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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內一處隱秘角落,橫陳着一塊黑漆漆的東西,上面遍佈神秘紋絡,如絲如縷,暗淡的紫色光華和濃郁的黑氣交織,神秘且詭異。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仔細一看清楚那東西的模樣後,夜寒的心裏咯噔一聲,眼底被恐懼填滿,嘴都都因為極度的害怕而有些打顫。
那竟是一塊巨大的墓碑!
更驚人的是,碑面上還赫然刻着兩個醒目的大字,「鎮魂」
這洞內怎麼會有一塊墓碑?還是如此詭異的墓碑?
墓碑他見過不少,但會發光還會冒黑氣的還是第一次見,難道有什麼魔精鬼怪附着在上面?
夜寒被自己這想法嚇得汗毛倒豎,那些鬼怪索命的傳說一下湧上了心頭,噬咬着他的心神。
「那是我睡覺的地方!」端木若漪回答她,臉上的蕩漾着燦爛的笑容,很可愛,也很純淨。
「睡……睡覺?」
楊辰後退了兩步,吃驚地看着端木若漪,全身寒氣颼颼直冒,他忽然想到某個可能性。
「你怎麼了?」看着額頭全是細汗的夜寒,端木若漪有些擔心地靠近問道。
「你別過來。」夜寒突然大叫,再次後退了兩步,指着端木若漪,十分緊張和慌亂道:「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是人是鬼?」
「是人是鬼?」端木若漪滿臉疑惑,不知道夜寒為什麼這樣問,但還是回答道:「我當然是人啊?」
「哪有人用墓碑當床睡覺?」夜寒不信,臉上的驚恐之色沒有消減半分。
「咯咯……原來你居然懷疑我是鬼,夜寒,你好傻。」端木若漪愣了一下,忽然咯咯笑了起來,「剛才你還說我身上暖和呢,你聽過鬼的身上有溫度的嗎?」
夜寒一怔,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兒,剛才太緊張了,竟然將端木若漪誤認為是鬼。他有些發窘,問出了心中的一連串疑惑:「這塊墓碑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在這洞裏,還有你怎麼想的,居然在上面睡覺?」
端木若漪露出一絲迷惘,道:「我也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就躺在上面了,在上面睡覺,我會感覺渾身都很舒服,而且我總感覺,我和它有着某種特殊的聯繫。」
「和一塊黑漆漆的墓碑有聯繫?」夜寒瞪大了眼睛。
然而,端木若漪卻重重地點了點頭。
夜寒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小女孩兒身上充滿了神秘,不過他也沒有深究。在知道這面墓碑並沒有什麼危險後,他也放鬆了下來,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拿出了那張獸皮……
而端木若漪則默默地坐在他的身旁,偶爾沖他輕輕一笑。
洞內光線雖然有些暗,但也能清晰地看清楚獸皮上的字,夜寒認真無比,一個字一個字地看,並仔細觀摩着文字旁的人形圖文。
兩個時辰下來,他眼睛都看得發酸,卻只找到些許模糊的感覺,他沒有引路人,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去摸索。他並不氣餒,這已經是一個很好的開端,他決定趁熱打鐵,繼續研讀下去。
幸好,老乞丐曾教過他識文認字,否則現在就算是經文在手,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
知識改變命運,這話是一點沒錯的!
不知不覺間,已到深夜,端木若漪早已靠在夜寒的身上睡着,而他卻還如痴如醉地研究着。
漸漸地,他明白了一些東西,開始照着獸皮上所說的方法,嘗試着引天地靈氣納於自身。
他閉目冥想,輕輕誦讀着口訣,感悟着天地靈氣。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他的神思似乎進入到了另一個神奇的天地,這裏很靜,廣闊無垠,如夢如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夜寒感覺到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湧入,他知道這便是獸皮上所說的天地靈氣了,連忙依照口訣,牽引它們在周身經脈中遊走。
而此刻的外面,天地靈氣也宛如清風一般,不斷匯聚於他的體內。
