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嫁給權臣後 第一百零四章 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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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廝有些猶豫,可礙着顧夭夭交代了,只能硬着頭皮稟報。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說是,鄭懷偉送到衙門後,原本就是人證物證俱在,可衙門卻說,證據不足,且這案子複雜的很,估摸得過幾日才能辦了。

    原本被綁着的鄭家婆子提着心,聽的這般話,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平日裏鄭懷偉愛賭,鄭家婆子怕是出事,常常去孝敬縣太爺,如今瞧着是起作用了。

    將這案子拖上幾日,待顧夭夭離開,怎麼判還不是人家說了算。

    至於張婆子,也不過是伺候的人,還能大的過縣太爺去?

    顧夭夭原想着,讓官府定案,處置鄭家婆子名正言順,卻不想多的是人給添堵,還當自己是從前那個,沒經歷過事的小丫頭片子?

    顧夭夭不急不忙的端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這才說道,「夏柳你去問問,我若非要,今日便出結果,他辦還是不辦?」

    聽得顧夭夭問話,鄭家婆子只在心裡冷笑,人家可是朝廷命官,怎麼可能被顧夭夭給嚇到了?

    而後,顧夭夭又喚了護送她回來,顧父跟前的武官,「你與夏柳同去,若是他推託,不必回我,直接給吏部送信,我倒要瞧瞧,這可還王法?」

    這是鐵板釘釘的事,一個縣令都敢攔着,還反了她了。

    夏柳應一聲,便領着人出去了。

    這事,自是能辦妥了。

    說句不怕落把柄的話,顧夭夭父親是誰?顧夭夭的未婚夫婿是誰?顧夭夭的手帕交是誰?莫要說一個小小的七品縣令了,就是在京城各路官員也不會輕易的尋顧夭夭的晦氣。

    今日,也得虧顧夭夭是女子,又因為明日急着離開,不若,今日這縣令的烏紗帽不定能保的住。

    看顧夭夭這般堅決,鄭家婆子心裏沒底了,莫不是縣太爺也得聽她的?

    怎麼,顧夭夭還敢去尋吏部?

    下頭的人,也都安靜下來。

    夏柳回來的很快,那邊縣令已然改口,鄭懷偉偷竊證據確鑿,自是要收押查辦。

    鄭家婆子臉色灰白,「姑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顧夭夭卻連眼皮都沒抬,只交代張婆子,按着府里的規矩去辦。

    左右,官府都認定了,顧夭夭處理的,自是名正言順。

    張婆子讓人尋了棍子,將鄭家婆子壓在板凳上,狠狠的打了二十下。

    鄭家婆子嗓門大,那慘叫聲驚的便是連夜裏的蝙蝠都亂的橫衝直撞,整個院子都迴蕩着她的聲音。

    不過到底年歲大了,等着打完後沒了力氣,聲音也小了,再與剛才那慘叫對比,好似進氣都沒出氣多,隨時都有可能咽了氣。

    下頭的人頭一次遇見這般血腥的場面,膽子小的都將臉撇到一邊,不敢去看。

    終於打完了,顧夭夭伸了伸胳膊,「想來,也長了記性了,將人扔出去,日後便不是我顧家的人。」

    輕飄飄的,好似只是隨口一句。

    這般,就是連張婆子都瞪大了眼睛,她原是以為顧夭夭只罰了鄭家婆子便是,竟不想這般狠絕。

    打成這般,估摸鄭家婆子動彈都難,這個時候將人攆出去,真真的應了那句話,生死由命了。

    再則說,就算順利活下來又如何,手腳不乾淨的人,旁的府也不敢用。

    鄭家婆子的下場,要不然沒遇見良人,餓死在街頭,要不然只能日日行乞,蹉跎過日。

    兒子被壓在衙門,自個生不如死的活着,這般懲罰,不可謂不重。

    「姑娘,我真的錯了,求求你看在夫人的面上,饒我這一次。」鄭家婆子現在徹底是軟了,只剩下滿心的後悔。

    顧夭夭冷哼了一聲,「現在才知道錯,晚了!」

    從一回來,顧夭夭便是在忍着,可瞧着她愈發的放肆,如今怎還有臉提自己的母親?

