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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秘境中時,夜寒和眾人一起經歷了無數血戰,彼此之間早已經結下了深厚地情誼,可謂稱作生死兄弟都不為過,如今在聽到自己的兄弟竟然被人打了,他如何還能坐得住?
來叫夜寒的人是魯卿,這貨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隨時都是笑呵呵的,沒個正行,但現在卻頭破血流,鼻青臉腫,狼狽無比。讀爸爸 www.dubaba.cc
「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衝出院門,看着魯卿這副傷痕累累的模樣,夜寒頓時殺機畢露,冷着臉開口問。
「我們邊走邊說,晚了就來不及了。」魯卿道。
「好,那快走。」夜寒點頭。
隨即,兩人便快速朝着事發地點奔去。
魯卿道「我們幾個兄弟去城裏喝酒,不小心撞到了一個浣溪宗的弟子,我們已經道過歉了,可他們卻要我們跪下叫爺爺,我們氣不過,開口和他們理論幾句,沒想到他們居然惱羞成怒,上前不由分說就動手打人,他們人多勢眾,我們根本不是對手,所以我這才拼命逃出來找眾位兄弟過去幫忙。」
「我明白了。」從他的話中,夜寒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拳頭捏的嘎吱響,這群浣溪宗的雜碎簡直就是欺人太盛,夜寒道「小炎子呢?他沒在嗎?」
「聶兄在剛出秘境時,就被書院長老帶走了,沒有與我們在一起,」魯卿一臉氣憤的說道「以聶兄的實力,若是與我們在一起,誰人能如此欺辱我們?」
沒多久後,兩人便來到了事發之地,然而此時,浣溪宗的弟子卻已經離去,現場只剩下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周興,宋玉,孫越等八九人。
「小黑牛,你怎麼樣?」夜寒跑過去扶起周興,滿面殺意的問道。
「夜兄,你終於來了,他們太欺負人了,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他們一下,他們就要讓我們跪下叫爺爺,還出手打我們。」周興淳樸老實,壯實的身體傷痕遍佈,一見到夜寒趕來,頓時感動得幾乎要落淚。
「事情在來的路上,魯兄都和我說了,對不起,我來晚了。」夜寒問道「那群雜碎去哪了。」
周興搖搖頭,哭喪着臉道「他們回書院了。」
夜寒道「知道了。」
跟着,他便站起了身。
宋玉擦了擦嘴角的血漬,開口問道「夜兄,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夜寒冷笑一聲,「一群雜碎,敢打我兄弟,當然是去乾死他娘的。」
說完,夜寒便狂奔了出去。
魯卿連忙出聲阻止「夜兄,別衝動。」
可是,話音還未落下,夜寒早已經跑沒影了。
「不能讓夜兄一個人去,」魯卿看向孫越等人道「你們可否能自己回客棧,若是能,你們就先自己回去,我就不管你們了,夜兄一個人這樣過去肯定要吃大虧,我必須要繼續找人去幫他。」
「魯兄,你去吧,不用管我們,&bsp&bsp我們還挺得住。」眾人都紛紛開口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說着,他便轉身向四方城內狂奔而去。
除了極少部分天才或背景雄厚的人可以住在學院內,比如聶炎,夜寒,以及東方柏等這些人,其他的人都要自己安排住宿,因此在第三道考核開始前的這段時間,幾乎所有人都是住在四方城內的客棧中。
夜寒一路狂奔,很快便進入了魚龍書院的大門,拉住一個人打聽到浣溪宗的住處後,便快速奔去。
本來進入魚龍書院的人,都要經過守門弟子核實身份的,但由於他們接到過來自長老的畫像和命令,遇見夜寒時可以不用這麼做,所以便沒有出手阻攔。
不一會兒,夜寒便來到了浣溪宗眾人的住處,站在大門口,厲聲喝道「吾名夜寒,聽說浣溪宗天才輩出,今天特地來挑戰你們浣溪宗的年輕一代,可有人敢應戰否?」
聲音被他用上玄力加持,如同驚雷炸開,震耳欲聾,傳遍四方,很多人以及勢力,在聽到「夜寒」這兩個字時,都紛紛趕了過來。
尤其是那些來自各大勢力的人,來得非常快,轉眼間整個大門口,便聚集了數百上千人,密密麻麻,大門前的一片闊地都被擠得水泄不通了。
夜寒的聲音太大,魚龍書院的許多長老也聽到了這聲喊叫,第一時間朝着這裏趕來,就算一些沒有聽到的,也都彼此傳音告知,一時間,所有長老都知道了夜寒要挑戰浣溪宗年青一代的事。
在聽到這個消息時,所有長老都一陣牙疼,今天恐怕要鬧出大事情,若只是夜寒挑戰浣溪年輕一代這件事就算了,這對他們來說算不了什麼。
但重要的是,夜寒身份敏感,此時又有那麼多外部勢力在學院內,他們每個人都像狼一樣緊盯着他,若非有書院雄威震懾,恐怕這些人早已經撲上去,將他撕成碎片了。
但這小子心裏卻一點數都沒有,知道自己危機四伏,還敢這麼高調的搞事情,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眾長老都想輪番的扇他幾大耳光。
尤其是齊封,黃板牙都要疼掉了,在夜寒出院門時,他就料到不會有好事情發生,但卻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他真的有些後悔,先前沒有出手阻止。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先想辦法鎮住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才是正事。
魚龍書院中,除了院長以及閉關的幾名長老外,最為重要的長老都來了,站在那裏,不住的嘆息。
不過,夜寒卻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是覺得,有人欺負他兄弟,就應該打回去。此刻見引來這麼多人,他心裏也是震驚的,同時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惹麻煩了
這如同雷鳴般的叫喊,浣溪宗的眾人自然早已經被驚動,紛紛從院門口走出。
「你就是夜寒?」一名身形高挑,身着灰色長衫的男子看着夜寒,冷冷質問「你確定要挑戰我浣溪宗的年青一代?」
見夜寒只有照隱境巔峰的修為,他目中儘是不屑和輕蔑,因為他有着御空境初期的修為,整整高了夜寒一個境界。
「怎麼?堂堂的浣溪宗不敢接受挑戰?」夜寒收斂殺意,微笑着問。
高挑男子搖頭,「你太弱了,不夠資格!」
「我弱不弱關你毛事啊?」夜寒突然一劍指向他的眉心,道「老子就問你敢不敢?還有,老子要申明一點,老子來挑戰你浣溪宗年輕一代,可不是簡單的切磋,而是生死戰!」
聞言,現場一片譁然!
