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上的高武世界 第14章：至德痛失大功德。23.01.27

    帝閽，古人想像中掌管天門的人。天門，天帝的宮門。《楚辭·離騷》：「吾令帝閽開關兮，倚閶闔(he)而望予。」王逸註：「帝，謂天帝也；閽，主門者。」《文選·揚雄》：「選巫咸兮叫帝閽，開天庭兮延羣神。」李善注引服虔曰：「令巫祝叫呼天門也。」

    順便，給你們一下這個東西。

    帝閽是什麼的。

    ——《海禍案》——

    ——《秋風和線》——

    八月三號，早上十二點，秋風和，秀雲庵。

    老尼姑道：「山上的雷音？這麼多年，並未聽聞有雷音示現。」

    秋風和：「是我們上山途中聽到的，您有沒有看那些石碑刻着的文字呀？」

    老尼姑一副慈眉善目的道：「貧尼見過那些字，不過是被外相所困惑，聽了風便擾動了煩惱魔、五蘊魔的行人。」

    秋風和：「原來如此……那無論是秀雲庵的傳說中還是真實的仙宴上，不死藥的實質都是這個，是不是有些奇怪？」

    老尼姑道：「當是有不可思議的魔頭顯化神佛，迷惑世人，故此才有如此佛法經會示現而出。」

    秋風和：小聲問道，「您也是這麼認為的……可這個宴會已經存在了上千年，我們又能做些什麼呢？」

    老尼姑神情坦然道：「先生，歷代秀雲庵僧尼佛法境界有高有低，出家人，並非就沒有欲望。若無欲望，又何必拜佛？只是，如此歷代僧尼尚且未曾對這隱匿於虛空的魔頭有所改變，貧尼又做得到什麼呢？」

    老尼姑語氣平淡的發出疑問：「是靠貧尼的求知心？還是靠貧尼的五陰熾盛的欲望？」

    秋風和：「幻水晶師父您言重了，在下也只是走了一趟仙宴，知道了仙宴的真實，才來求證而已，如今在您這裏確定了仙宴自開始便是這個樣子，是魔頭扭曲的傳說已經感激不盡了。」

    秋風和：「只不過魔頭行此事的原因尚不明確，現在天下局勢混亂，又有人要打開囚魔窟。恐怕種種隱患都會在此時爆發，在下希望能在此之前盡一份力。」

    老尼姑平淡的道：「嗯。」

    秋風和：「不過確實是剛到仙山鄉，在這裏不認識什麼人……在下還在仙宴上看到有瀛洲妖魔柴犬精在仙宴行青鳥降真之法，禍患無窮。」

    秋風和：「想向您請教，仙山鄉有沒有可信的並且負責這一方面的人，我需要去說明這件事。」

    老尼姑認真的道：「打仙山鄉的城隍廟破敗之後，這地界管事的官府都基本上不開張了，這裏是世家海貿的地方。至於貧尼只怕也幫不了你什麼，說句不好聽的，秀雲庵舊時就是一個賣娼的娼廟，能幫你什麼？施主要想成事，還得靠個人奮鬥。」

    秋風和：「額……您別這麼說……那個，幻水晶師父能和在下說一下城隍廟是怎麼荒廢的嗎？」

    老尼姑平淡的道：「那城隍廟時間久了，無人祭拜，自然就失了信仰，倒了爐灶，這是很正常的事。這年月人心向錢的多，向神佛的少。自然而然，香火斷了。」

    秋風和：「唉……可能真的和師父所說的一樣，需要靠我們自己了。對了，您知道仙山鄉最近有關帝龍舟的事麼？」

    老尼姑搖頭道：「貧尼在仙山鄉這麼久，倒是未曾聽聞過帝龍舟，倒是聽聞有世家在赤松山深處挖出一艘上古先民的青鳥神船，有小山大小。」

    秋風和：「好傢夥，這麼大……嗯，又是青鳥嗎？說實話現在和弇茲什有關的信息我都覺得和魔頭脫不開關係了，不過聽您這麼說，我確實想去看看了。這個青鳥神船可有什麼傳說嗎？」