    鄭家婆子瞧着求救無望,被人拉着往門外的扔的時候,索性便破口剖大罵,「顧夭夭,你忘本,你這個不孝女!」

    許是被人捂住了嘴,聽着哼哼的卻罵不出聲音來。

    顧夭夭掃了一眼在場的人,「今日的事,我不想再發生。」

    而後,讓夏柳扶着,往回走。

    大晚上的讓人聚在一起,就是為了觀刑,就是給眾人提個醒,顧家不會姑息心懷叵測的人。

    從前,下頭的人也討論過,顧家二房沒有男丁,這家業總不好讓個義子繼承,想來要麼給侄子,要麼給女婿。

    只是顧家人和善,可莫要尋個厲害的女婿,不然顧夭夭定被吃的死死的。

    可現在才清晰的認識到,顧家怕不是那麼容易被壓,顧夭夭不愧是官宦子弟,心說狠便狠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衝着顧夭夭下跪,「奴婢,奴才,謹遵姑娘教誨。」

    顧夭夭沒有理會,在經過故顧皓辰跟前的時候,顧皓辰下意識的拉住了顧夭夭的胳膊,「你如今,戾氣怎也這般重?」

    顧夭夭的視線放在顧皓辰的手上,「你信不信,我將你的手臂給砍了?」

    嚇的顧皓辰趕緊將手收了回去,只能目送顧夭夭離開。

    進了院子,顧夭夭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顧家的老人,顧夭夭自是不願意動的,總有那麼一些個,守不住底線的。

    「陪我出去走走。」顧夭夭坐了一會兒,還是覺得心裏煩悶的很,便領着夏柳朝外頭走去。

    因着明日要趕路,大家都早些睡下了,再加上今日發了火,下頭的人想也會心驚膽顫的,只做好自己的活,不亂走動,是以這院子裏,竟顯得有些安靜。

    顧夭夭轉了一圈,想着在亭子裏坐一會兒,看看這漫天的星辰。

    出來的時候顧夭夭沒有點燈,倒與這夜色融在一處。

    「大少爺。」正在沉思的時候,聽着不遠處,傳來了孫倚君的聲音。

    顧夭夭尋聲望去,瞧着不遠處顧皓辰在前頭走着,孫倚君在後頭追着。

    因着亭子旁邊安置了許多竹子,只要那路上的人,不特意看向亭子,是不會發現顧夭夭的。

    「大少爺,您與姑娘可是鬧了脾氣?」孫倚君小心翼翼的靠近,試探的問了句。

    顧皓辰慢慢的轉身,冷冷的斜了孫倚君一眼,「與你何干?」

    原本顧夭夭是想清靜清靜的,這般又是些事事,再則,顧夭夭也沒有聽牆角的習慣,便領着夏柳從後頭,準備繞路回去。

    「這,盼着主子們好好的是奴婢的本分,奴婢知曉大少爺善良,可奴婢覺得姑娘做的沒有錯,若是刁奴這般放任了,日後便會有效仿的,這般做,乃是一勞永逸。」顧皓辰為鄭家婆子求情的時候,孫倚君卻也覺得不可思議。

    思來想去,最後只能稱顧皓辰一句善良。

    顧皓辰慢慢的眯起眼睛,「如今,連你也敢教訓我了?」

    顧家的人,葉卓華,這些都是主子也就罷了,如今不過是江南別院一個家生子,都敢在自己跟前叫囂?他當真低下到這般地步了?

