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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謊?」
郝浩仁搖頭。筆神閣 bishenge.com
「我沒說謊為什麼要測謊?」
「在說,那東西又不准。」
「萬一你問的問題有點露骨。」
「我當時無意中想到什麼激動的事情心跳一加速,豈不是就成說謊了?」
「在說了,我知道規矩。」
「只要我不答應,你們是沒有權利強制我進行的測謊。」
「這種對我沒有半點好處的東西,我幹嘛要做?」
「……」
鍾立國臉上面無表情,心裏卻已經是把這人罵了不知道多少次。
在高奕奕走了之後,他試着又對其進行了一些審訊。
但結果依舊沒有什麼變化,連帶他提出的測謊的,都被對方輕鬆駁斥。
其實鍾立國知道現階段繼續審下去沒多大用處,
只是他不想看到郝浩仁剛才那隱隱帶着笑的嘴臉!
剛才對高奕奕的那番話,實在是有些太傷人了。
雖然看似是在說,你要相信我,不相信我就不是我女兒,
聽起來好像沒什麼,
但其實是在逼迫高奕奕,
在當一個相信父親女兒,和當堅定職責的警察之間做個抉擇來。
身為女兒,對自己的親人無條件的信任其實很正常,
可身為警察就不是這樣了,特別是在有一些佐證的情況下。
鍾立國沒想到郝浩仁說話竟然這麼暗藏殺機的,
他本來擔心殺人誅心,結果一念成讖了!
他審了這麼多年嫌疑人,對自己親人也狠下心的人不是沒有。,
但對孩子,他還沒見到會說出這麼暗藏玄機,還傷人的話來。
郝浩仁看來是一點都不在乎他女兒的想法。
這是一個父親會對女兒能說出的話嗎?
這得是多沒有感情才能作出這種事情來。
這邊屢次碰壁,鍾立國只好是把重心轉移,改為去審沙思良了。
一般情況,像是這種情人的關係,牢固的是很少的。
往往不用他們審問,該說的不該說的都會突突出來。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其實就是這麼個道理。
當然,在這次的案子裏,
雙方既不是英雄,也不是美人。
所以這個關,應該會過的不那麼難才對。
但鍾立國有種感覺,郝浩仁和沙思良的關係不同尋常,
有可能沙思良的嘴會比郝浩仁的還更硬!
否則鍾立國想不出來,郝浩仁那裏來的底氣,竟然敢那般的氣定神閒。
「是我。」
沙思良一開口,就把鍾立國給弄懵了。
「你們應該也都想到了,沒錯,我和他就是情人關係。」
「這種關係我很清楚,長久不了的。」
「尤其他還是個老s皮,估計沒幾年對我的興趣就沒有了。」
「可我大好的青春都給了他,總不能輕易就被他一腳踹開吧?」
「所以我就偷錄那些視頻。」
「為的是有朝一日,如果我被拋棄的時候,可以敲他一筆。」
「我不會要的太多,就打算要幾千萬。」
「以他的身價來說,這些錢不算什麼,相信為了自己的名聲他會給我的。」
「就算他不給,他老婆肯定也要給。」
「他這人有時候很不要臉,但他老婆我是見過的。」
「我估計我就算開價五個億,她也會支付給我。」
「……既然是針對郝浩仁,那其他人你為何還要拍攝視頻?想要做什麼?」
沙思良哈哈一笑道:「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做生意了啊。」
「在我雲霄之巔玩了這麼久。」
「如果我手頭緊的話,從每個人那裏要一點封口費也很正常嘛。」
「你們不知道,做雲霄之巔那種生意,人脈和錢財都是需要很多很多的。」
「要是沒這點手段,怎麼可能開業這麼多年還沒倒台?」
「你問海子集和海仁敏?恩,他們是按照我的要求做事的。」
「不光他們倆,還有梅崴他們也是被我威脅,強迫他們聽我的一些命令。」
「做什麼?當然是賺大錢啊。」
「你想想,我讓他們批發一堆其他廠家的廉價的維生素c。」
「然後經過稀釋後,在貼上clife的牌子。」
「一片成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我能買到幾十。」
「這世上除了石油之類的東西,還有比這個更賺錢的嗎?」
「在說那東西是營養品,又吃不死人,連假藥都算不上。」
「這種風險小,利潤高的買賣,哪裏去找?」
看沙思良越說越激動,雙眼冒光仿佛是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鈔票,
鍾立國的心情是有些沉重的。
嫌疑人坦白了很好,可這招供的也太輕鬆了點吧?
而且沙思良一口咬定是自己一手策划去做的,完全沒有提及絲毫郝浩仁。
是真的郝浩仁不知道這些?
還是說,這是兩人商討好的應對之策?
一個咬死了不認罪,一個坦白從寬。
畢竟在他所審訊過的案子裏,也的確有過情人為了情夫捨生忘死的案例。
莫非這次他就又遇到了?
「說說霍敏忠和鍾離劍他們吧。」
鍾立國繼續追問。
偷拍,售賣虛假產品,的確罪名嚴格來說都不算太重,
可牽扯到殺人,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其中又涉及到了執法部門的人,
那這個罪名可就是天上地下了。
難道沙思良連這個也敢承認?
「也是我。」
沙思良神情平靜,反覆在承認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說的那些案子,都是我做的。人也都是我殺的。」
「但我不後悔,因為他們當時阻礙了我和沙哥在一起。」
「所以他們都要死!」
「呵呵,你別驚訝。誰還沒年輕過,誰還沒陷入過盲目的愛情?」
「我還好是醒悟的早,開始給自己留後路了,要不然也許我早就被踢掉了。」
「……阻礙你們在一起,怎麼說?」
「那些人要麼有我的把柄,要麼就是在調查我。」
「我不滅了他們又能怎麼樣?」
「那說說具體的作案細節吧。」
「細節?額,不記得了。」
沙思良說話時,眼神隱約有些飄忽不定。
那樣子並不是像是記不清,倒像是因為什麼原因不想說。
鍾立國怎麼可能讓他含糊過去,連續追問下,讓他想起多少就說多少。
沙思良無奈,只能是斷斷續續地說了一些。
這些內容聽的鐘立國的眉頭緊鎖。
根據他們所掌握的情況,沙思良所說的內容里,十成中只能對上三成。
其他內容大多是牛頭不對馬嘴。
而說對的三成,差不多通過一些新聞報紙就能知道。
這讓鍾立國心下有了想法。
這個沙思良怕是根本就沒殺人,只是在故意頂罪呢吧?
因為這一切的幕後主使就不是他沙思良,而是郝浩仁!
之所以這麼想,是雙方給人的感覺,
還有視頻里,雙方激烈的動作激情時的攻守情況,
郝浩仁是一個十分強勢的人,而沙思良則是柔柔弱弱的存在。
你說一個柔弱的人所做的事情,強勢的人絲毫不知情?
反正他是不相信。
鍾立國這邊有想法,
在隔壁觀看審訊的葉翊輝同樣也有想法。
因為在他眼中,這次沙思良身上的顏色很不一樣。
從第一次遇到,他看到對方是是左半邊有,
到那天晚上,在公園裏兩人近身打鬥時的右半邊有,
再到如今,兩者合而為一,變成了左右都有。
這種同一人身上顏色卻產生變化,葉翊輝還是第一次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