只有照隱境巔峰的修為,就敢這樣公然挑戰一派的年輕一代,很多人都覺得他這是在找死。
浣溪宗雖然不是什麼大門大派,但年輕一代依然有不少天才,其中甚至不乏御空境的修者,因此很多人都並不看好他。
「好,好,好,」那名高挑男子怒極反笑,手掌攤開,一柄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既然你執意找死,那我成全你。」
說着,他提着劍便沖了過來,劍光如濤,泛起千重劍浪,翻騰而來。
不過,看得出來,這只是他試探性的攻擊,並沒有出全力。
靈闕劍綻放光芒,夜寒裝作一副全力應對的樣子,一劍劈出,將高挑男子的攻擊化解,就在高挑男子剛想繼續出手時,夜寒突然道「等等,我覺得,你可能沒聽懂我剛才說了什麼,我說的是生死戰。」
「生死戰就生死戰,我難道還怕你區區一個照隱境巔峰的螻蟻不成?」高挑男子十分自信,猖狂無比。
「諸位前輩,你們都聽到了啊,生死戰,是生是死,各安天命,若諸位前輩沒有意見,還請為晚輩做個見證。」聽到高挑男子的話,夜寒心裏狂喜,連忙看向身後的眾人道。
來自浣溪宗的兩名長老也沒有阻止,對高挑男子十分有信心。
照隱境和御空境之間本就存在着天地鴻溝,更何況他還是浣溪宗內的眾多弟子中,實力至少是排名前十的天才,同階中少有敵手,如此實力,怎麼可能連區區一個照隱境巔峰的小子都對付不了?
這絕對不可能!
即便在他們心裏,這個小子曾受過超脫境強者的指點,但照隱境巔峰就只是照隱境巔峰,就算再妖孽,終究也還是逆不了天!
四周來自各門各派的許多大人物亦是嘆氣搖頭,他們對此戰的結果已經心有定數,夜寒不可能會贏。
至於年輕一代的眾人,更是徹底沸騰了起來,都覺得夜寒是在裝逼,說大話。
以照隱境巔峰挑戰御空境的天才不是沒有,但那些人無一不是名震一個時代的強者,從幼時便是舉世矚目的妖孽。
而此人若非身懷超脫之秘,誰人知道他?
但是,也有少數人保持沉默,覺得這場戰鬥存在着變數也說不定。
「小傢伙,你確定要這樣做嗎?」齊封和幾名魚龍書院的長老落在夜寒的身旁,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當然,敢欺辱我兄弟,我必百倍還之。」夜寒冷冷道。
「唉。」齊封嘆了一口氣,「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們便為你開一個場地吧。」
說着,他便和幾名長老聯手佈置了一個方圓百米大小的結界。
夜寒和在場眾人都知道齊封等人的用意,這麼做是為了防止有人插手,也是為了保證決鬥的公平性,當然夜寒還從中體會到了另一層含義,那就是魚龍書院相信他以及尊重他的決定。
高挑男子也被浣溪宗的兩名長老叫了過去,叮囑他稍稍教訓一下就可以了,千萬不能真的將人打死。
高挑男子也認真地應了下來。
夜寒的身份特殊,身懷超脫之秘,如今超脫之秘沒有公佈出來,若真的將他殺了,絕對會引發眾怒。
「別墨跡了,過來受死!」
夜寒走入結界,劍指浣溪宗眾人,出言挑釁,十分的囂張與霸氣。
「小子,今天不廢了你,我就不叫鄒霄!」高挑男子的怒火也被點燃,瞬間進入結界,提着劍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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