    老尼姑道：「這青鳥神船倒是沒什麼傳說，貧尼曾有幸見過那青鳥神船，那是一艘相當廣闊的寶船，舟頭刻着青鳥，其上雕刻丹鏤，青蓋絳襜，氣沖斗牛，望之若山，上有閣道，足載六七千人，物出萬斛。聽說上香的施主說，後來那艘青鳥神船被八閩的門派買走了。」

    秋風和：「已經不在這邊了啊……看來之後日後才能去那邊見識見識青鳥神船了。那在下也先不打擾二位師父靜修，先去其他地方調查。」

    秋風和：「後會有期。」

    秋風和：去一趟城隍廟看看

    八月三號，下午一點，秋風和，城隍廟。

    秋風和向着城隍廟而去，林間來去的老鴰悽厲久絕，野鳥飛撲之間，人煙絕跡。

    來到城隍廟外，林中只一間塌了半個破敗小廟，四面荒草綿延，了無人跡。遠遠看去，牆面上泥殼脫落、青磚破碎，無有門扉，連門前的井都叫人背走了，只殘缺的牌匾晃了晃蕩的在風中作響，上頭寫着「城隍」二字。

    秋風和：「真是破敗……」

    秋風和：小心的走進坍塌的廟中，看看還有沒有供奉東西什麼的

    秋風和進入城隍廟，這裏頭供奉着一個缺胳膊少腿的神像，一條細窄貢桌，貢桌上破爛腐朽的牌位上寫着『高壘』，以及一個散爛蒲團，再沒有其他東西。與其說是城隍廟，不如說是一個放大的神龕。可它再狹小，再破敗，也是城隍此類人間冥神端居之所，更是最好的聯通陰陽之處。壘字通壘乃是城牆之意，牌位上的神名意為『高大的城牆』。

    秋風和：心中感慨仙山鄉見到他們拜的神仙什麼亂七八糟都有，正神這邊破舊成這個樣子。把這裏打掃一下，試着能不能辨認出來神像是誰

    秋風和：（高大的城牆有指代嗎？）

    （高壘）

    秋風和：那就悉心打掃一下

    秋風和：（這個地圖裏面廟之類的太多了，城隍廟都荒廢了）

    秋風和打掃着城隍廟，你不慎碰塌了這倒霉的神像，神像摔在地上，露出裏面的裝髒，那是一根金牘。

    秋風和：嚇一跳小心躲開……「這是什麼？」

    霍十一：（我去，開廟（））

    哈羅德：（爆金幣）

    秋風和：撿起來看看那個是什麼？

    霍十一：（裝髒，是中國傳統禮察儀式中的一種習俗，意為造像請神時，為神像裝填內臟。從備忘錄里摘的）

    霍十一：（其中的裝髒，就是指為神像內部中空，填裝各種法器，經卷，藥材寶誥，符咒，器...賦予神像內臟和靈氣的過程，其中門道頗多，根據不同的宗教流派，請不同路的仙神，請不同的看事兒先生，所使用的裝髒內容，也各有不同。）

    霍十一：（說不定這就是城隍本體）

    秋風和：（如果會說話就好了）

    金牘上書『異物會夷零零壹蜃龍垢身：祂是永恆殘存之物，也是映照過往之影，即是虛幻，亦是曾經存在的真實。縱使祂自世事乖玄，斯業未就，當暫履太陰，潛生冥鄉，外身棄質，養胎虛宅，陶氣絕龠，受精玄漠，故改容於三陰之館，童顏於九練之戶。然後知神仙為奇，死而不亡，去來之事，理之深也。在吾輩看來，不過是奪舍的一種變形而已！鎮壓祂，鎮壓海禍，大祭作壁壘，阻河梁山海之鬼於滄海之中。』