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身體上隱隱出現了一層淡淡的紅光,筋脈中遊走的靈氣也發生了變化,凝聚成了一股血紅色的神奇力量。夜寒有所感應,興奮得難以自抑,明白這就是獸皮上經文中所說的玄力了。
此時,夜寒感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精神抖擻,即使一夜沒睡,也不覺得有絲毫疲乏,這讓他激動無比。最後,他又按照經文裏所說,將經脈中的玄力不斷全部匯聚于丹田。
在這些玄力湧入丹田的剎那,小腹那裏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開鑿。
他汗如雨下,面部猙獰,劇烈的疼痛令他發抖,但一想起這麼多年遭受到的侮辱,欺負,他硬是沒有哼出一聲。時間流逝,外面已經天明,風雪依舊,並未停歇,兩人來時留下的腳印早已被落雪掩埋。
此刻,夜寒丹田處的痛感也逐漸消失,與此同時,他忽然發現,他的丹田內竟然多出了一顆血紅色的珠子,這是他的元丹。
通玄化元,元涅啟明,這兩句話分別代表了修煉的兩大境界,通元境和啟明境。按照經文上所述,他現在凝聚出了元丹,達到了通元境。
而他才用了一個晚上而已,這種天賦,即便是在古元帝國內的一門二宗三谷這些超級玄門勢力中都是少見的天才了,就算是去爭奪那無數天驕都夢寐以求的星辰榜榮譽,都有一定的機會。
不過,此時的夜寒沒有那麼大的理想,在他心裏,只想着變得強大不受人欺負以及吃飽穿暖,再大一點的夢想就是在城裏有一座自己小院,有一個真正的家,將來能娶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
同時,夜寒還發現自己的丹田裏除了自己元丹外,還躺着一顆碧綠色的珠子,珠子的光芒很暗淡,但卻給人一種神秘感。
他嘗試着用玄力催動那顆珠子,但卻沒有什麼用,它依舊光芒暗淡,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夜寒不死心,又試了幾次,可都是徒勞無功。
最後,他放棄了,繼續研究獸皮上的經文,從獸皮中它知道了這血焰訣的來歷,乃是千年前血刀老祖所開創,講究以血氣養人,人血為最佳。
所以,想要快速提升實力,殺人是最快的方法。
這也是為什麼那名持刀男子會被持劍男子追殺的緣故,因為他忍受不住強大力量的誘惑,濫殺無辜,才引得那些玄門弟子出手。
這部功法雖然不是魔門之人開創,但從本質上來說,是有些偏向於魔門功法的。當然,這些夜寒是不知曉的,但就算知曉,他也不會放棄修煉。
因為,這是他目前能改變命運的唯一途徑,什麼玄門啊,魔門啊,那些離他太遙遠,他顧不了那麼多,也懶得去想。
這時,靠在他身上的端木若漪也醒來,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展顏一笑,夜寒笑道:「若漪,你肚子餓嗎,餓的話,我們去買些吃的。」
「嗯。」端木若漪眸子笑道:「我們可以多買點,這樣就可以幾天不用出去了。」
夜寒點頭笑道:「嗯,好,這麼多銀子,夠我們不用挨餓好長時間了,我現在已經學會修煉了,等我再變厲害些,就去山裏打獵,拿去城裏換銀子,我們便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了。」
端木若漪低頭道:「可是我什麼都不會哎。」
夜寒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沒事,以後我養你,有我在,不會讓你餓肚子的。」
端木若漪開心地笑了起來,輕聲道:「夜寒,你真好。」
夜寒也笑了笑,再次揉了揉她的腦袋,這一刻他感到了無比的溫馨。
光陰輪轉,歲月如梭,無知無覺間五年過去了。
如今的夜寒已經從當年的小乞丐,變成了一個朝氣蓬勃的少年,這五年來,他每天都刻苦修煉,從未有一日懈怠,修為也順利突破到了啟明境界。
傍晚,紅日西墜,似被鮮血染過的天際也漸漸地暗淡了下來,落日最後的餘暉輕輕灑落,整座城像是披上了一件紅色的紗衣,夜幕即將來臨。
和往常一樣,夜寒將獵物交給了城裏最大的酒樓天仙樓的掌柜,換了銀子之後,便匆匆朝着城東的一座偏僻小院跑去。
天仙樓的掌柜叫趙錢,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所以熟識的人都叫他趙胖子,是兩年前夜寒第一次打到獵物拿到城裏賣時認識的。
買下的獵物後,他告訴夜寒,以後若再有獵物,直接去天仙樓去找他即可,他也沒有坑夜寒,每次給的價錢都很合理。所以這兩年來,夜寒所打的獵物幾乎都進了天仙樓。
沒過多久,夜寒便來到了城東,相比於城中心的繁華熱鬧,這裏則顯得有些蕭瑟和破敗,這裏生活的都是一些普通的百姓,因此房屋的價格也要比城裏的其他地方便宜得多。
像這裏一小座普通的小院,只需要二百兩銀子左右就可以買下,而在其他地方則需要七八百兩,甚至上千兩銀子。
