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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玉佩哪來的?」鍾離踏歌盯着王煜,滿眼驚訝。伏魔府 m.fumofu.com
王煜頭上划過一排黑線:「鍾離公子,原來你和那個奇怪的青衣男人還有些淵源。如此,我倒要問問鍾離公子和那男人是什麼關係了。」
皇甫一諾秒變八卦臉,將視線在王煜和鍾離踏歌之間來回徘徊,最後看了看上官笙。
他表情欠欠的靠近上官笙,一陣眉飛色舞:「上官妹子,這裏面有故事啊。」
上官笙看着鍾離踏歌和王煜,等着這兩個人把事情弄明白。沒理總發神經的皇甫一諾。
帝燼好奇的眼睛四處轉悠,而知名則是站在帝燼的腦袋上再一次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百色的長尾鳥,在陽光下優哉游哉的理了理自己的羽毛。
慕容歸脖子一縮,立着耳朵,當起了透明人。
「這玉佩,我送給了一個救我的人......」
花了大概半刻鐘的時間,鍾離踏歌說了自己遭遇刺殺,隨後獲救的全部過程。
王煜皺着眉,也說出了那天晚上的事:「一個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青衣男人,突然闖進我的書房,看樣子是想要對我說些什麼,但是隨後他就一臉怪異的住了嘴。扔下這枚玉佩就匆匆離開了,一句話都沒留下。」
鍾離踏歌一時間思緒橫飛:「他就是沈幸川。」
「沈幸川?」上官笙鳳眼微抬,那不是姑母的弟弟嗎?也就是自己的小叔叔?!
王煜神色凝重起來:「藥谷的人......那他這番行為,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先是『恰巧』救了我,又來黑風城找了你,留下玉佩。這幾件事實在看不出有什麼關聯。」鍾離踏歌疑惑道,隨後又他輕笑:「不過可以確定,他應該不是敵人。」
「不是應該,是他肯定不是我們的敵人。」上官笙嚴肅道。
見眾人都疑惑的看向自己,上官笙繼續道:「他是白蓮醫仙的親弟弟,也就是我的小叔叔。」
「原來如此。」王煜豁然:「那他這些舉動,必定是為了上官小姐了。不過……」
王煜又有了新的疑惑:「這沈幸川是怎麼知道鍾離公子會逃亡到浮山的呢?他送我同心玉佩,是怎麼確定,鍾離公子會來黑風城的呢?」
鍾離踏歌眼中滿是思緒:「這個人,很神秘啊......」
上官笙鳳眼微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陣風吹來,帶動窗前的風鈴,悅耳的風鈴聲宛如溪水抨擊岩石,怡人動聽。
知命聽到聲音,微微側了一下小腦袋,黑黝黝的圓眼睛宛如名貴的黑曜石。
呼啦----
突然狂風大作,強有力的風瞬間將窗門推開,王煜站起身,警惕的看向周圍。
這場面好生熟悉,難道是沈幸川?
天色突然變暗了,門窗被吹的吱吱作響,一股濃密的黑煙從四處升起,匯成一團,然後猛的向上官笙襲去!
「嘖嘖嘖,爺爺我在站着,你當我是死人嗎?」皇甫一諾微微勾起嘴角,伸出手輕描淡寫的微微一抓,黑煙立刻停在他的手中,還未停歇的風,將他的衣擺吹得鼓鼓作響。
帝燼嘟着嘴,嘀咕道:「你本來就是死人。」
皇甫一諾有些惱怒的回頭,用眼睛斜了他一眼:「多嘴。」他轉過頭,吊兒郎當的嘚瑟:「爺爺我這幾天還在找,哪裏來的死氣呢。結果你自己耐不住出來了!哈哈哈哈......」他得意洋洋的隨手將停在空中的黑煙隨手丟在地上,一個皮膚青白的,身軀殘破的男人映入眼帘,因為黑煙被皇甫一諾破了,所以原本藏匿與黑煙中的有些發黑的斷肢掉落在地。
眼前的「人」皮膚青白,嘴唇有些發黑,但是五官清晰,能看到他生前的模樣。
上官笙看到這個男人的臉一剎那,銀劍白虹破鞘而出,尖銳的劍尖抵在了皮膚青白的男子前額,鍾離踏歌站起身,能看到上官笙手中微微顫抖的劍身。
「何方邪祟!」
上官笙臉色有些發白,鳳眼微挑上下打量這眼前的臉。
李七一回到黑風城就被王煜安排下去休養了,所以此時並不在這裏。若是他在,一定會驚懼不已。不為別的,正是因為,這張泛着青白色的臉,分明就是之前商隊的邵領隊---邵高冉。
「唉,上官妹子,幹什麼這麼緊張啊……」皇甫一諾攤了攤手搖搖頭,站在了上官笙身後。
上官笙抿着唇,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邵領隊沉默不語。
「殺……殺……」皮膚青白的男人有些口齒不清的盯着上官笙,白色發黑的眼睛死死「盯着」上官笙的臉,他不顧一切的向前探了一下身子,上官笙馬上將劍收回一點。
她心情複雜的緩緩發下銀劍,問皇甫一諾:「他是怎麼了?」
皇甫一諾摸着下巴,有些不確定:「好像是要死不死的時候,遇到了萬骨哭。」
「萬骨哭?竟然是萬骨哭……」上官笙心情沉重的垂下眼帘。
王煜看着眼前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皺起了眉:「他應該就是黑風城近日鬧的厲害的邪祟了。他是有神智的,只殺罪惡滔天之人。」
「這哪是什麼邪祟啊,是萬骨哭。」鍾離踏歌揉揉太陽穴,神色也有些凝重。
王煜看向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的皇甫一諾,心中驚疑:這個看起來不着調的人是什麼人,即使這東西不是邪祟,萬骨哭的力量也不容小覷,他竟然能輕易制服。
不過,藥谷的人倒是免得找了……
萬骨哭,古來千年世人都弄不清它到底是什麼。
成分不明,成因不明。只知道,這東西會寄身於將死而怨氣衝天,意志非凡之人。
關於萬骨哭的起源,有許多版本的傳說,有的書上記載,萬骨哭是總出沒於曾經大戰的地方,是怨氣聚集之地的產物。這也是大多數人都比較認同的說法。
但是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說萬骨哭是活物,與邪祟同源。寄身於將死之人的身體,通過殺人,積攢怨氣成長,而被寄寄生的宿主,早就不是之前的人了,只是萬骨哭成長的工具。
萬骨哭一出,橫屍八百里,怨氣衝天。
上官笙看着那張青白色的臉,握緊了劍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