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一行人且戰且行,一條路幾乎全部都是被鮮血鋪就的。到了這個時候,誰也沒有要退縮的意思了。
魔族也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全部都抽着楊軒攻了過去,他們接到了軍師的命令,一定不能讓楊勛到達傳送陣,不然的話他們在魔界的親人,也都會被殺死。
他們知道,軍師算不得這番話,並不是威脅,而是真話,他們比誰都清楚,這一次到這個位面來,是為了要做什麼事情。
這是關係到魔族生死存亡的大事,魔族和神族之間微妙的關係已經很多年了。從來都是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現在正是魔族佔上風的時候,可是這樣的優勢,卻是用無數魔族的生命換來的,顯然,他們不想再要這樣的悲劇出現了。
所以。他們這一次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到這裏的,就是為了阻止,那個唯一可能破壞魔族大業的那個人。
現在。他就在他們的面前,所以,他們絕對不能讓那個人得逞。
殺戮是就好像是一個儀式,一個可以讓魔族變成主宰的儀式,每一個魔族的臉上,都是虔誠的表情,哪怕他們現在在做的事情,是要付出自己的生命,
楊軒完全沒有想到,魔族這樣的不要命。
只是,現在已經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楊軒只覺得自己的手臂都發麻了,手上的武器都快要握不住了。
這些,魔族好像完全不怕死一般,他們都朝着自己的方向從了過來,想要將他們都攔在傳送陣的外面。
情況一度僵持,不過大家都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楊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在燃燒一般。
在神界這麼長時間,楊軒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楊軒覺得,在神界的自己,更像是一潭死水,好像所有的精力都已經離自己而去了一般。
在神界遇到這樣的事情,楊軒也只是一種消極對待的心態。
可是現在,楊軒卻覺得自己之前那樣做,或許並不是對的事情,如果之前自己能夠再積極一點,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處在被動的位置上面。
只是,有些事情就算是後悔,也沒有用了。
楊軒覺得。他自己必須為了這些人,做更多的努力,而且,地點就在地球上面。
就算是因為有法則的約束,自己成神之後,就再也沒有辦法在地球吧上面生活了。
但是,對於地球,楊軒還是有一份特殊的情感的。
當年,在【異世界】跟自己一起打拼的兄弟們,現在還在地球上面。
楊軒不願意讓地球去對面這些殘酷的事情,魔族的出現,勢必會改變一些事情,但是,楊軒覺得這還是在他能夠控制的範圍之內。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先到達傳送陣那裏。
楊軒還是很擔心地球上面的情況的,不過楊軒的心裏還是有體格想法的。
從傳送陣到達地球,是不能直接到達地球上面的,是要先進入到【異世界】的,這樣就有很多時間可以緩衝了。
這還是楊軒自己的想法,但是,那裏究竟是個什麼樣子,還是一個未知數。
楊軒伸手劈死一個魔族,緩了口氣,身邊的界卻還是一副很是興奮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他還沒有殺過癮。
不過,說實在,楊軒還是有些羨慕器靈的,至少他不會害怕受傷,殺傷力還很強,這對楊軒來說,簡直就是理想狀態。
可是身邊的其他人,就不像楊軒和界這樣遊刃有餘了,他們站在屍體堆積起來的圓圈中,覺得好像一切都陷入到了絕望的狀態之中。
手上的動作,好像也都變成另外機械一般,有的時候,明明就看到了魔族的動作,想要反擊,可是卻總是抓不住那個點,最後被魔族傷害了自己。
這一切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好幾次,大家都覺得自己是在直面死亡,想要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心裏還是會有不甘心的成分在,想要就此結束。
但是,最後卻還是堅持了下來,這樣的感覺,是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但是,莫名的,大家的心裏還是很堅定的,覺得這樣下去才是正確的。
楊軒見大家完全都是沒有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心裏更加的感激起來。
這就是界說的,要成大事,總是有犧牲的,只是這些人並不覺得自己是在犧牲自己,他們覺得自己是在做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
實際上,在他們當中,絕大多數的人,是沒有辦法成為神靈的,可是他們卻為了神界做出了這樣的犧牲,楊軒真的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去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了。
不過,就算是有再多的魔族來阻止,楊軒他們還是在不斷的朝着傳送陣的方向奔去。
到後來,魔族甚至還有些好怕楊軒他們。
在很多的時候,當一個種族開始無所畏懼的時候,那麼整個種族就開始勢不可擋了。
楊軒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他起身看向眾人,身邊跟着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
而且,就算是那些跟在他身邊的人,也都全身都掛了彩,看樣子很是悽慘。
但是,大家誰也沒有要退縮的樣子。
魔族已經在傳送陣的前面集結成陣了,軍師神色莫名,他從來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到富過戰場。
最多只是在戰場的後面出謀劃策,所以,對於戰場他還是很陌生的。
但是,在楊軒他們的身上,軍師真的看到了一種魔族不曾有的東西,
他很擔心,難到說,這就是這次戰役之最為不確定的點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軍師真的不敢去想魔族的未來在哪裏?
之前他一直都覺得魔族是必勝無疑的,可是這一次,他真的覺得或許魔族真的贏不了了,特別是在這樣一群人的面前。
軍師甚至知道,這一次他是擋不住了。
楊軒的眼神足以讓軍師覺得恐懼,那其中任何的信息,都足以將自己殺死。
或許說,在楊軒的心裏,他正準備這樣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