼人開戰的心思,但他們依舊是畏懼到了骨子裏。
過得半晌,猛聽得遼軍陣鼓角聲大作,千軍萬馬如波浪般向兩側分開,簇擁着遼皇耶律洪基出陣。
見到皇帝出現,遼軍大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聲震四野,山谷鳴響。關上宋軍見到敵人如此軍威,無不凜然。
耶律洪基右手寶刀高高舉起,遼軍立時肅靜,除了偶有戰馬嘶鳴之外,更沒有半點聲息。
面對這樣的來敵,大宋一眾官兵立刻就想起了當年被契丹人所征服的恐懼,頓時束手束腳,不敢動作。
倒是那些江湖人,頗有些膽氣,當下就撲了出去,鼓譟着要取遼帝首級。
其中丐幫,少林三山五嶽個個都來了不少好手,在少林玄寂的主持下來到了這裏。
這會動起手來,這些人中年高手如雲,立刻就讓對面的遼人心中一驚。
耶律洪基出陣之時,對於這些早有防備,此刻見了,親軍指揮使一聲吆喝,百名盾牌立時聚攏,百面盾牌猶如一堵城牆,擋在遼帝面前。長矛、刀斧又密密層層的排在盾牌之前。
剛要說句話,突然就見對面幾個人影從旁掠過,當真如閃電一般,猛向耶律洪基欺了過去,正是趕來的這些江湖人。
他們眼見情勢不對,知道今日之事,唯有擒住遼帝作為要挾,才能保持大夥與大宋周全,一打手勢,便分從左右搶去。
見狀,遼軍數十名親兵飛騎馳出,搶來阻擋,卻也不能盡數擋住這些江湖人的小巧挪移手段,一個不慎之間便有一僧二俗已經向着這裏飄了過來,要將遼帝活捉。
但就在這三人臉上已是浮起笑容時,卻陡然發覺,他們的手腳已是一陣酸麻,再也挪不動步子。
只是一動,就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而一個桀桀怪笑聲也從他們耳邊悠悠響起道:「在下契丹天狼子,見過幾位高人!」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