    看起來，這金牘上記載的是一個希夷之禍試圖降世奪舍，卻被鎮壓而下，甚至金牘亦被封在神像之中，作為裝髒，將希夷之禍埋沒於歷史塵煙中。

    秋風和：（這個看起來十分像是模組突破口）

    霍十一：（我看也是）

    霍十一：（不知道鎮壓的是誰）

    秋風和：（海禍）

    秋風和：（魔潮）

    秋風和：（咱們這個是海禍）

    秋風和：（你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海禍相關的線索？）

    秋風和：（嗨呀，別管他啦，海禍聽起來就是應該鎮壓的。根據我多年跑兔兔團的經驗，我估計這個模組，海禍一定會發生，鎮壓可以減少很大程度的損失）

    霍十一：（我覺得歐克）

    秋風和：（鎮壓得當的話勉強能算是he，鎮壓應該也有很多種方法，這個是其中之一）

    無憂：（封存！）

    秋風和：「大祭作壁壘，阻河梁山海之鬼於滄海之中，鎮壓海禍……」

    無憂：（一定要封存，這世上不能再有希夷之禍降臨了）

    無憂：（黑眚，素帝，無憂，海禍）

    無憂：（已經有四個希夷之禍了）

    （海禍不是希夷之禍）

    （海禍是正常的劫禍）

    秋風和：「當時的河梁山海之鬼被鎮壓，現在妖魔們要打開囚魔窟，還要破壞風水大局蜃龍珠……蜃龍珠，蜃龍垢身……」

    秋風和：「我得先知道風水大局蜃龍珠是什麼呀……」

    秋風和：「回去問問水晶師傅，他的記載裏面可能會有……」

    秋風和：再將倒霉神像碎裂的身體打掃清理一下

    無憂：（無憂現在一個人鎖着兩個希夷之禍，只要我一飛升，三個災禍就被鎖死）

    無憂：（降臨不下來）

    秋風和：「多謝仙人賜下金牘，若是仙鄉山真的再起劫禍，希望能夠再次通過以大祭作壁壘來鎮壓。」

    秋風和：打掃完成之後再次回到秀雲庵

    秋風和再度來到了秀雲庵。

    秋風和：「幻水晶師父，在下剛剛去了城隍廟，得知了一些有關鎮壓海禍的往事，但是不是太清楚。」

    秋風和：「不知道您這裏有沒有和大祭作壁壘有關的記載……」

    秋風和：「嗯……當日在仙宴上，那群瀛洲柴犬精說要破了風水大局蜃龍珠，我害怕被鎮壓的河梁山海之鬼也有動作……」

    老尼姑聽聞此言卻是面色古怪的道：「大祭做壁壘？這卻是很少聽聞。佛門之中，各個門派有各種顯示神通勸人信奉佛教的手段，有的是叫人棒喝之下明悟佛教教義的，有的是訴說西方淨土有多麼美好的叫人生出皈依之心的，也有講述地獄多麼恐怖所以要信奉三寶的不墮地獄的，更有引人向善歌頌菩薩的從而種善因得善果的。」

    老尼姑說着話，請來一卷法本道：「這是過去時候，一位供養六臂瑪哈嘎拉法的喇嘛法師，路過本庵，留下的記載，乃是那位喇嘛法師以天魔作為供養，尋覓在東海的海底藏着一座巨大的『娑竭羅龍王宮』的經歷。」

    秋風和：「哎，應該是我自己想錯了，秀雲庵中記載的多為佛門的過往，仙山鄉相關的歷史，去縣誌中尋找更靠譜……不過感覺和佛緣寺有點像啊……」

    秋風和：「他們那邊修行的事藏地的佛法嗎？」

    老尼姑道：「佛緣寺修的也是玄奘法師傳下來的正法。」

    秋風和：「原來如此……」

    秋風和：「萬分感謝師傅。」恭敬的接過法本，然後問道，「說起龍王，您知道風水大局蜃龍珠在哪裏嗎？」

    老尼姑道：「蜃龍珠？那正是在玄機冢之上。」

    秋風和：「真的在松江府……可那些瀛洲妖魔說要攻破風水大局，打開囚魔窟……」

    秋風和：「我聽說囚魔窟也是在東海之濱，也是在松江府嗎？」

    老尼姑訝然道：「原來施主不是為了囚魔窟而去蜃龍珠的嗎？在本庵的記載中，昔年玄機子將風水大局蜃龍珠從外地搬來，鎮壓住了那一次的囚魔窟泄露之災，又把入口藏進了風水法界之中，以免有常人誤入其中，從此再也沒有普通人能進入囚魔窟的地界了。」