    看着顧皓辰誤解自己,孫倚君趕緊跪了下來,「大少爺誤會了,奴婢,奴婢只想讓您開懷。」

    想着,只要顧皓辰解開心結,也許就與顧夭夭的關係好些了。

    畢竟,顧皓辰不過是養子,與顧夭夭這個正兒八經的主子鬧矛盾,終歸會是他吃虧的。

    「開懷?」顧皓辰像是聽着了什麼好笑的聲音,抬着頭低低的笑了出來,笑着笑着眼眶又紅了,「我如何開懷?我怎麼配?」

    「大少爺。」看着顧皓辰的狀態不對,孫倚君試探的喚了一聲,「您,您一定會好好的,就算與姑娘鬧了矛盾,您還有少夫人,對,還有少夫人能伺候您。」

    她想着,像顧皓辰這樣溫和的人,尋得妻子一定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子。

    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顧皓辰。

    提起杏子,便就像踩着了顧皓辰的尾巴,他突然發瘋一樣的去踹孫倚君,「賤人,都是賤人。」

    孫倚君被防備,被踹的躺在了地上,而後顧皓辰欺身上前,一拳頭一拳頭的砸在她的身上。

    孫倚君抱着頭由着顧皓辰動手,只是疼的厲害,用唇咬着胳膊,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

    顧夭夭已經下了台階,這一幕自是瞧的更加的真切。

    「姑娘,可要出手?」瞧着顧皓辰是發了狠了,莫要打下去再出了什麼事。

    顧夭夭輕輕搖頭,領着夏柳按着原來既定的路,回到院子。

    留下月亮的餘暉撒在路上,像是沒有人來過一般。

    「你可瞧見了,孫倚君怕被人發現?」回到院子後,看着夏柳面上還有些擔心,顧夭夭到底解釋了句。

    若非心甘情願,她何必堵住嘴。

    就孫倚君的性子,可不是這般愛吃虧的人。

    夏柳忙活的手一頓,良久只是一聲嘆息。

    既是願意,旁人過去在人家心中,怕也只能得上一句,壞事。

    「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的保護這個男子,你可知道為了什麼?」顧皓辰到底是主子,孫倚君大喊會招來人,雖說不能還手,可顧皓辰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自是一落千丈。

