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帥哥?」
「我問你姓名?」秦雙兒面若寒霜的看着張毅,一拍桌子而道。
張毅微微的一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對啊,帥哥啊,我姓帥,名哥,不行啊,哪條法律規定的?你以後也不需要客氣,我這個人很大方的,就算你直呼我的姓名,我也不會說你不禮貌的,小美女。」
「你?」秦雙兒,本就如若冰霜的臉龐,頓時寒冷了幾分,而在其一旁是局長,也不知道怎麼的,今天居然要來看着他做這種審問的工作。
「丟臉?」秦雙兒只感覺十分的丟臉,這張毅一點都不配合,只能無奈的跨過了姓名這一欄。
「性別?」
「這我還真不知道,我的生物學得不是很好,這位美麗的警官,要不你自己來檢查一下。」張毅微微的一笑,一副任其**的模樣,張開了雙手,無畏無懼。
「無恥。」秦雙兒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寫上了一個男字。
秦雙兒已經不知道在怎麼弄下去了,張毅明顯的也沒打算說什麼,他也就是逗着秦雙兒玩一玩而已,並不想暴露自己的信息。
這些警察是什麼水平,張毅也知道,但是這個世界也有一些人,僅僅知道了你一個名字,或者一點其他的東西,就能把你的祖宗十八代,連祖墳都給你挖出來。
平常的習慣,讓他並不想透露任何的信息,就連張毅這個名字的無辜透露,也讓他感到不安。
「小伙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相信這句話你也知道吧。」一旁的洪天恩,將秦雙兒已經沒有辦法,無奈之際親自上場說道。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知道,知道。」張毅微微的一笑,接着說道:「所以我每一個問題,都回答得十分得認真,你看,他問我姓名,我就如實得回答了,這麼符合我本相的名字,他問我性別,我也大方的讓她檢查,還要我怎麼樣?」
「你……」
洪天恩氣不打一處來,這都什麼人,他當警察幾十年,見過無恥的小混混,幫人抗罪的二百五,甚至連人妖他都審問過,從來沒遇到這種東西。
整個審訊室都冒着白白的霧氣,那是人身體之中的熱氣,溫度還在降低,本來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穿上了保暖衣,但是沒想打,在這樣的溫度下,這張毅卻如同一個沒事人一般。
秦雙兒的手都不免微微的青紫,打着顫,但是張毅這麼的不配合,他也沒辦法,就張毅這些亂七八糟的回答,他根本就不可能記,這些可都是要拿上法庭的。
「好,好,好……」
一旁的洪天恩也氣不打一出來,這樣的頑固分子,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被當場捉住了證據,居然還抵死不認。
走到了門前,打開了門,看着門外的一個小警察,說了幾句,在看了看秦雙兒說道:「小秦,我們先出去出去。」
同時,對着張毅說道:「小伙子,我給你一點時間想清楚一點。」
「還不夠清楚啊,有人說警察難以伺候,這句話還真不假。」張毅無語的看着洪天恩說道。
就在洪天恩離開之後沒有幾分鐘,只見門口開始有水流流過,張毅微微的一笑,還蠻溫和的,居然用這樣的方式。
打了個哈欠,乾脆直接躺在審訊的桌子上睡了起來。
而在監控室之中的洪天恩和秦雙兒,還有一眾的職員算是看呆了,這都什麼人,一點都不怕冷。
對着手哈了口氣,洪天恩看了看一旁的小警察說道:「把監控給我關了,嗎的,我還不信,我今天治不了你。去找兩個小混混來,收拾他一頓。」
「局長,這樣不好吧,這樣不合法,我們這是濫用私刑,這樣做是違法的。」一旁的秦雙兒,連忙阻止道。
洪天恩看着張毅冷冷的一笑,轉身溫和的看着秦雙兒,輕輕的拍了啊皮其肩膀說道:「小秦啊,有些事,你還太小,你說這已經證據十足,這小子抵死不認,而且這麼的不配合,講法是沒錯,但是有些時候,對付一些特殊人,必須使用特殊的方法。」
「但是……」
秦雙兒為難的看着洪天恩,只見洪天恩我意已決一般走出了監控室,並沒有任何的動靜。然而,一個小時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夏家沒有任何的反應,連袁家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頓時洪天恩感到不太妙。
不僅僅是他,所有的人都感覺這不是什麼好事,怎麼這麼大的事,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袁家,夏家,好像都還不知道一般。
「周老,沒問題吧,這個,小夢和賢侄,現在可都還在警察局裏面關着呢?我們現在還在這裏下棋,不怎麼的好吧?」
夏家的別墅之中,周老頭正和夏澤園一起,下着棋,喝着茶,十分的自在。