    秋風和：「白蓮教的玄機子這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可是如今白蓮教李大禮卻是想要打開囚魔窟，白蓮教內部也不是一條心吧……」想起了之前的道士王寅明和玄牝子就不是一條心

    秋風和：「不能說為了囚魔窟而去蜃龍珠，主要是因為害怕瀛洲妖魔真的攻下蜃龍珠……打開囚魔窟，師父若是我們阻止失敗您也提前為此做一下準備。」

    秋風和：先看看大師拿給我的那一卷法本

    法本里，描述了這位供養六臂瑪哈嘎拉法的喇嘛法師在疍戶的幫助下，在海中遇到了鮫人部落，在鮫人部落的款待下，他以數個女鮫人做『水明妃』，引天魔下界，打殺天魔之後作為供養，尋覓『娑竭羅龍王宮』。卻意外發現疍戶背上祖傳的紋身圖中令有玄妙，在重重妄覺中，見到身呈赤金之色的九首三十四臂大威德金剛結大光明印，口頌六字大明咒，燒除業障的火焰輪上加持四種性力，乃是大威能力、大怖畏力、大忿怒力、大德昭力，四重性力輪！

    無數焰光與海底火山的光芒緩緩重合，這位喇嘛法師找尋到了深海之下的『娑竭羅龍王宮』，在那裏，在永恆的『娑竭羅龍王宮』中，長眠的『娑竭羅龍王』候汝入夢。

    法本的記載，到此截止了。

    秋風和：驚呆，這個不就是那個村子裏面先祖的那個說辭嘛

    ——《霍十一線》——

    八月三號，下午兩點，霍十一，皇草村。

    中年婦女道：「不是啊，那是村中傳下來的。」

    霍十一：「那個棍法我能學嗎？我可以用什麼東西來換」#直言道

    中年婦人道：「你若是要學那《劍經》，自是可以在村里學的。」

    霍十一：「那我該拜誰為師？還是那本劍經可以借我觀摩一下？」

    中年婦人不解的看了眼道：「拜師？拜什麼師，直接跟着學跟着練就是嘞。」

    霍十一：「還能這樣？你們這兒有剩餘的棍子嗎？我的主手武器是劍，我怕誤傷別人」

    中年婦人盯着霍十一。

    霍十一：「嗯……為什麼看着我？」

    中年婦人道：「你沒棍子關我何事。」

    霍十一：「原來這樣啊，抱歉抱歉，我還以為我觸犯了什麼規矩，這點小事，我自己找個棍子去」#去找根棍子

    霍十一併沒有在皇草村中找到棍子，找了根樹枝。

    霍十一：#比量一下這樹枝的長度，夠長的話就滾過去學棍

    霍十一拿了根差不多長的，去學《劍經》。

    學多久？

    霍十一：#學到他們今天回家吃飯

    霍十一學到了晚上五點，村民散去。

    霍十一：【不知道傳棍法的老僧還在不在多聞寺】#把棍子隨便放到一家村民的柴堆里，甩甩胳膊，去多聞寺

    傍晚時候，霍十一進入多聞寺，門中黃稠鋪就的道路通往法台，法台上一位身穿袈裟、頭戴五佛冠、一手持二股六環鎏金錫杖、一手握一串翡翠念珠的大和尚，在八位僧人的護衛下念誦經文。諸多僧眾在此掃灑佛堂，頗為忙碌，亦有不少僧兵在此鍛煉修行。