    孫倚君寧願被打死,也不願意讓旁人瞧不起顧皓辰,那可真是,用命相護啊。


    這邊說的透徹,夏柳便也明白了,若非喜歡,斷沒有旁的理由。

    感情這種事,外人更不能出面。

    顧夭夭想了想,卻突然笑了出來,怪不得孫倚君不願意嫁人,原來是心有所屬,怪不得上一輩子,孫倚君嫁人後也長跑鋪子不願意生孩子,原嫁的不是心裏所念的那個。

    怪不得,知曉顧皓辰納妾,會那般激動,原來也並不只是單純的為了自己打抱不平,而是因為心底的那個少年,變了模樣。

    心口有什麼東西,豁然開朗。

    或許,有的人從一開始便註定了,有不可逾越的身份,自己想要讓他們入心,卻也是強求。

    「睡吧。」千言萬語,只匯成了這倆字。

    外頭發生何事,也與她們沒有半點關係,只好生的歇息準備趕路最是要緊。

    今日睡的好,顧夭夭醒來的也早,起身後天邊才泛了白。

    不過下頭的人也都起的早,此刻忙碌起來。

    顧夭夭準備出門的時候,馬車也剛剛裝好。

    「姑娘,您路上千萬小心。」張婆子一路將顧夭夭送出門,忍不住念了句。

    顧夭夭輕輕的點頭,只答了一聲,「會的。」

    只是朝後頭望去,孫倚君並沒有來,想來昨夜受了傷。

    「夭夭妹妹。」還沒說完,便瞧着顧皓辰拎着包袱回來,「我正好回京,咱倆一路也有個照應。」

    顧夭夭沒有吱聲,而是看向了顧皓辰的手,看着手指地方,有些破皮,可見昨日,戰況激烈。

    「去將兄長安頓下來。」這麼多人瞧着,顧夭夭到底沒駁了顧皓辰的面子,讓夏柳將顧皓辰安頓在最後頭的馬車上。

    而孫倚君到底趕了過來,顧夭夭坐上馬車後,她在馬車外頭磕了個頭,「姑娘放心,奴婢一定將莊子搭理的妥妥噹噹。」

    聽着聲音有些嘶啞,也不知道是不是哭過。

    因為她戴着帷帽,顧夭夭也看不到她的傷口,只瞧着她過來的時候,走路有些瘸拐。

    「好,有你看着我自是放心,若是遇見什麼棘手的事,便給我送信,我讓人回來幫你。」隨口,便安撫了一句。

    而後,便不再多言。

    馬車慢慢的前行,顧夭夭卻沒有掀起帘子往回看一眼。

    顧夭夭出門的消息,自然有人會給葉卓華送信,且顧夭夭與顧皓辰一道的消息,自也沒有錯過。

    原本,收到顧夭夭回京的消息,葉卓華是歡喜的,可瞧見顧皓辰的名字,葉卓華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

    「我瞧着,他太閒了?」顧皓辰瞧着桌子,唇間勾起一絲冷意。

    周生忍不住搖頭,人家好歹不說也是顧家的大少爺,被攆出顧府,又娶了個兇悍的下人,已然是夠悲傷的了,「這樣的人,成不了您的對手。」

    忍不住的說一句。

    畢竟,只要不是瞎子,都不會棄葉卓華,而選擇顧皓辰的。

    葉卓華瞪了周生一眼,「我瞧着你愈發的放肆了,誰說我覺得他是對手了?我只是單純的瞧着他不順眼不成?」

    周生應付的點頭,「您說的都對,那您說需要我做些什麼?」

    瞧着周生端着一副看透了的表情,葉卓華突然沒有收拾人的興趣了,「罷了罷了,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路人的罷了。」

    信件一燒,負手出去,準備回刑部辦些個公務。

    另一邊,顧夭夭出了城門,便讓人將顧皓辰攆了下去。

    「夭夭妹妹,你非要做的這麼絕?」顧皓辰不敢相信的看着顧夭夭的馬車,從外頭喊了一聲。

    他想着,回京城路途遙遠,自個又沒有帶伺候的人,當着眾人的面提出來,顧夭夭一定不會反對。

    他如今也沒有旁的奢望了,能在顧夭夭的身側待着,遠遠的望上一眼便足夠了。

    「對。」顧夭夭冷冷的回了一個字,便讓馬車繼續前行。

    顧皓辰追了幾步,邊追邊衝着顧夭夭喊,「我沒有帶銀錢,回不了江南。」

    昨日,恢復了理智後,覺得將孫倚君打的太狠了,便給她一些個銀錢,說是給她療傷用的,其實是封口費罷了。

    今日,行囊里只剩下一些碎銀,根本回不了京城。

    若讓他回去,尋顧家的人拿些是銀錢,自個又張不開嘴丟這個人。

    再則說了,孫叔也沒有權利,不知會主家便從公里撥了銀子給自己。

    顧皓辰跑了一陣,體力漸漸不支,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的顧夭夭的馬車離着自己越來越遠,絕望的坐在了地上,腦子裏卻想着,莫不是,只能乞討回京了?

    顧皓辰坐在地上,只想問問老天爺,他莫不是上輩子做了什麼錯事,才讓這輩子得這般的因果?

    只是這話,老天爺自是不會回答的。

    顧夭夭回來的時候,已是初秋,早晚有些涼,早晨起身的時候,還特意披了披風。

    進城門的時候,她特意掀了馬車的帘子往外瞧,原以為江南才是家,可如今到了這城門,突然生了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恍然間明白,原來,早已將京城當成了,自己的歸宿。