「沒問題,沒問題,小夏啊,不必擔心,他們不會有事的,我這個徒弟啊,被我慣壞了,這次正好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周老頭不慌不忙的說道。
夏澤園依舊擔憂着說道:「但是,那是什麼地方,他們要是待在那裏也和他們的身份不符合,我想還是算了吧,口頭教育一下就行了。」
「小夏啊,如果你認為這樣沒問題的話,其實我倒是無所謂,只是在這樣下去,不出半個月,你的寶貝女兒,肯定會被我的徒弟殺了。」
周老頭嚴肅的看着夏澤園,夏澤園整個人一愣,這都是什麼事,不解的看着周老頭,頓時擔憂起了自己的女兒。
「那我先把我女兒弄回來,這總沒問題吧。」
周老頭搖了搖頭,看了看夏澤園說道:「沒用的,我徒弟想殺的人,這個世界沒人能逃得過,如果他想要殺我,那麼殺死我也不是不可能得事,你對他太不了解了。」
「哎呀,這算什麼回事,周老,這婚事是你同我妻子定下來的,這你可要想辦法啊。」夏澤園擔憂着說道。
其實他對於周老頭的了解也不多,甚至對於自己妻子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十分的神秘,但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真的不明白,更是不明白,為何張毅小小年紀,就如此的危險。
周老頭嘆息了一聲,從懷中拿出了一把摺扇,煽動了幾下,嘆息了一聲說道:「我這徒弟啊,對這個世界沒有感情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在四五歲的時候,就被拋棄在了一片垃圾場,知道六歲的時候,才被我撿回來。
雖然天資卓越,也十分的遵守規矩,甚至從來都沒有一句怨言,但是就是這樣,我才擔心啊,若不是時間不夠了,我真想他當一個普通的人啊,唉。」
見周老頭如此的傷感,夏澤園沉默不語,不知是該同情還是嘆息,周老頭默默的說道:「也正因為這樣,他心無旁騖,所以學什麼都比一般的人快,但是有道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他太無情了,無情到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和他交談。」
怎麼聽都不對,若不是周老頭還在這裏,而且這婚事是由他去世的妻子定下,不然說什麼他現在也想要取消婚約。
「那現在怎麼辦?」夏澤園不斷的跺着腳,異常的緊張,生怕夏夢出亂子。
「放心,我已經讓兩個人去找他了,希望能幫助他,還有夏夢,也是一樣的,這兩個孩子都有着問題,隨緣吧,你沒子了。」周老頭落下了一粒黑子,微微的一笑而道。
夏澤園微微的一愣,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現在哪裏是什麼下棋的時候。
此時,閉目養神的張毅,不免微微的奇怪,已經過了這麼久的時間了,為何還沒人來。
走出了審問室,只見走廊之上,躺着幾個小警察,好像被人打暈了,心中不免微微奇怪,這是什麼人,居然會在這個時候,來闖警察局。
要說救人,警察局絕對不是一個好地方,畢竟影響太大,而且在來的時候,張毅就發現其實這警局之中,人就不多,畢竟已經是晚上,受到監管的人也很少。
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張毅微微的皺眉,這些人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外傷,並不像是被人打傷的,但是卻也沒有中毒的痕跡。
「什麼人?」
突然,一個氣息出現,張毅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手臂已經比出了一記手刀,整個手臂都被青色的筋脈纏繞,威力巨大。
一轉彎,只見一個人影出現,張毅順手一記手刀批了過去,要是被打中,絕對比真刀的破壞力還強。
然而,就在這時,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張毅見此,頓時一愣,但是手刀已經收不住了,頓時左手一拳打在了右手之上,頓時,直接將右手大成了骨折。
夏夢嚇得大叫了一聲,吃驚的看着張毅,只見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到其反應過來,張毅已經打斷了自己的右手。無力的垂在了身旁。
「怎麼是你?」張毅皺眉的看着眼前的夏夢,着實是有點礙眼。
「怎麼叫是,你這傢伙怎麼沒暈倒。」夏夢大驚的看着張毅,本來被嚇了一跳,但是張毅當機立斷的打斷了自己的手,這卻是他沒想到的。
「其他的人都暈倒了嗎?」張毅微微的皺眉,從夏夢的話語之中聽了出來,但是這些人究竟是怎麼暈倒的,卻是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