    霍十一：「這位師父，請問法台上那位法師是？」#去找一個正在打掃的僧眾問問情況

    霍十一：（這個大和尚好像不是傳劍經那個，應該是這個吧【佛源寺要開佛緣會，仙山鄉來了大和尚，種佛田的佃戶都要去參加】）

    僧侶雙手合十，施禮道：「那是我們多聞寺的住持方丈，法號法無形。」

    霍十一：「原來是法無形大師，我有些事情捉摸不透，能請您指導一下嗎？」#同樣雙手合十，假裝很敬佩的說道

    僧侶道：「施主請講。」

    霍十一：「之前我途經皇草村，聽村里人講有位南少林來的一位老僧人在多聞寺掛單的時候傳下了一本名叫《劍經》的棍法，不知那位老和尚現在還在多聞寺嗎？」

    僧侶道：「你說的是南少林來的至德法師吧，他如今確實在寺中掛單。」

    霍十一：「哪位是至德法師？」#回頭一看這麼多和尚

    僧侶伸手一指禪房道：「至德法師如今正在禪房歇息。」

    霍十一：#雙手合十謝過這位僧侶，去禪房敲門找至德法師去了

    霍十一來到禪房敲門，門無風自開，至德禪師正在禪房之中禪坐，老邁的面容、黝黑黝黑的皮膚，就像一尊埋體於塵氛、遍身纏蛛網的偏殿石佛，遍歷了江湖上的風風雨雨，悄然見證着歷歷蒼苔。

    至德禪師輕聲道：「阿彌陀佛，檀越前來，有何貴幹？」

    霍十一：「打擾了，至德法師，之前我途經皇草村，村中少年在練劍經，幾番詢問下來找法師問些事情」#雙手合十，把門帶上

    霍十一：「法師為何突然將這本劍經傳到皇草村？那村子也算不上富裕，如果家家戶戶的少年都練武，豈不是雪上加霜了嗎？」

    至德法師悠悠然開口道：「道門常常宣揚什麼『盛世佛門香火旺，道士修行深山藏；亂世菩薩不開眼，老君背劍救滄桑。』卻不知，我佛門亦有前知之能，提前種因，救世人性命，造浮屠善果。」

    霍十一：「這是何解？能否與我說說？」

    霍十一：（想知道這個果是什麼）

    至德法師眼帘緩緩睜開，紺色澄清猶如大海的雙目閃爍微光，似乎眼中儘是紺色，沒有一處生白：「世間有四魔為惡，亦有無數外道鬼神，高深佛法之處，必有魔障糾纏，越是佛國淨土，魔障越是深重！貧僧經行仙山鄉，卻見茫茫陰雲經天不散，大禍臨頭，海中血色若流血數十萬，暗藏殺機之深厚叫人難以安臥。貧僧心驚肉跳之下，唯有以身證道，闡述佛法無上玄妙。」

    霍十一：「所言極是，我與我一同伴在架壑仙宴上看到有瀛洲妖魔柴犬精在仙宴行青鳥降真之法，法師，這是大禍根源嗎？」

    至德法師帶着某些莫名的惶恐道：「貧僧之所以在此傳下自救手段，便是因為連這自在照見世間一切萬物遠近的形色及六道眾生苦樂的種種現象的天眼通，也看不穿這禍從何起，因何而發，只能看到一道充斥惡嗔的龍影。」

    霍十一：「龍影……」

    說着話，至德法師臉上帶着深深的不解道：「只是，且不說道門龍王多是遵循神職，便是我佛門天龍八部亦是圓滿佛相。天龍八部之中有天龍作為第二部，龍樹菩薩能接入龍宮，開七寶藏，授與諸方。更枉論亦有十龍王，一毗樓博義龍王，二娑竭羅龍王，三雲音妙幢龍王，四焰口海光龍王，五普高雲幢龍王，六德義迦龍王，七無邊步龍王，八清淨色龍王，九普運大聲龍王，十無熱腦龍王。」

    至德法師口中喃呢：「究竟是何等龍影，如此充斥魔障？！」

    霍十一：「嘶……龍？」

    霍十一：（完了，我好像不知道龍珠的事）

    霍十一：「如果我能找到這龍影背後真主是誰，是否能協助法師您一起阻擋大禍降臨？」

    至德法師聞聽此言臉上每一道皺紋里都是慈悲、喜舍、弘法、參學後的大智慧、大歡喜道：「若是知曉這惡嗔龍影的因何而起，便可以將其鎮壓而下，免得為禍世人。」說着話，至德法師忍不住誇張幾分，好多尋得一個臂助道：「檀越此番出手相助，乃植無量善根，來日必有不思議的殊勝福報以償此因。」