    此刻,葉卓華正在城門上遠遠的看着,那一張,日思夜想的臉。

    與此同時,下頭的信件也到了,知曉顧夭夭出了江南就將顧皓辰攆下了馬車,葉卓華唇間的笑意便更濃了。

    「你該下去了。」周生看着葉卓華只望着顧夭夭出神,忍不住提醒了葉卓華一句。

    畢竟接人,你得迎面碰上,若是下去的晚了,跑到了顧夭夭的後頭,那就成了偶遇,自沒有一點誠意。

    葉卓華將信件小心的收起,斥責了周生一句,「多事,誰說我是來接她的?」

    周生也不說話,就那麼用着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着葉卓華。

    也不知道是誰,聽聞顧夭夭今日回京,下了早朝便趕來了,到現在別說吃食了,就是一口水都沒喝。

    葉卓華被盯的有些心虛,僵硬的將頭轉到一邊,「就你知道的事多,給我想個理由休沐五日,準備離京城。」

    待顧夭夭的馬車過去,才下城門。

    周生在後頭嘖嘖了兩聲,人家沒回來的時候,提着個心夜夜睡不好,這人回來,又開始耍起了小驕傲了?

    倒是很想提醒他一句,莫是將人得罪了,日後有他哭的時候。

    顧夭夭進了城門,聽着兩邊人聲鼎沸,才有一種回來了的真實的感覺。

    忍不住掀了帘子看了外頭一眼,人來人往的,瞧着也沒有個認識的人。

    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姑娘,這葉大人應該得了消息,估摸在出府的路上了。」看着顧夭夭有些失望的表情,夏柳忍不住說了句。

    若是有心,該是知曉她們這一路的行程。

    更何況,顧夭夭是收了葉卓華的信件才趕回來的,葉卓華怎麼也應該與顧夭夭是好生的說道說道。

    顧夭夭瞪了夏柳一眼,「如今你這膽子,是愈發的大了。」

    這打趣的主子的話,都不用想,張嘴便來了。

    哪裏有,剛伺候自己的時候,那戰戰兢兢話都不說的樣子。

    夏柳只笑着來了句,「還不是主子,慣得?」

    話說着,可顧夭夭心裏還是贊同夏柳的分析的,葉卓華肯定是在來的路上了,只是等啊等啊,都已經到了顧家了,也沒等到葉卓華過來。

    老太太一直盼着顧夭夭,等人一回來,趕緊讓她到自己院子。

    「我瞧着,怎麼瘦了這麼多?」老太太拉着顧夭夭的手,上下的瞧着,越瞧越覺得,上下都不對。

    「祖母是時間長不見我,想的,我可沒覺得,自己哪裏的肉少了。」老太太敲完,顧夭夭順勢坐在了老太太跟前。

    錢嬤嬤端了茶水過來,正巧看見這一幕,忍不住說了句,「打您離府後,老太太常念叨,這多一個人不覺得多,少一個人卻顯的很。」

    雖說平日裏,老太太不愛讓孩子們過來請安,可知道在跟前,心裏總踏實。

    自從顧夭夭離府後,顧**倒是常常過來,可顧**話不如顧夭夭的多,越是這般,越覺得家裏的人確實是少了。

    以往的時候,姊妹倆愛一同過來,你來我去的打趣幾句,或者附耳說些個悄悄話,那畫面一幀幀的好似活了過來,就在眼前活動着,可到後頭,老太太想看的真切些,突然間發現,全都成了泡影,這般還不如一開始就沒有過。

    到後頭,老太太嫌着難受,也不讓顧**過來請安了。

    只要一空下來,便去小佛堂念一陣佛號,好似這般,就能少想一會兒顧夭夭。

    「是孫女不孝,讓祖母掛心了。」顧夭夭趴在老太太的腿上,有些愧疚的說着。

    老太太將顧夭夭扶起來,「是人老了,老愛瞎惦記,年輕人還是出去走走的好。」

    走多了,見識也就多了。

    女子,還是困在那四方院子的時間太長了,趁着還能出去的時候,趕緊出去走走才好。

    說着顧夭夭才問道,「**姐姐怎麼不在家裏頭?」

    若是顧**在,她回來了顧**不說去城門口了,至少也在院子門口等着。

    對於家人,顧夭夭便就有這般底氣,不像是葉卓華還得人猜測。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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