很快,夜寒便穿過了一條長長的巷子,推開一座小院的門跑了進去,這個小院正是他和端木若漪兩人的新家。
隨着實力的增強,他幾乎每天都會進山打獵,每次都能帶回來許多獵物,所以這些年來,他和端木若漪不但沒有再挨過餓,而且在兩年前買下了這座小院,搬到了這裏。
「若漪,飯好了沒,好餓啊!」一進院門,夜寒就迫不及待地叫道。
清脆的鈴鐺聲在廚房內響起,隨後,一名絕美異常的少女帶着燦爛的笑容出現在了門口,「夜寒哥哥,你回來了?」
她身着一條墨綠色長裙,眉若柳葉,目若星辰,肌膚白如冰雪,細膩如脂玉,五官仿佛就像是精心雕刻的藝術品一樣,找不出一絲瑕疵,美得讓星光都為之暗淡。
很難想像,在這破敗的城東竟然有着這樣一名傾世絕塵的女子,如此容顏,別說只是小小的流雲城,就是放在整個古元帝國都是少有的美人。
少女正是端木若漪,隨着時間的流逝,她也漸漸長大,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髒兮兮的小乞丐了,出落成了如今身姿妙曼,美得像天仙一般的少女。
端木若漪看着一臉大汗的夜寒,上前用裙袖幫他擦了擦,「夜寒哥哥飯早就做好了,有你最喜歡吃的紅燒肉,去洗一下手就可以吃飯了。」
夜寒的笑道:「好,我馬上洗手,然後吃飯。」
五年來,兩人相依為命,在彼此的心裏,都已經將對方視作生命中最重要的親人,不,比親人還要親。
飯桌上總是無比的溫馨,夜寒邊吃邊眉飛色舞地說着一天的經歷,而端木若漪則坐在一旁很認真地聽。
有時候說到一些十分精彩的地方,夜寒還會加上肢體動作,露出滑稽的表情,以此來逗端木若漪開心,這一幕是那麼的美好且自然。
端木若漪太美了,夜寒見過城裏很多紈絝子弟強搶民女的勾當,怕她出去會遇到危險,所以每天在出門前都叮囑她不要一個人出去。而端木若漪也很乖巧,從來都沒有獨自出過院門。
原本,夜寒也想讓她學習血焰經的,可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根本沒有辦法修煉,那經文似乎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
嘗試了很多次後,夜寒也放棄了,這肯定有什麼原因,不過他現在還看不出來,於是想着等自己變得更厲害一些後,再幫助她解決這個問題。
晚飯後,天色徹底暗了下來,漆黑的天幕不知何時掛滿了星辰,光輝點點。
就在這時,昏暗的天空忽然綻放出了一道璀璨的煙火,緊接着煙火一道道,成片地綻放,霞光四溢,光華漫天,將漆黑的夜空都點綴得五彩斑斕,太絢爛與美麗了。
「咦,若漪,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夜寒疑惑地問。
「今天是花燈節呀,夜寒哥哥,你不記得了嗎?」端木若漪眨了眨明亮的眼睛笑答,長長的睫毛輕輕地抖動了幾下。
聞言,夜寒也想了起來,今天是四月初八,是一年一度的花燈節,怪不得先前回來時,在看到街邊許多人正忙着掛燈籠呢。
「等我一會兒。」夜寒突然衝進了自己房間,等出門時,手裏多了一個有白紗垂落的斗笠,他將斗笠戴在端木若漪的頭上後,拉着她的手就往院外跑去,「若漪,我們走。」
「去哪裏呀?」端木若漪疑惑地問道。
「今天是花燈節,當然是帶你去吃好吃的啊。」夜寒回首笑道。
「可是,我們才剛吃過飯,已經吃不下東西了呀。」端木若漪道。
「那就去逛逛。」夜寒笑着應道。
兩人一路奔行,很快便來到了大街上。
此時,各條街道上都張燈結綵,燈火輝煌,將這昏暗的夜晚都照着宛如白晝。縱橫交錯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成群結隊,有說有笑,熙熙攘攘,一片喜慶景象。
兩人行走在街上,笑容滿面,特別是端木若漪,笑得更是十分燦爛,她已經好久沒有出過院子了。夜寒出去打獵,她一個人待在家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可悶壞了。
「夜寒哥哥,你快看,好漂亮的糖人呢!」端木若漪忽然停下腳步,伸手指着前方的糖人攤興奮的叫道。
「那我們去買。」夜寒笑道。
「嗯,葉寒哥哥最好了。」端木若漪開心的笑道。
兩人來到糖人攤,夜寒對着正在忙着做糖人的攤主道:「老闆,要三根糖人。」
這是一個鬍子都有些花白的老者,雖然年邁,但做起糖人來卻十分靈活,嫻熟無比,他將做好的糖人插在架子上,笑着道:「好嘞,小哥看一下,需要什麼樣式的,我給你拿。」
「啊,救命啊!」
就在這夜寒剛想詢問端木若漪喜歡哪一個時,前方忽然傳來了一陣女子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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