    霍十一：「法師您仔細想想風水大局蜃龍珠，是否與災禍起源有關」

    至德法師聽了霍十一此話，忍不住臉色暗淡下來。

    霍十一：（我又說錯話了嘛）

    哈羅德：（可能不是）

    哈羅德：（你一句點醒夢中人來）

    至德法師犯了錯誤似的道：「阿彌陀佛，貧僧本來也是認為與蜃龍珠這法界有關，本打算以多年修行的功德求虛空藏菩薩將我送去法界之中，尋找線索。可惜，貧僧中了那坐汪道的奸計，聽了那來自地獄的笑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失了多年功德，卻是去不了蜃龍珠了。」

    霍十一：「？」

    至德法師石佛般的面容上滿是慚愧。

    秋風和：（？）

    霍十一：「法師您……？」#盡力不笑

    秋風和：（你笑你功德也沒了）

    霍十一：（我一個殭屍要什麼功德）

    哈羅德：（哈哈哈哈哈）

    秋風和：（快敲敲電子木魚）

    霍十一：「那不如我代法師您去吧，法師，您知道那法界在哪裏嗎？之前我說的那個朋友是一位道士，有類似步虛的功法，也可以攜您一起前往」

    至德法師慚愧的小聲道：「那風水大局蜃龍珠就在玄機冢上方。」

    霍十一：「法師，您別傷心啊，那坐汪道詭計多端，您得維持心中信念，您越是慚愧，那坐汪道就笑得越開心」#勸解道

    霍十一：（法師啊，怎麼忽略了最後一句話）

    霍十一：（莫名其妙的感覺有坑，我就怕這法師也是坐汪道）

    霍十一：「話說法師啊，你真不來嗎？」#雙手合十準備離開

    至德法師道：「可以一去。」

    霍十一：「那不如現在就和我一起走，我與同伴約好見面，明日就去法界一探真相！」

    霍十一：（法師不像坐汪道，暫時可以信）

    秋風和：（我也覺得）

    秋風和：（可惡的坐忘道，竟然騙他功德）

    霍十一：（其實我挺想問講的是什麼地獄笑話的）

    霍十一：（但是我怕他沒繃住又笑了）

    秋風和：（別問了別問了）

    至德法師站了起來，他往身上纏着寫滿了佛門經文的金光絲綢布條，然後穿上紅色袈裟，外穿百鬼雕文大紅棉甲，頭戴黑色怒目牛角頭盔。一時間滿是明王怒目之感，盔甲周圍滿是肅殺凋零之氣，護頸上繡火焰熊熊燃燒，縫綴甲片隱隱生輝。

    至德法師雙手合十，腦門上肌肉擠出一個『德』字：「阿彌陀佛，檀越，我們走吧。」

    霍十一：「？？？剛才沒看出來，法師您……這強健的肌肉，這霸氣的甲冑，合計着您是武僧啊！」#帶路回黿神廟

    哈羅德：（雕蟲小技竟敢班門弄斧）

    霍十一：（老baby，太給勁了）

    哈羅德：（大威天龍）

    霍十一：（勁啊）

    唐玄：（妖孽，我要你原形畢露！）

    至德法師哈哈一笑道：「貧僧當然是武僧，這次住持師兄派我出來，就是去廣東都司找俞師弟，到他手下做個抗倭的兵嘞。」

    霍十一：「俞……不會是那位將軍吧？」#邊走邊聊

    至德和尚和多聞寺僧人交代了去向，然後和霍十一前往黿神廟。

    黿神廟裏，廟祝在打黿神，廟祝打了幾天黿神了。

    霍十一：「原劈道長，打黿神有什麼收穫嗎？心火原那群煉製旱魃的魔頭被解決了嗎？」#過去打招呼

    廟祝道：「打完了，打完了，現在正去征討黑蛇大魔王的路上，需要一個野豬貪念魔的獠牙作為材料，鍛造寶物，可惜這野豬貪念魔被我殺了，只能等它明天刷新出來，今天先去做白龜大魔王的支線了。」

    ——《save》——

    無憂：白龜大魔王＝百鬼大魔王

    秋風和：（這叫打完了？）

    無憂：＝鬼子母

    秋風和：（這才剛開始啊）

    無憂：合理

    霍十一：話說眚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還分顏色

    眚是災禍的意思，一共有六種。五行之眚各有顏色對應，意思是對應的五行災禍。天眚是星辰、天道的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